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計劃敗露/被抵在結界上撕開衣服侵犯/強行解契/動情/殺心】
黎澤燈壓著矜須時玩鬧了一會,最后矜須時變回了狐貍趴在了黎澤燈身上舔爪子,渾身的毛又軟又白,一點雜色都沒有,讓黎澤燈摸的愛不釋手。 “摸會兒就差不多了?!瘪骓殨r被揉煩了,伸出爪子拍了下黎澤燈的下巴,隨即抬起毛下巴指了指殿外,“你侍女敲門呢。” 黎澤燈自然察覺到了,但他只是不想人來打擾他和矜須時,但他的伴侶都催了,黎澤燈只好解開了禁制,讓人進來了。 黎澤燈抱著懷里的白球起身,施法整理了床榻上的凌亂,站起來往前走,“何事?” 侍女看了一眼散著滿頭銀發(fā),俊美無儔的太子殿下,不敢與其對視,“稟太子,王上回來了,召您去前殿?!?/br> “我知道了。”黎澤燈懶懶的抬了下眼,揮手直接讓人退下了。 “一起去吧,須時?”黎澤燈現(xiàn)在喊矜須時什么稱呼隨便喊,哥哥也好,名字也好,對他還說只是一個稱呼了。 黎澤燈適應的快,不代表矜須時聽起來順耳。 他抬起腦袋露出尖牙一下咬在了黎澤燈下巴上,“目無兄長?!?/br> “你還目無夫君呢?!崩铦蔁舯е骓殨r閃身直接去了前殿,光明正大的抱著矜須時進去了。 “父王?!崩铦蔁魪澭辛藗€禮,發(fā)現(xiàn)他父王在前殿設了個宴。 黎澤燈左右巡視了一圈,看到自己的位置下方有個嬌俏可愛的紫衣女子,正...睜著眼看著他。 黎澤燈掃了一眼就過去了,突然感覺到自己懷里的狐貍抓了自己一下,撓的還有些疼,“嗯?” 矜須時嘆氣后暼了一眼那位紫衣女子,如果他沒有猜錯這位就是黎澤燈的那位未婚妻了。 黎澤燈還沒聽見回答,就聽見上座傳來一聲酒杯掉地發(fā)出的輕微碰響聲,黎澤燈被聲音吸引注意,對上了自己父王壓抑的有些震怒的神色。 黎澤燈不明所以,喊了一聲:“父王?” 黎越眉頭壓的很低,壓抑著怒氣的神色看見他懷里抱著的那只狐貍就更不悅了,“不成規(guī)矩!” 矜須時實在是倦,窩在黎澤燈懷里又很暖和不舍得出來,任由黎越說,畢竟他睡了這人兒子,面對面還有點心虛。 那位紫衣少女看見黎澤燈懷里抱著的精致狐貍,有些喜歡,想著自己和這位俊美的太子的婚約,借著這個理由和他搭了句話,“黎太子懷中那只小狐可真漂亮?!?/br> “嗯?!崩铦蔁粢娪腥丝渌楂F,眼睛亮了一下,摟緊矜須時贊同的點了點頭。 紫衣女子見黎澤燈朝她走過來,還沒起身探手接過來狐貍,就見黎澤燈在自己位置上坐下了,還把狐貍小心翼翼的擱在了腿上。 黎越自然知道那只狐貍是誰,看見自己兒子這孝順勁直接拍桌子氣的冷哼了一聲,早知道他就不讓矜須時看顧自己兒子了,現(xiàn)在準是讓這狐貍給帶壞了,還.....! “手起來。”黎澤燈見那紫衣女子湊過來要動他伴侶,蹙眉打開了女子伸過來的手。 矜須時閉了閉狐貍眼,躲著挪了挪身子跳到了桌面上扒拉過來一顆葡萄,剛想低頭露牙咬就被黎澤燈拿走了。 “嗷?”矜須時狐貍眼里看起來有些不悅,又扒拉過來一顆。 黎澤燈見狀,將給矜須時剝好皮留著紅汁的葡萄塞進了張開的狐貍嘴里,手指上和狐貍下巴都沾上了紅汁。 矜須時咽下葡萄舔著毛,這才看了黎澤燈一眼,眼神有些落寞。 黎澤燈最近對他太好了,不管是出于發(fā)生夫妻之實的責任還是那些黎澤燈體會不到但如今已經(jīng)滋生的愛意,黎澤燈都對他說不出的好。 “不好吃嗎?”黎澤燈看了一眼手里的葡萄和矜須時有些蔫的神情,扔下葡萄換了個橘子。 “這個行不行?”黎澤燈彎下腰和矜須時對視,總覺得他說完這句話他哥哥更不高興了。 矜須時沒先理會,甩著尾巴看了黎越一眼,示意他說正事。 黎越沉著臉冷哼了一聲,看向黎澤燈額間已然變成黑墨色的額印,氣不打一處來,他自己的未婚妻在這里,這個混小子初次見面就給人看這個! “澤燈?!崩柙捷p喊了黎澤燈一聲,發(fā)現(xiàn)沒人應話,抬眼一看發(fā)現(xiàn)自己那漂亮兒子盡心盡力的給他哥喂吃的,聽都沒聽見自己這個親爹說的話。 黎越拍了下玉桌,又喊了一聲,然后說道:“這位夢華仙子便是你從小便訂下的未婚妻?!?/br> “哦。”黎澤燈聞言喂狐貍的動作的一頓,偏頭淡淡看了那人一眼,又轉回來,“鹿rou想吃嗎?” “嗷...”矜須時有些尷尬,挪著爪子摁住了面前剛放上rou的小玉碟,和黎澤燈傳音道:“待不下去了,我得先走了?!?/br> 黎澤燈聞言抬眼看矜須時,將狐貍抱起來起身,“父王,兒臣還有事便....” “站那!”黎越起身喊住黎澤燈,“本王也有要事要和你說,先散了吧。” “夢華,你先在妖殿轉轉。”黎越說完暼了一眼黎澤燈懷里抱著的矜須時,直接施法讓矜須時化成了人形。 矜須時猛不丁變大,嘖了一聲在化形的那一瞬間就從黎澤燈懷里下來了,行禮道:“父王。” 夢華仙子明顯愣了一下,不知道先吃驚面前這個男人的容貌還是先吃驚自己未婚夫懷里抱著的狐貍是個男美人。 “犯懶也不挑個時候!”黎越冷著眼訓他,又說道:“你去,帶著夢華去轉轉?!?/br> 矜須時尷尬了一瞬,看向那姑娘啊了一聲,又看黎澤燈,輕答應道:“好吧。” 待人走后,黎澤燈和黎越對視站在大殿內,氣氛一時有些沉默。 黎越從上座踱步下來,走到黎澤燈面前手指輕摁在黎澤燈眉間印記上,壓著火氣問他,“和誰?” “嗯?”黎澤燈不明所以的蹙眉。 黎越深呼吸了一下,對著自己兒子也不大好意思說,說的有些隱晦,“你和誰鬼混在一起了?” “父王在說什么?”黎澤燈依舊疑惑著看他。 “你和誰行了云雨之事?”黎越氣的心堵,自己兒子明明不懂情欲方面的事,怎么他出去才幾日,這處子之身便破了! 妖王登基是要先成婚再上任的,印記自洞房那晚銀白變成墨黑,說明初精已留,子嗣已經(jīng)留在了妖后體內,正統(tǒng)妖后所生很有可能便是下一任被神器優(yōu)先選中繼承的妖王,血脈最純正。 黎澤燈聞言難得愣了幾秒,抬眼看向自己父王,抿唇?jīng)]有說話。 “懂了?”黎越氣的嗤笑了一聲,摁在他額頭上,“誰?若是個門當戶對的,本王讓她懷著龍嗣也就不計較了,可若是什么山野村頭亂玩的....” “本王去幫你把她解決了,你馬上和夢華仙子成親?!崩柙教а劭聪蚶铦蔁纛~間印記,“此事我便命他們瞞好了?!?/br> 黎澤燈沉默了良久,不知道該怎么回,只說道:“我要退婚?!?/br> “不行!”黎越問了半天什么都沒有問出來,這人一開口就要提退婚?! 黎澤燈冷著眼聽見了那句要解決了矜須時,對黎越已經(jīng)有些戒備了,怎么都不肯答話。 “我也不會娶那個女人?!崩铦蔁艟笾庹f。 父子倆一時間有些僵持,黎越看著敢和他叫板的黎澤燈直接一巴掌打了上去,“我給你了路選,要么告訴我那女人是誰,把她娶成側妃,要么娶了夢華仙子,把那女人殺了?!?