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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小就不習慣睡覺有別人氣息的林墨,更何況還是跟一個剛知道名字的男人??梢馔獾氖?,這次林墨睡得很香很香,還很踏實,不知是因為身體的疲憊,還是因為兩人身體交融過,一覺睡到第二天早晨。 等林墨醒來的時候,男人已經(jīng)起床了,正在小廚房忙碌著,聞著飄來香氣,林墨肚子不爭氣的叫了下。 一掀被子,滿身的吻痕映入眼簾。林墨動了動縱欲過度的腰,睜大眼睛望著灰白的天花板在想,昨晚被人cao的時候他怎么沒覺這腰要斷了,現(xiàn)在一動整個都快散架了,還真是自作自受。 當葉帆走過來的時候,看到林墨正別扭的用手去按摩腰部,布滿吻痕的裸體毫不掩飾的暴露在空氣中,一點都不擔心被人看到,甚至看到這么情欲的身體會對他做出什么。 “把衣服穿上,早上有點涼”,葉帆將光滑布料的睡袍放在林墨身上,盡量不去看那具讓人想入非非的身體。 “早上好啊,……葉帆”,林墨笑著打招呼,現(xiàn)在的他越來越習慣在這人面前不穿衣服了。甚至當他看到男人眼神閃爍,刻意不去看他身體時,他就覺得這男人好可愛,明明兩人什么都做過了,就算現(xiàn)在壓著他再來一遍,身為情人的他也不會拒絕。 抿著嘴角笑,故意抬了抬手臂皺著眉頭撒嬌說,“好酸,你幫我穿好不好”。 葉帆當然知道林墨故意這樣說的,但他也沒拆穿或拒絕,因為他說過,他會好好對他,讓他為他生孩子的。把人抱起,熟練的把睡袍幫人穿好。林墨不知道的是,他是葉帆第一個動手幫忙穿衣服的床伴。 早餐林墨的依舊是粥,不過換了花樣,跟昨晚的不同,放了rou末和香菇,上面還放了碎青菜,咸淡都剛剛好。 “你做什么的,怎么那么會煲粥”?林墨攪動著碗里的粥,抬頭問了句坐在對面的男人。 葉帆誠實的回了句,“目前是無業(yè)游民,我學過廚”,至于他為什么會學廚的原因,就沒說出來了。怕林墨會亂想,以為自己養(yǎng)不起他,認真的補充說,“我會出去賺錢的,絕對不會讓你受凍挨餓”。 見男人那么認真,林墨嘴角止不住的上揚,第一次有人對他說,不會讓他受凍挨餓,他這金主真的很溫柔體貼呢。 對于會不會凍著餓著,林墨倒不在意,提醒說,“如果哪一天你要走了,請?zhí)崆案艺f下讓我好有準備”。 葉帆抬頭看了眼林墨,眉眼間的無所謂讓他不喜。至于準備,準備找下一任金主?看來這林墨壓根就沒把他昨晚的承諾放在心上,壓著怒火悶悶的回了一句,“我會帶著你走”。 這話讓林墨有些驚訝,因為這男人一開始是不想要他的,是他死纏著他求他上他,收他做情人的。難不成,這身體滋味真有那么美味?把人迷上了? 林墨沒在這問題糾結(jié),點了點頭,“嗯”,其實他知道,許浩不會讓人帶他離開這片區(qū)域的。 之后兩人便不再說話,安靜的享用早餐。直到吃完男人收拾好廚房時,房間才有說話聲。 “等下我要出去一趟,晚點才回來,你是想跟著我一起出去還是待在屋子里休息” 現(xiàn)在的林墨哪都不想去,誰也不想見。也沒問男人是去干嘛,當下就回答說,“我待在這就好”,隨即又打趣似的問了句,“情人不是見不得光嗎”? 