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 柳琴 你邀寵的方式新鮮得很(自罰抽xue 刻意隱瞞被發(fā)現 交心了!不甜不要錢!)
書迷正在閱讀:小秘書調教手冊、反攻使我快樂、勾引男神被艸翻了、養(yǎng)在閣樓的男人(雙性H)、川口組三代目、獵物、我的meimei太喜歡zuoai了怎么辦、小浪女的日常生活、艸翻嬌氣美人雙性/多rou、謝知水的放蕩人生
這一回復寵后,龍霍并未像先前那般夜夜來柳琴房中折騰,因此,柳琴除了依然被每晚xue內的瘙癢折磨之外,也勉強算是自在。 龍霍人雖不是日日都來,盯著柳琴上藥的人倒是日日都派,臀上的傷好得最快,沒幾日兩團臀rou便恢復了白皙,剝了殼的雞蛋似的彈潤誘人。 臉上的傷就略慢了些,過了好些日子龍霍再來,總依然覺得柳琴臉側還依稀留了幾道指痕。為此還對一眾太醫(yī)大發(fā)了通脾氣,而后某天晚上一想到這傷還是柳琴自己動手,忍不住又按倒了人好生揍了一頓。 一直到柳琴屁股上的紅紅紫紫好了第二遍,臉側那些僵痕才見了大好,不至于每次一照面,就被龍霍狠盯著了。 從上回讓龍霍抓到自瀆的痕跡狠狠抽了通xue眼,柳琴往后更是不敢在晚上那陣瘙癢自xue內泛起的時候失控了,原本把自己捆在椅上強忍著,可這又不是長久之計,龍霍若是多幾日不來cao他,xue里曠得久了,那陣子癢就越發(fā)挨不住。 饒是柳琴最是自制,也到底抗不過媚司這要命的功夫,他又不愿意似旁人一般想了法子去勾龍霍,雖說這樣,但也讓他想到了不是辦法的辦法。 每隔了幾日他受不過xue里瘙癢,而龍霍不來,他便私下里叫了刑堂的人來,關了門,仍用那天挨過的長鞭,叫宮人抽個十數鞭下去,也便勉強止了那陣要命的癢意。 說來也是巧極,他只不過頂在桌角自慰那么一回便叫龍霍抓個現行,然而這請了刑堂的人來抽xue的法子,他用了也有數次,竟回回都是屁眼好得差不多了龍霍才來,一次也沒讓龍霍發(fā)現。 柳琴沒被發(fā)現便自覺無事,倒是刑堂蘇堂主提心吊膽,這種背地里叫了人自罰的事兒,這么多年他還是頭一回碰見,那小主子眼瞧著是正得寵的時候,柳琴不準他報給龍霍,他初時倒也隨著瞞了。 然而一回兩回便罷了,蘇堂主也沒料到這君寵正盛的小主子竟隔三差五要折騰一回,他頭疼得緊,這報給陛下也不是,瞞著陛下也不是,左右不是人。 那日他將這遭心事講給媚司司主聽,左司主初聽也是一愣,回頭一思忖,才悟出里頭緣故,柳琴蒸xue的那烈藥是他親自配的,他如何不知那藥性是怎生磨人,只不過當初他用這藥的,也的確沒想過柳琴還有出了媚司復寵至此的一天。 左司主私下與蘇堂主透了個底,蘇堂主知曉緣故后卻只覺得更加頭大。 “柳選侍如今這般,陛下竟不知嗎?” “當初這位主兒進媚司是陛下親自罰的,蒸房里頭特特換了烈性的藥,也是陛下親口下的令,陛下如何不知?!弊笏局鞣藗€白眼,“若不是陛下御旨,給我?guī)讉€膽子媚司也做不得這般主。” “那……陛下現下,是怎么個意思?” 左司主又翻了個白眼,頗沒好氣,“蘇堂主這話該問陛下去,陛下什么意思,我怎知?” 左司主媚司出身,向來輕佻慣了的,蘇堂主雖與他交好,卻是個頂莊重的性子,被他連頂了兩回,竟也沒忍住回了個白眼。 “那就讓柳選侍這么使喚著刑堂不成?且不說柳選侍自己挨不挨得住,此事我瞞不得了,你倒說說叫我如何去報陛下,說那位主兒因了你左司主的藥,隔三差五地尋了我刑堂自罰以解藥性,你猜以陛下而今待那位主兒捧在手心的樣子,會不會遷怒你我……” 這倒也是實在話。