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7 更易懷孕的姿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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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哈……好難受,拿開!閔淵……” 渾身都被胯間無法釋放的花莖折磨得瑟瑟發(fā)抖,鬢角的汗水都沿著發(fā)絲滑落,閔西喘息著便試圖伸手撥開男人那可惡的手掌。 只是相比起閔淵寬闊有力的掌心和老繭密布的指腹,閔西那嬌生慣養(yǎng)出來的手根本使不出什么力氣,非但推不開反而被磨得白瓷般的肌膚里隱隱泛紅。 “哥想求饒得換個方式,這樣可推不開。” 閔淵惡劣地享受著懷里血族啜泣著掙扎的滋味,任憑那軟綿綿的手指攀附在自己手掌上用力撥弄,紋絲不動得毫無影響。 “到底喊不喊,嗯?” 危險十足地咬著耳珠逼問了起來,連帶著身體也逐漸放低,將閔西能夠活動的余地也收縮得愈發(fā)緊張起來。 “你騙子……嗚,說好喊一次的,我都已經(jīng)喊了兩次了……” 閔西不安地扭動起腰肢,想要從男人的鉗制下掙脫逃走。 然而渾身都被閔淵緊緊地扣在懷里,這種掙扎反而讓兩人緊緊相貼的肌膚摩挲得愈發(fā)敏感炙熱。 “那是答應(yīng)帶哥去見人,這次條件又不一樣,何況哥不是也很舒服嗎?” 閔淵一邊低喘著說著話,一邊刻意用指腹上的老繭抵在鈴口上細細研磨。 這對于瀕臨高潮而又無法釋放的閔西而言,幾乎是無法忍耐的酷刑,啜泣著便發(fā)出了支離破碎的哀鳴聲,連手腕都瞬間繃緊了起來。 “不要……好難受,真的會壞掉的,放開!” 眼看著懷里的哥哥硬撐著也不肯開口,閔淵低笑了一聲便開始擺動起了胯部,控制著堅硬guntang的rou根抵在雌蕊里繼續(xù)抽插了起來。 高潮的快感尚且沒能得到釋放,下一波的情欲刺激卻又隨之而來,前后夾擊的快感責罰之下,本就脆弱不堪的身體幾乎被男人玩弄得汁液四濺。 “啊……唔,不要這樣……” 闔上眸子哽咽著攥緊了床單試圖爬走,卻直接被身后的閔淵連著手腕一同拖回了懷里,宣誓主權(quán)般地將rou根頂?shù)酶盍藥状?,以至于閔西都產(chǎn)生了一種反胃的痛苦滋味。 “哥哥既然不愿意喊,那就多忍一會好了,先讓我射進去好不好?” 閔淵耐心十足地托住懷里哥哥柔軟的臀瓣,恨不得將胯間的rou根盡數(shù)送入其間不留一絲余地,讓閔西連掙扎的力氣都消失得一干二凈。 一邊挺胯抽插著發(fā)出曖昧旖旎的水聲,男人一邊伸手拿過了幾條緞面枕頭墊在了身旁。 不待閔西反應(yīng)過來,閔淵就以交合著姿勢將人抱起放到了枕頭之上,擺成了身子后仰臀瓣卻被枕頭高高墊起的羞恥姿勢。 “哈,你做什么呢……枕頭拿走!” 閔西不安地伸手想要翻過身子推開枕頭,卻被閔淵一只手握住了手腕并在了頭頂,不容反抗地直接抵在了雙腿之間,再度深深地挺胯撞入其中。 “啊——嗚,太深了,肚子好痛~” 哭著哀鳴出聲,眼淚也隨之滾落下來。 然而身體卻yin亂至極地被帶入了第二次高潮之中,雌蕊顫顫巍巍地流淌出大量的汁液,將原本干燥的枕面盡數(shù)打濕。 “前面還沒射,靠后面也能舒服成這樣,哥哥還是有夠口是心非的?!?/br> 閔淵殘忍地捏住手掌里已經(jīng)有些疲軟的花莖,戲謔地用眼神打量著閔西胯間狼藉不堪的靡麗景致,以至于閔西下意識地縮緊了身子不知所措地啜泣了起來。 “嗚,求你別這樣了……真的會壞掉的,閔淵,不要!” “不想這樣的話,那哥該喊我什么?都已經(jīng)說了好多遍了。” 暗示性的話語刺激著昏沉的腦海,臉色guntang得恐怕早已紅透,然而呼之欲出的答案卻又無論如何讓人羞恥得淚眼朦朧。 像是看出了閔西心底矛盾而又激烈的掙扎,閔淵勾著唇角便刻意加大了胯間抽插頂撞的動作,無聲的逼迫卻比任何言語上的威脅都讓閔西徹底瀕臨崩潰。 “……老公,輕點,求你了?!?/br> 帶著哭腔的低啞求饒被血族自暴自棄般地說了出來。 然而這聲嘶啞的低喚,又因為話語間那份說不清道不明的委屈與羞赧,而變得格外甘甜起來,讓人有種回味無窮的刺激感。 眼看著閔淵半天沒有反應(yīng),身體又被折磨得再也禁不起任何刺激,閔西不得不睜開了淚水漣漣的眸子,猶疑不定地軟軟重喚了一聲。 “嗚,老公?不要了好不好……” 是自己喊得太低,這家伙沒聽見,還是壞心眼地又想騙自己多喊幾聲? 只是下一刻,閔西便猝不及防地與那雙欲望深沉的血瞳對視了起來。 往日深不見底的眸子此時就像是流淌著guntang的暗流,危險到了令人畏懼不已的地步。 然而對于閔西來講,眼前無論如何也是陪伴了自己十多年的男人。 哪怕看上去再如何危險詭異,也生不起半分排斥的心思,甚至本能地伸手撫摸起了閔淵的眼角。 “又怎么了……你不是說喊了就行了嗎?!?/br> 強忍著羞赧的心思,閔西擔憂而又困擾地凝視著這雙異樣的血瞳,想要開口詢問卻又被埋在自己身子里愈發(fā)guntang的rou根刺激得羞惱不安。 閔淵伸手覆在了眼角閔西的手掌上,握住血族白皙的手掌便牽到了唇邊輕吻了起來。 胸口詭異的脹痛愈發(fā)強烈,卻又是不同以往的炙燒感。 就好像被眼前的血族親手攥住了一樣,連兩世的空洞感此刻都飽脹到了一種無法言喻的地步。 “你別嚇我了好不好,我以后喊就是了……你到底怎么回事,是不是血核又出了事?” 閔西含著眼淚便顧不上羞恥,眼看著閔淵闔目隱忍至極地捂住胸口喘息起來,便以為這家伙又出了什么問題。 “沒事,哥?!?/br> 閔淵抽氣著低笑起來,伸手按住了胸口閔西試圖替自己檢查的手腕,重新睜開了眸子。 這一次已經(jīng)不見先前的異色,卻總有種說不上來的淡漠血色。 “哥多喊我?guī)状?,胸口就一點也不疼了?!?/br> 眼看著閔淵又能重新說出這種讓人羞惱不安的混賬話,閔西一時間都不知道是該生氣還是該松口氣。 只是一想到這家伙之所以會出現(xiàn)這種不穩(wěn)定的現(xiàn)象,說不定就是因為私自挖出了最后半顆血核想要遞給自己,閔西就連重話都說不出來一句。 其實根本沒必要的……自己的這個身體也就該到此為止了。 反而是閔淵,身為原書里那個即將登基的年輕君主,本該擁有一個強壯精悍的身體和無限可能的未來。 而不是為了自己這種毫無價值的反派,做出那種傻事。 只是相較于閔西的在意,對于身體的異樣閔淵卻好像根本不愿多提,反而是摟著懷里的哥哥,轉(zhuǎn)移話題般地流露出了新一輪的欲望。 “哥現(xiàn)在咬的這么緊,馬上都乖乖含進去好不好??!?/br> “而且這種姿勢的話,應(yīng)該一滴也不會流出來了吧。” 聽到男人耳邊的曖昧私語,突然被打斷了思緒的閔西根本沒想到這家伙居然一點空隙都打算沒給自己留。 剛剛騙著自己喊了好幾聲,現(xiàn)在轉(zhuǎn)眼就毀約…… “閔淵,你……嗚!” 只是就在閔西咬唇不可置信地試圖反抗之際,guntang的jingye便從男人硬挺隱忍已久的rou根中盡數(shù)澆灌進了柔軟的苞宮之中。 “好燙……太多了,肚子好撐……” 閔淵滿眼含笑地看著懷里面色潮紅啜泣不已的血族,下一刻便獎勵般地松開了一直抵在閔西鈴口上的手指。 強忍了許久的花莖疲軟地噴濺出一股股熱流,帶給了閔西被男人體內(nèi)射精后的又一輪快感高潮,幾乎連一句話都說不出來,任由眼淚一滴滴地滑落。 “聽說這樣還能更容易懷上寶寶,哥會期待嗎?” 閔淵小心翼翼地擺好了閔西腰下墊著的軟枕,這樣就能讓自己澆灌進去的jingye能夠更好地往哥哥體內(nèi)深處流淌。 男人的掌心流連不已地撫摸著閔西平坦的小腹,向來戾氣十足的神色里也流露出了一種罕見溫柔,就好像里面已經(jīng)悄悄孕育著一個全新的小生命了一樣。 而閔西聽著耳旁閔淵的那些荒唐又羞恥的低聲絮語,只覺得今天的這一切都折磨得自己茫然至極。 身體違背意志地陷入一次又一次的高潮之中,快感積蓄到了一種極為可怖的程度,就連心神都為之一并淪陷。 而閔淵那異常的身體反應(yīng)、避而不答的態(tài)度更是讓自己無論如何都放心不下。 尚且有些脫力的手指,微微顫抖地撫摸上了男人胸口那道格外猙獰的傷口,濕漉漉的眸子也失神地凝視著。 即便彼此之間的關(guān)系早已親昵到了相擁而眠的程度,但很多時候閔淵做事情根本不和自己商量。 似乎總覺得這樣是對自己的一種保護。 又或者是因為書里的這個自己身體太弱,而認為沒有必要去解釋那些多余的事情。 “哥?都說了不疼的。” 閔淵以為是自己剛剛胸口的異樣又勾起了閔西對于這道傷口的過分關(guān)注,無奈而又熨帖地輕聲解釋起來,甚至想要重新披上外套遮掩住傷口。 免得總是讓哥看著心里在意。 然而閔西卻第一次抿唇撥開了男人披上身的睡袍,努力地回憶并尋找起剛剛閔淵身體異樣時捂著的位置。 自己根本沒辦法肯定,這家伙是不是又和先前一樣,背地里不聲不響地做出了挖血核這種荒唐的事情。 或者說,這種身體上的異樣究竟出現(xiàn)多久了,他又瞞了自己多久…… “哥……你看看我,別摸那兒了,再喊我?guī)茁暫貌缓谩!?/br> 閔淵沒了辦法,只能是纏著人轉(zhuǎn)移起了注意力。 不料這次剛剛說出口,懷里的哥哥便主動伸手環(huán)住了自己的脖頸。 出乎意料的主動,讓閔淵一時都有些失神。 任由血族依偎在了脖頸間,發(fā)絲間淡淡的香氣都縈繞在鼻翼,甚至稍微側(cè)過臉就能親吻到那綿軟的耳珠。 “怎么了,哥?” 伸手環(huán)住了懷里人纖細而柔韌的腰肢,閔淵只覺得光是這樣將人抱在懷里,都有種說不出的饜足感。 “老公……” 淚意未干的淡紫色眸子濕漉漉的,光是看一眼都讓人憐惜得心口發(fā)軟,更別提這樣脆弱又專注地盯著一個人時所流露出的那種風情了。 只是戲謔般地開口讓人多喊喊自己,閔淵根本就沒想到,這次會這么輕易地讓向來羞赧矜持的哥哥再度開口。 喉結(jié)不自覺地滾動了一下,連握著腰側(cè)的掌心都收緊了幾分,閔淵只覺得自己鼻腔都有些微微發(fā)熱。 平日里哥哥清冷又矜持的模樣就讓自己上癮得很。 而眼前這樣柔軟的撒嬌甚至是主動依偎在懷里的舉動,幾乎讓人連眼睛都舍不得眨一下。 就像是夢境里才能見到的景致一樣。 強忍著耳根處的熱意,在男人有些過于灼熱的目光注視下,閔西第一次自覺有些壞心眼地靠在了閔淵耳側(cè)。 咬唇片刻后,終于還是開口低聲詢問起了那個男人始終試圖回避的話題。 “剛剛胸口這兒,到底為什么疼…老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