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粗暴灌腸,前后同時被干 蛋:sao總裁誘jian保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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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哥抬腳,用皮鞋尖去摩擦林墨笙的陰蒂。 陰蒂上像過了電一樣,傳來一陣讓林墨笙脊椎發(fā)麻的快感,他哼了一聲。 “這也太sao了吧,這樣都能發(fā)情?!?/br> “聽說他以前又和男的談又和女的談,他找男的來cao他?” “這種人是妖怪嗎,有兩套器官?” 林墨笙搖頭,“不要看了,你們別看了?!?/br> 路哥重重地用腳碾壓他的陰蒂和yinchun,林墨笙不自覺地挺著跨,yindao口甚至分開了一點,sao水把皮鞋尖都弄濕了。 “sao貨?!甭犯缭诹帜弦路喜粮蓛羝ば猓岸斦f他今晚會給大家看個好東西,是你哥的逼?” 林墨笙怎么掙扎都掙扎不開,他被按在臟亂的酒吧后巷,被分開大腿,任由幾個人站在他腿前面,談?wù)撍掳肷淼拿孛堋?/br> 他隱瞞了二十多年,從來沒有翻車過,這還是第一次,他的私事被別人知道。 “難怪聽說他經(jīng)常換男女朋友,這種雙性人是不是欲望特別強烈,一般人滿足不了他。” “二爺經(jīng)常說他哥是母狗,我還以為是情趣,原來真的是母狗?!?/br> “他這兩個器官離得這么近,他會不會自己cao自己?” 林墨笙徒勞地伸手遮住下半身,小弟們說的話一句一句砸進他耳朵,就連他破產(chǎn),林家大宅的財產(chǎn)被查封那天,他也沒有這么丟臉過。 “路哥,你說他為什么會長兩套器官,他平時用哪個撒尿。” “我怎么知道,不過我們可以拍個照,應(yīng)該有很多人想來研究這種人?!?/br> 見小弟真的拿出手機,林墨笙更慌了,他兩手掰著腿,不肯松開,“求你們,求求你們別拍?!?/br> 小弟根本不理他,“老子都看過幾百部片子了,你這種的我還是第一次見,不知道上起來是什么感覺?!?/br> 小弟對著他的下半身咔擦咔擦拍了幾張近景。 林墨笙連忙把手捂著頭,下半身被拍就算了,臉絕對不能一起拍進去。 路哥接過小弟的手機,把照片傳給自己。 林墨笙破口大罵,什么難聽罵什么。 路哥壓根不管他,手指點了幾下,把照片發(fā)給杜二爺。 林墨笙罵了一會兒,見酒吧后門打開,他像看到救星一樣大叫:“救命?!?/br> 來人穿著酒吧的制服,“黃毛叫我來看熱鬧,喲,這不是大名鼎鼎的林少爺嗎?” 林墨笙的希望落空,本以為能獲救,誰知這個人看起來像和他有仇一樣。 酒保勾著一個小弟的肩膀,“叫我來看好東西,是什么好東西?” “這個人,他長了一個逼?!?/br> “他不是男的嗎?”酒保蹲下身,拿出一個手電筒,“還真是?!?/br> 林墨笙屈辱地躺在地面上。 酒保從地上撿起一根小木棍,扒開他的yinchun,用手電照明檢查。 “你們到底要做什么?” “林公子,我們脾氣很好的,不會做什么?!本票j幒莸匦α艘幌?,拉著林墨笙的皮帶,塞進他的逼里,“你以前談過一個模特女朋友,她是手模,手好看又靈活,鋼琴十級。因為和你zuoai時抓了一下你的背,你就把她指骨全都打斷,重新接起來后她的手就變形了,再也做不了模特了,也沒辦法像以前一樣彈曲子了?!?