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 三千榮寵盡一身(狼毫插入xue眼洗御筆 xue含墨錠磨墨 yin水稀釋朱墨)(長彩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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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日灼灼的天兒過得倒也快,轉(zhuǎn)眼洛落入宮也有月余,原本外頭多是些風(fēng)言風(fēng)語,待過了這么些時日,漸漸也都消了。 都說帝王心思難測,君恩如流水,然而說一千道一萬,于這皇權(quán)至高的年代,卻又再沒有什么比得圣心更穩(wěn)妥可靠的令人艷羨的了。 后宮郎君只一人,三千榮寵盡一身。 洛落只覺得,便如流言所說,來日一朝君恩散盡,那他也算是享受過人間極致富貴千嬌百寵,此生也算不枉了。 貼身的蘇嬤嬤卻沒洛落這般淡定,洛落已經(jīng)不知是第幾次聽得她在耳邊碎碎地念,“落主兒還是收著些,今日陛下喜歡你隨性自在,可若哪一次過了,惹了陛下不快,從前的隨性就盡數(shù)成了前債……” 洛落歪在美人榻上打了個哈欠,“嬤嬤,這次又是為了什么。” “哎呦我的主兒,您還能不知道嗎?前個兒陛下與您用果子的時候,惹陛下動氣的不是您嗎?” 洛落撇了撇嘴,“不過是貪涼多用幾個冰果兒,哪里就氣著他了,嬤嬤過分小心了?!?/br> 蘇嬤嬤嘆了口氣,上下打量了洛落一圈,“陛下那是為小主好呢,太醫(yī)說您體寒,若再貪涼,怕往后不好為陛下孕子?!?/br> 聽到這一句,洛落倒頓了頓晃著搖椅的腳,遲疑了下好奇地問,“同為男子之身,我當(dāng)真可以孕子?” 蘇嬤嬤聞言笑道,“您不是龍之國人不了解,孕子丹乃是上頭那奉著神龍的宮祠賜下來的神丹,傳說帶著神龍神力,自然可改造人體,便于生孕。甚至服了孕子丹的男子,比普通的女體還要更利于受孕些。” 說到這里,蘇嬤嬤轉(zhuǎn)而想起,雖然洛落眼瞧著受寵至此,卻沒得了陛下賞那神丹,也是奇怪事兒,只不過這是兩個主子的事兒了,觸及敏感之處,她不敢多嘴。 洛落撐著下巴想了想,起身抻了個懶腰,松松垮垮搭在肩上的外裳隨著他慵懶地動作從圓潤的肩頭滑落,那松松攏著的外裳里頭竟是不著一縷。 蘇嬤嬤見了,上前替他重披上了,自從洛落入宮,蘇嬤嬤作為別院老人,依然隨著洛落伺候,因為洛落頗得圣寵的緣故,在這宮里頭亦跟著水漲船高,加上入了宮洛落自然有陛下調(diào)教,不必她日日板著黑臉,倒比從前別院時還細致兩分,“夏末秋初的,小主也改著些平時不愛穿的習(xí)慣?!?/br> 洛落也笑了笑,自己扯了衣襟,“嬤嬤叫人備碗甜湯吧,我?guī)デ邦^書房見陛下?!?/br> 洛落進門的時候,龍祁剛處理了手頭略急些的政務(wù),抬眼看了看難得穿戴得整齊的洛落,一邊上下打量著他,一邊笑著招手迎他,“好一個俊俏矜貴的小公子,落落今日怎的這么乖巧?!?/br> 洛落遠遠在門口扶手椅上坐了,托著下巴學(xué)蘇嬤嬤的語氣碎碎念,“落主兒體寒,夏末秋初的,小主也改著些……”才學(xué)了一半,自己先撐不住笑出聲。 