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激)艷照威脅人妻酒店偷情,在情夫大J下乖巧挨cao哭喊極樂沉淪/懟臉舔xue/站立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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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城,攬月酒店,VIP會所。 大廳里的客人焦點全都在窗邊。無他,窗邊的一桌有一位異國美人。路過的客人無一不被他那精致的美貌和獨特而恬靜的氣質(zhì)所吸引,出於對美人的欣賞,大家都多看他幾眼。 美人有著一頭金色及腰長卷發(fā),五官鮮明而精致,線條柔和的臉龐上嵌著一雙湖藍色的明眸,就像琉璃般清澈璀璨,水潤的琉璃目給人含淚的錯覺,分外惹人憐愛。高挺筆直的鼻梁筑成他優(yōu)美的側(cè)臉弧度,如玫瑰花瓣紅潤的薄唇有著像小鈎子般的嘴角。絲質(zhì)奶白的鏤空襯衣把他乾凈的氣質(zhì)襯托得恰到好處,敞開的領(lǐng)口可見他奶油般光滑白皙的肌膚,鎖骨和薄薄的胸肌若隱若現(xiàn)惹人探頭一看究竟。脖子系了一條酒紅絲巾,為美人更添一分藝術(shù)家的氣質(zhì),俊秀清雅。 他靜靜地坐在那里,不細看還以為是擺在櫥窗的洋娃娃或是中世紀(jì)油畫里的貴族公子。 不過,貴公子似乎在等人,他似乎有些焦急地四處張望。 此時,大廳另一端喧哄起來。有一個高大英俊的男子身穿墨綠色西裝在眾人簇擁下信步走來,那場面活像追星現(xiàn)場。 男人風(fēng)流倜儻,眼角眉梢都是風(fēng)情,深邃的眼窩和多情的水潤桃花眼看誰都是深情款款,讓人情不自已溺死在他的愛情旋渦里,他就這樣仗著一張帥臉到處勾人。其中不乏貼上去的,他來者不拒又接吻又捏屁股。 美人眼睛從男人出現(xiàn)時就粘在他身上了,他把男人撩漢的一舉一動都收在眼底。 短短一段路男人懷里就已經(jīng)換了三四個窈窕淑男了,美人桌下的雙手不禁絞緊。 他們這麼親密一看就知道是熟人,不用說又是他的炮友備菜什麼的…… 縱然美人心里酸溜溜,但面上精致西方貴族的架子不能丟,他保持住自己端莊的坐姿,絲毫不見心中的慌亂,優(yōu)雅地等著男人過來。 康庭鈞摟著兩個小妖精走到安德烈面前。他見美人從他進門就沒動過,坐姿端方,一副被家族條規(guī)束縛住的可憐樣。 他低頭跟懷里的野食吻別:“乖,回去等我訊息?!?/br> 二人熟知他的做派,依依不舍地回吻道別。 安德烈怔怔的看他跟兩個小美人調(diào)情,猝不及防被拉進男人強壯但挾帶濃烈混合香水味的臂彎。 康庭鈞愛用一種醉人而凜冽的海洋香熏衣,但他懷里沾染上剛才一堆野花野草各色濃艷招人的香水,再醉人的酒也變得難以言喻了。安德烈鼻子抵住他的胸膛,嗆得不得不低頭掩住口鼻咳嗽,動作依舊賞心悅目。 “你總是端著不累嗎?” “嗯?” “沒什麼,走吧?!?/br> 他強硬地摟著人離開,二人那親密無間的姿態(tài),無人不艷羨這是極為般配的一對。 安德烈看著“7024”這他倒背如流的門牌,心里無端涌上一陣無力感。 已經(jīng)來過這里多少次了呢?我究竟還要來多少次? 在他愣神的一刻,康庭鈞已經(jīng)掏出房卡打開門了。 “進去吧?!?/br> 安德烈一看見房內(nèi)熟悉的擺設(shè),過往不堪的回憶浮現(xiàn)眼前。他駐足不前,忐忑不定頻頻扭頭看康庭鈞,一臉哀凄對他搖頭。 康庭鈞瞥見遠處有來人,便一把將安德烈扯到懷里在他耳邊細語。經(jīng)過的路人只會覺得這真是一對纏綿的有情人。 “你想想你的‘美照’吧,不要拒絕我……” 男人低沉性感的余音鉆進安德烈的耳朵,勾出一連串鮮明的情慾記憶。安德烈不住回想他們往日里的情纏,一幕幕烙印在他腦海里,男人的體溫,男人那熾熱的兇器,男人老道的撫摸……全都喚醒了他寂寞的身體,內(nèi)部洶涌的情潮化為sao動濡濕的甬道。 安德烈低頭扭扭捏捏,悄悄夾腿躲避著康庭鈞銳利的目光,咬著唇幾欲開口但最終都沒有回應(yīng)男人的問話。 康庭鈞可不管這麼多,他不管不顧地把泫然欲泣的美人給推進房間里去。 “嗒?!甭滏i的聲音落在安德烈耳中猶如催命符,他不想面對接下來注定發(fā)生的事情,低頭站在原地一動不動的。康庭鈞越過他,往沙發(fā)大馬金刀的一坐。 “過來?!蹦腥伺牧伺拇笸龋蚴肿銦o措的美人伸手。 安德烈抬頭定定地用目光描摹那張自己午夜夢回最熟悉的臉,深邃英挺的眉眼下猶如三月多情的桃花,驀然撩動看客心弦。當(dāng)他注視著你時就像把自己整顆真心交付給你,好像他的全世界只有你,沒有人能在他的深情注視下逃脫出他編織的情牢。他不耐地偏頭,露出銳利的顎線更添成熟男人味。 安德烈天人交戰(zhàn),只往沙發(fā)挪了幾步,無助地站在男人面前。美人就算是落了下風(fēng),骨子里的貴族基因讓他此時還保持著自己的儀態(tài),站姿賞心悅目,局促不安的樣子我見猶憐,可男人的耐心被他磨光了,無暇欣賞。 他毫不憐香惜玉,長手一把摟過安德烈的腰,往自己懷里按。安德烈身上若有若無的香水味飄進他的鼻腔,熟悉的味道安撫了他焦躁的心。 “剛才那些sao貨庸俗的香水味聞得我頭疼,還是你的香?!?/br> 康庭鈞抓過安德烈推拒的雙手,抬眼看著淚眼婆娑的美人。安德烈用混血兒含糊軟糯腔調(diào)哭求著他:“鈞鈞不要這樣……我們不能再這樣下去了嗚嗚……” 康庭鈞對美人的示弱哀求頗為受用,但他卻玩味地挑眉。 都一年了還玩這套? 他硬拽著人到主臥里,手一甩扔到床上便欺身壓上去,扯下他的絲巾,露出自己前天留下的吻痕,有幾枚比較深的看著還很新鮮,但被幾枚較淺的疊在上面,遮住了那場激烈禁忌情事的證據(jù),卻無端更令人遐想當(dāng)時的情況。 “你看看這滿脖子的吻痕,嘖嘖,是不是sao?饞我的大rou出軌了還要不夠,連老公都不放過,老公和jian夫一起來才能滿足你這sao屄麼?” “我、我不是sao……不是sao嗚嗚……” “那你跟你老公昨天做了嗎?” “做、做了。” “你怎麼糊弄他脖子上的吻痕?” “每……每次跟你做完都……乖乖聽話,跟、跟他做……愛,所以……他沒有……懷疑……嗯啊……” 康庭鈞口乾舌燥地順著他話里幻想被自己cao得滿身臟污的美人如何回到家里面對他最愛的未婚夫,還要向他求歡,試圖掩埋他自己饑渴犯下的錯。尤其是想到他含著一肚子jingye,緊緊夾住不能讓白精流出一點一滴的情況下還要張開腿任cao,免得讓自家男人發(fā)現(xiàn)自己去偷人了,事後被射了一肚子新鮮的白精才得以胡混過去。那被自己cao得已經(jīng)痙攣的小屄還要承受另一個精力旺盛的男人的慾望,想著就興奮。 他撕開安德烈的襯衣,放出自己蓄勢待發(fā)的巨龍,打在安德烈臉上。撲面而來的腥膻味讓安德烈軟了腿,長度驚人的roubang竟有自己臉這麼長!他帶著淚光的碧眼目光躲閃,似有若無地瞄著眼前的粗大roubang。 康庭鈞最愛安德烈得天獨厚的藍眼睛,這麼多年來安德烈真摯明澈的眼神始終沒變,就算受了屈辱澄澈的眸子都明若燦星。 安德烈鉑金色的長睫毛顫顫巍巍,忽閃忽閃的,顯然被大jiba的熱氣和腥臊給擾亂了心神和呼吸。 他試探著伸出小舌舔了一下沉甸甸的囊袋,康庭鈞感受到濡濕的舌尖掃弄根部,就知道小sao貨屄癢發(fā)sao了。 男人任由美人擺弄自己的分身,好整以暇地看著他雌伏在自己雄風(fēng)之下,如母獸一般渴求自己的憐愛。 康庭鈞盯著安德烈的目光就像獵豹盯上獵物一樣,怎也逃不過他編織的羅網(wǎng)。安德烈過往被康庭鈞cao弄的種種悉數(shù)從記憶深處里復(fù)蘇,盡管在兩個自己最心愛的男人當(dāng)中周旋他早已心力交瘁,縱然他極力隱藏,他骨子里的sao媚還是把他推入名為康庭鈞的深淵,沉淪在男人給與的情慾愛海里。 安德烈腦中不斷回放自己跟男人往昔的情事,大膽瘋狂、不顧一切的不倫愛慾點燃了他,他的蚌縫慢慢溢出清液,嗷嗷待哺的xue口變得濡濕。 他入迷地舔舐、戳刺頂端馬眼,舌頭卷裹著冒青筋的粗硬柱身橫掃,直把男人胯下長槍舔得亮晶晶水津津的,津液點點積聚從囊袋滴下。他用舌頭把roubang每一寸肌膚都舔舐個遍後,才依依不舍地松開自己的嘴。 不等他撅起的唇瓣離開,男人按著他的頭一舉捅進嘴里抽插。 緊窄的喉xue包覆男人的長槍擠壓著敏感帶,他舒爽地低呼。但安德烈就不好受了,他被男人突如其來的動作激出眼淚,雙眼通紅,嘴巴大張,被動地承受男人狂風(fēng)驟雨般的發(fā)泄。