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兩受同臺的公眾調教 上(洛落加柳琴等于小貓咪加小豹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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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祁完全沒料到會在游船上碰上龍霍。 這艘游船是隸屬滄江城一座楚館所在,每年自滄江而下,沿途招攬生意,算是龍之國最有名的妓館了。 每隔一月,妓館會舉辦一次公開的調教展示,不只館內妓子,沿途經過的城池內人,均可參與,因了龍之國風氣的緣故,能夠當眾展示自家郎君的調教成果甚至拔得頭籌,對任何男人都是極大的吸引。 “你不留在京都,怎么會出現在這里?”龍霍皺眉。 龍祁撇了撇嘴,“本來應該已經到了行宮的您,還不是跑出來了?!?/br> “嘁,我是無事一身輕,自然到哪里都不奇怪。”龍霍扯了扯手中的繩子,他腳邊扮作奴隸的柳琴被項圈牽住,立刻隨著主人的力道向前蹭了兩步,隨上了龍霍的步伐。 洛落也一樣由龍祁牽著跟在他腳邊。出于身份保護的意圖,他們幾個倒都選擇了在上船時以面具遮面。面具只遮上半張臉,自鼻子往下,都是暴露在外的。 透過面具雙眼處的孔洞,洛落正在打量柳琴,在宮中也不是沒見過柳琴裸身伏在龍霍腳邊的樣子,但是此刻的柳琴仿佛有點不同,似乎是放下了宮中身份的桎梏,也可能是因為帶了面具,無人可識得的關系,總之,柳琴顯得放松許多。 應該是察覺到了洛落的視線 ,柳琴側過頭,這時,龍祁和洛落才一同驚訝地發(fā)現,不同于他們在眼部留出視物空間的面具,柳琴的那一具,是整個遮住了眼部的,也就是說,他只能通過頸間項圈的指引,隨著龍霍的步伐。 龍祁的眼神微微暗了暗,招手叫來侍者,給洛落也換了個一樣的。 對于全然黑暗所帶來的不安感,洛落顯然遠遠沒有柳琴那么淡然,雖然之前在花燈節(jié)上作挑燈的壁尻之時,他也是瞧不見身后之人的,但是那時依然能瞧見自己前方來來往往的小丫頭,還有同他一起被扣在花墻上的其他人。而這副完全遮住眼睛的面具卻不同,更何況,只有項圈牽引而沒有來自龍祁身體的溫度,也增長了這種不安。 洛落想跟龍祁更緊些,可龍祁刻意放長了牽引繩,若是洛落稍爬得快了些,牽引繩不是拉緊的狀態(tài),洛落就無從掌握方向感,于是只能停下來,再繼續(xù)等著龍祁拉緊繩子,為他指引黑暗中的方向。 柳琴是看不到這一切的,但是,他聽到了前面牽著他的龍霍若有似無的輕笑聲,以他的耳力,只聽這一聲輕笑也能夠判斷,這代表龍霍瞧見了什么令他極感興趣的事情。 進行公眾調教的臺子位于船艙甲板,搭建得極高,游船停靠岸邊,甲板上設立的高臺即使是岸邊圍觀的民眾,也可以瞧得一清二楚。 龍霍隨便挑了個不起眼的角落叫了壺清酒,他并不急著上臺去,而是選擇,先在臺下瞧瞧熱鬧,一旁暫時坐在臺下觀望的人并不少,甲板上并不設置座位,項圈牽著的人自然就是最舒適的座位。 龍霍停下來叫酒的時候,柳琴便很自覺地四肢著地擺出了方便主人落座地姿勢,不過龍霍卻沒座。對于沒有帶玩伴一起登船的客人,妓館理所當然地提供調教完美的官妓進行服務,龍霍叫了官妓作椅,自然地在妓子平滑的背部落座,扯了扯手里的繩子,將柳琴摟到了懷里,手指在人胸前兩枚乳墜上逗弄著。 柳琴順從地側跪著半趴在龍霍懷里,任人玩著紅櫻桃似的乳珠,安靜又馴服。 龍祁從前一直很是看不得龍霍搓磨柳琴地那些花樣,然而今天不知為何,許是被環(huán)境所激,竟然生出幾分爭強好勝之心,洛落貼在龍祁腳邊,由于還沒有完全適應黑暗環(huán)境的些許緊張的緣故,下頜微仰緊繃,而漂亮的腰背隨著牽引繩的方向滑出流暢的凹陷,那凹陷向后向下,在臀部打出夸張的挺翹弧度。 龍祁略微收緊了手中的牽引繩,洛落膝行著貼緊了他,龍祁彎腰,手掌撫過洛落腰臀,輕而曖昧的聲線撲打在洛落敏感的耳后,“落落愿意上臺去,拔個頭籌,給他們瞧瞧嗎?” 雖然龍祁沒說他們是誰,洛落卻猜到了,要說不害怕是假的,但他卻對龍祁有種很是盲目的信任,相信他不會傷害自己,相信自己在他心中的地位,所以他毫不猶豫地點頭。 龍祁遠遠望了龍霍與柳琴那邊一眼,牽著洛落步上了高臺。臺上已經有過幾對的表演,都是精彩卻又都稱不上驚艷,龍祁才剛牽著洛落走上,便引起了一陣小小的sao亂。 