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 再給我吃一遍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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擔(dān)心溫泉泡久了哥哥身子會不舒服,閔淵摟著懷里人過了許久發(fā)現(xiàn)還沒有醒過來的跡象,便只能強(qiáng)忍著胯間的脹痛,把哥哥從泉水里抱了出來。 睡著了的哥哥意外的安靜又乖巧,被自己摟著腿彎和肩膀牢牢地圈在懷里,睫毛輕顫著纖細(xì)又濃密,在雪色的面容上投下一片細(xì)碎的光影。 真的好想要…… 閔淵再一次忍不住有些沖動,卻還是只能慢吞吞地走向了隔壁換衣服的衣帽間,準(zhǔn)備給這小少爺換上睡袍準(zhǔn)備入寢。 衣帽間也大得出奇,四周幾乎全是各式各樣的衣服和配飾,每一樣都精美至極,熠熠的光彩隨處可見,甚至不少是拍賣行里拍出天價的罕見珍品。 稍微打量幾眼,也能夠瞬間感受到這小少爺是多么喜歡這些奢華繁復(fù)的飾品。 然而只是看著這些,閔淵的眉頭卻忍不住輕輕皺起,心底的懷疑越發(fā)強(qiáng)烈起來。 懷里的這只,可真是半點看不出來會喜歡這些。 反而更像是嬌氣又慵懶的脾氣,還帶著點怕麻煩的小心思。 小心翼翼地將懷里的哥哥放到了中央的軟塌上,放下去的時候居然還不自覺地扯了一下自己的衣擺,似乎很不愿意離開懷抱似的。 閔淵被這種無意識的依賴簡直勾得小腹火起,恨不得立刻把人給弄醒了壓在軟塌上好好疼愛一頓。 算了,先去找衣服。 一次性吃狠了,后遺癥也多…… 只是忍不住低頭又親了一口嘴角,閔淵這才咳嗽了一聲去給這小少爺找睡袍了。 也不知道多久沒有做過這種服侍人的事情了。 在衣柜里找睡袍這種瑣事,放在重生前早就被侍女提前準(zhǔn)備好送過來了。 更何況身邊的人往往自己說一句話,都會嚇得面色蒼白,身邊的侍女幾乎都是戰(zhàn)戰(zhàn)兢兢的,怎么可能會出現(xiàn)疏漏,讓自己親自為了這種事情費神。 只不過如今自己居然變成了這個所謂的貼身侍者,閔淵一邊有些不適應(yīng),一邊也認(rèn)真地找起來。 就當(dāng)是剛剛的報酬了。 雖然下面還漲得厲害,估計還得自己弄幾回。 睡袍全部擺在了東側(cè)的柜子里,幾乎占了滿滿一墻,可見閔西對于睡眠質(zhì)量的要求絕對不算低。 閔淵皺眉挑了半天,才勉強(qiáng)找了一件長到腳踝的睡袍,準(zhǔn)備給閔西換上身。 至于內(nèi)衣,沒有找到,就別穿了。 私心作祟之下,閔淵捏著手里的真絲睡袍就轉(zhuǎn)身回了軟塌,準(zhǔn)備把人扶起來換好衣服。 然而一看見軟塌上的景致,閔淵的喉嚨就不由自主地收緊了,手里的睡袍都差點撕碎。 “唔……” 體力耗盡陷入沉眠中的閔西也不知道什么時候從軟塌中央滾到了角落上,頗為不安地蜷縮起了身子好像下一刻就要掉下來似的。 胸前兩團(tuán)綿軟的乳苞擠在了一處,被咬傷了的那顆乳蒂盡管已經(jīng)愈合,卻還是腫得高高翹起,連乳暈的顏色似乎都深了幾分。 睡夢中似乎也頗為困擾,以至于伸手捂住了乳蒂下意識地揉捏著,想要緩解幾分脹痛酥麻的滋味。 合攏的雙腿看不清股縫間的花xue,然而幾道淡色的透明花液卻沿著腿根圓潤的曲線滑落了下來,在軟塌上打濕了一片。 真的好敏感,明明身子還沒有完全消解情欲,卻因為體力不支而提前睡過去了。 要不是自己發(fā)現(xiàn)了,估計今天一整夜都要難受著吧。 要不要幫哥哥呢…… 閔淵一邊心猿意馬,一邊將手里的睡袍展開,準(zhǔn)備幫閔西穿上去。 