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8被cao到潮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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叔侄倆無聲的用眼神廝殺,誰都想要成為第一個擁有白榆的人。而格托尼成為王的時間終究比史洛斯久,那股狂意與兇猛泄漏出來時,饒是一向用甜美掩飾陰狠的少年也被他叔叔駭了一跳。 氣勢上輸了一截,史洛斯不滿的瞪他一眼,用嘴形說著「看在叔叔是老樹開花的分上,先讓你」。 說到「讓」這個字,他咬牙切齒,俊俏的臉蛋都扭曲了。 格托尼根本不在意侄子的冷嘲熱諷,他想要白榆想得要瘋了。 他一把撈起白榆,吻著她的眼、她的頰、她的唇,耳鬢廝磨好一會兒後,在史洛斯抗議的催促下,他才戀戀不舍的暫時松開那條柔軟的小舌,將白榆抱在懷里。 「小榆乖,慢慢的坐下來?!垢裢心嵘硢〉暮逯笫址鲋难?。 坐下來做什麼?白榆迷茫的看看他,又低頭看看下方,這一眼頓地令她紅眸瞠大,顫顫的抽了口氣。 從褲子里解放出來的rou紅色巨物矗得高高的,guitou渾圓碩大,前液糊得上頭濕淋淋一片,粗壯的莖身纏著賁張的根根青筋,看起來猙獰如兇獸。 「小榆,寶貝,別怕?!垢裢心嵋皇治罩难皇秩嘀幕ǖ?,那個地方敏感又易取悅,揉著揉著就能讓白榆的xiaoxue開始滴出水。 yinjing前端就抵在xue口前,極有耐心的來來回回磨蹭,蹭得白榆的喘息一下子就變了調(diào),比蜂蜜還要甘美。 在她往下坐的同時,格托尼也往上一頂,在愛液的潤滑下,粗熱的yinjing沒有遭到太大阻撓就插了進去。 史洛斯舔著唇,著迷的看著少女粉嫩柔軟的花xue被撐開、貫穿,那畫面無比的yin靡色情,看得他呼吸快了幾拍,心口像是有只小手在撓呀撓的,令他心癢難耐。 白榆細細的吸著氣,突然被填滿的感覺令她無所適從,更別說xue里的酥意就像突然被放大無數(shù)倍,她倏地就軟了腰往前傾。 但又立刻被格托尼拉回來,結(jié)實的手臂緊密的攬住她,將她豐滿的臀部固定在他的大腿上。 白榆雙頰潮紅地看向面前的藍發(fā)少年,那人淺藍色的眸子正灼灼的盯著她被迫敞開的身體,目光如同錐子緊緊勾住不放。她感到羞恥的想要并起雙腿,但插在xue里的巨物卻無法讓她這樣做。 格托尼舔吻她細白的頸子,下身開始動了起來,硬邦邦的yinjing瞬間就鑿開幽徑。 舒服得她頭皮發(fā)麻的甜美快感從花心那邊迸出,她咬著唇試圖忍住呻吟,可是根本做不到,連自己聽了都羞赧的聲音還是滲了出來。 xiaoxue濕漉漉,花唇滿是yin猥的水光,xuerou更是熱情的絞住男人的yinjing,裹著粗長柱身,主動領(lǐng)著它往深處去。 濕熱的花xue里頭彷佛層巒疊嶂,媚rou蠕動收縮,熱情的吸吮著那根大東西,既讓白榆舒服得情難自禁,也令格托尼的呼吸又重了重,頂撞的力道越來越大,舒爽得不想停下來。 「小榆,小榆,我的寶貝……」他每喊一聲就往花xue里面用力的撞,rou體相擊的啪啪聲不絕於耳。 他落在白榆後頸的每一個吻都充滿侵略性,著迷的舔舐著那片皮膚,嗅著少女獨有的馨香。 史洛斯坐在床上,看著白榆兩團白軟軟的乳rou隨著撞擊而跌宕起伏,看著她緊致的小屄被粗長的巨物撐開,插得汁水四濺,彷佛一朵rou花盛綻。 而她隱忍又布滿情欲的臉龐簡直美得不可方物。 「親親你真美……」史洛斯喘著氣,解開褲頭,掏出硬得不行的yinjing開始上下擼動,形狀可觀的guitou早被前液浸得濕答答。 他的yinjing也同樣粗長巨大,前端還微微上翹,形成一個弧度。 「看看我,親親?!顾バ兄驳桨子芮胺?,將自己的碩物展現(xiàn)給她看,「它都因為你而這麼硬了?!?/br> 白榆恍惚的垂下眼,看到他情欲勃發(fā)的性器還有汩汩滴出的前液,不由得小小聲的低嗚,只要一想到此時插在自己xue里的是跟這個差不多大的東西,她就羞恥難耐。 格托尼不愿意白榆的注意力被引走,他圈緊那一截雪白細腰,下身有力的往上頂,粗硬的yinjing次次都往花心撞過去。 