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不穿內(nèi)褲在繼子面前亂晃是要懲罰的
沈嵐和蔣云天都很忙,因此婚假時間也不長,沈嵐好歹還在家里能過七天,蔣云天從第三天開始就不得不出門工作,沈嵐每天早上送他出門的樣子,格外像是從前專職主內(nèi)不能拋頭露面的小嬌妻該有的樣子。 蔣家很大,設施又齊全,沈嵐在書房和健身房消磨時間,其實也不覺得無聊。只是不知道怎么回事,一到黃昏時刻他的生理反應就開始作祟,身體莫名悸動,似乎短短幾天就已經(jīng)開始習慣于每晚都被灌滿喂飽的婚姻生活,時常躁動。 蔣崇山現(xiàn)在是大學假期,父親沒結婚沈嵐沒被帶回來之前他不愿意在空無一人的家里多待,所以時常呼朋喚友出去玩,一去好幾天。 現(xiàn)在沈嵐獨自在早就布滿了他的領域信息素的家里胡亂走動,不知怎么,那甜甜蜜桃味被他聞到,仍然覺得像是毫無所覺在自己的領地上行動的無伴侶Omega。 雖然湊近了聞得出蔣云天霸道留下的烈酒味,但畢竟還沒有完全標記,只靠每天新鮮射進身體里的jingye和肌膚接觸,沈嵐現(xiàn)在聞起來不僅不像是已經(jīng)有主,甚至像是被人覬覦因此需要盡快標記占為己有的新鮮Omega。 蔣崇山不否認自己被他熏得頭昏腦漲,有時候看見沈嵐為交配做準備,站在廚房臨時做東西吃的背影,都想一口咬住他的后頸把他拖進自己的房間。 沈嵐獨自一人走來走去,不是戴著眼鏡,就是在健身房跑步,上機器鍛煉,模樣專注,可姿態(tài)落在滿腦子只有性交的青春期年輕alpha眼里,都只是在灑落信息素催人來cao他。 即使這么多年進化之后,有了相當不弱的社會意識,接收到這種誘惑并不代表就真的會撲上去,可蔣崇山常年在沒有其他性別調(diào)停的情況下和關系并不好的父親爭奪家里的地盤,本能反應更加強烈,忍了又忍,只是用不善的目光盯著沈嵐的背影看,實在已經(jīng)算是很講道理的了。 所以盯著對方的屁股奶頭似乎能只用目光就剝掉礙事的布料這種事,蔣崇山在心里并不覺得有任何該反省的地方。 沈嵐身材好,腰細腿長屁股格外翹,像只蜜桃相當顯眼,又很柔軟,扭著屁股跑步的時候波瀾起伏顫抖不止,隨著大腿和腰身肌rou的帶動,弄出rou欲的波浪,實在很sao。 他也會靠著廚房臺面仰起頭狼吞虎咽三明治,乳白的沙拉醬從嘴角溢出來,rou感十足的屁股和大腿靠在冷冰冰的臺面上,硌出豐腴rou痕。 蔣崇山用力盯了兩眼,這才走進廚房不打一聲招呼,堪稱粗魯?shù)厮翢o忌憚釋放自己的信息素,打開冰箱拿出一瓶冰水。 那一刻沈嵐忽然頓住了呼吸,隨后猝然從喉嚨深處發(fā)出一聲滿足的嘆息。 蔣崇山不是沒有經(jīng)驗的愣頭青,反而因為參加了校橄欖球隊,也是皮劃艇運動員,高強度對抗性運動之后經(jīng)常需要發(fā)泄性欲,所以非常懂這方面的事。 他聽得出這是關乎于性的一聲輕吟。 冰箱反光的平面上映出沈嵐臉上驟然升起的紅暈,還有忽然僵硬的動作。 沈嵐頓了頓,端起裝著三明治的盤子出去了。 蔣崇山轉過身,眼神冷靜地看著他的背影消失,忽然想起因為系出同源且沒有受到母親影響的緣故,自己的信息素味道和性質(zhì),都與父親十分相似。 沈嵐剛才那樣子,就是因為被他的信息素攻擊到了? 看他的表現(xiàn),倒很像是發(fā)情期前夕的易感期。