即使看不到全臉,緊緊是暴露出的精致下頜和薄唇已經足夠讓人看出這是個絕色美人了,更讓人一眼驚艷的是洛落的身子,經過細致保養(yǎng)的乳首珠紅飽滿,膚色白皙卻不是不健康的蒼白,而是透著養(yǎng)尊處優(yōu)的粉嫩,纖細的腰肢下緊跟著過分挺翹的臀,夸張的腰臀比讓所有人忍不住暢想雙手掐住那細腰馳騁在他身體里的舒爽。 龍霍坐在角落瞧見,揉著柳琴胸口的手微微一頓,“嘖嘖……” “夫主?”柳琴疑惑地偏頭。 也許因為一直少有表情地關系,龍霍反而更擅長通過他身體地細微反應看出柳琴的意思,他笑著拍了拍半趴在他身上的屁股,“那兩個,跑到臺上湊熱鬧去了。” 既然都來了,湊熱鬧倒也正常,柳琴沒什么驚訝的,只淡淡地“哦”了一聲,頓了一下又反應過來,“夫主想與他斗技?” 龍霍沒說話,臺上的龍祁已經牽著洛落轉了個圈,細致地展示了堪稱完美的身材,而后洛落跪伏在臺中,雙腿分開,屁股抬高,重頭戲自然是身后那xue眼的展示。 頭一道,是展示xue眼的擴張度。 就這一道,對洛落幾乎毫無難度,且不說他入宮前用頂頂好的藥棒日日養(yǎng)著xue眼,就他入宮后被龍祁和傀儡分身的一起cao過多回,xue眼的擴張度早鍛煉得常人不及,且旁人不知的是,龍祁雖然目前還沒有給洛落用九轉孕龍丹改變他的體質令他可以受孕,但卻已經提前為了孕子開始進行擴張調教了。 完全不用經過可以的前戲,龍祁只拍了拍洛落的屁股,臀肩的xue眼已經自動自發(fā)地為迎接被cao入做好了準備,標準的銀質圓潤柱體一根根插入松軟的屁眼里頭,那銀簽是妓館特制,每一枚的粗細皆是相同,用于擴張度的計數。 十……十五…… 臺下已經漸漸不再安靜,重又起了一陣sao動,常來妓館流連的熟客多少知曉,妓館頭牌現今最多是吃下了二十枚銀簽,這當然并不能就代表了最高記錄,但是多少也能說明些問題。十五枚,已經是了不起的數目,令人驚訝的是,洛落的屁眼雖是撐得大開,xue口處的rou環(huán)薄得幾近透明一般,但跪撅的身子依然十分穩(wěn)定,并不見過分吃力的顫抖,也沒有絲毫掙扎。 這除了說明跪著的小郎君對身后男人的絕對信任之外,也說明了,這十五枚銀簽,還遠遠不到洛落的極限。 十六,十七,十八……二十…… 洛落也已顯出了吃力,高聳的雙臀之間,xue口被銀色撐滿,龍祁早問過一邊的侍者現下的記錄,他指腹撫摸著洛落已經十分繃緊的xue口,“落落做得好極了?!?/br> 輕聲的夸獎讓洛落的腰身下意識的一松,就這一瞬間,又一枚銀簽,自眾多銀簽之間擠開一道縫隙,深入xue口間。 洛落的腰彈動了一下,被龍祁及時地攏住了。大大張開的xue口內,二十一枚銀光錯落有致,交相閃爍,臺下已爆出掌聲來。 柳琴自然也聽到這陣掌聲,龍霍一直沒出聲,他只得又叫了一聲,“夫主?” 自從龍霍散盡后宮,他便徹底改了口,除了極個別的賭氣情況下,還會喚龍霍“主上”外,“夫主”二字已叫得很是順口。 “嗯?”龍霍像是走了下神,揉了揉柳琴的臀,難得有些猶豫。 柳琴看不到龍霍的表情,只他自己倒依然還是淡淡的,“來之前不是說要玩玩嗎?” 龍霍愣了一下,倒是放松地笑起來,“也是,何必和那小子一般見識。”他從那安靜地扮作凳子地官妓身上起身,牽起手中的繩子,帶著柳琴邁向剛剛叫龍祁兩人出了大風頭的臺子。 柳琴與洛落不同,洛落在被剝奪了視線的條件下,身處人群之中,依仗的是對龍祁的信任,而柳琴,事實上他甚至并不需要龍霍拉緊繩子的牽引,經過鍛煉的聽覺和過于敏銳的氣息感應,讓他能夠輕松地從紛亂的聲音和混亂的氣息中間,清晰地尋到龍霍的存在。 牽引繩只松松地連接在二人中間,甚至邁上高臺地層層臺階,柳琴也完全不需要龍霍慢下腳步等他。他四肢著地爬上高臺時,薄薄的肌rou層隱約可見,動作自然又流暢。 如果說洛落是身嬌體軟養(yǎng)尊處優(yōu)的貓咪,那柳琴便如優(yōu)雅又馴服的豹子。 勁瘦的腰,帶繭的手,身上點綴著數道疤痕,不僅沒有破壞美感,反而讓人感覺到暗藏在同樣白皙的皮膚下的,不同尋常的力量。 龍祁毫不意外,他牽引洛落離開了高臺正中的位置,甚至紳士地作出了請地動作,臺中心那個絕美的身子換成了另一個。 龍祁靠在一邊,手指在洛落大開的xue眼周圍虛虛地畫著圈幫助他放松,一邊微笑地瞧著身旁的龍霍二人。 “今天晚上,還長得很啊?!?/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