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 喜歡跪 那就別起了(OTK 按在膝蓋上打屁股 自己掰開屁股摑xue 玻璃渣拌糖)
書迷正在閱讀:小秘書調(diào)教手冊、反攻使我快樂、勾引男神被艸翻了、養(yǎng)在閣樓的男人(雙性H)、川口組三代目、獵物、我的meimei太喜歡zuoai了怎么辦、小浪女的日常生活、艸翻嬌氣美人雙性/多rou、謝知水的放蕩人生
龍霍手中的柳枝若有似無地搭在柳琴臀上,聲音里帶著明顯的笑意,“琴兒學藝不精,該打?!?/br> 柳琴臉上紅成一片,從來都是個中好手的他,幾乎從未被人責備過學藝不精,身為影首,他向來是完美的代言人,手中功績無數(shù)。而今竟被他忠誠的陛下按在懷里,柳條搭在臀尖責他學藝不精。 “主上……” “琴兒輸了兩回,該罰多少?” “……二百?”柳琴在心里暗自琢磨了下。 自定數(shù)目這種事,從來是個難為人的差事,報的多了,挨的是自己,若是報得少了,指不定便是個翻倍的下場。向來都是報多不報少,只不過,他放肆地揣摩了下龍霍此刻心思,猜度著主上應不是當真生氣。 柳琴只覺一陣天旋地轉,回過神已被龍霍按在膝上,原本搭在臀上的細柳條換成了溫熱的巴掌,眨眼間便是十下抽在屁股上。 仿佛小孩子被教訓一樣的方式,柳琴覺得臉上和屁股上一樣燒成一片,燙得可以滾個雞蛋。 龍霍一手按著柳琴的腰,一手抽在柳琴光裸的屁股上,挺翹的臀rou隨著巴掌不斷變換著形狀,彈軟的rou團在掌下顫抖,極為賞心悅目。 那枚帶動柳琴xue里宮鈴震個不停的母石正懸在龍霍接連不斷抽在他屁股上的手上,每一巴掌落下去,都帶動臀rou一緊,而屁眼里頭的小玩意兒跟著一陣猛顫。 柳琴一開始還仔細隨著龍霍時快時慢的巴掌數(shù)著,后來那宮鈴震成一片,他漸漸全部注意都被引到了腸道內(nèi),不妨正在此時,龍霍輕飄飄的聲音在他頭頂問,“多少了?” 柳琴啞口,好一會兒才試探著,“……五十五?” 龍霍沒答他,只重新?lián)P起了巴掌,雖然柳琴很是懷疑揮著巴掌的主上也根本不知道打了多少,然而龍霍不答,終究讓他提了心。 記錯了數(shù),可是要翻了倍從頭罰起的。雖不過是巴掌,可帶動著屁眼里頭的宮鈴,又是這般小孩子挨打的姿勢,實在是…… 柳琴才剛剛略一走神,龍霍立時察覺,豎起手掌就是一下狠的抽進臀縫間。饒是rou掌,若是龍霍想,自能抽出比鞭子更狠的效果。 手指抽進臀縫滑過xue口,驟然落在嬌嫩敏感處的疼痛,讓柳琴夾緊了臀,竟夾住了龍霍的手掌。 龍霍也不急著抽出手掌,“受罰還敢走神,琴兒越發(fā)放肆了?!?/br> 他聲音高高在上地從頭頂飄下來,聽不出喜怒,柳琴心下一緊,或許因為緊張,又或許因為挨了那宮鈴這么久的cao弄,他屁眼一松一緊間,竟溢出一股yin液,打濕了龍霍還陷在他rou臀中的掌側。 龍霍嗤了一聲,抽出手掌,將沾濕的掌側在柳琴微紅的臀rou上擦了擦,“sao屁眼也是欠調(diào)教了?!?/br> “自己扒開,哪兒發(fā)的sao,自然要罰哪兒。”