左司主也無言半晌,猶猶豫豫地道,“要我說,這事兒實在不該由你去說?!?/br> “陛下許是忘了當初這一遭,又許是本不知道藥性,都是可能的事,那位主兒自己不開口,你去說,倒似為那位訴委屈一般,不好,這是一;另一,那位主兒的性兒你我也旁觀了,怕不但不會記你的好反而要嫌你多事。說到底是上頭兩個人的事兒,你我都不過聽令行事……” “你說的在理不錯,可,就由得那位主兒使著刑堂的人往自己個身上動鞭子?”蘇堂主還是皺著眉。 “各宮掌宮的主子若要罰底下小主或是哪宮罰些個宮人,不也是隨意使的你刑堂的人么,難不成你樣樣都報給陛下知了?柳選侍那宮的掌宮側君才被賜出了宮去,正是掌宮空懸的時候,他要你的人動手,連逾越都不算,不過就是往自己身上動手罷了,有什么差別?” “話是這么說沒錯,我只怕,如今是巧了又巧,還沒被陛下發(fā)現,可這宮里頭哪有不透風的墻,日后陛下知曉……” 左司主思量再三,倒是笑了,“陛下知曉如何?你我皆是聽令,陛下若震怒,也是那位主兒惹的。” 柳琴對底下這些事一無所知,雖然他也知道,瞞得過一時瞞不過一世,但竟起了鴕鳥心思,只當挨過一時是一時。 就在左、蘇二人這番議定后第二日,蘇堂主往柳琴房中送消腫去淤的藥,雖然底下人手下自有分寸,然而那鞭子抽得輕了,也解不了里頭的癢,所以柳琴一旦喚了刑堂的人,往往都要將xue眼抽得媚rou紅腫外翻才算夠,好在他避著龍霍,第二日自會好生上藥,快些恢復。 只不過,這般法子用得多了,讓他的身子漸漸將抽xue的痛與腸道里頭情動的瘙癢混為一體,日后每每被龍霍抽上xue眼時便忍不住發(fā)起浪來,這是后話,也是柳琴此刻萬萬沒有想到的。 龍霍這日未經通報直直闖進柳琴房中時,柳琴剛剛自己上了藥。那藥的確是上好的,只一夜過去,紅腫便消了,媚rou也收縮回緊致的xue口內,只手指撫上去還能感知到些微腫燙。 蘇堂主來送新藥還未走,柳琴收拾停當了從里間轉出來,“這些日子麻煩蘇堂主,陛下那邊依然不必通報,替我瞞著便是?!?/br> 前半句龍霍沒聽見,只后半句卻清晰入耳,“要瞞孤什么?” 他一進門,兩人都嚇了一跳。蘇堂主心中忐忑,才要都交代了,卻才開口就被龍霍止住了。 “孤未曾問你,孤問的是柳選侍?!?/br> 蘇堂主立時借機告退,出得柳琴宮門便尋著左司主好一通謝意,“陛下果真只與柳選侍說道?!?/br> 卻說屋里頭蘇堂主退得飛快,轉眼就只剩了柳琴和龍霍二人,龍霍撿起蘇堂主留在桌上的藥膏,打開放在鼻端聞了聞,那氣味只一聞便知是宮內上好的消腫藥。 龍霍瞇了瞇眼,手里上下拋著那精致的小藥盒,聲音聽不出喜怒,“琴兒,你知道孤最厭把同一句話說第二次。” 東窗事發(fā),柳琴驚了一下也平靜下來,一時之間竟然生出了些解脫之意,無論龍霍要罰要貶,總歸比瞞著他要好些,他斟酌了下說法,緩緩道,“是我命蘇堂主瞞著陛下,我?guī)状蝹髁吮辺ue的刑……” 龍霍挑眉,“長進了,孤的小琴兒也會傳刑了,誰惹了你?” 柳琴望著龍霍,龍霍面上陰沉的神色顯示他十有八九已猜出了,卻一定要聽柳琴自己說。 “沒有誰惹我。”柳琴舔了舔下唇,雖然有些難以啟齒,但他還是很坦然地承認,“是柳琴自罰。” 龍霍狠狠將手里的小藥罐扔到柳琴懷里,“又發(fā)的什么瘋!” 不等柳琴解釋,龍霍已將人扯起來,兩下便剝光了,抵在太師椅上。 