提起這一茬龍祁還有些余怒,帶了分警告瞥他一眼,“好個不知好歹的小郎君,蘇嬤嬤那是為你好?!?/br> 洛落立刻做了副乖覺的樣子在椅子上坐正了,他難得一身齊整,腰掛玉簫,頭戴素冠,一身月白清清爽爽,并了腿正襟危坐時,當(dāng)真是個大門不出二門不邁的矜持小郎君了,“夫主教訓(xùn)的是?!?/br> 龍祁瞧得有趣,擱了筆看他,“又要求什么,便直說罷?!?/br> 洛落抬頭,他本想說——落落有個問題不知當(dāng)問不當(dāng)問。 可對上龍祁的眸子,這話在舌尖轉(zhuǎn)了轉(zhuǎn),又咽了回去。 龍祁何等敏銳的人,一眼就看出洛落的遲疑,他皺了皺眉,起身將洛落徑直抱到了桌案前,隨手掃開一堆奏折,仿似那不過一堆廢紙。 洛落就坐在御案桌沿上,整個人被夾在龍祁兩腿之前,龍祁略略皺眉,說話的吐息都熱辣辣撲在他臉頰上,“有話便講,何時從柳琴身上學(xué)了鋸嘴葫蘆的壞毛病?!?/br> 洛落沒忍住翻了龍祁一眼,推了推他幾乎貼在自己胸口的身子,“說我就說我,夫主又編排柳太侍做什么?!?/br> 龍祁咂舌,點了點洛落的額頭,“瞧瞧,這也是柳琴身上學(xué)來的壞毛病,慣會替別人說好話呢?!?/br> 說罷又正色攏緊了洛落,“落落早知,我唯不喜便是你有事藏著掖著,你不說我可不會猜你心思,猜錯了算你的還是我的,恩?” 不分君臣主奴,只談你我,這話已是掏心掏肺了,洛落吻了吻龍祁唇角,卻到底還是微微紅了臉,“夫主,落落……落落想為您孕子。” 龍祁倒是當(dāng)真沒料到這一出,一時放開了洛落怔住。 洛落也一愣,神色一僵,“夫主,不愿意?” “不是,”龍祁恍了下神,順了順洛落的烏發(fā),嘆了口氣,“我當(dāng)然也想,只是落落身子還弱,再養(yǎng)養(yǎng)。” 洛落抿了抿唇,“我會好好養(yǎng)身子,絕不再貪涼了?!毕肓讼胗盅a充,“落落一定會給夫主孕子的?!?/br> 他信誓旦旦的樣子分外可愛,龍祁一時忍不住,也不顧還在書房,俯身就將洛落按倒在了桌案上。那御案上原本規(guī)規(guī)矩矩疊著厚厚一摞奏折,方才抱洛落坐上去,便隨手掃亂了攤著,如今洛落大半個身子被壓上去,兩人疊在一起稍一動作,便有幾本奏折噼里啪啦地墜到地上去了。 洛落嚇了一跳,下意識掙扎了一下,到底是在書房,龍祁理政的地方,他心下覺得很是不妥。 龍祁卻全然不理會,指尖一勾一挑,那原本繁復(fù)的盤扣就一個個敞開了,“落落想給孤孕子,那孤可要更努力地日日cao在落落xue里了?!?/br> 洛落雖然心下還覺得在書房胡來有些過分,但是yin蕩的身子卻只需龍祁稍稍挑撥一下,就自動自發(fā)地為迎接cao弄做好了準(zhǔn)備,褻褲很快被剝到臀下,兩條細白長腿已圈上了龍祁腰身。 已習(xí)慣了roubangcao進的屁眼更是一被龍祁壓倒,便抑制不住的發(fā)了sao,全然不需費心開拓,龍祁便直接長驅(qū)直入。 rouxue早已習(xí)慣那粗大陽物的形狀,括約肌乖順地接納主人的進入,媚rou迎合著roubangcao進cao出的動作時而敞開時而緊縮。 龍祁將洛落按著cao了半晌,卻不饗足,一眼瞧見剛被擱在一旁的狼毫,隨手撿了起來,那狼毫尚還沾著點兒朱墨。 