/br> “我們哪有你這么脾氣怪啊?!本票0哑七M林墨笙陰xue里。 林墨笙疼得只喘氣,陰xue一直是他的禁地,他連洗澡時都只是快速洗洗,從來沒有碰過這里。 “停下!不要碰我,滾開,你們這是,這是強jian?!?/br> 路哥聽到這里,低聲說:“童桐那個時候,強jian男人還沒有法條,現(xiàn)在也沒變,你是女的?” 酒保抽出皮帶,嘖嘖兩聲,“還流血了,你是處?” 聽到這里的小弟們都哈哈大笑。 “痛,痛啊……”林墨笙覺得yindao像被撕裂了一樣,火辣辣的,還很癢,想被什么東西cao一下。 “今天喝醉的人多嗎?”路哥問。 “有一些,怎么了,路哥?!?/br> 路哥笑了一下,“告訴他們后門口可以撿尸?!?/br> “路哥,我想干他,這小子長得太好看了?!?/br> “那你先來?!本票MA耸郑哑С槌鰜?。 “唔!”粗糲的皮帶在從來沒有被摩擦過的軟rou上快速滑動,林墨笙爽得呻吟一聲,連性器都挺立起來。 小弟驚訝地說:“這婊子太sao了吧,這樣都會硬?!?/br> 林墨笙恥辱地別過臉,雙性人天生就欲望強烈,他第一次夢遺就是前面流yin水,把床都弄濕了。 “你不是直的嗎?”另一個小弟問。 說要cao林墨笙的黃毛已經(jīng)脫了褲子,“他有逼,不是正宗男人,我是cao逼,不是cao男人?!?/br> “滾開,別動我,我要告你,我會告你的!” “你毀了多少人你自己都怕記不清了,他們不告你就算了,你還好意思叫。” 路哥站在一旁,“差不多就去叫幾個客人來,林少爺?shù)谝淮握窘?,你們幫他宣傳宣傳?!?/br> 林墨笙嘴里罵罵咧咧的,拼命反抗。 路哥看的煩,點了一支煙,按在林墨笙yinjing上。 “?。⊥?,拿開,拿開,求你了。”林墨笙躲閃著求饒,卻只換來皮rou燒焦的味道,硬起來的roubang硬生生疼萎靡了。 路哥拿開煙,“你也知道被燙會疼?!彼麤]法忘記,那個變態(tài)專門對著童桐的馬眼燙,童桐的尿道口發(fā)炎,差點救不過來。 他找到童桐時,童桐說太痛了,為什么不讓他去死。 “路哥,你說把煙塞在這個sao貨的逼里,煙會不會燃,該不會剛?cè)M去就別他的sao水打濕了吧。” 路哥想了兩秒鐘,對著林墨笙的yindao彈了彈煙灰。 林墨笙一縮,他的yindao從來沒有使用過,本來就非常敏感,要是真的被燙…… 他不敢再想下去。 “求求你們繞了我,我有錢,我給你們錢,黃毛哥,我給你錢,給你找女人,什么樣的女人都找給你。” 路哥把煙頭按在他的rou上,“堵著他的嘴,今天好好給他開苞,林小公子,童桐被傷害了一晚上,你在這當一晚上的rou便器,我就饒了你?!?/br> “路哥,拿什么堵。”小弟問。 “拿他的內(nèi)褲?!?/br> 小弟抓起林墨笙的內(nèi)褲,在他下半身擦了兩把,把帶著腥味的內(nèi)褲塞進林墨笙嘴里。 林墨笙的兩條腿又長又白,現(xiàn)在都赤裸裸地露在外面,因為是雙性人,他幾乎沒有體毛。 黃毛貪婪地摸著他的腿根,“皮膚還挺滑。” 林墨笙惡心地不斷干嘔,但全都被自己的內(nèi)褲堵在嘴里,只能淚眼朦朧地被大分開腿。 “你這個逼還真好看?!秉S毛說了一句。 黃毛兩下解開褲子,擼硬自己的yinjing,猛地插了進去。 “哦,sao逼,你太會吸了?!秉S毛罵罵咧咧的。 “別,別cao我,求你了,求你了?!绷帜峡藿兄螅驗楸秽街?,說出來的話不太清晰,下半身像是被燒火棍子捅了一樣,初次被開拓的yindao痛得收縮痙攣,卻又被毫不留情地再次cao開。 