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孕期zuoai小產(chǎn)/詛咒枷鎖/無奈的真相】
黎澤燈出去第一件事就是憑武力制服了上屆妖王,也就是他的父親,然后以妖王之名退掉了自己和九重天夢華仙子的婚約,把全部兄弟從王城趕搬到了各自的封地領(lǐng)土,唯獨把他的四哥矜須時留在了王城,外妖民不知其因為何,只當是太子太過親近這個四哥,有些舍不得。 黎澤燈的確是舍不得的,所以當上妖王第一天便有了點“不務(wù)正業(yè)”的意思。 妖王第一日的登基大典按禮是要祭天整一日的,但黎澤燈卻覺得此禮多此一舉,浪費時間,不如抱著他哥哥的溫香軟體舒適,于是大手一揮,回了寢殿,留一群下屬蒙逼對視,虔誠祭天。 矜須時在殿內(nèi)喝茶逗小妖獸的時候,見黎澤燈回來也吃了一驚,“你怎么回來了?” “想你?!崩铦蔁袅嗥鹪谧郎蟻y蹦噠的一只小蠢狼,隨手丟在了地上,然后雙臂抄在矜須時腋下把人抱了起來。 矜須時雙手勾住了黎澤燈脖子沉默了一下,半晌后笑著和黎澤燈接吻。 他被黎澤燈平放在床上,矜須時攥住了黎澤燈亂摸的手,無奈說道:“登基第一天,我的王,天還沒黑呢?!?/br> “蒙上眼就黑了。”黎澤燈蹭著矜須時脖頸含糊說了一句,說完還真變出一條黑色的蒙眼帶,仔細給矜須時戴上了。 “你....”矜須時視線突然被隔絕,他抬手扯發(fā)現(xiàn)蒙眼帶被施了法,扯不下來,借著感官踢了黎澤燈一腳。 矜須時能感覺到自己腰帶被黎澤燈輕輕扯開了,看不見四周的感覺讓他其它感官敏感度放大,等到黎澤燈手指輕輕摸上他腰側(cè)的時候,矜須時身體輕輕顫了一下。 “哥哥?!崩铦蔁魤合律眢w捏過了矜須時的下巴,舌尖跟著頂了進去。 隨即矜須時感覺到四周光度好像暗了一些,猜測是黎澤燈放下了床幔。 矜須時仰頭吮吸著黎澤燈探進來的舌尖,炙熱的身體壓上來時,矜須時下意識悶喘了一聲,抬起手臂摸索著抱住了黎澤燈。 “澤燈...”矜須時緊緊攥著黎澤燈衣袍,動作間有些分不清身在哪里的慌亂。 “嗯?!崩铦蔁舴鲋鴊untang頂開了那朵緊致的xiaoxue,將矜須時整個壓在了身下。 矜須時仰頭嗚咽了一聲,沒覺得痛,竟產(chǎn)生一種被填滿的安全感,甬道緊緊吸咬住了侵犯進來的性物。 黎澤燈埋在矜須時頸間舒適的嘆息了一聲,緩緩律動了起來。 矜須時那張謫仙般的容貌遮去眼睛更顯得神秘俊美,薄唇被咬的濕潤泛紅,臉頰也因為情欲染著紅暈。 黎澤燈越看越著迷,動作也漸漸情不自禁的加重了些。 矜須時啟著唇喘息,雙手骨節(jié)攥的發(fā)白,微蹙的眉頭更顯得壓抑勾人。 黎澤燈做完一次后,矜須時緩了一會,突然推開了黎澤燈,起身捂著胸口喘了幾聲,難受的有些泛嘔。 黎澤燈見矜須時狀態(tài)不對,趕忙撤了遮在矜須時眼上的蒙眼布,“哥哥?” 矜須時眼睫濕潤,眼尾滲著紅,但臉色瞬間白了下去,捂著腰腹,神色有些痛楚。 “哥哥?!”黎澤燈慌了神,連忙摟過矜須時給他輸靈力,“你哪不舒服?” 但矜須時狀態(tài)卻沒有什么好轉(zhuǎn),捂著嘴唇干嘔了一聲,“疼...” “哪?小腹?”黎澤燈將手覆上去給他送靈力,朝外喊了一聲“把妖醫(yī)叫過來!” 