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月夜【野戰(zhàn)pla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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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個月了,橫微依然沒有回來。 再怎么說橫微也是她在玉瓊界認識的第一個人,又給了她安身之所,雖然在床上有點折騰人,但本著知恩圖報的心,吳心玥去了另一座鯨島——靈韻殿,找一向與橫微交好的殿主爍陽君章蒙詢問。 趁著午休時分,跨過長長的空中石橋,正午毒辣的太陽烤出了一身汗,吳心玥來到靈韻殿,見到了章蒙。 章蒙是一只千余歲的浣熊成精,胖胖圓圓的,對小輩很是和藹可親,甚至記得每一個蒼昭峰弟子的名字,只要給他帶點好吃的一定有問必答。 遞上自己烤制的牛乳蛋糕,只見章蒙笑瞇瞇地捋著唇上的小胡須,開心得不得了:“哎呀,是小心玥呀,來找我做什么?” “爍陽君,晚輩想請問您知道千艷君去哪了嗎?他已經(jīng)兩個月沒回殿里了。” “唉,你入門時間不長可能不知道,橫微這小子其實也就這幾年才安安分分地待在蒼昭峰,以前他可都是到處亂跑,少則數(shù)天、多則數(shù)年都不見蹤影,這才兩個月,不回來倒還挺正常的?!?/br> “這樣嗎……” 見吳心玥的目光明顯黯淡下來,章蒙安慰道:“你也別太擔心,他可是九尾狐族,這世上能與他匹敵的少之又少,不會有危險的。”說完摸摸她的頭,“好好回去準備之后的考核吧,我想橫微回來見靈犀殿弟子都能取得好成績也會高興的。” “嗯,多謝您了!” 從靈韻殿告辭,吳心玥回去繼續(xù)上課。橫微不回來倒也沒什么關(guān)系,她現(xiàn)在每七日就與勾陳來一發(fā),確實沒什么危機。 不過想到那天黃昏橫微收到玉簡若無其事遮掩的樣子,還有第二天的不辭而別,她心下有些怪異,不用猜肯定和那個玉簡有關(guān)。 她也知道勾陳這樣收錢買命的人不會透露絲毫買主的信息,因此即便勾陳隔三差五就來找她一次,吳心玥也不會去問。 很快到了每半年一次的低階弟子考核,吳心玥忙得暈頭轉(zhuǎn)向,蒼昭峰弟子考核多而復(fù)雜,既有筆試又有實踐。所幸她半年來的刻苦學(xué)習(xí)沒有白費,各項課程成績都很不錯,好幾個講師都夸她是可塑之才,未來很有可能晉升親傳弟子。 不過,吳心玥最開心的是終于可以去書閣第二層讀書了,第一層的史書都太過基礎(chǔ),這次可以翻閱更高階更詳細的史書,說不定能發(fā)現(xiàn)返回現(xiàn)代的一些東西呢? 如此過了一年,她在書閣浩瀚的記載中只發(fā)現(xiàn)了一點蛛絲馬跡。 玉瓊界之外還有其余四大界,數(shù)百小世界以及多如繁星的大能開辟的洞天福地,這些世界相互獨立,互不干擾。只有在三千年前,大界之一的潛淵界出了一位梟雄,妄想統(tǒng)一五大界,他開辟了潛淵界通往玉瓊界的通道,帶著眾多門徒與玉瓊界展開一場大戰(zhàn),結(jié)果由失敗告終。 這就是人盡皆知的玉潛之戰(zhàn),但使吳心玥在意的是書中記載僅寥寥數(shù)語的一件事。 傳說潛淵界與玉瓊界剛剛開辟通道時,玉瓊界出現(xiàn)了一個小的空間裂縫,把路過的一位凡人吸了進去,十三年后這個凡人卻憑空出現(xiàn)在了東海畔,容貌記憶都是在十三年前,當時東海畔的村民以為他磕壞了腦袋,紛紛笑話他。 這是記載在中的一個小故事,這本書也并非正史,很多故事都不知真假,但這卻給了吳心玥一絲希望:這會不會與自己的穿越有所關(guān)聯(lián)呢? 但當她繼續(xù)尋找類似記載時,卻毫無進展,問過講師同學(xué),也都說關(guān)于時空的術(shù)法要么是起死回生的禁術(shù),要么是極其高階的空間陣法,想要從一個世界直接穿越到另一個世界幾乎是天方夜譚。 