美人被肆意使用至喘不過氣來,他臉頰縮緊試圖換氣,於事無補卻把男人服侍得馬眼發(fā)癢。 康庭鈞迷戀地撫摸安德烈光華流轉(zhuǎn)的碧眼,蓄滿淚水的眼眶為琉璃碧眼蒙上一層紗,雖然光華被盡數(shù)遮掩了,但淚眼朦朧反倒添一份柔美。 “唔唔唔!” 男人粗暴的動作讓美人緊抓著他的手腕叫喚??上П淮执笪锸菜浪蓝伦×俗?,他只能哼哼悶叫。 康庭鈞快抽猛插把嫩滑的喉嚨和口腔,乃至軟滑的舌頭都蹂躪個遍後,痛快地抵住吊鐘射出幾道沖力十足的白精。 脆弱的吊鐘被射中,安德烈咳嗽不止,連帶咽下濃稠的jingye??低モx看安德烈嗆出眼淚,咳得腰都彎了,心中的暴虐欲得以滿足,他愉悅地扯出安德烈沾滿白精的舌頭,沖著他淚眼婆娑、眼神迷離的臉射出余下半發(fā)。 點點白精掛在美人緋紅的臉頰上,有些還射到他的金發(fā)上。午後的陽光照耀在他明艷的金發(fā)上,點點白精反射出yin靡的光澤。 “好吃嗎?” “好……” 美人被欺負狠了,顧不上擦臉,抬眼看向把著roubang玩弄自己嘴唇的男人,希冀自己這副凄慘模樣能博得一絲同情,讓男人就此放過自己。不然再被這濃郁的精臭包圍下去,自己就忍不住sao屄深處的瘙癢半推半就從了他的了。 哪有男人被垂淚的美人如泣如訴地看著能不動心?尤其是他兩片紅艷唇瓣還虛虛含著自己的頂端。 康庭鈞拭去安德烈眼睫上掛著的淚珠,額角相抵,低聲對他說: “以後只為我哭吧……” 那凌厲而專注的眼神直擊安德烈的心靈,這眼神帶著這句話烙在他心底,心臟的悸動就像被丘比特的愛神之箭射中一樣。 他喃喃道:“好……” 康庭鈞這才滿意地笑了。 這雙眼睛只屬於我! 康庭鈞抽出銀絲黏連的roubang,墜下的涎水粘液糊了安德烈一下巴和脖子,他懵懂的眼神配上嘴角頸脖一路亮晶晶的水跡,讓人想為他舔去所有的污穢。 康庭鈞握著滴著精的畫筆在他胸腹繪yin圖,隨心所至,一蹴而就。他劃過淺金的草叢和半硬的玉莖,用雞蛋大的頂端剝出含羞的花蒂,挺腰用硬漲的guitou刮弄瑟縮的花蒂。 “脫褲子,夾腿?!?/br> 他輕車熟路對著半開的蚌縫推入自己的巨龍,俯身緩緩擺腰。 安德烈識相的舔了一圈把嘴邊的殘精都卷走,一并咽下嘴里腥膻的jingye,才張嘴舞動舌頭等待男人的親吻。 康庭鈞含上安德烈的丁香小舌,逗弄他的軟腭,兩人吻得嘖嘖作聲,抱作一團。 安德烈動情了把腿夾得緊緊的任由康庭鈞在其中穿刺,蚌縫滿溢的粘液助粗大的roubang順暢地快速磨蹭,深埋其中的xue口頻頻被撞開卻不解甬道深處的瘙癢。 康庭鈞慣性地撫摸身下人的胸部,捏了兩下高翹的rutou頓覺無趣。 時下最受追捧的奶子正是安德烈這種貧乳,一馬平川可供飛機降落的飛機場,凸顯了雙兒瘦弱貧瘠的胸肌,更透出骨感美。兩顆紅纓點綴其上,就是最矚目的焦點,惹人蹂躪憐愛。當(dāng)雙兒被疼愛得胸膛起伏不已,只有腫的老高的乳果挺立,男人心中的滿足感油然而生,此時欺身而上,胸膛相貼就是心與心最近的距離。 大眾對安德烈頻頻側(cè)目,欣賞他的美還源於他胸前穿衣空蕩的胸脯。 沒人能比他更平了,簡直了!美人就是美人,臉美身子更美,多少人想要縮胸也縮不了這麼平! 確實如此,現(xiàn)在雙兒多是健身後的微隆胸肌或柔韌的天然軟rou,絕不是安德烈這種單薄的皮rou。這為他贏得眾人的艷羨目光,但在康庭鈞眼中反而不是這樣。 康庭鈞可謂這時代的怪咖,大部分的性癖都與社會大眾背道而馳,他十分鐘愛大奶,尤其是那種軟乎乎如棉花果凍的奶rou,越大越好。 社會以大奶為恥,長著一對大奶的雙兒都遮遮掩掩或把胸束成正常大小,甚或乾脆就不出門了。所有小雙兒一到發(fā)育期就束胸,破處後胸部就不會再長了才摘下來。所以,放眼看去街上沒有一個胸前有贅rou的雙兒,男人與雙兒乍看看不出分別,讓社會平等一些。 其實男人手腕上有紋飾,雙兒則手指上有紋飾,顏色各異,很容易就能遮擋。 他實在受夠了世人的沒眼光!綿軟的奶rou手感多好不試不知道,沉甸甸的重量多有安全感,綿軟中帶一絲韌勁,像彈力球一樣盤著盤著就停不下來。 cao屄的時候捏奶雙兒是最有感覺的,平到?jīng)]rou可捏只是雙兒的損失,不能體驗?zāi)欠N如墜云端的快感。 為了滿足自己這種獵奇的私慾,他甚至開了風(fēng)俗店,招攬人妻和大奶雙兒。