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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ABO蜜桃繼母在線閱讀 - 1,小媽到家,親爹快樂

1,小媽到家,親爹快樂

    蔣云天四十歲的時候決定再婚,據(jù)說對象曾經(jīng)是他的秘書,如今做出一番成績,已經(jīng)下放成為部門主管,工作能力相當強,而對方之所以同意嫁給他,是為了升職加薪,更快攀登職業(yè)頂峰。

    消息傳出去,蔣家交際圈內(nèi)一片震蕩,沒人摸得清頭腦,都覺得蔣云天潔身自好十幾年,從前是絕不愿意續(xù)娶的,這一位把蔣家大佬當做登云梯,難道還真能進門?也不知道蔣云天是為什么。

    及至緊鑼密鼓卻盛大隆重的婚禮籌備前對方終于露面,眾人看到新人,才恍然發(fā)覺,什么商業(yè)聯(lián)姻,根本就是見色起意。

    蔣云天新的小妻子沈嵐,年紀不算大,才二十六歲,以準新娘的身份出現(xiàn)在蔣家聚會上的時候,還穿著一身禁欲且中性的西裝,襯衣領掩住脖頸上的結(jié)合腺,姿態(tài)彬彬有禮卻疏離冷淡,甚至還戴著一副金絲眼鏡,十分專業(yè)且商務精英的樣子。

    可這也避免不了與會眾人以品評性伴侶和孕育著的目光上下打量,竊竊私語,苛刻評論。

    他確實長得太漂亮,手指細長白皙,腰肢纖細,收腰西裝下擺驟然放寬,攏住緊翹的小屁股,對蔣云天這種地位的人來說,他就算是商業(yè)聯(lián)姻也太弱了,只有沈嵐自己看不出,蔣云天看上他最根本的目的,還是看上了他這姿態(tài)高高在上,且絲毫不知情愛滋味的身體。

    然而無論如何,就連蔣云天唯一的兒子蔣崇山的鬧騰反對也沒能取消原定的婚禮,沈嵐很快如愿以償穿上婚紗,嫁進了沈家。

    婚禮十分夢幻,在圣壇下親吻的時候有攝影師在下面拍攝,沈嵐穿著華麗沉重,白紗如層層厚重羽毛,璀璨發(fā)光的婚紗,被蔣云天攬著腰,旁若無人般親吻。

    他嘴唇甜蜜,只覺得男人的親吻克制又炙熱,帶來一種微妙的不適。

    兩人的婚姻雖說是商業(yè)聯(lián)姻,但其實只是沈嵐和蔣云天彼此達成的協(xié)議。沈嵐的事業(yè)正發(fā)展到一個關節(jié),他也并不是不食人間煙火的人,曾經(jīng)在蔣云天身邊做秘書的時候就受對方一手調(diào)教,很清楚有舍才有得,于是去找對方想獲得幫助,蔣云天就提出了要和他結(jié)婚的條件。

    說實話,沈嵐想不明白和自己結(jié)婚的意義何在,下意識問對方是否需要自己生孩子。

    蔣云天當時笑了,神情輕松寫意,看他的目光像是看一個孩子:“我只是單身日久,覺得寂寞而已,也是真心想娶你。至少你做蔣太太會很合格。你嫁給我照樣可以出來工作,甚至可以擁有蔣太太這個身份可以支配的所有資源,我不過是想要你履行這個身份需要履行的義務,普通的夫妻義務而已。你是個還沒彈過戀愛的Omega,對我來說就夠了。”

    說得太清楚明白,沈嵐也覺得其中并沒有陷阱,想了幾天就答應了。

    他在蔣云天身邊工作過,對這位總裁充滿了對前輩的尊敬甚至崇拜,也很了解對方做人做事的路數(shù),并不認為是在謀算自己身上的什么。至于蔣太太該做的事什么的,既然只是普通的夫妻義務,他占了這個身份,自然會好好完成。