黃毛快速抽插了幾下,“sao逼,一直吸老子的rou還叫著不要?!?/br> 路哥看了一會兒,拿出手機,拍了一個小視頻。 林墨笙看到了,連忙用手遮著臉,“不要了,不要了。” “說什么呢,叫老子用力點,好,老子今天cao死你?!绷帜蠁鑶杞兄?,黃毛更加興奮地抓著他的腿,一下一下往他逼里捅。 路哥的一個小弟走過去,把林墨笙的兩只手都綁了起來。 “林少爺?shù)哪樖钦娴暮每?。”小弟捏著林墨笙的臉頰,看了一會兒,“真的能把人看硬了。” 黃毛粗喘著氣,“硬了也只能排隊,老子還沒cao完。” “路哥?!焙箝T口走出一個清俊的年輕人。 路哥身體一僵,連忙轉(zhuǎn)過去擋在他面前,“童桐,你怎么出來了?!?/br> 路哥想擋,但是來不及了,童桐已經(jīng)看到地上挨cao的人,他眉頭一皺,“路哥,你說過回國后會好好過日子的……” 以前的路哥只是一個鄉(xiāng)村出來的工人,沒有背景,沒有錢,只是力氣大一點,打架狠一點。 那天路哥發(fā)現(xiàn)戀童癖房東想強jian童桐,打了房東一頓。 房東不斷譏諷,說是看過童桐的裸照,童桐本來就是sao貨,他是好心照顧童桐。 房東是好面子的,路哥都不知道自己怎么能克制地向他討要賠償,他痛恨自己,不能讓壞事的人得到懲罰,反而要彎下腰接受對方的賠償金。 后來有個大老板看重他打人的狠勁,主要是他把林家小少爺打傷,那個大老板很高興。 路哥就帶著童桐到了非洲,出生入死做保鏢。 “童桐,這件事比較復雜,我們進去說?!?/br> 正cao到興頭上的黃毛也是一愣,不過他向來沒臉沒皮,多一個人圍觀也不覺得害羞,繼續(xù)打樁似的cao林墨笙的嫩逼。 林墨笙聽見童桐的名字,劇烈地掙扎起來,他印象中童桐是很善良的,現(xiàn)在只有童桐能救他了。 童桐擔憂地走向林墨笙,看清林墨笙的臉,他一下子呆住了,然后瞪大眼睛,站不穩(wěn)似的差點往下倒。 “童桐?!甭犯邕B忙扶著他,“別看這個賤人?!?/br> 所有的聲音好像都遠去了,童桐像落水的人抓著浮木一樣,緊緊揪住路哥的手。 他居然又見到了林墨笙,見到了他所有痛苦的始作俑者。 林墨笙嗚嗚地叫著,勉強能聽清他在叫童桐救救他。 黃毛一巴掌打在他肚子上,“老實點。別亂叫?!?/br> 好一會兒,童桐才回過神,“他怎么……” “這個賤貨破產(chǎn)了,他亂說話,結(jié)果被我們發(fā)現(xiàn),他是個雙性人,有兩套器官?!秉S毛拔出自己的roubang,“艸,這sao貨,老子rou上都是他的sao水?!?/br> 路哥的幾個小弟隱約知道童桐受過的苦,他們倒是不歧視童桐,童桐平時對他們很好,千錯萬錯,都是林墨笙的錯。 黃毛掰開林墨笙的腿,“童桐哥,你看他是不是變態(tài),說不定是怪物,rou只有棍子粗,逼居然這么大,男人都算不上。” “別污染童桐的眼睛?!甭犯缫娡┣榫w低落,連忙拉開童桐,同時一腳踩在林墨笙的roubang上,他用的力很大,林墨笙痛得慘叫一聲。 童桐瞳孔微縮,“煙頭?” “別看了。”路哥連忙拉著童桐走,yinjing被煙頭燙,無疑是童桐的噩夢之一。 黃毛嘻嘻笑了一聲,又重重地cao進林墨笙逼里面。 “sao貨,老子拔出來一下,你就這么想老子,夾得老子動不動不了,你是不是天生欠干?!秉S毛一邊罵,一邊cao林墨笙。 路哥的幾個小弟站在旁邊,“你看看,這小子的奶頭都凸出來了,太sao了?!?/br> 林墨笙下意識地看向自己的胸口,rutou本來就是他的敏感點,現(xiàn)在兩邊rutou都挺立起來了。 