妖醫(yī)是位活了不知道多年的烏龜,平日里動作就慢手慢腳的,王上這次的匆忙傳叫,算是他生平動作最快的一次了,能超過他的對頭,妖醫(yī)兔。 “王上!王上!”龜妖醫(yī)喘著氣進了寢殿,胡須都跑亂了,“何事?。?!” “我...你看看我哥哥怎么了?”黎澤燈說話時卡了一下。 “四殿下?”龜妖醫(yī)湊過來看著躺在床上,臉色蒼白,蜷身的矜須時,拿過了他的手腕診了下脈。 龜妖醫(yī)沉默了幾息,臉色有些不好看,但又有些疑惑的模樣,“王上,四殿下的身體除了一個毛病之外,還有個....導(dǎo)致治不好的原因?!?/br> 龜妖醫(yī)不知道怎么形容,猶豫了一下。 “治不好?什么治不好?”黎澤燈臉色直接陰沉了下去,眼底有些掩不住的不安。 “不是,王上。”龜妖醫(yī)警覺的解釋了一下,“再細致的原因,臣要進入四殿下的識海探查才能知道。” 黎澤燈倏然抬眼看向龜妖醫(yī),“那是非自愿情況下只有結(jié)契伴侶才可以進入的地方?!?/br> “是是是,”龜妖醫(yī)抹了一把額頭的虛汗,“但不進去探查,臣實在找不出因由?!?/br> 黎澤燈俯身看了矜須時一眼,握住他的手溫聲問他,“哥哥?你聽見了嗎?可以嗎?” 矜須時虛弱抬眼,沒有表態(tài),他不知道自己突如其來的疼痛是怎么回事,但他清楚如果妖醫(yī)進入他的識海會察看到什么。 “不用看了,有道詛咒枷鎖罷了。”矜須時閉了閉眼還是自己說了出來,說不說都是一樣的,他不想讓別人進自己識海。 龜妖醫(yī)眼神突然變得凝重了一些,又有些恍然的意味。 “妖醫(yī)是懂了這種狀態(tài)的因由?”矜須時問道。 龜妖醫(yī)嘆了口氣,捋了把胡須,“在比之前,臣要問一下四殿下和哪位...公子發(fā)生過男女之情?” 矜須時和黎澤燈同時都愣了一下,黎澤燈如今臉色很難看,蹙眉問道:“和這件事有什么關(guān)系?” “嗯....四殿下..有了..有了孕...”最后幾個字龜妖醫(yī)說的格外小聲,生怕這兩個哪個人聽到生氣要處死自己。 但意料之外的反應(yīng),矜須時聽見后沉默了片刻,只是嘆了口氣。 王上聞言一開始的確怔了一下,但神情也過去的很快,攥住矜須時的手隨即問道:“然后呢?” “嗯...四殿下現(xiàn)在有流產(chǎn)的征兆....不知是?”龜妖醫(yī)一把年紀跟男子說這種事還有些不自然,他知道銀狐一族是雌雄同體,但以前也沒治療過。 矜須時撇開了視線沒有回答,黎澤燈神情說不清是什么態(tài)度,只低聲問道:“怎么治?” “治不了啊這,四殿下若是胎兒有損,治療有兩種方法,一是外補二是內(nèi)愈?!饼斞t(yī)斯條慢理的說道:“外補便是由旁人輸送靈力或是喂食靈藥轉(zhuǎn)為自己的靈力補充,內(nèi)愈便是由四殿下自身的靈力去修補,但...因為四殿下身體里有道隔絕枷鎖,外補不吸收,內(nèi)愈補不上,就...” “那是什么東西?”黎澤燈呢喃著看向矜須時,也不管龜妖醫(yī)在場,湊近問道矜須時,“嗯?什么詛咒枷鎖?” “我也不知道,出生就有了?!瘪骓殨r對視看著黎澤燈,手指撫摸上了他的臉頰,“沒事,別擔(dān)心。” “四殿下。這..這可不是小事啊?!饼斞t(yī)當沒看見兩人之間的互動,了然于心,不顯于色,“有枷鎖在身,先不說孩子會因為靈力消散死去,您自己身體也...