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微凸的粉紅ruto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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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懷再次見到李璟行是在十五歲那年,彼時的李璟行已年至十八,褪去了青澀,有了屬于成熟男人英俊剛毅的輪廓,兼具少年人獨有的意氣風發(fā)。不變的是那通身的華貴矜傲,還有一見了南懷便毫不避諱,直白而兇狠的黏稠目光。 南懷第一次見到李璟行,是在兩年前。那時南懷不過十三歲,跟著除了一張堪稱禍國殃民的美貌容顏,一無是處一無所有的年輕母親,四處奔波。飽一頓饑一頓,瘦得像根豆芽菜,唯有一張繼承了父母姣好容色的瘦小臉蛋已初露鋒芒。 南懷并不知道自己的生父是誰,他的母親從未向他提及,他也從未向他的母親問起。對于他的生父,他并沒有任何一個正常生父不詳?shù)男『Ω赣H該有的向往和好奇。 他的母親南薇是個放蕩的女人。 不過豆蔻年華,容貌便已生得“驚世駭俗”,十里八村的人稱呼她為“小豌豆美人”。她本可以選一戶好人家安穩(wěn)一生,無奈南薇卻并不是個安分守己的女人。她貪圖人間富貴,綾羅綢緞、胭脂粉膏,她無疑是個愛慕虛榮的女人,況且她仗著自己出挑的顏色野心不小。而她的父親南懷的外祖不過是個潦倒的窮酸秀才,除了一個秀才之名沒有半點多余的才能,偏他還眼高手低,清高了一輩子最后只落得個供人笑話的下場,最后只能靠給人代寫書信過活供養(yǎng)唯一的女兒。至于他的妻子,則早已同人私奔去了。 貧寒的出生與過高的欲望不等,南薇別無所長,很快的便學會了用她的年輕美貌來換取自己想要的東西。小小年紀,滿世界的招蜂引蝶,終惹了禍,十三歲那年誕下一子,不知生父是誰。南秀才叫人恥笑了半輩子都能茍且偷生,最后卻經(jīng)不住不知廉恥的女兒致命的一擊,終于撒手人寰了。 南秀才憂思過度又總靠酒醉生夢死,身體早已虧空,被未婚生子的南薇一氣,直接藥石罔效一命嗚呼了。生性涼薄但到底年幼無知的南薇這才慌了神,糾結(jié)了一宿,很快的便將第一個早產(chǎn)而生的孩子拋棄在了無人的深巷。從此周旋于不同的男人之間,靠著販賣年輕的rou體而生。 第二年她又生下一子,便是南懷了。相較于第一個完完整整的男孩子,生來男女器官皆有的南懷就像是個小怪物。 不過好在南薇并不計較這些,許是因著長了年紀又許是手頭寬裕,也或許南懷對她的意義到底不同于第一個孩子,她沒將南懷輕易拋棄。雖然在南懷的成長過程中她仍然并不是個合格的母親,但到底在最艱難的時候也沒將南懷這個拖油瓶落下。 其實南懷心中一直有個沒有機會證實的猜測,他懷疑自己的母親對自己那個素未謀面的生父懷有真意,否則以南薇的性情她沒理由將他留下,遑論為他取名于“懷”這個帶著追昔懷念意義的字。 十三歲以前南懷跟著南薇四處為家,靠著南薇的男人們的接濟過活,但這些都是未知易變的,因此南懷有時能跟著母親大魚大rou吃盡山珍海味,更多的時候則是粗茶淡飯甚至于食不果腹。 母子倆這荒唐人生軌跡的轉(zhuǎn)折是在南懷十三歲那年,依照南薇的話來說,那是上天最眷顧她的一次了。 年近三十風韻猶存的美麗婦人,在花燈節(jié)之日邂逅了來看熱鬧的云洲首富戚長淵,兩人不知怎么的就看對了眼,也或者這是對南薇美貌的肯定,致使看遍天下美人的富商對她一見傾心,不出幾日便連帶著南懷這個小拖油瓶都一起迎回了他的府邸。 