這狀態(tài)蔣崇山也有所了解,長期使用抑制劑之后,忽然停用而攝入alpha信息素的話,確實很容易激素水平紊亂,發(fā)情期也不會很快準時,這個易感期會很長。 如果有熟練的激發(fā),沒多久身體就會很快被cao熟打開。 蔣崇山咬著下唇,意味深長地露出牙齒雪白的一個狼笑。 他就說老頭又不是不行了,怎么會這么久還沒標記上新娶的小嬌妻,原來是沈嵐的問題??此麖那澳且槐菊?jīng)的樣子,確實有可能長期使用抑制劑??上О?,看老東西那副憐香惜玉疼得不得了的樣子,居然不知道這種連本能都紊亂了的sao貨需要的不是輕柔的zuoai,而是把本能cao出來的粗暴cao干。 等到慢吞吞的蔣崇山出去,蔣云天已經(jīng)回來了。沈嵐吃完了三明治,又喝了水,雙頰發(fā)紅坐在沙發(fā)上等他回來,蜜桃屁股忍不住動作輕微地蹭著沙發(fā)表面,抓著扶手的手指一松一緊。 蔣崇山冷笑一聲,轉身上樓去了。 沈嵐見他上去,已經(jīng)快要不行,總之就是很想,撲進男人懷里,聲音是意外的黏軟甜蜜:“老公……” 蔣云天見他這么乖,心情極好地把他摟進懷里,駕輕就熟地釋放信息素安慰,撩起沈嵐的運動背心一手攏住他的一側奶子,柔聲細語誘哄:“想我了?乖寶貝,自己把褲子脫掉?!?/br> 大廳里地方太大,而且現(xiàn)在天還沒黑,感覺和室外或者公開都沒有很大差別了,沈嵐羞澀,身體卻軟綿綿流了一波水,耐不住欲望煎熬,他只好主動,慢吞吞抬起屁股,要脫掉柔軟但卻因為他屁股太大所以緊緊勒著的運動短褲。 蔣云天眼尖,看見陰部一片潮濕,勾勒出勃起的小小yinjing和下面女xue的形狀,眼神一暗:“等等,寶貝這么sao,今天沒有穿內(nèi)褲?” 沈嵐動作一頓,覺得這樣打開腿給他看下面的姿勢太羞恥,甚至已經(jīng)察覺男人態(tài)度的微妙,被信息素駕馭的他說不出謊話來,卻羞澀異常,隱隱帶著求饒的意味:“我本來是穿了內(nèi)褲的,可是跑步的時候,磨得好痛……你昨晚,真的,真的弄得好過分了……” 蔣云天輕嘖了一聲,帶著警告的意味責備:“乖孩子會推卸責任嗎?” 沈嵐身子一顫,從前在他手底下工作,甚至是上學時被他嚴格要求的記憶忽然翻涌,讓他再也不敢說什么,委委屈屈認錯,卻不知道自己錯在了哪里:“對不起,我錯了。” 蔣云天一只手往下,覆上他潮熱的下體。沈嵐不自在地夾腿,聽到他叫自己的名字,立刻條件反射般放開。 不放開,他怕惹男人生氣,可是放開后,蔣云天在那里隔著潮乎乎的褲子駕輕就熟撥弄,立刻讓沈嵐渾身發(fā)軟向后靠進丈夫懷里,低低難耐地呻吟起來,抓著丈夫的手臂求饒:“不要了,好難受,老公,別做了好不好?” 蔣云天不肯停下,慢條斯理隔著布料抓著他兩片濕透了正在哆嗦的花唇拉扯揉弄,時不時揉捻一番尋找花蕊所在,再柔軟的布料此刻都顯得粗糙,沈嵐情難自已,咬著嘴唇輕聲呻吟,難受得無以復加,恨不得男人立刻插進來用力cao他,也不要受這種不上不下的折磨。 被放開的那一側奶頭鼓鼓脹脹高高挺起,卻無論如何渴望都換不來男人的玩弄,他渾身上下都空虛極了。 “你是我的Omega,可是我不在的時候,你不穿內(nèi)褲,讓這么輕薄的布料包著你的小屁股,在另一個alpha面前晃來晃去?寶貝,你是不是應該重新接受一次性教育?”蔣云天緩慢,溫柔,卻極具暗示意味地說。 沈嵐打了個哆嗦,竟然沒忍住嚶嚶哭出了聲:“我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