也救不回來了。” “原本那枷鎖只是鎖在您識海里一點點蠶食您的壽元,可到時候若孩子死了,您身體一垮,那道枷鎖更會變本加厲,到時候....”龜妖醫(yī)還沒說完,便被一旁的黎澤燈直接扯過去了。 黎澤燈如今的臉色既蒼白又陰沉,沙啞的問道:“會怎么樣?死嗎?” 龜妖醫(yī)頂著天大的壓力,迎著黎澤燈的視線緩緩點了下頭,“其實...其實哪怕沒有這個孩子,四殿下的身體也只是...只是時間問題?!?/br> 黎澤燈松開了龜妖醫(yī),轉(zhuǎn)頭看向矜須時,“你先下去?!?/br> 龜妖醫(yī)反應(yīng)了一會才明白是在說他,趕忙轉(zhuǎn)身跑了。 “你知道?”黎澤燈摩挲著矜須時側(cè)臉問他。 “嗯。”矜須時垂眸沒看黎澤燈的臉色,點頭應(yīng)了一聲。 黎澤燈神色一時有些復(fù)雜,不知道該說什么,“為什么不說?” 矜須時直起身看著黎澤燈張了張嘴,但沒說出來,經(jīng)過無限的沉默之后,矜須時還是松了口,“因為我要說了下一步就是跟你要王位了?!?/br> “不用去問龜妖醫(yī)了,我都知道?!瘪骓殨r蒼白的臉頰繃的有些緊,似乎他也沒想到說出來時會是這種境況,“銀狐一族不只我,幾乎全部的銀狐從生下來就附帶著這個詛咒,只不過偏偏是我陰差陽錯來到了王城?!?/br> “黎越當時撿到我純屬是碰巧,我知道自己身體的狀況也知道方法?!瘪骓殨r垂眸說道:“我想擺脫生來的命運,所以我才一直待在王城接近黎越,接近你。” 黎澤燈聽著好像腦海里突然有了什么預(yù)感。 矜須時笑著看了黎澤燈一眼,“對,就是那樣,我照顧你,勾引你,不過是想得要你們黎氏的妖王之位,只有成了妖王接受神光沐浴,詛咒才能消散。” “很諷刺吧,你說給銀狐一族下咒的人是不是和你們黎氏有什么宿仇啊,想到這種鬼方法?!瘪骓殨r笑了一聲,但那聲笑更像是扯動面皮提起來的。 黎澤燈一直看著矜須時,看不懂什么神色,只是突然呢喃了一聲,“原來是這樣?!?/br> “對。”矜須時現(xiàn)在腹部還隱隱刺痛,能感覺到一點一滴的靈力從他身體里流失出去。 “你...你知不知道怎么換妖王?”黎澤燈半蹲在矜須時面前抬眼看他,看不出有什么震怒和失望。 “什么?”矜須時怔愣了一下,垂眸看著黎澤燈,眼底有些疑惑和無措。 正殿內(nèi), “王上,這辦法老臣是真的不知啊?!饼斞t(yī)那雙龜眼如今堪稱驚悚,“轉(zhuǎn)交妖王之位肯定是黎氏一族的秘法,哪能傳到臣的耳朵里。” 黎澤燈冷眼看著龜妖醫(yī)的神情,沒讓他有一絲可以撒謊的機會,“還有什么辦法可以治?!?/br> “這...老臣這只有拖延時間的法子。”龜妖醫(yī)猶豫了一下說:“可以用與四殿下腹中胎兒同源的男性精元,稍微拖延一下?!?/br> “你是說...”黎澤燈眉頭從剛開始就一直蹙的很緊,矜須時如今不肯說出替換妖王的方法,他也找不到辦法。 “要找到四殿下腹中胎兒的父親?!饼斞t(yī)裝模作樣的說著,又偷偷抬眼看了黎澤燈一下。 “下去吧。”黎澤燈斂著眸不知道在想什么,朝龜妖醫(yī)揮了揮手,“去查,如果有別的辦法立馬通知我?!?/br> “是?!饼斞t(yī)躬身退出了大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