/br> “不選,我哪個都不選?!崩铦蔁衾渲樅屠柙綄σ暎奸g戾氣很重。 黎越直接揮手使出術法打向了黎澤燈,可他沒預料到黎澤燈竟然會還手,父子兩都氣在頭上直接在殿內打了起來。 黎澤燈因為印記被破,妖性也沒了桎梏,打起來便分不清你我了,使的都是殺招。 黎越知道黎澤燈這是因破身懂了情愛,淡了親情,妖性涉及到了自己在乎的事物有些掩蓋了理智,直接化成了龍形和他撕咬了起來。 矜須時當然沒有真的帶著夢華仙子滿妖殿亂逛,他和夢華仙子一同出去后便直接喊來了人陪著夢華仙子,自己隨便找個理由就跑了。 矜須時剛回到殿內便聽到前殿傳來一聲劇烈的轟響,震的他腳步頓了頓,趕忙轉身朝前殿方向看了一眼。 兩條黑龍盤旋在妖殿上空互相朝對方擊打撕咬,一開始矜須時以為這兩個父子在切磋道法,可倚著殿門看了一會才發(fā)現(xiàn)這兩個人下的都是死手。 矜須時面色明顯凝重了下來,幾乎想都沒想便飛身去了戰(zhàn)斗圈,“父王!” 矜須時站在殿頂上施法試圖分開這兩條龍,但無濟于事,“黎澤燈,停手!” 前殿殿頂被掃過來的龍尾打塌,矜須時及時閃身落在了地面上,其中一條黑龍掃了眼被打塌的房頂和剛落在下面的矜須時,猛地咬住了另一條黑龍的脖子。 矜須時蹙眉飛身踩在了一條黑龍頭上,施法困住了他,又趕忙跨了幾步施法擋住了要沖過來咬黎澤燈的另一條黑龍,卻直接被攻勢撞砸到了殿頂上摔落了下去,吐出了一口血。 矜須時捂著胸口又趕忙站起來施法困住了黎越,臉色蒼白的沒了一絲血色,滿頭烏發(fā)隨著散出去的靈力變成雪白,整個人的膚色和身穿的雪白衣袍沒了什么差別。 他撐著一口氣起身到了黎澤燈面前,看著面前充斥著血紅的龍眼摁在了他的龍鱗上摸了摸,然后眨了下眼裝作受了重傷的模樣化成了狐貍原形,直接從半空落了下去。 黎澤燈愣了半秒,發(fā)出了一聲龍吟沖下去,突然發(fā)現(xiàn)龍身不好接人,直接恢復成了人形將狐貍一把抱進了懷里。 黎越見狀瞇起眼施法從后面打向了黎澤燈,黎澤燈沒法躲避生生挨下了這一擊,滾落在地,吐了口血。 兩人幾乎一落地,矜須時便又化成了人形,他從黎澤燈懷里撐起身捧住了黎澤燈的臉抵著他額頭渡靈力安撫他。 矜須時因為和黎澤燈結了契的原因,他的靈力對黎澤燈格外有效,黎澤燈幾乎沒有絲毫抗拒矜須時靈力的侵入,眼睛還死死盯著面前受傷的人。 “好了?!瘪骓殨r給黎澤燈渡完靈力虛弱的直接要當場去世了,他撐著力氣抱住黎澤燈拍了拍他的后背安撫著他。 “哥哥?!崩铦蔁羯裆行┌没诘谋瘃骓殨r,幾乎是剛被抱起,矜須時就撐不住化成了狐貍,疲憊的聳了聳鼻尖。 黎澤燈發(fā)覺自己哥哥的毛比平時更白了一些,他藏好矜須時戒備的看向黎越,被黎越直接一把扯進了另外一處妖殿。 黎越剛剛看的很清楚,矜須時給黎澤燈渡靈力療傷時兩人的靈力是相互交融的,說明這兩人哪怕不是結契也是交融過了。 “跪下?!崩柙睫D過身一把掐過了黎澤燈懷里的狐貍施法隔絕了他的靈識和五感,看向黎澤燈。 黎澤燈握緊拳頭見矜須時被他父王掐在手里,沒有反抗的直接跪下了,末了還說了一句:“你別掐著它,把它放好了。” 黎越掃了一眼手里的白狐將它隨手扔在了身后王座上,“你是和矜須時行了那種事?” “混賬!”黎越見黎澤燈一直沒反駁便知道是真的了,一巴掌又扇在了黎澤燈臉上,“和一只男狐還是你兄長?” 