「??!」白榆控制不了xiaoxue一直在噴水,被插得渾身酥軟酸麻,快感一波接一波,像是漲潮的海水要將她淹沒。 染著情欲色澤的曼妙身體近在眼前,涌出的春水不只打濕了兩人的結(jié)合處,還濺到床單上與史洛斯的手上。 他忍不住摸向柔膩的屄rou,揩去上面的yin水,將其抹到自己的yinjing上,充作潤滑的快速taonong。自慰了好一會兒,他又把自己的yinjing壓到白榆紅腫勃起的花蒂上,挺著腰頂弄起那個小巧的部位。 「嗚……」白榆顫抖連連,一根yinjing插在她xue里搗弄,一根yinjing在cao著她的花蒂,加倍的酥意流竄過神經(jīng),刺激得花心酸漲得厲害。 白榆的呻吟是忍耐的、輕細的,彷佛再大聲一些就會令她羞慚得不敢見人,卻不知她這模樣更是讓格托尼與史洛斯如癡如狂。 格托尼不停歇的往深處沖刺,cao得xuerou靡紅軟爛,甬道急促收縮,只想將這根帶來美妙滋味的巨物留在xue里。 「啊啊,太深了……」白榆覺得自己要被捅穿了,肚子鼓鼓漲漲,低下頭就可以看到肚皮被yinjing撐出了形狀。 卻沒想到強烈的視覺沖擊竟讓花xue又饞兮兮的吐出一波水,下身泥濘不堪,黏糊糊、濕淋淋。 「不夠,寶貝,還不夠?!垢裢心峥駸岬奈侵犷i、耳垂,癡癡迷迷,難以自拔,同時胯部激烈的頂著她,把她顛得像是暴風(fēng)雨中的小船,搖搖晃晃。 年長的藍發(fā)男人眼角都被欲望薰紅了,突地抓住她雙手手腕,像駕馭著小母駒一般的在她濕軟緊窄的xiaoxue里馳騁,讓她從後頸到雪背彎出一道妖嬈弧線,兩團乳球因為強勁的沖撞而瘋狂晃動。 史洛斯退開來,不疾不徐的撫摸著自己yinjing,維持著亢奮勃起卻又不會馬上射出來的狀態(tài),火熱的目光緊鎖住白榆沉溺情欲的癡態(tài)。 白榆的呻吟像是帶著哭腔,花xue被格托尼的yinjingcao得過分紅艷,yin水滴滴答答的流,將屄rou也泡得水亮。 「寶貝,讓我射進去好不好?」格托尼低喘著問,又把白榆重新鎖在自己懷里,顛得她上下起伏,大掌使勁揉著那雙柔軟的豐乳,掐捏她俏紅的奶尖。 過載的快感讓白榆腦子暈沉沉的,根本聽不清楚他在說什麼,紅眸失焦,只能唔唔嗯嗯的喘息著,冰雪般的氣質(zhì)在熾熱情潮的襲卷下早已消融殆盡。 「說好,寶貝。」格托尼誘哄著她,又對著她最敏感的花心狠狠磨了磨。 「啊,好、好……」白榆胡亂的應(yīng)道,嫩xue顫顫抽搐著夾緊火燒火燎似的巨物,只覺得自己要被燙壞了。 「我的乖小榆?!垢裢心嵫劾锏挠麤坝?,激動的托著她的臀部猛烈插弄,cao得xiaoxue像關(guān)不緊的水龍頭,水流不止。 而他的yinjing也在xuerou的纏裹吸吮下越發(fā)脹大,貼著臀rou的兩個囊袋又沉又重,迫不及待想要把蓄積的jingye都灌進靡軟的花xue里。 白榆這時候才意識到格托尼要做什麼,扭著腰掙扎卻掙不出他的懷抱,反而讓那根巨物進得更深了,甚至有一種zigong都要被插到的錯覺。 「啊、啊……」她哆嗦著繃緊身體,那種甜美到尖銳的酸爽感又來了,不只層層疊疊的xuerou在痙攣,就連尿道孔也在一開一合。 有什麼東西就要潰堤而出,她死命的想要忍住,卻還是抵擋不了鋪天蓋地的快感。 不行了,忍耐不住了,要出來了……白榆用力摳著格托尼的手臂,猛地仰起細白的脖子,花xue與尿道孔同時噴出一股細細水柱,竟是被格托尼cao到潮吹了。 「天啊,親親你太棒了?!故仿逅怪缘拿矄?,將溫暖的yin水揩進嘴里品嘗,眼里的yuhuo近幾要化作實體,呼吸又熱又重。 白榆癱軟在格托尼的懷里,比前兩次還要劇烈太多的高潮沖刷著她,眼前閃爍著迷離光斑,焦距一時間都難以對準(zhǔn)。 格托尼被快速抽縮著的xuerou裹住,粗喘著抱住白榆又迅猛的插了數(shù)十下,在極致的絕頂快感中射了出來。他射精的時間極長,大量的jingye澆灌進zigong里,把白榆撐得滿滿的,敏感的xiaoxue頓地又迎來一波痙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