葉帆走過去,將一直坐在餐桌前的林墨抱了起來,自作主張的幫他換出去的衣服,開口說,“你是我唯一的情人,沒什么不能見光的”,除了林墨他并沒固定伴侶,所以說這情人跟另一半也沒什么區(qū)別。 葉帆的動作擺明了要帶林墨出去,無視了林墨的回答。林墨也沒生氣,張開手任由男人幫他換衣服,他是情人,沒有拒絕的權(quán)利。 穿內(nèi)褲前葉帆特意檢查了林墨前后的兩個xue,后庭因為上過藥已經(jīng)好的差不多了,至于花xue,除了有些紅腫外并無其他傷,恢復速度不錯。 “要不要插進去仔細檢查下”?葉帆查看的時候,林墨咬著葉帆的耳朵輕聲誘惑道。 葉帆看完直接把內(nèi)褲套上,拿過休閑褲給林墨穿好,拉著林墨起身,面無表情的回道,“想要回來再滿足你”。 隔了幾十個小時沒這么穿衣服,林墨覺得悶的慌,還是里面空蕩蕩的舒服,沒有束縛感。 “怎么了,身體不舒服嗎”? 剛下了樓站在外面,走著走著林墨突然就停了下來,望著對面玻璃上的自己沉默不語。模樣依舊,常年穿的正裝變成平常的休閑衣,眉宇間的自信張揚消失不見,旁邊還站了位男人,而他像個小男人,手扣在對方手臂上,脖子處還印有緋色的痕跡。 在這三教九流聚集地的灰色地帶,車隨處停放,路邊開的各種店都有,偶爾從人群中還傳來臟話罵人聲。 前天他還是高高在上人人羨慕的林氏總裁,今天就成了出賣身體的下賤男人,說來還真是諷刺,人生處處是‘驚’喜。 葉帆見林墨大致能猜到林墨在想什么,心知林墨一下子遭受了那么大的變故,不可能那么快就釋懷了。在想,逼著他那么快就出來見人是不是太早了。 “林墨,不行那我們回去吧”,葉帆皺著眉頭說了句。 回過神來的林墨,搖了搖頭,有些牽強的笑了笑說,“出都出來了,總不能讓我衣服白換吧”,他知道男人的用意,他不可能一直躲在那屋子里不出來,遲早都是要面對現(xiàn)實接受現(xiàn)實。 路過一間牛郎店時,林墨指著墻上掛出來穿著性感的牛郎們,抬頭問葉帆,“我好看還是他們好看”? 葉帆看都不看,直接拉著林墨走人,語氣不悅的回答,“不要拿自己跟他們比,你不一樣”。 “不一樣”?林墨笑的有些嘲諷,不知是諷刺那話還是諷刺自己。他覺得現(xiàn)在的他跟那些出賣身體討生活的牛郎哪里不一樣了,不都是用身體服侍人? 自從出來,林墨的抵觸情緒越加明顯,跟那個待在屋子里還有心情挑逗他的林墨不一樣,深深的厭惡自己。葉帆知道,林墨當他情人,并不是真的愿意,只是沒辦法,如果換做昔日的林墨,是斷不可能跟他說出想做他情人的話。 葉帆從來就不懂的怎么安慰人,從小到大,也沒人教過他,只能看著林墨情緒越來越糟,連臉上裝出來的笑容都漸漸消失不見,像個木偶一樣的跟著他走。 忽然,旁邊走過一個賣糖葫蘆的人。葉帆想起以前見過大人拿糖葫蘆來哄小孩子,便上前買了一根,看到粉色的棉花糖,想了下也一并買了。 “給你,如果你有想要的東西,可以告訴我,我先記著,以后我會買給你的” 那一副哄騙小女生的呆樣,讓林墨微楞了下,慢慢陰郁的心情得到緩解,接過糖葫蘆跟棉花糖,裝模作樣的想了想。咬了一口棉花糖,好甜,伸出舌頭撩了下站在唇邊的棉花糖,然后苦惱的說,“沒有什么想要的東西耶,能不能把東西換一個請求”? 