黎澤燈被打的偏過了頭,承認道:“是....” “你自愿的?”黎越走了幾步突然否決了自己剛問的那句話,“不,不對。你童子身沒破不會主動想到要做這種事,你不懂,所以是因為他。” “不是。”黎澤燈眼神凝了一瞬,直接否認。 “行了,我難道還不了解你?”黎越嘆了口氣背手又說道:“你知道為什么我一直打壓矜須時嗎?” “因為他不是王族正統(tǒng)?!崩铦蔁艋卮鸬?。 “不,因為他心有不軌?!崩柙礁┥砜粗约簝鹤印?/br> 黎澤燈疑惑了一瞬,“什么叫心有不軌?” “他要權力,他要我們黎氏繼承千年的王位。”黎越解釋道。 “他沒有?!崩铦蔁艄麛喾駴Q道,“他從來沒有和兒臣提過?!?/br> 黎越見到自己兒子這一副情種的模樣就來氣,直接抬起手拍在了黎澤燈后腦勺上,“那他引誘你做什么?喜歡你嗎?!” “他對你根本一點情愛都沒有,你察覺不出來?!”黎越看的明白,矜須時這種人若真的喜歡上誰了不會對人若即若離,呼來喝去的利用。 黎澤燈左耳朵進右耳朵出,一點沒把自己父王說的話放在心上,矜須時不是貪慕權利的人,更不會因為沒有喜歡就讓自己占了他的處子身。 “行,你不聽沒關系?!崩柙交厥制^還在昏睡著的狐貍,“但有一句話你聽好了,誰都可以,矜須時不行?!?/br> 黎澤燈猛地抬眼,直接打向了黎越掐著狐貍的右手想將矜須時搶過來。 “我們黎氏執(zhí)掌妖王之位千年,若你執(zhí)意犯混,我不介意殺了你讓神器再重新選出下一任的妖王!”黎越退后幾步閃身避開了殺招。 黎澤燈受了重傷根本不是妖王的對手,直接被打回了幼龍模樣。 “你不信,那我讓你聽聽?!崩柙嚼ё±铦蔁簦谌チ怂臍庀?,給手里狐貍施了法。 矜須時睜開眼睛醒來看到了拎著他的妖王,不滿意的掙扎了一下,隨即便被這人扔到了地上。 “嘖?!瘪骓殨r化成人形起身,捂著胸口輕咳了一聲,左右掃了一眼,施施然的問:“黎澤燈呢?” “受了傷再后面修養(yǎng)?!崩柙娇粗骓殨r說了一句。 “好,那我去看看他?!瘪骓殨r說完就要抬腳,被黎越叫住了。 “你要用他做什么?”黎越突然說。 “嗯?父王再說什么?”矜須時轉過身笑著看黎越。 黎越冷哼了一聲,“你引誘了澤燈吧?” “沒有的事?!瘪骓殨r聞言僵硬了一瞬,轉而扯著嘴角笑了。 “銀狐不是很聰明的嗎,怎么這會傻了?”黎越控制住矜須時直接扯下了矜須時衣襟,看到了這人鎖骨上的咬痕,“本王既然問了便是確定了的?!?/br> 矜須時嚇了一跳,趕忙扯起衣襟遮住了,“我再怎么說也不是您的親生兒子,用這種方式不太好吧?!?/br> 黎越余光掃了一眼在角落里扒著結界吱呀怪叫的幼龍,頭越來越疼了,他蹙眉看了一眼面前的矜須時,“說吧?!?/br> “嗯?”矜須時有些莫名,“是?!?/br> “原因。”黎越問道。 “沒什么原因,澤燈好看。”矜須時胡謅了一句,但也不是假話,如果黎澤燈不好看他根本不會去想色誘和人上床這個辦法。 黎越嗤笑了一聲,“龍族化形哪個容貌差,為什么你偏偏要養(yǎng)澤燈,計劃失敗后又用色誘呢?” 矜須時定定看了黎越一眼,突然開口反問:“你都知道?” “年輕狐貍,你是從哪得知了妖王之位可以自愿轉交,所以才盯上澤燈的吧?”黎越負手淡漠的說道。 被困在結界里的小龍聞言漸漸停止了動作看向矜須時。 “是啊?!