龍霍用手背拍著紅潤的臀瓣,瞇眼瞧著那rou團在空氣中顫巍巍地瑟縮著。 柳琴不敢不依,雖漲紅了臉,依然就著伏在龍霍膝上的姿勢,探手向后捏住兩瓣臀rou,像從前龍霍罰他屁眼時伺候的宮人做的一般,分開雙臀,將其間xue眼坦陳在龍霍眼皮底下。 在之后的許久日子里,這幾乎成了龍霍最愛罰他的姿勢,用龍霍后來的評價說,“親昵又不失嚴肅”。 只不過,此刻的柳琴尚且不知未來龍霍對此見鬼的評價,他捏著自己臀rou的手指用力得深深嵌入rou里,足見主人此刻的緊張無措。 這個姿勢讓柳琴不得不把全部體重都壓在龍霍大腿上,這實在很不符合一直以來挨打的樣子,更考驗身體柔韌性的動作他也不知試過多少,然而卻沒有一個如同這會兒趴在龍霍膝蓋上一樣,讓他整個身子硬邦邦地僵成一團。 龍霍自然察覺他的僵硬,也不急著動手,還懸著宮鈴的手從柳琴腦后輕柔地撫過,一路往下,經(jīng)過白皙的背,勁瘦的腰,揉上挺翹的臀,又滑至臀腿間。在柳琴皮膚上帶起一路細密的雞皮疙瘩的同時,留下一串輕微的鈴聲。 柳琴忍不住緩緩放松了身體,將整個身子放軟在龍霍膝上,只手指還扣著兩瓣臀rou,保持著將屁眼袒露在龍霍眼前的姿勢。 見他放松,龍霍也不再遲疑,響亮的一巴掌摑在臀縫xue眼,伴著宮鈴脆響,還有咕嘰地水聲。 柳琴閉緊眼睛,不敢松手,卻讓聽力更加敏感起來,仿佛屁眼的水聲和xue內(nèi)深處悶悶的宮鈴聲都響在耳邊一般,加深了羞恥,也讓身體更加敏感起來。 不知是有意還是無意的,龍霍的摑在他屁眼的手指,每次抽下來都會勾進xue口,扯動xue眼的媚rou,帶出絲絲縷縷粘膩的水漬。 “還有多少?” “給陛下請安?!?/br> 龍霍的聲音和一個陌生的聲音同時響起。柳琴一驚,他沉浸在xue內(nèi)不間斷的震顫中失了神,可龍霍卻怎么也不可能錯過腳步聲的接近。 柳琴猝然睜眼,來人是燕側君。 龍霍倒是全然不在意燕側君的到來,察覺柳琴的突然僵硬,兩指撐開那軟紅xue眼,手腕微微一抖,柳琴xue眼里頭那枚宮鈴便滴溜溜地滾落到xue口來。 即使是從燕側君的角度,也可以瞧見那嫣紅的xue眼里頭閃現(xiàn)一抹亮銀色,只是卻定然看不出那抹銀色是何物。 “孤在問你話?!饼埢羧粵]理會燕側君,只依然問著柳琴。 “回陛下的話,柳琴不知……”他不敢松開掰開臀瓣的手,甚至不敢縮緊被龍霍撐開的屁眼。示眾的刑不是第一回,趴在主上腿上的倒是頭一遭。 龍霍抽出撐開他xue口的手指,又在軟紅的屁眼上摑了一巴掌,而后也不放他下去,而是將手掌覆在了微腫的臀瓣上,轉而問燕側君,“柳選侍受罰時不曾計數(shù),燕側君覺得,該如何罰?” 燕側君本就是特意撞進演武場來尋陛下的,他家世顯赫,父兄戍邊軍功在身,龍霍待他也總是略放縱些,先前阮側君被貶,他便覺得這四位側君之首的位置,該落到他頭上了,卻不想龍霍突然寵極柳琴,讓燕側君暗地發(fā)了急。 燕堯瞥了眼柳琴,中規(guī)中矩地應,“若依著后宮的規(guī)矩,是該翻倍從頭罰起的。” 這話滴水不漏,若依著規(guī)矩是這般不錯,但若龍霍不依,自也有不依的說法。 