柳琴被迫跪在椅上,兩腿大開,雙臀之間剛消了紅腫的xue眼赤裸裸展露在龍霍眼前。 雖然外頭看著并不如何,然而龍霍手指滑入rou眼里頭稍稍一探,便知那鞭子多數都抽在里頭,他拽起柳琴發(fā)梢,本是一耳光就要落下去,轉念想到他臉側才大好了沒有幾日,巴掌在空中頓了頓竟沒落下去。 柳琴屋里陳設極簡,龍霍一時沒個趁手的東西,在他書桌上隨手撈了鎮(zhèn)紙,狠狠在柳琴臀上疾風驟雨地抽了數十下。 這數十下打得太快,直到鎮(zhèn)紙著rou聲停下來,嫣紅的顏色才從那白嫩的皮膚底下泛起來,龍霍盯著兩團軟rou整個染上了均勻的大紅,蜜桃似的屁股發(fā)面般腫起來,這才一邊捏著兩團軟rou,一邊平了口氣,“說吧?!?/br> 柳琴也是屏著一口氣才挨過這幾十下,龍霍發(fā)話,他也跟著大喘了口氣,“是柳琴該罰……” 這回龍霍沒慣著他,扯起來就是一耳光抽在剛恢復的臉側,“柳琴,孤是不是憐惜你太過了,誰給你的膽子次次答非所問,顧左右而言他!” 一字一頓地叫他全名,這就是真怒了的意思。 柳琴怔了下,才張口,龍霍沒聽他說,反手一下在他另一邊臉側留了對稱的一耳光。 “對自己夠狠,算準了孤要心疼,柳琴,你邀寵的方式新鮮得很,好心機,好算計?!饼埢粼究壑俚南骂M,說完甩開了人,竟是轉身要走。 龍霍眸中那一瞬間的失望,徹底壓垮了柳琴,龍霍才抬腳,柳琴就從椅子上翻下來,膝蓋死磕在地上的聲音聽得人心驚。 龍霍腳下下意識地一頓,柳琴已失措地撲上來抱住了他小腿,聲音抖得不成樣子,“不是……主上,柳琴從未想過以此邀寵……不要,不要失望……” 龍霍從未見他如此方寸全失,其實他并未當真如此想柳琴,柳琴跟他也有數年,他最是了解他,邀寵這二字,仿佛永遠不會與柳琴相關,他甚至曾盼柳琴邀寵尚不得。 不過是氣話罷了。 但失望也是真,失望的是數年過去,柳琴給出了忠誠馴服,卻也只有,忠誠馴服。 連龍霍也不知自己究竟想柳琴如何,總之,不該是現在這個樣子。 但柳琴這樣不顧一切地撲上來抖著聲求他不要失望的時候,龍霍仿佛心尖兒也被狠狠一撞,又酸又疼。 他想轉身,卻被柳琴抱得死緊。 那個熟悉的冰涼淡泊的聲音,貼在他腳邊,小心翼翼地試探著顫抖著,“主上,柳琴是實在受不得xue里的癢,才傳了鞭刑,媚司……媚司蒸房的刑,我真的熬不住才……看在琴兒跟了您這么多年的份上,您恕屬下一回……夫主……奴真的……” 他口中的話已經亂成一團,什么自稱都有,龍霍卻聽懂了,他心下狠狠一疼,能逼得柳琴這樣的人說出“受不得”“熬不住”這樣的話來,那便是當真受不住、熬不得了。 而他當初隨隨便便的一句話,究竟是讓柳琴怎樣難捱過,他竟然,分毫不知。 龍霍長長嘆了一口氣,掙開柳琴的手轉身看他。 柳琴卻在被龍霍掙開的時候陷入絕望,從前罰得再狠的時候也沒有過這樣的感受,那一瞬間龍霍的失望深深地扎進他心里,哪怕是被罰進媚司,他也從未懷疑過要被龍霍徹底放棄。 “為什么早前不說?!饼埢舾┫律砥揭暳偈Я私咕嗟捻?,那張精致的臉上一片慘白,襯得指痕宛然。 柳琴哪里還敢再瞞,他不愿意面對心中那些腌漬的欲望,可此刻被龍霍挑破,又不得不面對,“我…我想要您來,可是……” 柳琴低著頭,龍霍看不到他的表情,卻看到那線條優(yōu)美的下頜有晶瑩的水滴滑落下去。 “我不愿意您cao我都是我求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