吳心玥卻不會放棄任何希望,她一邊刻苦修習(xí),一邊在書閣中尋找相關(guān)記載,即便有一絲信息也會記錄下來,收藏在自己的本子上。 回家,幾乎成了她的執(zhí)念。 這日夜晚,吳心玥帶著勾陳來到靈犀殿的一處高地南邊,兩人在無邊月色下共飲一壇酒,不過這次不是在陶歸寢室偷的了,而是吳心玥自己釀了半年的一壇果酒。 “勾陳,其實我一直想問,你為什么見我的第二天就一直追著我?”吳心玥托腮看向靠在石頭上的勾陳,問道。 勾陳想了想,實話實話:“你身上的香味很好聞,第一次見時我就聞到了,所以想聞第二次?!?/br> 噗嗤一聲笑出來,吳心玥既好笑又詫異:“就這么簡單?” “嗯,就這么簡單?!?/br> “哈哈哈哈,你果然是小孩心性?!毙χ嘞乱槐K酒,吳心玥伸手在旁邊的一叢草上翻飛幾下,草叢中立刻開出了一朵紅色的野花,“來,給孩子一朵小紅花?!?/br> 接過野花,勾陳望向笑意盈盈的吳心玥,她的長發(fā)被月光渡上一層銀,青色的校服長裙與夜色融為一體,眸中星光點點,被酒漬潤濕的唇瓣帶著笑。 不知觸到了哪個點,勾陳下身的兄弟跳了跳,竟開始漸漸勃起,他將吳心玥撲倒在大石頭上,摟了滿懷。 剛剛似乎有種錯覺,懷中的女子會在夜色中消融,破碎在身下大地上。 緊緊抱住她的肩膀,勾陳在她嘴唇上親了兩下,有些難為情地說:“心玥,我下面硬了。” “咳,怎么就硬了……”吳心玥推推壓在身上的胸膛,沒推動,“咱們回寢室吧,這里不方便……” 誰知勾陳竟哼哼著不肯動彈:“就在這嘛,沒有人來的,就算有我也能知道?!?/br> 說完,扯開吳心玥的衣領(lǐng),在裸露出的白皙肩窩處啃噬起來。 兩人的rou體關(guān)系已維持近一年,勾陳學(xué)東西很快,早已并非當初的青澀。他熟練地扒下吳心玥的衣物,對著在夜風(fēng)下挺立的乳尖“啊嗚”一口含住。 吳心玥也很不明白,為什么每次這人吸奶頭時必須發(fā)出“啊嗚”一聲,像個固定公式,還特別喜歡把頭埋進雙峰之間的溝壑中大口猛吸,甚至連偶爾兩人躺在一起時也會求她抱著他的頭埋胸。 乳尖被含得滿是口水,微涼的空氣一激更是硬挺起來,勾陳細心地把人放在脫下的外衣上,大手還托著她的后背,盡量讓她遠離冰涼膈人的石頭。 他一手托后背,一手摸到女子赤裸的雙腿間挑逗,兩指夾住探出頭來的陰蒂揉搓,換來吳心玥咬住下唇壓抑的呻吟。 勾陳不喜歡前戲,如果可能的話他甚至想直接就讓火熱硬挺的rou棍直搗黃龍,享受女子溫?zé)崛犴g的xue眼按摩。但知道這樣吳心玥會不舒服,甚至?xí)軅?,因此每次都是按捺著自己的欲望,幫吳心玥揉揉搓搓。 手指捅進緊致的rouxue,拇指反復(fù)對著立起來的陰蒂按壓,埋在rouxue里的手指模擬交媾的動作快速彈動抽插,吳心玥整個下身都跟著一起顫動,yin水稀稀拉拉地噴濺出來。 “啊啊啊啊……別、別摳了!啊啊……”連呻吟也跟著上下顛簸,她悶哼一聲,雪白的身軀像離水之魚彈動幾下,大股透明的yin水灑在石頭下的草叢上,在圓月的照耀下閃著yin靡的光。 趁著女人在高潮中緩不過神來,勾陳從猶在淌水的蜜xue里抽出手指,換上梆硬的yinjing,頂開抽搐的層層軟rou,全根沒入。 被這一下頂?shù)每旄斜l(fā),吳心玥再次攀上一次高潮,欲望的潮水沒頂而至,澆熄了她全部理智。她像個樹袋熊一樣緊緊攀住勾陳汗?jié)竦暮蟊?,連續(xù)高潮中她的手不由自主地扣住,在他蒼白的皮膚上刻下數(shù)道血痕,與騰蛇文身融為一體。 “唔……你把我咬的好緊……” “別說了……啊!你不要動……不要,讓我緩緩……啊??!” 女人高潮中拒絕的話語也像是邀請,勾陳又怎么會聽?他對著抽搐中絞緊的嫩rou用力一捅,原本僵硬的rouxue就又恢復(fù)彈軟,對著莖身嘬去。 這可苦了吳心玥,下身被徹底捅開,男人全身的重量壓在自己身上,逃也逃不開,躲又躲不掉,只能被動地承受他越來越重的沖擊。 “啊,心玥你的肚皮被我頂起來了!”