瘪骓殨r輕笑的點頭,“老妖王老謀深算,我可不敢輕舉妄動?!?/br> “那你利用成功了?!崩柙綊吡艘谎劢Y界里突然就可憐巴巴,蔫頭耷腦的幼龍,氣的甩袖。 “還沒有?!瘪骓殨r一直都是那副讓人琢磨不清的淡笑,讓人看著賞心悅目。 “你可知被選中的妖王轉交王位需要付出什么代價嗎?”黎越又問道。 矜須時這下沉默了很久,良久后才輕輕開口說了一句“知道?!?/br> “你倒是聰明,澤燈其余有野心的兄弟想要王位不過是想殺了他,然后讓神器重選妖王,但被選中的概率很低?!崩柙秸f:“你嘛,利用澤燈的感情,如果他真的愛你愛到舍得了,王位便是你的了,如果不成...” 說完,黎越目光掃向了矜須時的腰腹,“還有下一任的準妖王?!?/br> “什么意思?”矜須時隨著黎越的目光也看向了自己腰腹,不明白黎越在說什么。 “怎么?難道你只知道妖王之位可以由妖王轉移,不知道妖王的初夜可以讓女子直接懷上龍嗣嗎?”黎越斯條慢理的和矜須時解釋,“還是說澤燈第一次沒有留給你?” 矜須時徹底愣住了,反應過來后尷尬的臉都發(fā)熱,開口解釋道:“我是男人?!?/br> “本王養(yǎng)你長大,難道會不知道銀狐一族有雌獸特征?”黎越蹙眉又沉思了片刻,臉色更復雜了,試探的開口的,“還是說...?” “別說了....”矜須時臉色更白了,也不管什么隱私了,問道:“我是處子也不行?” 黎越輕咳了一聲,說道:“妖王的初夜很重要?!?/br> 矜須時瞬間就明白了,腦子直接亂成了一團,他只是想活下去,怎么還會莫名其妙懷上了男人的孩子?! “所以,不管是你和澤燈的關系還是你以后身體里的那個,你都不能活。”黎越施法掐住了矜須時的脖頸,“算計太過了,須時。” 矜須時本來就因為消耗靈力十分虛弱,被掐住時一點反抗的能力都沒有,就在矜須時自暴自棄的放棄掙扎的時候,體內突然爆發(fā)出了一陣強光打向了黎越。 “你們結契了?!”黎越看向破開結界跑出來的小龍,氣的罵了黎澤燈一句,“不知輕重的混賬東西!” 黎澤燈一把抱起矜須時閃身跑出了王殿,臉色陰沉的嚇人。 矜須時在看到黎澤燈的瞬間便反應過來自己是被算計了,他看著一臉陰郁的黎澤燈張了張口,發(fā)現(xiàn)已經(jīng)沒什么辦法解釋了。 黎越從后面追上來,黎澤燈受傷虛弱,如果一直比速度他一定會被追上,情急之下,黎澤燈朝下看了一眼,直接閃身飛進了一片密林。 矜須時被黎澤燈抱在懷里不敢言語,覺得自己簡直是偷雞不著蝕把米,抬眼看向黎澤燈時突然發(fā)現(xiàn)這些周圍的樹都長著臉?! 矜須時身體很誠實的抖了一下,好丑。 他怎么從來沒見過這地方。 黎澤燈沒有說話,只抱著人朝前走,等過了一道屏障的時候他才將矜須時放下來。 矜須時朝周圍掃了一眼,發(fā)現(xiàn)四周全是交纏盤繞的鐵鏈,中間還有個巨大的空洞,不知道下面是什么。 黎澤燈捂著胸口,嘴唇蒼白的嚇人,矜須時看了一眼扣住他的手腕想給他輸送靈力,卻被掙開了。 矜須時抬眼和黎澤燈對視,知道這人聽見那些話挺受傷的,一時沒有開口。 “我會想辦法解開契約。”黎澤燈沉默片刻說道。 矜須時聞言也沉默了,半晌才點頭說了句,“好?!?/br> 黎澤燈闔著眼喘息了片刻,突然扯過矜須時將人帶到身前吻住了。 矜須時蹙眉詫異了一瞬,順從的被黎澤燈翻身抵在結界上啟唇吻住了。 “別....”