第二十三章 公園露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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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許是上天聽到了楚庭川心內(nèi)的祈禱,這下一站確實有些遠,而他也利用這段時間把下身的狀況給處理好了。 等到隨俞笙下了車,他才發(fā)現(xiàn)兩人到了了雨蓮山森林公園。 這說是公園,其實也算是個小景區(qū)。道路依山而建,因一湖的蓮花而得名,尤其是在夏季的雨后,雨過天晴,湖天一色,經(jīng)歷過夏日大雨的蓮花,更顯清麗雅致。 這地方,是出了名的約會圣地。但凡是和愛情沾邊的,就沒有楚庭川不知道的。他本來對于清幽靜謐的公園沒什么興趣,但耐不住是俞笙帶他來的。 看著周圍的景色,楚庭川突然覺得確實挺賞心悅目的??催@樹,多高;瞧這草,多綠;聽這鳥叫,多悅耳,走在一起的這兩人,多般配! 俞笙以前偶爾會早起來這散步,繞山頭走一圈下來心情會特別好。 帶楚庭川來這,一是帶他散散心,通過每天的睡前小故事,他知道對方這幾天因為一樁官司,忙得夠嗆。二來,也是想帶他的小貓咪玩一玩。 楚庭川和晉南不同,狗子追求得是安全感和踏實,貓兒愛得就是浪漫和刺激。 兩人從山腳沿著大路開始散步,此時的天色已經(jīng)暗了下來。楚庭川走著走著心思又開始活泛起來了,兩只又圓又亮的眼睛滴溜溜轉(zhuǎn)。 “要不要牽著手走?”俞笙轉(zhuǎn)過頭問道。 “要!”楚庭川想都沒想便應下,趕忙牽過俞笙的手,改為五指相扣的姿勢。 兩人走的小路,公園的人本就不多,路上遇到的人更是極少,天色已經(jīng)完全暗了下來??磥碚媸翘鞎r地人和,俞笙怎能不把握此刻的機會。 他與之相握的右手動了動,側(cè)首在楚庭川的耳邊輕聲說了幾句。 只見楚庭川腳步停住,表情從呆愣轉(zhuǎn)為驚訝,眼神中帶著一絲慌亂,卻也沒有抵觸之意。 俞笙說完沒有任何多余的話語,只靜靜地看著他,直到對方慢慢地將手移到了,被俞笙玩弄過許久的襠部。 拉鏈被拉開,好不容易平復的roubang被掏了出來,就這樣大刺刺地露在外面。 夏日的晚風吹過柱身,之前還未干涸的yin液帶來陣陣涼意。 “怕不怕?” “……怕?!背ゴm然心里對于自己的yin蕩愛好心知肚明,但是也只敢耍些像偷塞貓尾巴這樣的小玩意。從前段時間做得春夢,便能看出來,他心里頭,對于裸露是存了想法的。 現(xiàn)在有了俞笙起頭,他就像有了舵手的帆船,不怕駛出了界。哪怕心里有對于未知的怕,卻篤定主人一定是心里有成算,不是隨意讓他外露。 兩人依然是閑庭漫步,俞笙沒有放開楚庭川的手,讓他一個人保持這不堪的變態(tài)行徑,走在晦暗的山路上。 手心里傳來的溫度與力量,是楚庭川最大的倚仗。 懸著的一顆心也慢慢落了下來,他開始將自己沉在此時的境況下。 自己現(xiàn)在正把性器官裸露在外面,自己在一個隨時有可能被發(fā)現(xiàn)的環(huán)境中。 楚庭川就像脫掉了一層屬于人類道德束縛的外衣,用欲望去挑戰(zhàn)理智,這種被社會所不齒的行為給他帶來了從未有過的輕松與愉悅。 在旁人的眼中,他是律師中的精英,高談雄辯,沒有敗績。但其實,他不怕敗訴,反而怕不敗訴。 每次打贏官司,別人羨慕嫉妒或崇拜的眼神,起初還能帶給他成就感。但時間長了,不敗的戰(zhàn)績于他來說就像一頂緊箍咒,箍得他不敢喘息一刻。 楚庭川問過俞笙,如果有一天,他輸?shù)艄偎玖嗽趺崔k? 