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 圣寵若此 位份又算得了什么(甜甜的打屁股 只打左邊 逼小美人求著打右邊屁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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奴寵的打嫁,由正君執(zhí)刑已算重視,龍霍指柳琴動手,便算給了洛落莫大的臉面,而今龍祁竟親自動手,這不僅是駁了龍霍的意,更是天大的恩寵。 龍霍臉色沉冷,柳琴伏在他腿上,塌腰聳臀,背過手自己分開兩瓣臀,將柔嫩后xue擺在最方便動手之處。原本的肛塞已被抽出丟在了一旁,而龍霍不發(fā)一言,手指勾弄著那被扯開的xue內(nèi)媚rou,間或時而輕時而重地掌摑著那毫不設(shè)防的xue口。 另一頭,細藤在空中起落十次,十道深刻的紅痕烙在洛落左邊臀瓣上,龍祁舔了舔唇,轉(zhuǎn)而擇了柄花梨木的長板,在手中顛了顛。 按理,這刑具該從左至右一樣一樣的試,不過龍祁親自動手,自然是他想怎樣便怎樣,端坐太師椅的太上皇都不曾出言,旁人又哪里敢多置一詞。 闔宮里頭最惹不起的兩個主子各自調(diào)教郎君,原本預(yù)備著伺候打嫁規(guī)矩的下人,此刻都是恨不得從空氣里就此消失了,才好不受池魚之殃。 龍祁挑的第二樣刑具,那柄花梨木長板,算得上這一眾刑具里的重刑了,他本體神獸,便是化作凡人也遠非尋常武夫可比,因此這一杖兜風(fēng)落下去,那遍布紅痕的臀瓣上眨眼功夫便高高腫起一道四指寬的板痕。 洛落一時不妨,險些咬破了唇才忍下了差點兒沖破喉嚨的慘呼,報數(shù)的聲卻帶了點兒哭腔。 龍霍也不知是不是不滿洛落那哭音,隨著在柳琴xue上也著實抽了一記狠的,這一記仿似直抽進xue內(nèi),連里頭媚rou都跟著痛得緊縮,柳琴同樣猝不及防,腰身微微顫了下,低而短的悶哼了一聲。 “怎么?受不???”龍霍連著又抽了三記極狠的。 柳琴迎著巴掌將xue撅得更高了些,“是奴賤xue該打,謝主人賞?!?/br> 龍祁低不可聞地輕笑了聲,板端在洛落臀上那四指寬的僵痕上左右戳了戳,“落落可還受得住?” 這樣的重杖實在是狠極,洛落能清楚地感受到,那一道板痕正在飛快地越腫越高,腫痕底下的神經(jīng)似有了心跳般,一跳一跳歡快地躍動著,傳遞疼痛的信號。 龍祁沒有得到回答,甩手便又是一下狠的。 這一杖嚴絲合縫地摞在方才的板痕上,成功地讓洛落驚叫出聲。兩下重疊的重杖讓那一條可憐的皮膚腫脹到了極處,仿佛只消再輕輕一碰就要流出血來。 生理性的淚水從眼角涌出,沾濕了縛眼的紅綢,耳朵清晰地聽到了龍祁的問話,大腦卻停止工作無法整理出正確的回答。 洛落回頭試圖透過眼前紅綢尋找身后正在施與他疼痛的男人,被教導(dǎo)過的規(guī)矩讓他的理智告訴他,他沒有拒絕的權(quán)利,他只能應(yīng)是,像柳太侍方才答過的那樣——謝陛下賞。 “我……洛落受不住了……” 房內(nèi)詭異的安靜了一瞬,洛落咬住了舌頭,他根本不敢想象自己到底說了什么,下意識地搖著頭補救,“對…對不起,落奴……” 板子落地的清脆聲音打斷了洛落的語無倫次。 龍祁輕巧隨意地道,“那我們換一樣?!?/br> 屋內(nèi)眾人皆驚住,柳琴更是一時晃神險些沒繃住從龍霍膝上滾落下來。 洛落從未挨過重杖,自然不知,那花梨木板子,是郎君犯了大錯時用的,輕易不會動用,但一旦動了這東西,從素沒有這般輕輕放下的。即便是例行打嫁也不例外。這般重杖的存在,便是要郎君極痛極懼,斷斷沒有求了便饒過的道理。 先前眾人都道是為著洛落在繞城一路的木馬上隨意高潮,再加上被賞白的緣故,龍祁面上不顯但心下有怒,才一上來就動這最重的刑,哪里想到不過兩下,洛落說一句受不住,這便算了。 這……這便算了? 不止是伺候的下人,就連柳琴瞥向洛落的眼神都變了,貶為奴寵又如何,圣寵若此,位份又算得了什么。 洛落本來滿腦子都是如何認錯如何請罰,聽到龍祁這話一時也被噎住,只覺舌頭打結(jié),腦子也打結(jié)。 他正當張口結(jié)舌的功夫,眼前倏然一亮,竟是龍祁解開了他縛眼的紅綢。 龍祁俯身從背后握住了他的手,“落落自己選一樣。” 微帶薄繭的大手握住洛落的手,引他探向身前那一排令人眼花繚亂的刑具。 洛落偏頭,龍祁英俊的側(cè)臉就在眼前,他唇角微微帶點兒笑意,軟化了原本冷硬的線條,明明他該怕他怕得緊,此刻卻從緊環(huán)著他的男性軀體中,莫名感受到了溫柔的氣息。 洛落大著膽子,伸手向一把小葉紫檀的戒尺,那戒尺短且薄,正是與平素洛落行規(guī)矩的戒尺相仿。 打嫁本是要將所有刑具盡皆試上一遭,由輕到重,若是陪嫁極多的,便是分開挨上數(shù)天都是有的。 可龍祁不按規(guī)矩出牌,洛落便由著性挑自己喜歡的。 龍祁拿起洛落選的那把戒尺,在指間靈巧地轉(zhuǎn)了個圈,摁倒洛落便是十下掣上臀面。 這十下不輕不重,卻打得太急,雖則均勻地照顧了整片臀rou,卻又是盡數(shù)落在左邊臀瓣上,這會洛落左邊屁股已整個腫了半指,右邊屁股卻是光潔如初。 “落落,不報數(shù)的可不算。” 說罷又是十下連風(fēng)似的打下去,還是左邊,洛落難耐地歪了歪身子,試圖讓那火熱的戒尺能稍微照顧一下另一邊屁股。 “落落,亂動的也不算?!饼埰畹男σ庖蜒诓蛔?。 “落奴知錯……”洛落訥訥地應(yīng)了,又乖乖將只半邊姹紫嫣紅的屁股擺正回原位。 “你有話想說?”低而冷的聲線里,帶著玩味和誘哄。 “陛下…可否換個地方賞呢…” “哦?”戒尺從左邊臀瓣移向了更細嫩的臀縫,在濕漉漉的xue口戳了幾下,“比如落落發(fā)sao的屁眼嗎?” 洛落整張臉都紅起來,但他的確在龍祁的撩撥下發(fā)了sao流了水,又哪里敢反駁,只能將臉埋進雙臂間,小心翼翼地貼近龍祁挪了挪,聲音壓在臂彎里悶悶的,“落奴求陛下賞右邊……” 龍祁挑眉,扯住洛落的編發(fā)將人從地上撈起來,戒尺危險地蹭著右邊側(cè)臉,“右邊?這么漂亮的小臉蛋,賞上幾下,倒的確美極?!?/br> 戒尺仿似還帶著自己屁股上的體溫,這般貼在臉側(cè),洛落嚇得一呆,“不……落奴求您賞右邊屁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