矜須時低頭被黎澤燈抵著鼻尖,握住了黎澤燈脫他衣服的手。 “不是要利用我嗎,讓我看看你行不行?!崩铦蔁粽f這句話的時候臉上沒有一點表情,炙熱的呼吸灑在了矜須時的臉頰上。 矜須時朝后躲了半步,嘴唇微顫了幾下沒說出什么,只說了一句:“抱歉?!?/br> “沒什么好抱歉的,你戀我的王位,我貪你的身子,各取所需罷了?!崩铦蔁粞劬Ψ褐t,垂眸直接咬在了矜須時肩膀上。 矜須時疼的嗚咽了一聲,被直接撕開了衣服,矜須時闔著眼被壓在了結界上,抬起一條腿掛在了黎澤燈胳膊處,兩人貼著身體,黎澤燈直接橫沖直撞頂了進去。 矜須時垂著頭攥住了黎澤燈的衣袍,咬住了下唇悶哼了一聲,聲線有些顫抖,“你...你受著傷....” 黎澤燈進的每一次都撞的很重,矜須時下巴搭在黎澤燈肩膀上埋首遮住了一半的臉,疼的臉色發(fā)白。 “啊.....”矜須時沒忍住啟唇輕喘了一聲,下一秒便被黎澤燈直接騰空托起來抵在結界上cao。 矜須時本就虛弱的難以支撐人形,碰到黎澤燈毫不溫柔的情事更是被折騰的臉色蒼白,一頭烏發(fā)直接褪去了顏色化成雪白垂在了腰后。 矜須時壓抑著沒有叫疼,一只手忍不住般覆上了自己平坦的腰腹,此刻那里被侵入的巨物撐的有些鼓起。 黎澤燈抱著矜須時轉身將人放在了剛剛脫掉了雪白衣袍上,將他的雙腿搭在了自己肩膀上,“疼嗎?” 矜須時不知道該說什么,他下意識覺得黎澤燈這句話不是在安慰自己,而且在讓自己明白教訓。 “澤燈...療傷...唔...你先療傷...”矜須時單手捧到黎澤燈側臉上,摸了摸這人蒼白的嘴唇,抬頭貼了上去要給他渡靈力。 黎澤燈偏頭躲開了,垂眸看了矜須時一眼,繼續(xù)著毫不留情的侵犯,射在矜須時體內時像是發(fā)泄一般咬住了矜須時脖頸,像是要把這人纖細的脖頸生生咬斷。 矜須時全程壓抑著沒有怎么出聲,最后被黎澤燈弄哭時也只是埋在這人肩膀上,淚水沉默的浸染了衣袍,上半身全是吻痕和咬痕,下面那處緊致的蜜xue也紅腫的駭人,朝外滲著黎澤燈的白濁。 矜須時壓在下面的衣袍被jingye染臟了,黎澤燈從他身上起身時把自己的外袍給了矜須時,矜須時渾身的衣服不是臟了就是被撕壞了,全身只裹了一件黎澤燈的燙金外袍,纖細的腰間系了根雪白腰帶。 完事后,矜須時渾身虛弱的沒有力氣,那頭雪發(fā)更是襯得他像個易碎的琉璃,裹上黎澤燈外袍后坐在原地朝外看了一眼那些觀看完全程的人臉樹妖,斂眸攥緊了身上衣袍。 黎澤燈也朝外看了一眼,打橫抱起坐在地上的美人和他一起跳入了陣法中央的那個洞口。 矜須時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他以往那么渴望活著,如今被黎澤燈抱在懷里帶來這種危險莫測的地方卻莫名有點不怕死了。 他全程安靜的縮在黎澤燈懷里沒有開口出聲,雙腿合攏時有些不自然的發(fā)顫,不舒服的閉了下眼。 然后矜須時便看見面前出現(xiàn)了一個血潭,當黎澤燈抱著他要下去時,矜須時控制不住沉默了,他扯了下黎澤燈的袖子說道:“我不下去?!?/br> 黎澤燈掃了一眼矜須時,抱緊人邁步下去了。 “這是什么?”矜須時攀住黎澤燈脖頸想掙扎,但起不來身。 “可以解契?!崩铦蔁舴畔埋骓殨r讓他站在了池里,“既然不愿,我不勉強你?!?