南薇自是喜不自勝,不說那戚長淵不過而立之年便富可敵國,容色能力樣樣出挑,便單是其膝下只有早逝發(fā)妻生下的一女,也足以讓她欣喜不已。倘使她的肚子爭氣,能為戚長淵產(chǎn)下一子,那這潑天富貴不都是她的囊中之物了? 不管南薇懷著怎樣的野心,對于南懷而言不過是多了個落腳之地,終于能安定下來罷了。 他并不喜歡四處奔波,他厭惡于那種疲勞顛簸無家可歸的生活,因此格外珍惜這來之不易的安寧。 戚長淵為人嚴肅寡言,對南懷這個繼子并不苛待也無親昵,這讓南懷對他心懷感激,因為這是讓他最自在的態(tài)度了,他既厭倦別人的苛責刁難,也承受不來別人過分熱情的關(guān)心,這樣不咸不淡的放任態(tài)度對他而言恰恰最好。 南懷以為他可以在戚長淵的庇護下過完平淡安穩(wěn)的一生,但人生總是充滿了意外,而南懷人生中最大的意外便是遇上了李璟行。 李璟行是戚長淵嫁到燕都的jiejie戚婉秀最小的兒子,南懷只零星知道一些戚婉秀的夫家似是朝中重臣,那時國都局勢焦灼,李璟行的父親違背其祖父的意志破釜沉舟跟了其中一個皇子,在鹿死誰手局勢尚不明朗的權(quán)力漩渦之爭中,一家人的安危都同那位皇子系在了一起。于是李父和戚婉秀便將年紀尚不足參與爭斗的小兒子李璟行送回了云洲戚家避難,必要的時候戚長淵的財富也會是新帝登基的助力。 戚長淵在收到長姐說外甥李璟行不日就會到達云洲之后,難得的多提點了南懷幾句,說他這個外甥在燕都便是個聞名遐邇的小霸王,性情極其刁鉆乖戾,難以相與,叫南懷到時見了面多多擔待些。 他這話說得委婉,但以戚長淵的性子能做出這樣的評價和特意的囑咐,想來那外甥定是個令人頭疼的人物了。畢竟戚長淵的獨女戚韞玉的性情已足夠刁蠻,戚長淵都沒覺得是什么大不了的事。 自小的生長環(huán)境讓南懷很懂的看人臉色,也比相同年齡的同輩懂得趨避厲害。像這樣厲害的官家富貴子弟他自然沒有與人爭鋒的意思,當然也沒那個資本和能力就是了。 不過縱然已打定了日后對那小霸王敬而遠之的態(tài)度的注意,身為戚長淵名義上的兒子,頭一次的照面卻不得不打。 南懷到如今都清晰的記得,李璟行到達的那一天陰云密布電閃雷鳴,老天爺像是在提早警示他,他的災難即將到來。然而那時天真懵懂的南懷并不會有此警覺,從未想過世上竟會有這樣惡劣的人。 戚長淵早早便派了人去接李璟行,但李璟行素來是個行事乖張的人,他丟下一堆跟隨他一起而來的仆從丫鬟,自己騎著天子御賜的寶駒先行到了云洲,不打一聲招呼便直接一個人到達了戚長淵的府邸。 牽著棗紅色駿馬的俊麗少年突然出現(xiàn)在眼前,饒是深知外甥性子乖戾愛胡鬧的戚長淵都不由黑了臉,現(xiàn)下本就局勢緊張,他竟還敢大搖大擺的丟下侍從獨自前來,絲毫不顧忌自己的安危。 即便是向來沉穩(wěn)寡言的戚長淵,此時也被氣到了,當場并忍不住訓斥了李璟行幾句,惹來少年笑嘻嘻、若無其事的敷衍認錯。 聽得動靜南薇才帶著南懷一同走了出來,除此之外還有一貫同李璟行親近的戚韞玉。戚韞玉不過八歲,長得玉雪可愛,性子卻刁蠻霸道,平時沒少捉弄她看不順眼的便宜哥哥南懷。南懷雖然對小女孩不痛不癢的捉弄感到厭倦,但到底無法同她計較,也只能遠遠避開。 戚韞玉幾乎是奔跑著跳到李璟行身上的,被李璟行毫不費力的接在懷里,兩人很快便親昵的說話了起來。 南懷驚訝于刁蠻霸道的戚韞玉竟還會有這樣親人乖巧的一面,要知道便是戚長淵,戚韞玉畏于威嚴也并不十分親近。 十六歲的李璟行生得十分俊麗,像是明艷華貴的牡丹,璀璨奪目,極扎人眼,便是通身的氣派也矜貴肖似牡丹風采,是完全不同于秀美楚楚的南懷的另一種顏色。 可正如他的那一身似火紅衣,他委實張揚肆意過度了,何況這人還總帶著與生俱來便高高在上的矜傲。 