勾陳將guitou強塞入zigong,柔嫩嬌小的宮腔像帽子一樣戴在guitou上,在胡亂的沖撞中被頂?shù)闷呱习讼?,連白嫩平坦的下腹都鼓起來一塊。 “別、別……zigong要裂了……唔……”吳心玥被cao得淚眼朦朧,她茫茫然地看向夜空,月光與星光都落入她的瞳孔,被淚水模糊成一片顏色混沌的幕布。 突然一陣微涼的夜風(fēng)吹來,吳心玥打了個寒顫,眼中淚花滾滾落下,在臉上留下涼涼的水漬,立馬被情欲中緋紅的臉蛋蒸發(fā)。 勾陳細心,連忙把她抱起圈在懷里,讓兩條無力的大腿圈上自己的腰,又給她披上外套。夜色中看去,只會以為這是哪對夜間幽會的小情侶,男子將怕冷的女孩緊緊摟在懷中,絕猜不到二人借著外衣的遮掩下體相連,做著世間最親密、最難以自拔的事情。 “嗯……好、好了……你繼續(xù)吧……”拍拍勾陳的背示意自己不冷了,吳心玥隨著勾陳從下往上的頂弄起起落落,口中呻吟不止。 面對面相擁的姿勢一向是勾陳最喜歡的,他享受把吳心玥骨rou勻稱的身體抱個滿懷的感覺,尤其是隨著自己cao弄在兩人胸膛間不斷抖動的雙乳,層層乳波伴著陣陣暖香,他總喜歡把臉埋在這里,求得片刻溫存。 他這樣想也這樣做了,微微弓背把頭垂在女人胸前,高大的身軀像只撒嬌的大狗,對主人磨磨蹭蹭,而下身卻毫不留情的頂撞著主人身體。 吳心玥腰窩都被撞酸了,只能緊緊摟住勾陳肩膀保持平衡。終于,在幾個快速又野蠻的沖鋒后,幾股濃精擊打在zigong壁上,一些多余的jingye隨著roubang退出的動作涌出。 jingye和著yin水絲絲縷縷地滴落在石頭間的矮草上,在月光下反射銀光,這一小塊野地充斥著情欲過后的yin靡。 夜已深,晚風(fēng)瑟瑟,初秋時節(jié)雖未有露水,卻仍有些寒涼。 勾陳怕吳心玥冷到,趕緊把她用衣物裹好打橫抱好,飛快地回到了寢室。 “嘿嘿,不用這么緊張,我現(xiàn)在修為還算不錯,這點風(fēng)還是受得了的。”躺在床上后從凌亂的衣物中扒出來,吳心玥拉住要給她倒熱水的勾陳,揮手滅掉蠟燭,二人擠在小床上,腿挨著腿,胸挨著胸。 今夜月明,沒有燭火也能視物。吳心玥看著神色有些奇怪的勾陳,問道:“你怎么了?有話要說?” 勾陳微粉的唇幾次開合,終于小聲地說:“心玥,你……是玉瓊界的人嗎?” “……我說不是,你相信嗎?” 他卻明顯放松了下來:“我信的,心玥。其實我早就猜到了,你并非此界中人,甚至也不是來自其余大小世界。” “……” “我見過各種天材地寶,去過無數(shù)秘境洞窟,我早就知道你是‘無心傀’,是橫微那九尾狐貍的女人。”勾陳語氣略有低落,他將頭埋進吳心玥赤裸的胸乳間,悶悶地說,“不過我這人直覺一向很準,我能嗅到你身上不同尋常的味道?!?/br> “‘無心傀’的香味嗎?你之前說過……” “不,不是,”勾陳遙遙腦袋,“怎么形容呢,是不屬于此方世界的味道,準確的說,是異數(shù)。而且你之前詢問過我關(guān)于時空術(shù)法的事,我就知道,你肯定想離開這里,我猜的對不對?” 長嘆一聲,吳心玥心里似乎塌陷了一塊。自己許久以來支撐的、隱瞞的事情竟被一個床伴一語道破,說不出是喜是憂,更多的是秘密被發(fā)現(xiàn)后的釋然。 也許多個朋友知道也并非壞事呢? 想到這里,她承認道:“你……猜得都對,我的確不是這里的人。”整理一下語言,她繼續(xù)說,“我的家鄉(xiāng)沒有術(shù)法,沒有精怪,人們的生活就像這里的凡人一樣,最多百余年壽數(shù)。不過那里有更加豐富的社會,更加多彩的地方,不像玉瓊界,除了凡人就是修士?!?/br> “那你來這里這么久了,還想回去嗎?” “嗯,那里才是我的來處?!?/br> 勾陳沉默了一會,他抬頭看向吳心玥,眼中盛滿月光:“你問我的那個穿越時空十三年的傳說,里面出現(xiàn)空間縫隙的地方,就在北荒?!?/br> “北荒?那不就是……” “對,我的師門——七星蓮花宮?!?/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