龍霍笑了笑,拍了拍柳琴還扣著臀rou的手背,“起吧,去給燕側君請安?!?/br> 柳琴依言見了禮,跪回龍霍腳邊。 “闖來演武場,有事?”這是龍霍問燕堯。 “確有事要問陛下的意思。禮樂節(jié)近了,往年阮側君辦的酒宴,今年因了燕堯略善琴藝,禮部尋來問,雖是向來后宮自己辦著熱鬧的舊俗,可燕堯不敢擅專,因此來請陛下的意思?!?/br> 龍霍仿佛根本沒在聽燕堯的意思,等燕堯說完了,卻向柳琴伸出手。 柳琴原本安靜地跪在龍霍腳邊毫無存在感,突然見龍霍向他伸出手來,也是一愣。 “膝蓋?!饼埢羝沉搜哿夙言诘厣系挠傺?,勾了勾手。 柳琴又是一愣,即使不側頭,他都能感受到燕側君投射過來的目光已然極為不善了,而且……燕側君尚跪著,論禮也沒有他起身的道理。 他這頭才猶豫不過一瞬的功夫,龍霍已是冷哼了一聲,“喜歡跪,那就別起了?!?/br> 說完起身就將手伸向了過來請安便一直沒被叫起的燕堯。 燕堯瞥向柳琴眼中的輕蔑一晃而過,卻被極好地掩飾,他輕輕搭上龍霍的手起身,人已偎進龍霍懷里,湊近了說些禮樂節(jié)的事了。 柳琴倒沒覺得如何,龍霍素來喜怒無常,他也慣了。只是他到底沒想到,燕堯那頭跟龍霍好一陣廝磨,而后直接拉著龍霍起身離開了。 二人走前,龍霍眼神都未曾偏一下,倒是燕堯很是看了他一眼,然而理所當然的,他是不會提醒龍霍一個字的。 中午高高的日頭底下,演武場guntang的青石板道上,多了個跪得筆直的小主子。 龍霍走時那宮鈴已被懸在了腰間玉帶上,柳琴能感受到xue內(nèi)那枚牽連著的宮鈴隨著龍霍一步步走遠在他xue內(nèi)不斷震動,而后那震動漸漸停了。 許是到了燕堯?qū)m中吧。柳琴微微闔了闔眼,正午的太陽晃眼得很,龍霍沒許他換個地方跪,他自然就在大太陽底下耗著,好在,曬些總好過裸著身子受凍。 日頭開始偏斜時,原本靜止了許久的宮鈴重又隱約震動起來,柳琴憑借那陣sao動繼續(xù)猜想著龍霍的行蹤,這時候,許是午休起了。 柳琴這一跪,就是大半日,直到太陽從另一頭開始落下去,他沒等到龍霍,反倒等到了燕堯。 只不過,燕堯沒帶來什么好消息。 “今年的禮樂節(jié),陛下應了本側君的法子,著各宮小主子們,一人選個樂器,排場樂禮,給陛下嘗個鮮,柳選侍仿似也沒什么拿得出手,便是鼓樂好上手,柳選侍便作鼓手吧。” 夕陽的余暉從燕堯背后落下來,背著光,柳琴看不大清這位燕側君臉上表情,不過那也不大重要,他身為一個選侍,自然應是就好。 燕堯仿佛笑了笑,“柳選侍也跪了大半日了,本側君與陛下提你時,陛下竟也沒叫起,倒是辛苦柳選侍,怕還得熬著呢?!?/br> 龍霍不叫起是自然的,柳琴甚至并不驚訝,不跪過一日一夜,哪里算得上罰,他只淡淡地垂了眼,“謝燕側君?!?/br> 果然是一副死人臉,燕堯莫名回想起來從前那位阮側君暗地里罵過的話。雖然沒有得到什么有趣的反應,但燕堯也不以為意,轉身離開了這個失去了陽光之后漸漸冷曠起來的演武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