由於他眼光刁鉆,店里客似云來,他自己也經(jīng)常去,只是別人去找樂子,他去找奶子。 康庭鈞在心里再次唾棄世人的沒品味,心不在焉地揉捏安德烈的乳珠,實在想念碩大乳rou盈滿手心的綿軟手感。 嘖,沒勁! 他低頭嘬吮安德烈被自己吸大的乳暈,周邊的乳rou也被他吸弄、拉扯,大掌一邊擠揉,試圖堆出一個小奶包來。他相信假以時日安德烈自傲的平胸一定會被他揉大的! 這邊康庭鈞專心致志對付安德烈的貧乳時,腰部動作自然而然慢了下來。安德烈本就被吊著屄癢難耐,頓時他不管不顧豁出去求歡,可不管安德烈怎樣扭胯主動磨蹭roubang也喚不來他的注意。 “小、xiaoxue癢了嗚……哈啊鈞鈞……” “開始發(fā)sao了?” “不、不要……好癢……快、快給我……” “來跟著我念:請主人把大jiba插進安安的sao屄里。不念不準(zhǔn)吃jiba!” “請、請把大唧唧放到安、安的xue里、??!” “看在你的表情夠yin蕩,還算及格。下回要一字一句跟著我念,不然一星期不準(zhǔn)吃jiba!” “不要……嗚jiba……哈啊……鈞鈞哈啊……噢!啊……鈞鈞唔、啊jiba嗯……不行……唔!“ “sao貨,我跟你老公誰更會cao屄?” “老公、老公沒法比!啊啊啊!太快了!受不了了!不行哈啊……哈啊……不是、sao貨嗚……” 康庭鈞的虛榮心大漲,叼著迷亂美人的唇舌撥弄,奮而往深處突入。安德烈的甬道比起一般雙兒短淺,但媚rou更為厚實,堆積在短淺的甬道里滿滿當(dāng)當(dāng),窄小的進攻空間讓他更容易高潮??低モx隨便下下便能插到底撞擊zigong口,還有一截吃不下。 滑嫩的甬道不住顫抖絞緊,弛中有道,不是一味的緊致,更顯人妻熟透的風(fēng)情。 比常人高熱的腔道一下下地推擠內(nèi)里的巨龍,高熱濕膩的舒爽只能用愉悅地嘆息、加倍挺腰來回應(yīng)。 雖然如此,他卻不太耐cao,防線給戳幾下就崩潰,一瀉千里。安德烈沒撐多久就被cao射了,白精伴著粘稠的前列腺液積了一洼,玉莖還在頻頻點頭。 高潮後劇烈收縮的腔道按摩著狠厲鞭策甬道的長槍,宮口泌出粘膩的sao水緩緩流過,盈滿了無甚空隙的甬道??低モx抽插間掏出許多粘在柱身上的清液,滴落在被囊袋拍得猩紅的臀縫里。 “噗嗤噗嗤!” 他壞心地壓下勃起的花蒂,讓快速抽插的roubang狠狠擦過敏感的rou粒。果不其然,安德烈受不了刺激抓緊床單,腿哆嗦著瞬間咬緊了粗硬的巨龍,張合的rouxue嘗試收緊,卻次次碰壁,只能貼在roubang上箍著。 “啊啊……不要……嗯啊……哈啊……” 安德烈搖晃著承受男人一波波像是無限的精力,不僅是淚水、涎水橫流,連雙腿都快無力環(huán)在男人腰上了。 康庭鈞越看安德烈這副被cao壞的模樣就越有勁,他專攻他上方的敏感點,打樁機般沖擊突刺,刺得安德烈一連串的高亢yin叫,sao水小股小股地呲出,yin穢的sao味和二人熾熱的喘息混合,無一不道出房間里的yin事。 安德烈被連環(huán)換著花樣地cao弄,已經(jīng)快要到極限了,甬道到xue口像波浪般規(guī)律收縮。埋頭泄慾的男人直觀感受到sao屄更sao了,黏黏糊糊地纏上來,顯然就是要討精水了。 他便停下動作晃腰打圈,將甬道撐大撞擊每一個潛在的sao點,間或小幅度抽插退出至xue口刮弄饑渴收合的rou環(huán),給人搔癢,然後出其不意一下重擊沖進xue里,快到整個guitou都陷入緊閉的宮口里。 身經(jīng)百戰(zhàn)的男人實在了解自己的弱點,安德烈覺得自己的小屄就是男人的玩物,全在他的掌控之中,自己就是深陷他給的慾望牢籠,每分每秒受極樂煎熬。 他排解不了過度的情慾快感,卷縮著不斷抓撓身上人的後背??低モx也不甘示弱,在他身上掐得滿身青紫,牙印、指印、吻痕層出不窮。男人給與的刺激終於過了臨界點,安德烈弓身貼上康庭鈞壯健的身軀,屄內(nèi)一陣緊縮潮吹的sao水猛地噴灑而出,如雨滴在二人結(jié)合處灑下。 安德烈脫力從康庭鈞身上滑下,紅透的胸膛起伏不斷,失神癱軟在床上平息高潮後的余韻??低モx正在興頭上,分身硬漲得比插入時大了一圈還多。 他微喘抽出猙獰的roubang,roubang彈跳幾下打在他的小腹,粘膩的清液絲沾濕了他濃密的草叢和腹肌,柱身上多余的液體下流積在囊袋的皺褶里。