俞笙隨口回答道:“輸了就輸了唄?!?/br> 楚庭川其實聽到這個答案,心里挺不是滋味的,尤其俞笙滿不在乎的語氣,讓他忍不住去在意。 作為一個心思細膩的主人,身旁的迷之沉默必須注意到。 俞笙一看小貓那表情,就知道對方心里又開始犯嘀咕了。 大手一攬,把對方的腦袋壓大腿上,隨手捏了捏rou乎乎的耳垂,笑著說道:“你這跟小孩問爸媽考試考不好怎么辦不一個樣嗎?那按照標準劇情,我得說‘沒事,盡力就好。’你是想聽這句話嗎?” 聽著從上面?zhèn)鱽淼男β?,楚庭川耳朵有些發(fā)燙。躺在俞笙的大腿上,直接翻過身摟住腰,把臉埋在主人的小腹處,悶悶地答道:“不是。” 至于想聽什么話,他自己也不知道。 俞笙就跟摟貓似的,把這只體型超標的大貓?zhí)撎摀г趹牙铩?/br> “你很在乎不敗的記錄?” “也不是?!?/br> “打官司有贏就有輸,也不是沒有那種,讓贏得人占不到便宜,或者贏得憋屈的輸法。追求贏,和不怕輸又不沖突。我不在乎你輸,是因為我知道你輸了還會贏。輸了就輸了,心情不好不是正好能趁機跟我撒個小嬌什么的嗎?” 俞笙最后一句話不自覺帶上一絲調(diào)笑的語氣,聽得楚庭川剎那間豁然開朗,心里對于輸贏的糾結(jié)頃刻間蕩然無存。 主人怎么隨便說兩句話就說得他心頭熱乎乎的,哎呀,太要命了。 心里一開心,小貓的動作自然就調(diào)皮起來了。原本老老實實埋在肚皮上的頭開始扭扭捏捏地拱來拱去,兩只抱在腰間的手也開始到處攛火。 柔軟的舌頭靈活地隔著褲子舔弄著沉睡的roubang,沿著莖身一前一后地舔舐著。溫熱潮濕的觸感,把俞笙勾得有些起意。 低下頭,楚庭川粉紅色的舌頭一勾一放,眼神時不時斜著飛來,滿是誘惑。 俞笙伸出手指去撥弄那調(diào)皮的舌頭,對方很是會意地纏了上來。 模仿著koujiao的動作,楚庭川擺動著頭,將俞笙的兩根手指吞吐得滋滋有聲。 俞笙靜靜地看了一會,抽出手指,把口水全擦在這只放蕩的小貓臉上。 “起來吧?!?/br> “主人不想要嗎?”明明有感覺,為什么…… “想,我都素了五年沒cao人了?!?/br> “那為什么?” “還不到時候?!?/br> 就這樣,這句回答一直在楚庭川的腦子里盤旋,‘主人究竟什么時候才能cao我’是他每晚睡前必定思考的問題。 回到當下,拋去束縛,拋去身份,拋去羞恥,拋去一切讓自己壓抑沉重的東西……楚庭川享受著別樣的快感,尤其當身下的roubang再次充血勃起時,馬眼滲出絲絲的透明yin液,在悶熱的夏夜,腥臊的味道立馬散到鼻間。 “既然硬了,就不要憋著?!?/br> 俞笙的話是一道大赦的圣旨,是施灑在旱田的雨露。 楚庭川下意思動了動右手,這才想到右手一直與俞笙握著。 “用左手?!?/br> 用慣了右手,現(xiàn)在換成左手其實并不自在。但楚庭川卻一點不在意,哪怕他在這青山綠水中自慰,主人也沒有放開自己的手。 現(xiàn)在的他,心里連害怕都沒有了,只剩下滿心的刺激和nongnong的情意。因為,他相信主人。 “呃嗯……嘶……” “別光著擼,前面也得顧著。”俞笙很不客氣地對著充血飽滿的guitou彈了一指頭。 “嗯……啊……”細碎的低喘響起,在歸巢的鳥叫聲中聽得并不真切,似有似無。 “你跑慢點,下山跑這么快,小心摔著!”一家子說笑的聲音從上方傳來,楚庭川的心一下提到了嗓子眼。 手被攥得有些疼,俞笙只說了一句:“繼續(xù)?!?/br> 楚庭川甚至可以聽到前面來人的腳步聲,這種即將被發(fā)現(xiàn)的刺激令他血脈賁張,快射了! 腳步聲越來越近,那家人的說話聲仿佛近在耳邊。俞笙的左手已經(jīng)被攥得生疼,有忍不住窒息的緊張,也有即將高潮射精的緊繃。 “放著大路不走,非得走這條小路,臺階石子的,你瞧這多難走……”女子的抱怨聲還未說完,楚庭川就已經(jīng)看到前面拐彎處地面上映著對方傾斜的影子。 “唔……” 射精時大腦一片空白,他已經(jīng)無法去思考接下來的事態(tài)發(fā)展。右手上一股大力傳來,當反應過來時,他已經(jīng)被俞笙緊緊抱在懷里。溫暖可靠的懷抱差點把楚庭川激得落淚,抬手緊緊抱著俞笙的背,roubang擠在兩人中間,還在不停地往外射著濁精。 這里本來就是小路,只有一個昏黃的路燈立在周圍。俞笙拉著楚庭川,一下子退到了一旁樹下的黑暗處。即使那一家人經(jīng)過,也只能看到自己的背影。 前頭的小孩子蹦蹦跳跳,只顧朝前跑,身后的大人一邊關(guān)注著小孩,一邊注意到旁邊的樹下,貌似站了個人。 雖然昏暗,也能依稀看出來像是兩個人擁抱在一起。夫妻倆相視一笑,很有默契地悄悄快步離開,熱心地不去打擾這對“鴛鴦”。 隔了老遠,俞笙還聽到那女子笑道:“以后不管小孩怎么鬧,可不能走這小路了。估計,咱都把人家給嚇著了。” 從某種意義說,你真相了…… 路過的一家人先暫且不提,懷里的這個還抖個不停。 一時間,俞笙也說不準對方是嚇怕了還是爽暈了。 “哎,清醒了嗎?” 楚庭川把臉死死埋在俞笙的頸彎處,射得一直憋著氣。聽到俞笙這句話,才算找回呼吸,開始大口喘起氣來。 “主人……” 俞笙看著懷里終于舍得抬頭的鴕鳥,突然發(fā)現(xiàn)楚庭川的眼睛在這黑暗中映襯著燈光,竟然顯得亮晶晶的。 不會真是貓兒轉(zhuǎn)世,連一雙夜明珠似的眼睛也隨了十成像。 楚庭川不知俞笙正感慨自己的一雙亮眼,因為他自己也正被美色迷了眼。 背光的俞笙站在自己跟前,暖黃色的燈光在他身上圍上了一圈柔柔的光暈。在差點被人發(fā)現(xiàn)變態(tài)行徑的瞬間,被自己喜歡的人擁入懷中,絕用身體隔絕了外人的視線。 老天爺,這是什么神仙男人!楚庭川想想,就覺得腿軟。 沐浴在光暈中的俞笙,一把將自己擁入懷中的主人,楚庭川此刻心里只有一個念頭,“這個男人,這輩子絕不能放手?!?/br> “主人,我覺得我又戀愛了?!?/br> 俞笙有些不解,眼睛睜大了看著懷里蕩漾的小貓。 楚庭川沒有解釋,他現(xiàn)在突然明白。愛情不是一往而深,而是在長遠的日子里,一次又一次地愛上眼前這個人。 “主人,我想吻你?!?/br> 也許眼下的氣氛確實是曖昧得讓人心弦微顫,俞笙并未回答,直接吻住了這雙平日里舌綻蓮花的唇。 哪怕是再能言善辯的嘴,現(xiàn)在也失去了平日里的能耐。雖然主動挑起,卻被俞笙堵著唇,只敢松出一條小縫,怯怯地探出小舌想要探入主人的唇。 唇瓣交合,纏綿吮吸。俞笙沒有令這個吻持續(xù)太久,想要分開,開始探明些門道的小貓卻不愿意了,將唇追了上來,不愿結(jié)束。 俞笙心里一軟,任由對方又親了一會,才推開他。 “比起接吻,還有更重要的事等著你做呢?” “什么事?” 俞笙松開懷抱,退了兩步。原本被掩蓋的味道一下子散了出來,白色的jingye還黏在兩人的衣服上。 楚庭川這才想起,自己剛剛做得事情。臉上一紅,心里又是一個蕩漾。 主人是不是在暗示自己,把他身上的臟東西給舔干凈? “去廁所,洗一下就下山。”俞笙的話無情地打碎了楚庭川心中的幻想。 俞笙叫了晉南來接,在兩人下山的時候,楚庭川沒忍住還是又問了那個牽掛于心的問題:“主人,你什么時候才能cao我?” 俞笙:“……”這個問題,我已經(jīng)回答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