/br> 矜須時蹙眉看向這池血水,不明白這血水有什么可以解契的作用,矜須時剛想開口,突然感覺渾身傳來一陣劇烈的刺痛,疼的他幾乎整個身體都僵在那里了,瞬間咬住了下唇。 矜須時瞬間就明白了,這池血水的解契方式就是生生將結好的契約從兩人身體里直接扯出來碾碎。 “好疼....”矜須時捂住胸口喘氣,想離開這池血水,突然被黎澤燈攥住手腕拉進了懷里。 矜須時疼的渾身發(fā)抖,縮在黎澤燈懷里幾乎想直接死過去,又委屈又痛苦的哽咽了一聲。 “哥哥,你要出去嗎?”黎澤燈看著矜須時說道:“若出去了這契就解不了了,還有不到半刻鐘的時間?!?/br> 矜須時思緒混亂,疼的險些崩潰了,他推開黎澤燈朝池邊走,他什么都不想了,活不活的也不在乎了,他受這個罪干什么,他安安穩(wěn)穩(wěn)度過以后的生活然后壽終正寢也是挺好的。 “哥哥,你想好了嗎?”黎澤燈眸色冷靜的又問了矜須時一句。 “滾開!”矜須時躲開黎澤燈朝前走,疼痛折磨的他人形都快消散了。 黎澤燈握住矜須時的手腕看他,卻聽見這人呢喃著說“一個契約而已,我死了就可以解了....不用太久。” “你說什么?”黎澤燈蹙眉看他。 矜須時猛地抬手打向了黎澤燈,出了血池整個人還在發(fā)抖,理智都被疼沒了一大半,費力起身撐著朝外走著。 矜須時滿頭銀發(fā)似乎更白了一些,走到一半撐著吐了口血,雙眼都有些散焦,既然現(xiàn)在計劃已經(jīng)敗露了,他沒有了活命的希望便不需要再待在王殿了,他得走,不走他現(xiàn)在就得死。 矜須時用最后的法術捏了道傳音符給銀狐族,手指在虛空中畫了幾個字打了進去,還沒施法便被趕過來的黎澤燈截住了。 “你要離開?”黎澤燈陰沉著臉捏碎了符,指甲扣進了掌心里。 “不然呢?死在這嗎?”矜須時咽下喉間涌上來的腥甜,沒了畫第二道符的力氣,跌坐在了地上。 “不用泡池水了,契約遲早會解的?!瘪骓殨r垂著頭讓人看不清神色,莫名說道:“撐不過幾年了。” “什么意思?”黎澤燈蹲下身攥過矜須時的手腕察看他身體的狀況。 “沒什么意思?!瘪骓殨r掙開黎澤燈握住的手腕,闔眼支撐不住人形在原地化成了狐貍,暈了過去。 黎澤燈莫名有些心慌,他看向暈過去的銀狐,在原地沉思了很久,才將狐貍抱了起來。 黎澤燈在知道這人養(yǎng)自己,對自己好都是假的,都是利用自己的那一瞬間他便想直接掐死矜須時了,但到底是沒下去手,他心里除了被欺騙利用的怒意還有些委屈和恨。 這人擅自讓自己體會了情愛反過來又要用情愛來捅他一刀,他哪怕直接殺了自己奪位也比用這種方法來的溫柔善良。 黎澤燈被氣的怒火攻心,殺又下不去手,打也不忍心,動了情干什么都礙手礙腳的,唯一想到能宣泄和狠心的方法就是把人上哭和解掉契約。 可也都沒有用,他見人哭成那樣心里沒有宣泄的快感,若真解了契,他想他也不會快樂。 黎澤燈看著懷里虛弱的白球,想掐死又下不去手,只能揪幾下那柔軟的耳朵泄氣,“自私的狐貍,招惹我動了情還不負責,真想咬死你?!?/br> 黎澤燈惡心透了自己明明恨一個人卻因為舍不得而下不去手的感覺,他一想起矜須時對他的狠心便恨的要走火入魔,只能每天憋著氣在禁地里殺被鎖在這里的妖獸,打痛快以后,還得想著把剛藏起來依舊昏睡的狐貍找回來。 就這么過了好幾日,那只昏睡的狐貍才肯睜開眼醒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