龍祁抽出roubang,叫洛落自己掰開了xue眼,被cao軟的屁眼被兩根手指扯開一指粗的roudong,剛好容那帶著朱紅色的狼毫筆頭進入,龍祁笑著捏著筆桿在洛落xue眼里上下左右的描畫,“落落用屁眼替孤洗洗御筆,孤好繼續(xù)批閱奏折呢。” 那狼毫乃是上好的北峰白狼王的尾毛所制,吸墨飽滿,落觸滑潤,彈性極佳。此刻深入洛落yin水四溢的屁眼,只幾個旋轉(zhuǎn)便被yin液浸透了,那彈且韌的毛尖在rouxue每一道褶皺內(nèi)劃著圈,偶爾戳刺入媚rou,極致的癢帶著絲絲酥酥麻麻的痛,磨得洛落不斷把屁眼往筆上送。 “夫主,癢……落落屁眼癢得不行了……” 龍祁愛極了他sao浪的樣兒,哪兒肯放過,“洗好了御筆,孤還要批奏折呢,落落替孤磨墨?!?/br> 說罷,那磨的洛落癢極的狼毫便從xue眼里抽了出去,轉(zhuǎn)而一枚硬邦邦的墨錠塞進了xue內(nèi),龍祁將洛落撈起來,叫他雙腿打開地蹲坐在硯臺上,執(zhí)起狼毫點了點那硯臺,笑道,“落落快磨,孤等著呢。” 那墨錠不深不淺地抵在洛落屁眼里,洛落本正迎著那狼毫cao得爽利,突然換成了個有棱有角的硬物,又不會動,他低頭瞧了瞧那硯,嘗試著動了動腰。 墨錠磨在硯臺上,帶動了埋在身體內(nèi)的部分在腸道內(nèi)戳弄,洛落雙手扒著屁股,緩緩動腰在那方松花御硯上畫著圈,那墨錠隨著洛落畫圈的動作在saoxue深處也畫著圈。 龍祁就拿著筆看著洛落磨墨,隨著洛落扭腰拿墨錠蹭那硯臺的動作,saoxue內(nèi)明顯得了趣味,逐漸順著墨錠與屁眼相接處,蜿蜒有水漬流下來,流進硯臺里,倒給墨錠更添了順滑。 這般雖然也可稍微緩了屁眼里頭的瘙癢,卻實在累,硯臺里不過才淺淺一點墨汁,洛落已捧著屁股扭得腰痛,就那一點點墨汁里還有大半是洛落屁眼里流出的yin水混的,真正墨錠磨的墨,更少到幾可忽略。 洛落低頭瞧了瞧硯臺,又抬頭看了看龍祁,“夫主,落落腰疼……屁眼還癢……” 他努力又動腰磨了磨那墨錠,saoxue內(nèi)yin液過多,竟叫那墨錠被潤得越發(fā)滑,洛落一時磨墨用力過猛,屁眼夾得不穩(wěn),讓那墨錠向xue里又滑進去一大截,瑩白臀rou險些直坐進硯臺里頭。 “夫主……墨錠,墨錠要cao進去了……” “還不是因為落落屁眼過于yin蕩了,竟連孤的墨錠也夾不住?!饼埰罘湃温迓淅∽约旱氖?,將那墨錠從saoxue中取了出來。 龍祁將那剛在洛落xue內(nèi)洗過的狼毫在硯臺內(nèi)蘸了蘸,竟真取了本奏折來批復(fù),只那狼毫飽蘸yin液,硯臺內(nèi)朱墨又是被洛落流出的sao水稀釋過的,因此落筆時,朱色淺淡。 龍祁搖頭,“落落瞧,你這sao屁眼如此不中用,連朱墨都磨不好?!?/br> 洛落本不欲看龍祁手底下的奏折,卻架不住龍祁按著他瞧,無奈只得往那紙上看去,只見龍祁筆下果然是朱色被水液暈開了,一想到那暈了朱筆的水跡是自己扒著屁股被塊墨錠cao出來的,更是含羞,只覺得saoxue越發(fā)想被什么好生cao透了才好。 “落落不會磨墨……” 龍祁聽他這一句,大笑起來,“昔日別院的師傅們皆是夸落落天賦過人,琴棋書畫樣樣精通,落落怎說自己連磨墨亦不會。” 洛落跪在桌沿,雙手握住龍祁硬挺的陽物,將guitou含進口中,含含糊糊地道,“落落是說不會用sao屁眼磨墨,夫主每次都故意曲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