一個人扯開他的衣服,手指掐著他的rutou。 rutou刺痛,林墨笙痛哼一聲,“他媽的,胸都比男人膨脹,手感不錯,皮膚滑溜溜的?!?/br> “我也要摸?!?/br> 林墨笙拼命掙扎也阻止不了,他的兩邊rutou都被人揪在手里揉搓,讓他又疼又爽。 rutou也變得更加硬挺。 幾個小弟笑道:“媽的,他也太sao了,老子都看硬了,黃毛,你快點?!?/br> “這個sao逼太會吸了。”黃毛爽得直喘粗氣。 叫老四的小混混等不了了,解開褲子,“你cao他的逼,我來cao他的屁眼?!?/br> 林墨笙被拉著站了起來,一條腿被黃毛提著扯開,只能靠一條腿站在地上。 老四掰開他的屁股蛋,林墨笙本能地感覺到危險,他真的會被開苞,他用頭去撞黃毛。 黃毛眼睛發(fā)紅,怒道:“sao婊子,裝什么裝,給老子老實點?!?/br> 另一個對男人一點都不敢興趣的人過來,抓著林墨笙的頭發(fā),只要他一動就狠狠揪他的頭發(fā)。 林墨笙其實最怕疼,掙扎了兩下,被鉆心的疼痛嚇得不敢再亂動。 而他后面,老四已經(jīng)掰開他的屁股蛋,“他爺爺?shù)模@也太緊了,老子進不去。” 林墨笙懇求地看著黃毛。 “這個sao貨的小嘴特別會吸,天生吃男人jingye的浪貨?!秉S毛罵了一句,抽出塞在林墨笙嘴里的內(nèi)褲。 “求求你們別插我的屁股,我給你們cao,前面給你們cao。” 幾個小弟聽了他的哀求,都在大笑。 “sao貨,你被cao出樂趣來了,哥哥的大roubangcao得你爽不爽?!秉S毛問。 林墨笙一張臉上全是淚水,他迫不及待地說:“爽,shuangsi了。” 抓在他屁股上的rou掐著他的屁股rou,“后邊也給你爽一爽,給你雙倍的快樂。” “不要,不要,別這樣?!绷帜峡薜?。 黃毛握著林墨笙的腰,一口咬在林墨笙奶頭上,“sao婊子,安靜點?!?/br> 老四弄了半天,不想用自己的手指擴張,于是讓人拿了杯酒過來,把酒灑在林墨笙屁股上,“sao貨,放松點?!?/br> 林墨笙屁股上挨了一巴掌,屁股rou都被打得晃晃悠悠。 “??!疼,疼死我了?!绷帜象@喘。 后xue被分開,啤酒瓶的瓶口闖了進去,他感覺肚子都被填滿了,啤酒液全部順著肛口,灌進他的腸道里。 起初是菊花被撕開的疼痛,接著是腸道深處的疼痛。 “肚子,肚子……”林墨笙哭得斷斷續(xù)續(xù),連前面都萎靡下來,只有瘙癢的yindao還在吮吸黃毛的roubang。 老四看了一眼,“靠,臟死了,黃毛你快點,等會兒他噴你一身?!?/br> 黃毛重重咬了林墨笙的rutou一口,開始專心cao干。 他cao得很用力,此次磨過敏感的嫩rou。 老四還扶著啤酒瓶,笑哈哈地說:“黃毛,他的肚子都被你cao大了?!?/br> 老四用手按林墨笙的肚子,本來就脹的肚子一擠壓,想排泄的感覺就十分強烈。 林墨笙求饒:“不要了,不要了,求求你們,我要尿了?!?/br> “??!”黃毛爽得叫了一聲,射在林墨笙肚子里。 “燙,jingye太燙了?!绷帜向榭s著手指,含著黃毛roubang的花xue又噴出一股sao水。 黃毛拔出yinjing,乳白的jingye就被sao水沖得往下流。 yindao受到巨大的刺激,林墨笙再也忍受不住,roubang里竟淌出一股淺黃色的尿液。 他被cao到潮吹然后失禁了。 黃毛退開,老四也讓開,時不時拍攝一下的另一個小弟也讓開。 林墨笙沒有支撐點,他腿軟得站不穩(wěn),搖搖晃晃地跌坐在地下。 