安德烈感到一陣熱流噴涌而出,就像失禁一樣,他反射地夾腿仍止不住潮噴的勢頭,卻染濕了左右腿根。 “起來?!?/br> 如同以往,安德烈在康庭鈞床上要完全服從他的命令,遵循他的指令凹姿勢,方便他cao屄或是取悅他,而他自己不會動手的。 康庭鈞避開安德烈濺濕床單的那一大攤水躺下,說: “蹲下。” 安德烈忍下羞恥感,捂著臉正對康庭鈞的臉蹲下。 康庭鈞掰開微翻的蚌唇,露出猶自吞吐的小嘴,雙指攪弄搜刮yin水,抽出時“啵!”地拉出條條粘稠yin液。他視jian著這朵被自己蹂躪慘了的糜爛rou花,層層疊疊的媚rou都滴著晶瑩的sao水。他yin邪的目光在屄里屄外來回巡視觀察出水情況,看著小股水流被蠕動的小嘴擠出,流經(jīng)艷紅的小yinchun和淺緋的蚌縫內(nèi)壁,滴入自己嘴里。 他仰頭舔弄花蒂,高挺的鼻梁戳進xue里按摩,鼻尖縈繞人妻熟xue被cao開的sao香,粉嫩的內(nèi)壁罩著他的嘴角臉頰,把上頭的yin液都糊到男人臉上去。 花蒂被仔細照顧,粗糲的舌苔刺激著敏感的末梢神經(jīng),男人卻不給他個痛快,舌頭轉(zhuǎn)而攻占被cao翻了的xue口。 屄里薄薄的rou膜隨著舌頭的抽插前前後後地被拉扯,中間軟塌的rou褶沒主見地由舌頭帶動,時而外突時而內(nèi)陷,舌頭無縫緊貼屄口抖動蕩起一陣陣細密的麻癢。 安德烈未婚夫只是一個花架子,經(jīng)驗雖多但從不屑於在床上玩花樣,他覺得憑硬實力走江湖才是真漢子,所以安德烈何時體驗過這樣的花式舔xue?他很快就遭不住康庭鈞的玩弄倒在一旁,還試圖匍匐爬走逃離。 “嗚我要回家……” 康庭鈞長手一伸抓住安德烈的腳踝把他拉回來,一掌鉗制住不聽話的大美人雙腕,逼迫他揚起身子,重新接納自己的巨龍。 “啊啊……熱……” 他胯下游龍自如地在腔道里進出,壯實的大腿來回擠壓臀rou,把身下人的臀肌拍成rou餅夾在二人之間。他空出一手摸上安德烈的精神抖擻的rou芽,有技巧地撥弄濕潤的頂端和挺立的花蒂。 安德烈仰頭靠在他的頸窩,潮濕的喘息撲在耳邊,甬道夾著自己馳騁的長槍顫抖。美人熱情地回應(yīng)自己的愛撫,康庭鈞不再把持,挽起他的腿彎全力頂弄。 安德烈被激烈的攻勢撞得左搖右擺,身形起伏幾乎穩(wěn)不住,他連忙反手抱住男人,盡力貼上他。 “哈啊……太快了、了??!肚子好酸、哈啊……要破了嗯……” “夾緊點,松屄?!?/br> 康庭鈞箍著安德烈的腰推下他,安德烈配合地雙腿往後夾住他的腰,卻腿軟幾乎夾不住,讓男人撐腿架住他不住下滑的腿才勉強掛上。 他滿意安德烈的識時務(wù),死壓著美人深邃的腰窩款擺腰部,施舍這場狂熱情事中的一丁點柔情,放慢速度勻速溫柔地磨蹭。 安德烈晃動腦子都暈了,終於贏得點喘息的時間,他隨著男人的節(jié)奏往前撞去,微卷的金發(fā)在潮紅的腰間蕩出迷人的波浪,細軟的發(fā)絲搔著細膩的肌膚,如同搔在康庭鈞的心頭。 陽光在光澤亮麗的發(fā)絲上跳躍,映得安德烈一頭秀發(fā)像金絲銀霞般名貴而迷人。康庭鈞情不自禁扯起他的頭發(fā),與之接吻。 “唔……哈啊……” 舌頭在對方的口腔里攪動,肆意追逐,橫掃千軍,如同胯下的境況。 一輪狂轟濫炸,過度使用的腔道痙攣攪弄還未停歇的異物,與主人口中吟叫的相反,像是要不夠地咬上來,縮緊一下下地啄吻,纏得康庭鈞不行。他不再故意忍耐,十幾下沖刺痛快射出,沖勁十足的熱液填滿了甬道宮腔。 安德烈長吁一口氣,身子癱軟在床,量多的熱液撫平了抽搐不已的宮腔和酸軟的小腹,他繞圈按摩小腹失神地盯著眼前雪白但散發(fā)nongnong腥膻的床單。他按壓小腹,xue口還未能平息收縮,吐出道道濃精,他才反應(yīng)過來不對勁。 “啊嗯……怎麼中出了?你沒戴套嗎?” “你需要我戴嗎?” “怎、怎能不戴?”安德烈臉頰泛上兩朵紅暈低頭喃喃。 “好,我戴。我戴了就要物盡其用,那你就給我再cao一次?!?/br> 康庭鈞說干就乾,扔給安德烈一個套子,甩著大小仍然嚇人的分身接近他。安德烈無法反抗他,只能順從地拆開套子給他套上。不過康庭鈞rou太長,合適粗度的套子卻只能套一半,青色的套子套在紫黑的rou棍上顯得更yin穢色情了。 “又發(fā)sao了?別看了,這就給你!” 康庭鈞一把推倒發(fā)呆的安德烈,狠狠地掌摑他被自己cao紅了的屁股,瞬即一個通紅的巴掌印浮起,疊在先前掐出來的指印上。 “自己抱著!” 安德烈并腿折起自己,給男人展露他筆直的腿縫,手肘支起抓住床頭軟包做支撐。這個姿勢遮住了他的視野,他有點緊張等待男人的宣判,畢竟男人的花樣多到自己永遠有驚喜和驚嚇。 一陣冷風(fēng)灌進腿心,安德烈感受到康庭鈞像掰洋蔥一樣,一層層撥開自己的sao屄媚rou。他心中有些期待,sao水就像泉眼似的又冒出來了。 嘖,這sao貨。sao水真真是流不盡。 康庭鈞扒開臀rou發(fā)現(xiàn)菊xue早已暗地里發(fā)sao了,他玩味地兩指刮下前xue的sao水給抹到後xue去,然後低頭舔舐紅艷艷的水嫩菊花。 安德烈腿根顫著縮緊臀肌,夾住男人軟滑的舌頭又像觸電般迅速放松。 “癢……哈啊……不要舔了、好、好臟的……” 康庭鈞素來最看不慣安德烈的所謂潔癖,只是他的貴族面子作祟。於是,他探過身子強迫安德烈跟自己接吻。安德烈抗拒不已,但姿勢所限只能被迫吃下自己的sao水。 “嘗嘗自己的sao水,sao不sao?嗯?”讓你嘗下味道才知道自己有多sao。 “嗚……sao……” 安德烈內(nèi)心崩潰,不得不承認自己被男人開發(fā)成一個sao貨,暴露了骨子里的yin蕩本性。盡管面子多矜持,還是敵不過這一插就軟的身子,懂行的人一看就知道。 我怎能這麼sao…… “小菊花癢不癢???” “有點……” 康庭鈞撿起自己領(lǐng)帶綁住安德烈并起的膝彎,順道悄悄把勒得緊的套子給扯掉。 這小sao貨一雙淚眼看似不情不愿,卻一字一句跟著做,有問必答,實在乖得很,招人疼。 安德烈擺出這種完全敞開身體的姿勢,而且還經(jīng)歷過一頓狠cao,xue口掛著白精,但菊xue還沒滿足合動不已,身子yin蕩表情卻純情地哭紅了眼,貝齒咬唇,美人這樣妖異而矛盾的委屈樣最是勾人,無論誰看了都想要狠狠地cao哭他,蹂躪他。 康庭鈞趁他不察,偷偷找角度拍了幾張yin照,作為下次釣出安德烈的籌碼,自己的美人冊里又多了一張收藏。 正事干完,康庭鈞蠻力壓制安德烈的手腳,騎臀突入,花xue濺出幾滴黃黃白白的濁液。 “唔!脹……不行了……” “這麼快就不行了?忍著!” 男人才剛剛開始進入狀態(tài),安德烈卻已經(jīng)跟不上節(jié)奏了。他才堪堪夾住橫沖直撞的roubang,男人就已經(jīng)連連撞擊兩三個回合了。他只能硬抗住密集進攻的快感,遲緩的身體才執(zhí)行腦中不斷釋放放松的指令。 可悲的是男人一句“夾緊”身體立即有反應(yīng),長久以來被男人命令調(diào)教得身體已經(jīng)記住他那惡魔般的低音炮,反射動作深植腦海和每一塊肌rou里。他覺得自己的身體掌控權(quán)已被男人奪取,是松是緊都由不得自己做主,只消他的一句話就勝過自己拼命地控制。 安德烈漸漸扛不住男人持久的進攻和撞擊,腰臀發(fā)麻,做太久了腔道的痙攣停不下來,男人隨便一戳就漏水,很容易就潮噴。 無比濕滑的甬道夾裹著進進出出的猙獰巨龍,花汁混著前列腺液潤滑最深處,被cao開的甬道敞開為roubang指引方向。 巨龍順暢地在外翻的屄xue里咕嘰咕嘰地抽插,內(nèi)里紅腫的媚rou無力再抵抗,交由肌rou記憶來取悅男人,被堅硬器物擦過時便緊縮,它離開時便放松。 縱然如此,甬道、小腹還是一抽一抽地痙攣,rourou緊貼摩擦地像是要著火了,交合處不斷泌出yin水也緩解不了那種過度摩擦的刺痛。 之前cao人時康庭鈞沒有刻意照顧他的敏感點,他太熟知他的身體反應(yīng),要玩就要玩票大的。 他在他最為脆弱時瘋狂對著花心勇猛突擊,安德烈瞪大眼抖腰瞬間潮吹!細小的水柱斷斷續(xù)續(xù)停不下來,jingye一波又一波地涌出,最後存貨繳盡變成干高潮,馬眼大張guitou都漲紅了??低モx還在沖撞花心,不過抽出時連帶挑撥微開的宮口。 安德烈腰腹不斷使勁夾弄自得其樂的roubang,試圖阻止男人進一步的動作,或許還能夾射他立馬能逃脫這可怕的快感煉獄。他一用力,頻頻放空的馬眼竟是泌出幾股尿液! 他像只煮熟的蝦子仰倒在床,彈動的玉莖朝著胸膛下巴甩動,各種液體混在一起弄得那片肌膚都臟亂得一塌糊涂。 “啊啊啊……不可以……尿了、哈啊……嗯……鈞鈞我不行了、不行了……今天放過我吧、嗯哈!” 向男人求饒不成,迷迷瞪瞪間便下意識向最親近的人求救。 “哈啊啊……老公救我!”安德烈把住男人肌rou賁起的小腿,在兩邊腿肚各自留下五道劃痕。 “你家飛哥現(xiàn)在怕不是在哪家俱樂部鬼混吧?” “庭鈞、不要……鈞啊……呃啊啊??!”安德烈并沒有聽見男人惡意的打擊,他腦袋昏沉只是遵循本能哀凄哭叫,就像瑟瑟發(fā)抖的獵物在捕食者面前最後的示弱求饒。 康庭鈞玩心忽起,彈動安德烈兩邊大小不一的rutou。安德烈腫痛的rutou被肆意把玩,他迷亂地甩頭好像就能把胸前刺痛的感覺甩走。 他疊聲喊著康庭鈞的名字,只有他才會喊的昵稱,短短的音節(jié)中的親昵表露無遺。 盡管他嘴上喊得多貞潔,手上抗拒得多麼明顯,但仍然勃起硬漲的玉莖和時刻絞緊的甬道是誠實的。他的身體已經(jīng)完全墮落了,落入康庭鈞這個惡人手里。 康庭鈞額角青筋暴起,他小腹發(fā)脹,只差最後的沖刺了。 他拉起安德烈將他堵在墻邊,雙手撐墻架起他,讓他并腿站直,胯間的烙鐵從腿間三角地帶的小縫里沖進xue里。 安德烈腰下知覺麻木,腰腿軟得像面條,渾身乏力腰都快直不起來了,攀著身側(cè)有力的臂彎才能勉強墊著腳站立。 “痛……拔出來……” 甬道里腫脹的媚rou和脹大的roubang互相壓迫著,互不相讓地在爭奪領(lǐng)土。那緊致令人頭皮發(fā)麻,被cao開的甬道反而比挨cao前更為窄小了。 男人動作過於激進,不時滑出來插到臀縫里。不管安德烈多麼口是心非,滑溜溜的後xue誠實地反應(yīng)了他的真實感受。當(dāng)堅硬的guitou戳進菊口,那得不到滿足的柔韌rou環(huán)總會使勁挽留,讓他舒爽地低嘆。 “安安,不要騙我。” 安德烈一下愣神,這句愛稱把他從欲海中撈出來。他多久沒有聽到男人這樣飽含溫情地喊自己呢? 康庭鈞埋頭狂插猛干,安德烈沒有余力迎合了,他過載的神經(jīng)應(yīng)對絲毫的快感刺激都很吃力。長久以往的貴族禮儀教育也沒能告訴他要是被cao弄過久,無力應(yīng)付對方時應(yīng)該怎麼做表情管理,他只能任由自己露出一副被玩壞的下賤樣子,冰清玉潔的貴族架子不知哪去了。 在康庭鈞努力耕耘下,安德烈終於插成一個只念著jiba的yin娃蕩婦。 他幾下深插,捅得更深了,幾乎沖破宮口。安德烈感覺又要去了,腳尖繃直身體卷縮,抽搐著高潮了。 腸道里積攢的yin液順著腿縫緩緩流下,在一雙長腿上留下一道蜿蜒的水跡。這次安德烈如愿將男人夾射了。 康庭鈞放任精關(guān)松開,順著令人窒息的xue壓將存糧全數(shù)射進去,汩汩熱液沖擊宮腔內(nèi)壁,粘稠的觸感盈滿內(nèi)腔。 絕對要懷上jian夫的孩子了! “啊!套子破了嗎?怎麼射進去了呢?”安德烈快急哭了,要是偷情偷了種回去就糟了,他根深蒂固的貴族忠貞教育不允許自己做出如此掉份的丑事。 “乖,潤滑液而已,沒射進去。” “你、你不能射進去的……” “我要是射進去了又怎麼樣?你拿什麼要求我?” “嗚……為什麼這樣對我……我們像以前那樣不好嗎?” “因為你sao,夾緊!不許漏出來,回家照相打卡,你知道我的?!?/br> 康庭鈞搞人妻時有個怪癖,不論cao前xue還是後xue,他每次都要把雙xue射滿。他覺得對著那些唯一婚戀觀的擁護者來說,偷情的樂趣就是將人玷污個徹底,不論身心,惡心他們,擊潰他們一直信奉的純摯真愛。 征服對家真的其樂無窮。 康庭鈞壞心地想著要是沈翰飛發(fā)現(xiàn)自己辛辛苦苦追來的老婆被自己的死對頭給jian了,還不止一次,那表情會有多精彩? 他真的迫不及待要看到他的反應(yīng)。可惜,自己故意給他留這麼多馬腳,那個鐵憨憨愣是沒有懷疑。不要緊,我們多得是時間。 康庭鈞腦補著各種沈翰飛發(fā)現(xiàn)他們jian情的場景,一邊將余精盡數(shù)痛快地在後xue泄出來。 抽離時終於討得一點雨露的屁眼不停合動,將含不住的jingye排出。 “咔嚓!” 又拍下一張高質(zhì)的雙xue流精紀(jì)念照,他擺弄著手機將照片歸檔,跟以前照的存在一塊,這個加密相冊里有著他跟各種風(fēng)情的人妻偷情的紀(jì)念照。那些主張唯一的矜持人妻全在他的胯下綻放自己內(nèi)心深處yin亂的心花,不論多yin穢的姿勢和要求他們都有求必應(yīng),完全不像背叛丈夫的內(nèi)疚、心虛樣,反倒很享受脫離婚姻束縛、背德偷情的自由和快感。 