萬一著涼了,身子難受可不行,反正下面也是光光的,摸起來這么方便。 閔西嚶嚀了幾聲,就被扶起來乖乖穿上了睡袍。 閔淵挑選的這件絲質(zhì)的白色睡袍長度垂至腳踝,領(lǐng)口卻開的很大,暴露了一大片的鎖骨肌膚,白得晃眼。 喉結(jié)滾動了一下,閔淵摟著懷里尚且在沉眠中的血族美人,終于忍不住低頭沿著脖頸一路吻了下去。 “嗚……嗯哈,唔……” 閔西睫毛輕輕顫抖了幾下,卻因為身子實在是太過疲憊了,還是沒能醒過來,任由自己依偎在男人懷里承受著連綿的親吻。 隨著親吻的越發(fā)纏綿深入,閔西的呻吟聲也漸漸流露出了幾絲媚意,脖頸處也泛出了一抹薄紅。 面對著睡著了的閔西,閔淵居然意外地有種在暗中做壞事的刺激感,這種頗為新奇的緊張幾乎自己都半輩子沒有體驗過了。 或許自己真的是瘋了…… 閔淵忍不住直接將人抱入了懷里,撩起睡袍伸手探入了哥哥腿間的那處泥濘異常的花蕊。 “噗嗤噗嗤”的水聲隨著手指抽插的動作來回作響,肥軟的花唇幾乎被蹂躪得乖乖張開了一道口子。 “哈……嗚,不……” 睡夢中的閔西很快臉色漲紅不已,纖細(xì)的腰身隨著股間那只抽插作亂的手掌上下擺動起來,仿佛在迎合著猥褻者的蹂躪一般。 閔淵扶著懷里人的后背,讓閔西把頭埋在了自己的脖頸間,騰出另一手從領(lǐng)口里滑入,捏住那團(tuán)肥乳便肆意地按摩起來。 “嗯哈——嗚,咿呀……” 閔西啜泣著仿佛下一刻就會醒來,埋在男人脖頸間的臉色已經(jīng)紅得能滴血了,顫抖著的睫毛被淚水打濕,暈染了一片濕意。 被cao了一頓的花xue比起剛開始要勉強(qiáng)濕軟了幾分,至少手指插入其中的時候沒有那種過分的阻力感了。 顫顫巍巍的花壁似乎是被rou根侵犯出了下意識的習(xí)慣反應(yīng),幾乎每一次都迎合著手指的jianyin。 xue眼雖然窄小,但是一旦全根沒入其中將其徹底cao開,花xue深處便是極品一般的美味存在,簡直像是對男人的最高獎勵一樣,誘惑著獸欲的沸騰。 “呼……” 閔淵終于忍不住了,胯間的rou根脹痛得高高抬起,似乎已經(jīng)迫不及待地想要埋入那處幽深花徑中發(fā)泄出全部暴虐的欲望。 “再給我吃一次吧,哥哥,嗯?” 仿佛自言自語地咬著懷里那處軟綿綿的耳垂說完了這番話,閔淵便理直氣壯地將懷里的身子放倒在了軟塌上,自己則欺身壓了上去。 果然還是面對面的姿勢,能夠?qū)⒏绺绲谋砬橐唤z不漏地全部看在眼里比較有趣。 背后進(jìn)入雖然每次cao得又深又狠,但是看不見這害羞的臉,似乎樂趣就少了一大半。 閔淵伸手輕車熟路地將身下哥哥身上的白色睡袍卷到了胸口,拎起兩處腳踝就讓閔西的兩條長腿再度對折壓在了身體兩側(cè),中央那處花蕊果然已經(jīng)濕透了。 雌xue里流淌出來的花液沿著股溝一路滑下,幾乎將整個下面都打濕得一塌糊涂,隨便摸一把都是滿手滑膩。 窄窄的雌xue像是cao不熟一樣,剛剛才玩得又軟又sao,此刻一看居然已經(jīng)又有些羞答答地合攏起來了。 只有品嘗過其中滋味的人才會知道,這處看似青澀的窄xue一旦被rou根盡數(shù)cao開玩出yin態(tài),里面究竟能給男人帶來多么極致的快感享受。 “居然還沒有醒過來,看來是真的累了……” 閔淵低笑著自言自語了一聲,卻也不再打算放過這具yin亂的身子。 干脆就用自己胯間的這根roubang,把哥哥從睡夢里喊醒吧。 心里這么想著,身體也隨之行動起來。 扶著胯間徹底勃起的巨根,閔淵屏住了呼吸再度對準(zhǔn)了那處含羞帶怯的xue眼,擺動著胯部一點點地將自己的rou根推入其中。 “嗯哈……嗚,嗯……” 閔西眉頭緊皺著呻吟起來,臀瓣也下意識地扭動,似乎想要逃離這種被異物入侵的恐怖快感,卻被閔淵直接拎起腿根狠狠壓在了胯下。 “哥哥乖一點,這次已經(jīng)容易很多了呢?!?/br> 閔淵喘息著繼續(xù)加大力度,將自己漲得厲害的陽具毫不留情地盡數(shù)沿著花壁送入其中,兩瓣肥軟的花唇被撐開到了極致,仿佛套子一般緊緊包裹住了沒入其間的rou根。 黏膩的花液成為了最好的潤滑劑,再加上閔淵按住了閔西的兩條腿根不讓這處雌xue四下掙扎,很快就再一次地送進(jìn)去了四分之三。 閔西的臉色似痛苦又似舒爽,哽咽著呻吟起來,被強(qiáng)行撐開到極限的雌xue都有些抽搐了,仿佛下一秒又要潮吹似的。 閔淵僅僅忍耐了幾秒,便再也沒辦法克制欲望了,近乎野獸般地控制著胯間怒張的獸根,在這處緊致異常的yinxue里大力抽插起來,恨不得讓這yinxue徹底記牢自己的尺寸和形狀,再也不敢嬌氣地合攏。 “嗯哈——嗚,咿呀!不、不要……” 這種被侵犯到了身體最深處的感覺讓閔西哭喘著高高低低地呻吟起來。 然而被男人牢牢扣住了腿根根本無力合攏或者是逃開,只能身體大張地承受下一次比一次兇狠地侵犯與碾壓。 一股股yin液迎著自己的冠頭噴濺出來,讓交合的聲音越發(fā)yin靡不堪,閔淵連瞳孔的顏色都幾乎變成了凝滯的血紅色,危險而又瘋狂的氣息仿佛瞬間回到了那個重生前的身體之中。 “啊……你、你在干什么……嗚!嗯哈,放開……” 如此激烈的交合之下,饒是閔西身子如何困倦,也終于在一次近乎全根沒入的抽插之下,瞬間失神地睜開了紫羅蘭色的眸子。 嗚,好可怕……自己好像壞掉了一樣,屁股里面好癢…… 而且被插得好舒服,甚至還想進(jìn)去得更深一些…… 眼淚大顆大顆地沿著臉龐滾落下來,從睡夢中被男人強(qiáng)行cao干醒來的閔西,迷茫而又羞恥至極地喊出了格外yin亂的呻吟。 “是哥哥自己纏著我要的,現(xiàn)在醒過來就又喊著放開了?” 閔淵惡劣地開始污蔑起來,直接將自己的色情行徑指稱為了閔西睡著后的勾引。 “嗯哈……嗚,不可能……咿呀!嗚,我怎么會……” 閔西哭著搖頭否認(rèn)起來,根本不相信是自己主動勾引男人做出這種事情的。 然而缺失的記憶又讓血族美人無端多了幾分無助,只是本能地不愿意相信自己居然會那么yin蕩。 原本還有些心虛的閔淵敏銳地捕捉到了這絲情緒,心底逐漸有了一個格外情色的計劃,只是還少不得有些耐心。 畢竟被發(fā)現(xiàn)了的話,就算是眼前這個向來心軟的人,恐怕也會生氣得厲害…… “唔,哥哥都忘了么?” “我乖乖地給哥哥穿衣服,結(jié)果哥哥扭著屁股蹭過來,非要把這根東西吃進(jìn)去,下面水流得睡袍上到處都是……” “我實在沒辦法只好起身要去給哥哥重新拿,哥哥卻還是拉著我不放,直接就張開腿搖著屁股就坐上來了?!?/br> 閔淵說起這種色情的謊話幾乎都不用草稿,連不少細(xì)節(jié)都說的惟妙惟肖,本就失神的閔西在這種情況下聽得面紅耳赤。 “要不然,哥哥的xue眼那么窄,我怎么可能這么輕易地就插進(jìn)去?都是哥哥自己主動坐上來的,所以才流了這么多水啊……” 閔淵挑起眼前人的下頷,故意逼著閔西和自己對視,仿佛是要辯出一個水落石出,不讓自己平白受誣陷似的。 “嗚……嗯哈,我、我不知道……” 閔西終于被逼得哭了出來,潮水般的快感夾雜著極端的羞恥感,幾乎讓他瞬間達(dá)到了高潮。 短小的花莖里噴出了一股股jingye,這一刻仿佛成為了閔淵那些話語的最可靠證據(jù),明晃晃地顯示著這具身體的主人是多么yin蕩下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