啤酒瓶早就碎了,從他屁股里走了一道的液體也并不好看。 “艸,臟死了?!崩纤牧R罵咧咧的說:“還好沒有直接cao他?!?/br> 黃毛也嫌惡死了,“幸好他的sao水把老子的子孫沖出來了,不然老子的娃兒就要喊這個臟人媽了?!?/br> 林墨笙崩潰地大哭,他從來沒有這種被cao到崩潰的體驗。 從前都是他玩別人,他哪里被人玩過,這種感覺居然這么恐怖。 他正躺在污穢的巷子里,但是他動不了,不僅是因為路哥踹了他的腳踝,還因為他好像被挑起了欲望,剛剛才吃過大roubang的rouxue又瘙癢起來。 老四拿著一根水管出來。 “啊?!绷帜蟿恿艘幌拢瑥妱诺乃畨簺_得他胸口痛。 “老子請你幫你洗澡。” 林墨笙被水管沖著,身體上的污濁流向下水道口。 他滿臉都是水,連他自己也分不清,有多少是他止不住的淚水。 沖了幾分鐘,林墨笙已經(jīng)全身通紅,老四估摸著干凈了,又抬出半箱啤酒,給林墨笙灌腸。 “走后門就是麻煩?!秉S毛已經(jīng)做過一次,心理上比較滿足,就站在一旁優(yōu)哉游哉地看老四cao作。 “老四,酒要錢的,拿水給他沖。” 老四獰笑一聲,“一瓶酒幾個錢,水管比他的臟屁股弄臟就要換了。這種賤貨只配用便宜東西灌腸?!?/br> 林墨笙恐懼地看著老四,液體灌進腸道里的滋味并不好受,他記得那種肚子脹到要爆炸的感覺。 但是他的手還被綁著,被粗暴對待過的yindao和roubang都痛,他怎么逃都逃不開。 老四輕松把他掀得翻了個身,“自己跪好,狗怎么跪你知道吧,你要不聽話,老子就把水管插進你的屁眼里,一直開水,讓你的肚子脹成個球,然后嘭一聲炸了?!?/br> 林墨笙被他的話嚇得半死,光一瓶啤酒肚子就要疼死了,一直到肚子脹成球該有多疼,他立刻跪在地上。 老四打開一瓶啤酒,現(xiàn)在屁眼比剛剛好打開了,老四毫不憐惜地把啤酒瓶插進他屁眼里。 啤酒嘟嘟嘟地往下灌,過了一會兒,剩下的半瓶酒因為壓強,倒不下去了。 林墨笙疼得渾身都在顫抖,他身上全是水,連頭發(fā)都是濕的,風吹過來還有點涼。 “別灌了,夠了,肚子都漲了。” 老四摸摸他的肚子,像晃玩具一樣搖晃他的肚子,“sao貨,還能吃得下你就在討?zhàn)?。?/br> 一瓶啤酒灌完,林墨笙的肚子高高鼓起來,就像懷孕了好幾個月。 老四把啤酒瓶扔在一旁,指著下水道口說:“去那邊,把你的臟東西放出來,要是弄漏一滴在老子才沖干凈的地面上,你就給老子舔干凈?!?/br> 聽說能排液,林墨笙連忙往那邊移動。 他的肚子墜得慌,他像站起來走路,但是肚子疼死了,他連站都站不直,為了趕時間,他只好跪著,用膝蓋爬到下水道口。 他一直緊緊縮著肛門,生怕液體漏出來。 等爬到下水道口,他再也忍不住,放松腸道,讓腸道里的酒液一瀉千里。 后xue變得松軟,林墨笙的性器居然又因為這番刺激而挺立起來。 老四嘲笑道:“老子玩過的鴨都沒有你sao。” 又灌了兩次,老四終于覺得他的腸道干凈了,于是讓林墨笙繼續(xù)跪趴著,自己脫開褲子,cao進他的后xue里。 “啊,太大了,進不來的?!绷帜峡藿小?/br> 他以前從來沒有被人cao過,后xue緊窒極了。 老四覺得自己的東西就像被小嘴吸著一樣,爽得他不停cao開。 林墨笙搖搖晃晃地,從一開始地抗據(jù),到了后面就是浪叫。 yinjing在他前方一甩一甩的,連他的sao逼里都淌出水來。 黃毛看得受不了,一把抓起林墨笙,也解開褲子,草草用手指扒了兩下,就一下子插進林墨笙的yindao口。 “啊,太大了,前后一起我受不了了?!?