    即使對方在他一口答應的時候,特意提醒過其中包括了zuoai,標記,自然受孕,沈嵐也沒有多做考慮,答應了下來。

    婚禮上這個吻,事后想來就是一種征兆,告訴沈嵐他從沒有經(jīng)歷過的普通Omega的生活,究竟是什么樣子。

    蔣云天的手掌寬大,兩手合圍幾乎就能捏住他的腰?;榧喯碌募氀粩堅谑掷?,沈嵐閉上眼睛,接受了年長丈夫給予的誓約之吻。

    隨后的婚宴上他難免喝了幾杯酒,不知道是誰惡作劇,在香檳里摻了烈性酒,結(jié)束的時候沈嵐就已經(jīng)醉得發(fā)軟,十分不體面。

    蔣云天扶著他上了婚車,讓他縮在自己胸前,隔著婚紗摸到了他rutouyingying的胸部,吩咐司機開車,隨后在他頸邊嗅了嗅,絲絲橡木與烈酒的信息素逐漸散開:“你就快要到發(fā)情期了,我們沒算錯,對不對?看你的結(jié)合腺這里,已經(jīng)開始變紅了,最多一周,你就會徹徹底底變成我的人。”

    他的聲音低沉柔滑,沈嵐被這聲音與他的信息素包裹,身子越發(fā)綿軟,胡亂地點頭,卻未曾發(fā)現(xiàn)讓自己醉了的是年長的丈夫肆無忌憚挑逗自己的信息素。

    沒多久,他被扶著進了蔣家大門,昏暗燈光下,一個年輕人站起身,在門口投下一片陰影。

    沈嵐聽到一聲冷笑,和略有點耳熟卻無法回憶起究竟是誰的年輕聲音:“這就是你新找來的婊子?”

    蔣云天微微蹙眉,對這個甚至都沒參加婚禮,絲毫不給自己面子的獨子也沒有好氣,輕斥一聲:“這就是你對你母親說話的態(tài)度?”

    沈嵐不由臉紅,他現(xiàn)在的姿態(tài)確實不好看,酒醉的后遺癥讓他渾身綿軟,毫無力氣,只好纏在蔣云天身上,著實不好看。他也只好支撐著自己的身體努力站直,對蔣崇山的羞辱不置一詞。他不是第一天知道這位少爺?shù)钠猓睬宄Ψ狡鋵嵅皇窃卺槍ψ约?,只是習慣性和父親唱反調(diào)罷了。

    畢竟沒有血緣關系,又何必強求對方發(fā)自內(nèi)心的尊重?

    反而是蔣云天用的母親一詞讓他不好意思起來,雙頰泛紅,摟著男人的手臂輕輕晃了晃,打圓場:“好了,蔣總,你別生氣。”

    蔣云天回頭看他一眼,勾了勾他的下巴,似笑非笑:“叫我的名字,或者叫老公,你怎么就是記不?。拷绣e了,可是說好要罰的,”

    才剛結(jié)婚,尚未習慣的沈嵐頓了頓,低頭:“老公……”

    聲音雖輕,蔣云天也放過了,心知今晚多得是機會讓他大聲叫老公。

    蔣崇山翻了個白眼,不愿再看他們卿卿我我,轉(zhuǎn)身離去,很快傳來一聲摔門聲。他走后沈嵐跟著蔣云天進了兩人二樓的臥室。

    夜已經(jīng)深了,沈嵐在婚紗里悶了一天,只想立刻脫掉之后洗澡,隨后睡覺,全然忘了新婚之夜還要做什么。蔣云天卻往床上一坐,拍了拍大腿:“不急,你先過來?!?/br>
    沈嵐會意,臉上一紅,慢吞吞走過去坐在他大腿上,不自在地低著頭,蔣云天就用手來勾他魚尾婚紗胸前的褶皺線條,誘哄:“還記得夫妻義務的事嗎?”

    這樣回憶起這事來,沈嵐也知道是自己做妻子的失職了,于是站起身,背過手拉開后面的拉鏈,一彎腰將婚紗脫掉,自己從厚重華麗的紗裙中走出,將近赤身裸體地站在了丈夫面前,略微羞怯地雙手環(huán)肩遮住自己胸前的風光,只想這事快些過去:“老公,那……我們現(xiàn)在就做吧?!?/br>
    如此純潔,如此天真。

    蔣云天饒有興味地笑起來,看著他光裸的肩頭和膚光如玉的雙腿,伸手將他拉進懷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