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當(dāng)著丫鬟的面被男人cao/內(nèi)射jingye流出來滴到地板上/夜闖的采花賊】
戚水閱在那間密室里被簡單上了藥,然后他就鬧著要出來,最后林瑟沒辦法就把他護送出來了。 那個男人叫做林瑟,戚水閱不知道這是真名還是假名,但對他來說無所謂,因為他只是這里的臥底。 林瑟抱著戚水閱出來的時候天色剛蒙蒙亮,正是萬籟俱寂的時刻,他功夫看起來極好,抱著戚水閱一個男人都能很輕松的越進他三樓的房間。 戚水閱被林瑟打橫抱著放在了房間榻上,玉翠還暈在桌邊緊閉著眼。 “還疼嗎?”林瑟依舊戴著那副鬼面具,聲音不知道是被損壞了還是刻意變的聲,聽起來低沉又沙啞。 戚水閱不知道這人給自己涂了什么藥,原本被cao出血的地方漸漸只剩下輕微的腫痛感了,沒了那股撕裂疼,于是戚水閱搖了搖頭。 林瑟用手摸上了戚水閱滑白的側(cè)臉,手指并攏捏了捏,覺得很軟。 “你回去吧?!逼菟啗]抗拒也沒回應(yīng),垂眸說道。 林瑟恍若未聞,直接坐在了戚水閱床邊,那身衣袍看似顏色單調(diào),但用料能看出極好,他靠近戚水閱近似憐愛地湊過來親了親他,“長書?!?/br> “嗯?!逼菟啈?yīng)的有些遲鈍,忘了這是自己的代名了。 然后,戚水閱就見這男人放下了床邊掛起的垂幔,隔開了里面的光景,欺身抱了過來。 戚水閱下意識偏了下頭,聞到了男人身上清爽的淡香味,上下打量了這人一眼,直覺這個男人應(yīng)該是某位養(yǎng)尊處優(yōu)的人。 但他為什么會出現(xiàn)在地窖呢?和丞相有關(guān)? 可是不應(yīng)該啊。 戚水閱眼中有些疑惑,若是和丞相一伙,這人為什么不告發(fā)自己? “還做么?”戚水閱被身體里游走的那只手勾回了神,垂眸握住了男人的手腕。 林瑟那雙銳利的雙眼透過鬼面具看向戚水閱,和剛見面的那股兇狠低沉不同,林瑟現(xiàn)在像是減削了距離,變得很溫柔,在征求他的意見。 “要輕一點...”戚水閱依舊斂著眸,聲音也跟著柔了很多。 “好?!绷稚嫫菟唽捯?,褪下了這人身上顯得高潔傲岸的白衣,身體上的曖昧痕跡還沒有一點退下去的跡象。 林瑟俯身壓了上來,淺嘗輒止的含住了戚水閱的上唇,然后一點點包裹住戚水閱,撬開這人的牙關(guān)將舌尖伸了進去。 戚水閱表現(xiàn)的安靜又順從,那張有些薄冷立挺的五官因為眼尾那滴紅痣柔化了下來,無聲的誘惑著眼底的男人。 林瑟這次也沒有cao之過急,像品茶般一點點占有了戚水閱的身體,慢慢將自己送了進去。 戚水閱有些難受,眉頭蹙的緊,他主動分開了些腿,吞著林瑟cao進來的那根roubang。 “輕點啊...還有人...”戚水閱不經(jīng)意的說了一句,眼神隔著窗??聪蛄送饷娴乖谧肋叺难诀叩姆较颉?/br> “你..你當(dāng)時為什么在地窖?”戚水閱小聲呻吟,喘著氣問道。 “偷酒?!绷稚p眼似乎想了片刻,用和戚水閱相同的借口說道。 戚水閱原本想瞥他,但因為身上突然加重的動作沒有成功,讓他淡淡嘶了一聲:“好吧...也是緣分。” 林瑟聽見緣分兩個字眼底神情柔了一些,他低下頭輕輕吻了下戚水閱的額頭,緩緩贊同道:“對。” “....你吻我”戚水閱仰頭看著林瑟,那雙眼被欺負(fù)的泛著水光,波光瀲滟的好看,臉頰還有些薄紅。 林瑟重重吻住了戚水閱,將他摁在了床褥里有些無法呼吸。 戚水閱被堵住唇低聲呻吟著,聽見了外面細細索索的動靜用手扣住了林瑟的后背,將臉埋進了林瑟懷里,“動作小..小點...她醒了...” “動作小了,萬一她要掀床簾怎么辦?”林瑟垂眸看著戚水閱纖細平坦的腰肢,握住了這人頂端還有些紅腫的性器。 “別..別動...”戚水閱仰頭輕哼了一聲,伸手握住了林瑟的手腕,聽見外面的聲響后,咬唇偏開了頭,對玉翠說道:“你先出去....” “公...公子?”玉翠不明所以的左右看了看,盯著面前被放下床幔的床,臉色有些尷尬,但又不確定長書是在做什么。 “嗯...”戚水閱輕輕應(yīng)了一聲,見這人還沒走仰頭喘了口氣,“有...啊....!” 戚水閱推了一下身上突然使壞的男人,抬眼看去時,眼底波光瀲滟,含著勾引和欲望,他看著林瑟,手指輕輕摁在了男人肩膀上,不側(cè)頭地說道:“有公子在這里...你先出去....” 