/br> 黃毛按著他的胯骨,和老四較勁一樣瘋狂cao干。 “黃毛,黃毛慢一點,我不行了?!绷帜险径颊静环€(wěn),只能彎下腰,靠在黃毛肩膀上,他的rouxue抽搐著,別擴張到極致,yindao的嫩rou都充血了,熱熱的,一摩擦就又癢又爽。 而身后的老四聽到他求饒,也是更加激動地往他腸壁里干。 后xue里的敏感點被摩擦到,林墨笙忽然頓了一下,然后聲音都媚掉了。 黃毛扯著他的rutou,“sao貨,叫這么浪,不是討cao是什么。” 黃毛故意把自己整根拔出,只用roubang在林墨笙yindao口摩擦。 yindao得不到滿足,林墨笙挺著腰,追著黃毛的roubang,“給我,我要大roubang。” 黃毛立刻又cao了進去。 林墨笙被前后夾擊,每一下都爽得頭皮發(fā)麻,他再也忍耐不住,jingye射在黃毛衣服上。 黃毛一巴掌打在他臉上,“小婊子,弄臟老子的衣服了?!?/br> 臉上火辣辣的,林墨笙連忙討好地收縮yindao,夾緊黃毛的roubang,討?zhàn)埖乜粗S毛。 “sao貨。”黃毛被夾得很舒爽,罵了一句又繼續(xù)cao干。 等黃毛和老四都干完一輪,林墨笙已經(jīng)氣喘吁吁,什么都說不出來。 剩下的幾個小弟對林墨笙沒什么興趣,不過看了一個小時活春宮,也都來了欲望。 林墨笙已經(jīng)分不清在自己身上蹭的人是誰,他不斷地追逐著讓他舒爽的roubang。 黃毛換了件衣服,想到路哥的交代,搬了張桌子出來,把林墨笙綁在桌面上。 桌子不寬。 林墨笙的腰將將靠在桌子上,他的腿和下體都露在外面,是很方便被人握著大腿cao的姿勢。 他的上半身也被黃毛捆起來,手上加了繩子,確保他不能亂撓人。 而他的腦袋也露了一點在外面,沒有支撐,躺久了會有點充血的感覺。 “等天黑醉了的客人更多人,讓他們都來試試你是什么味道?!?/br> 老四饜足地舔舔唇,拿起水管,像沖洗案板上的死豬一樣,對著林墨笙沖洗起來。 “啊,四哥,不要沖那里……” 高壓的水管沖著林墨笙的yindao口,老四捏著他的陰蒂和yinchun,讓每一寸嫩rou都被水壓仔細按摩。 林墨笙又痛又爽,小腹都不自覺地收縮著。 “你管老子?!崩纤陌阉芴岬酶鲙缀跏侵苯討辉诹帜橡I嫩rou上。 “sao貨,還說不要,rou都爽到站起來了?!崩纤某靶Φ?。 另外一個小弟哈哈一笑,拿來一卷透明膠帶,“客人會嚇到的,什么怪物不僅有逼還有rou?!?/br> “你機靈?!崩纤慕舆^膠帶,撕下來一條,把林墨笙的roubang貼在他肚皮上。 老四還嫌不夠,把林墨笙的鈴口也給貼上了。 幾個人坐完,也不管林墨笙,一起回到酒吧里。 林墨笙赤裸著身體被綁在桌面上,而且他是被放在巷道里,也不知道什么時候就會有人從這里過,就會看到他。 現(xiàn)在天還沒全黑,還能看到一點東西。 林墨笙既想叫救命,又怕喊來的人繼續(xù)強jian他。 晚風吹來,林墨笙不禁流下了淚水。 黃毛沒一會兒就出來了。 林墨笙松了口氣,他身后沒有跟著醉酒的客人。 黃毛說:“你的逼需要仔細觀賞,路哥叫我拿個燈,幫助客人看清楚你的sao逼?!?/br> “黃毛大哥,求求你別這樣?!绷帜锨箴堈f。 “哥?你這種心腸歹毒之人的哥,我當不起,現(xiàn)在幾點了,你哥已經(jīng)在臺上表演了吧?!?/br> 黃毛笑著,把手電放在林墨笙的腿間,把電源打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