在戚長淵向他介紹南薇母子時,對于對自己笑靨如花的南薇,李璟行不過掃了一眼,毫無誠意的微微點頭,連聲舅母都不屑叫。 而后帶著漫不經(jīng)心的倨傲目光順著戚長淵的話滑到南懷的身上,毫不避諱的將人從頭到尾好好打量了一番,那雙眼睛就像長在了南懷身上。南懷如芒在背,怎樣都無法避開那道黏稠的目光。他不自在的捏緊衣角,順著戚長淵的介紹,小聲的叫了李璟行一聲“璟行表哥”。 便聽得李璟行一聲短暫的嗤笑,充斥著戲謔的語氣對南懷道:“你就是小豌豆美人帶來的野豌豆兒?。俊?/br> 充滿了嘲弄和不屑的意味。南懷當即便白了臉,不知該如何回敬這份刁難。 “李璟行,你的禮數(shù)呢!”戚長淵呵斥他。 “我錯了,我道歉,南懷表弟是吧?別介意啊,我可沒有任何輕慢你的意思,只不過是聽說了南薇夫人的美名,忍不住稱贊一下罷了。” 李璟行扯出個怪異的笑臉,陰陽怪氣的向南懷作揖道歉。 南懷被他一頓摸不著頭腦的cao作弄得一頭霧水,只道這人確實性情古怪,在心中坐實了他性情乖戾、行為乖張的霸王形象。 見南懷呆愣楞的不接他的話,李璟行也不介意,又向戚長淵賣乖,“舅舅我餓了,咋們別在站著了?!?/br> 路途遙遠艱辛,李璟行奔波了一路,戚長淵到底舍不得他再受累,沒在計較他對南懷的無禮,帶著人進了廳堂用飯。 除了那日一面,自此之后南懷都盡量避著李璟行,直到數(shù)十天之后才又狹路相逢。彼時李璟行已經(jīng)在云洲交了一群朋友,幾乎每日都外出與友斗酒縱馬,偶爾也會在宅院邀人游玩嬉鬧。 他確實個長袖善舞的人,不同于生性木訥寡趣的南懷,不過短短幾日身邊便圍繞滿了人。 兩人再次碰面的時候,李璟行剛同人游玩回來,手里還提著幾包點心小吃,而南懷則又遭了戚韞玉的戲弄,全身都被水打濕了。 南懷被折騰的狼狽不堪,抹了把臉上的水珠,正小跑著要回屋換衣裳,便恰好撞進了滿載而歸的李璟行懷里。 無辜被人撞到,原本心情頗好的李璟行幾乎是瞬間就變了臉。還不待南懷反應,李璟行便迅速拎著南懷的衣領將人提溜了出去。 南懷穿著濕噠噠的衣服忙不迭地疊聲道歉,半晌沒聽到聲音他才慢慢抬頭去看自己不小心撞到的人。迎上的便是李璟行捉摸不定的目光,南懷看不懂那里面包涵著什么,只是本能的覺得讓他不舒服。 他像只被人捏住了后頸的貓兒,瞪著一雙圓溜溜的眼睛不知所措的看著李璟行。 南懷的全身早已讓水澆透了,何況他原本就穿了一身白,云一樣的顏色,浸透了水,變得透明,緊緊的貼在小小少年稚嫩的rou體上。 南懷瘦得像根豆芽菜,干癟癟的,除了那張小巧精致的臉蛋,平日里毫無看頭。今日卻被這水潑碎了表象,顯露出些隱藏的內(nèi)里好景來。渾身上下rou最多的小屁股這時便赤裸裸的暴露在了陽光底下,李璟行的眼皮子底下,rou嘟嘟的翹著,看起來有些圓潤得可愛。而那本該扁平空蕩的胸口竟隱隱冒著個小小鼓包,倘若不是李璟行眼力好,恐怕不會輕易注意到它。 李璟行幾乎是目不轉(zhuǎn)睛的盯著南懷看,最后在南懷錯愕的目光中情難自禁的摸上南懷胸口的凸起。 “這是什么?” 少年慵懶清亮的聲音在南懷的耳畔回蕩,帶著讓南懷難以理解的詭異興奮。 李璟行的手一觸及到那對怪異的小鼓包便只感覺一片柔軟,他怕是觸摸到了天上最綿軟的云,否則又怎么會這樣軟。從未有人碰到過這對充滿禁忌的雙乳,包括乳團的主人南懷自己,南懷又怕又氣,顧不得惹怒李璟行的后果,使勁將人的手扯下,怒瞪了李璟行一眼,慌慌忙忙、跌跌撞撞的頭也不回的跑開了。 留下平日里總是面容鮮活的少年呆愣愣的站著,被揮開的手垂在半空,綿軟的觸感久久的回蕩著,回味無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