那櫻色的唇瓣被香舌掃過,泛著誘人的光澤,就像飽滿的櫻桃沾上了水。葉帆有些呆楞的點點了頭,說“好”。 林墨如葉帆所愿的一笑,一手拿著棉花糖一手拿著糖葫蘆抬腿站在葉帆身后,開口說,“那就請你背我好了,走累了,不想走” “嗯”,聞言葉帆蹲下身來,沒有一絲不愿的背上林墨,往目的地走去,步伐并沒被背后的重量而影響。 第一次有人背他,林墨心里,還是有些感動的。拿過男人買給他的糖葫蘆棉花糖,放在男人嘴邊,抿著嘴角笑要求對方也吃。 “葉帆,你經(jīng)常這樣哄騙小男生嗎”,林墨咬了口山楂,在葉帆耳邊隨口問道。 “沒有,你是第一個,只有哄沒有騙”,以前的床伴不需要他廢心思哄,更不需要用騙。 這話聽到林墨耳里,意外的,他相信了,他相信這男人沒騙他。葉帆的背很寬厚,讓人很有安全感。林墨趴在上面,感覺很踏實,讓他感覺他們是正常的男男朋友關(guān)系。 就這這時,一輛飛快行駛的法拉利在他們旁邊驟然停了下來。車窗搖下,露出一張讓林墨現(xiàn)在看到就厭惡的嘴臉,破壞人心情的聲音飄進林墨耳朵,“林墨,看來這兩天你過的很滋潤啊,這又是你從哪勾搭的男人”。 撕去偽裝,許浩在也不需要維持風度翩翩的模樣,一副小人臉暴露無遺。見林墨小鳥依人的趴在那男人背上,像個小孩子般拿著糖葫蘆和棉花糖,心里暗罵那兩個拿錢不辦事的家伙,怎么為林墨尋得這么一個看似很正常的男人,跟他口中說的骯臟下賤的流浪漢完全不符。 可仔細一看,有點眼熟。在認真一看,發(fā)現(xiàn)好像就是當初那個橋洞下的流浪漢。對林墨的好運嘲諷說,“看來林總裁很滿意我為你挑的男人,你那yin蕩的身體被cao的很滿足吧”。 攻擊林墨的yin言穢語讓葉帆很不喜,一眼掃過去,剛要發(fā)作,就被林墨打斷。林墨絲毫不被影響的笑著親了下男人的側(cè)臉,看也不看那車里的人輕笑說,“是啊,很滿意,比我的眼光好多了”。 這話諷刺許浩連個他隨便找的流浪漢都不如,氣的許浩想破口大罵,但想到他如今的身份,不在是那個需要討好林墨過活的他,冷笑一聲,放下狠話,“林墨,你等著,既然你那么滿意我的眼光,那我就大方點,幫你多挑幾個,好讓的你的身子時時刻刻都很‘滿足’,賤貨,欠……”。 “夠了,許浩,快點開車,跟我爸約定的時間就要到了”,坐在副駕駛座的人一直沉默不語,當他認出背著林墨男人是誰時,心當下一沉,頭皮發(fā)麻坐立不安,立刻開口阻止了許浩那十分沒品的行為。 葉帆淡淡的看了一眼另外一人,眼里的警告意味十分明顯。 “明明”?許浩不解的看向身邊的愛人,他不是很討厭林墨嗎,把林墨送給流浪漢糟蹋還是他的意思。 “開車”,左明明盡量忽視那道壓迫人的視線,有些生氣的命令道。以前他覺得許浩不但精明有手段還體貼溫柔,怎么看怎么喜歡。今日一看,蠢的要死,給他惹了那么一個麻煩的人,回去被他爸知道了還指不定怎么收拾他。 沒有左明明,就沒有許浩的今天,加上左明明的黑色身份,就算許浩對左明明今天當著昔日情人的面前落了他的面子,讓他在不滿意,也不敢違背左明明的意思,只好狠狠瞪了林墨一眼開車揚長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