他抱起抽噎的安德烈,一道躺在床上溫存。 康庭鈞悠閑地點煙,故意往安德烈臉上吹氣。 “咳咳!” 他素來最愛用艷照脅迫人妻含精回家和老公為了保險zuoai,這當(dāng)做無聲向苦主示威的手段是最適合不過了。 唯一論的男人最受不了自己所有物被覬覦,更遑論被玷污了呢? 辛苦工作回家,看見老婆滿身愛痕等著自己,這個男人是憤怒還是興奮呢? 我很期待將這些虛偽、口口聲聲說真愛唯一的人的假面全揭開。 “他最近又跑去哪里胡混了?” “飛飛說他一個朋友難得回國,要組京城四少團圓的局……好幾天都早出晚歸,只來得及抱我一次就出門了?!?/br> “哦,他自己組的混混四人組嗎?忙著風(fēng)流還記得疼老婆算你沒看走眼?!?/br> “別這樣說他……” “你就甘心天天在家等著這麼的一個混蛋嗎?你的貴族尊嚴容許你下嫁這樣的混混嗎?” “我們已經(jīng)訂婚了,我不後悔當(dāng)年的選擇?!?/br> 康庭鈞一邊心不在焉地套著話,一邊逗弄菊xue。安德烈的花xue嚴重外翻,根本合不攏腿,連帶菊xue也暴露在那個危險的男人眼下。紅艷水潤,還吐著精的菊xue泛著瘙癢,男人骨節(jié)突出的手指在腸道里摸索,輕叩每一塊媚rou,粗大的骨節(jié)恰好搔到他的癢處。 “咬得這麼緊,很沒有說服力嘛!” “叩叩!” 康庭鈞甩著疲軟的roubang去開門,不出意外門外是他的秘書。 果然,門後便是面無表情的許昭。 他一身深灰西裝,頜下規(guī)矩而嚴謹?shù)念I(lǐng)結(jié),外套兩顆紐扣扣得嚴實,油頭梳得一絲不茍,鏡片後的雙眼閃著精光,看著就是精英人士,一副干練的模樣。就是身形矮小瘦弱,比較單薄,沒什麼氣勢。但不可否認,康庭鈞也認可他的能力和長相成正比,公私事都幫他處理得井井有條。 許昭對康庭鈞的浪蕩不羈見怪不怪,反正給他送這麼多次衣服他都是裸著來開門的。許昭深知他的惡劣根性,已經(jīng)不會像當(dāng)初那樣對他的赤裸rou體流口水了,他癱著臉遞出手上的紙袋。 “康總,您要的衣服?!?/br> 康庭鈞一手接過衣服,一手把許昭扯進門。 “別愣站了,進來等吧?!?/br> 許昭目送他走進主臥,才在沙發(fā)坐下。他翹著二郎腿,露出褲管下細細的腳腕,雙手交疊,正襟危坐的樣子,其實正偷偷用余光打量這間自己訂了無數(shù)回,卻一次都沒有步入過的總統(tǒng)套房。 “啊……不要!” 二人咬耳朵的絮語鉆進許昭耳里,他回頭一看,臉無表情漲紅了。 主臥虛掩的門里有一位金發(fā)美人趴臥在床,姣好的腰線,腿間大量堆積的濁液,還有迷離的眼神都一覽無遺。而他的老板正彎腰對他毛手毛腳,時不時對著人耳朵吹氣,又像是在說什麼sao話哄騙著他。 安德烈全數(shù)接納了康庭鈞過剩的性慾,被徹底喂飽了,一顰一笑間全是人妻成熟嫵媚的性感,比來時風(fēng)情更盛。 康庭鈞隨便洗漱一下穿戴整齊便準(zhǔn)備離開。 盡忠職守的許秘伺機收起康庭鈞扔得滿地都是的衣服,一一疊好拿去送洗。為安德烈準(zhǔn)備的衣服他也疊好放在床頭柜上,一些撕得破爛的衣服他還要找同款給人家送回去。他不禁每日例行感嘆,做死鬼康庭鈞的秘書真辛苦!即夸贊一下自己的刻苦耐勞,又為上幾任的前輩掬一把同情淚。期間他瞥了一眼今天的美人,內(nèi)心驚嘆,臉上卻沒有表情。 哇!這素質(zhì),莫不是排行榜上的哪位夫主吧?上流社會真會玩。他要是去參加H城先生,我一定給他打爆燈。 安德烈在第三者進入房間時就有些不自在,尷尬地扯過被子把自己裹成一卷,遮住了一聲愛慾痕跡和風(fēng)光。 “等我聯(lián)系,下回洗乾凈屁眼,補上今天的份。” 康庭鈞仰頭讓許昭給自己打領(lǐng)帶說道。 “嗯?!?/br> 安德烈低聲應(yīng)道,在他離開前自覺給他送上送別吻。 康庭鈞大中午一連兩場酣暢淋漓的性愛,被迫相親的郁悶一掃而空。他一臉饜足神清氣爽地下樓,終於有精力工作了。 許昭拉開車門示意。 “康總?!?/br> “回公司?!?/br> “明天需要套間嗎?” “床不夠大,換一家酒店?!?/br> “是?!?/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