玉翠其實從剛剛戚水閱那聲似喘似勾的呻吟聲就知道發(fā)生什么了,一時也沒有問細節(jié),聽到這句話的時候腳步已經(jīng)走到了門邊,神情懷春羞斂,語氣有些磕絆,“是,長書公子?!?/br> 戚水閱見沒人圍觀了,這才喘息著舒了一口氣,伸手臂環(huán)住了身上的男人,“你別待太久....一會來人了...” 林瑟伸手捂住了戚水閱的嘴,擋住了他接下來要說的話,視線盯著戚水閱緊瘦腰肢上的線條,隨著他進出的動作有些輕微的起伏。 “盯的太緊了?!逼菟啿煊X到這人的視線,伸手擋了一下赤裸的腰腹,抬頭突然戲謔了一句:“盯出花來我也沒法懷...” “有?!绷稚回5恼f道:“長書不知道有一種藥嗎,當(dāng)今大藥師所練,可以陰陽調(diào)和,翻改規(guī)律....” 戚水閱聞言卡了一下,看著林瑟的眼睛猶豫道:“什么?” 林瑟說完就不理他了。 “真的有?”戚水閱又問了他一句,也不顧現(xiàn)在兩人正曖昧的動作了。 “先親我?!绷稚旖枪戳斯?。 戚水閱仰頭吻在了林瑟嘴角處,又朝里貼著親了一下,“什么....” 林瑟突然啟唇含住了戚水閱的雙唇,包裹在自己唇瓣里吮吸舔舐著,像在享受什么充滿誘惑的糖。 “想什么呢。”林瑟抵著戚水閱鼻尖,語氣低沉的嘲笑了他一句,“如果真有這種藥,你在這里肯定能見到的?!?/br> “......”戚水閱啟唇咬住了林瑟的鼻尖,不爽地應(yīng)了一聲。 * “你還不走?”戚水閱一身倦意的終于能撐著手臂在榻上坐了起來,但他坐不了太久,因為后面酸痛的過分,而且他一動,里面就會流出來白色的東西。 林瑟衣衫雖凌亂,但并沒有全部脫下去,只稍微整理了一下便可以下床了。 戚水閱攏著被扯的找不到腰帶的衣袍,蜷著雙腿看向面前已經(jīng)整理好衣裝后又恢復(fù)一臉淡漠的男人,語氣慵懶又不悅,“要走了?” “不是你一直催我?!绷稚謱⑵菟唲倲n好的衣袍扯下去了一半,俯身吸了吸那兩點還泛著水光的紅櫻,被戚水閱壓抑著喘息推開了。 “可我沒說讓你不弄干凈就走啊?!逼菟啋吡艘谎圩约毫鑱y的身體,說道。 “我抱你去?”林瑟彎腰接近了戚水閱,想伸手抱他。 “你要抱我去哪?”戚水閱好笑的推開了他的手,朝后退了一下,“開個玩笑,你走吧?!?/br> “傷藥留下?”戚水閱見這人一臉認(rèn)真了的樣子,轉(zhuǎn)移注意力問道。 “好?!绷稚獙⒛瞧炕謴?fù)特別管用的精致小瓷瓶放在了他的手心里,還是沒有要走的意思。 戚水閱隨意披了件外袍推開他下床,側(cè)目問道:“我都累成這樣了,還讓我送你?” “不用?!绷稚蛄苛艘谎叟赃呉虏槐误w的戚水閱,扯下自己寬大的黑袍就將這人攏在了里面,輕輕勾在了懷里抱著,“我改日再來看你?!?/br> 戚水閱其實無所謂這人還來不來,其實不來最好,但口頭還是應(yīng)下了這句話,“好。” 戚水閱扯了扯肩膀上寬大到快垂地的黑色外袍,將自己徹底包裹在了這人的氣息里,行走間還能感覺到有白濁從后面滲出,順著身體線條,流到了大腿上。 玉翠被傳喚進來的時候,就看見了一臉慵懶情意,披著男人的寬大外袍站在一邊沉默的男人,揮手讓身后小廝動作快點,自己走過去問了一句:“公子身體...還好?” 戚水閱散著三千青絲,膚色白的像玉,脖頸間還有些遮掩不住的吻痕,他聞言瞥了玉翠一眼,淡淡點了點頭,“昨晚半夜闖進來的一個采花賊,不知為什么看上了我,進來時把你打暈了,你身體有什么不舒服嗎?” 戚水閱面無表情的編著謊話,觀察著玉翠的神色。 “奴婢身體并沒有不適。”玉翠趕忙低下了頭,搖頭道:“那昨晚采花賊一事?” “告訴賦娘吧,我無所謂?!逼菟喺f完伸出了手,將纖細手腕上明顯不屬于他尺寸的鐲子給玉翠看,精致的眉尖微蹙似有不解,“把這個給賦娘吧,他硬要給我套上的,不知道什么癖好?!?/br> 玉翠看了不解的公子一眼,小心翼翼將手鐲從他的手腕上褪了下來,“可能是太喜歡公子,昨晚一時興起就送與公子戴上了?!?/br> 戚水閱這才松開眉頭,似明白了一般淡淡應(yīng)了一聲,“你去吧?!?/br> 玉翠連忙答了聲是,退出去時還下意識朝戚水閱的背影上看了一眼,發(fā)現(xiàn)了順著衣擺滴在地上的幾滴白濁,眼神有些厭煩的撇開了目光。 采花賊都可隨意享受的男人,在她面前倒是裝的高貴清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