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美人和養(yǎng)子在王府偷歡/yinjing初頂進菊xue侵犯/內(nèi)射后xue/和養(yǎng)子打情罵俏
翌日溫白衣醒來時發(fā)現(xiàn)身邊空空如也,他慢吞吞的起身,坐直后壓到痛楚嘶了一聲,床邊放著一套疊好干凈的黑色衣衫,溫白衣拎起來看了看,原本以為是赫連缺放在這里讓他暫時穿著的衣服,可這套衣服好像是他的尺寸。 溫白衣穿上了一套嶄新順滑的黑袍,暗黑的衣袍更是襯得他面如冠玉,膚白如玉,連身形都顯得弱不禁風了些。 因為襯得太白所以平白生出了幾分漂亮的病態(tài)感。 溫白衣動作緩慢,穿上整套衣衫用了得兩盞茶的時間,從床上下來走到外室渾身酸軟的喘重氣,最后直接坐在了矮凳上。 門外人似乎聽見了里屋的動靜恭敬的輕敲了幾下門,“溫公子,您是起身了嗎?” 溫白衣看看茶壺里涼掉的冷茶淡淡應了一聲。 “那奴婢伺候公子凈面洗漱吧。”說完房間門便被打開了,溫白衣瞇了下眼看見幾個身穿統(tǒng)一玫紅衣裙的婢女端著手中物進來了。 溫白衣漱完口緩過了些精神,他看著后面幾位侍女擺到桌面上的食物才想起來似的問她們,“燕安王呢?” “王爺今早去皇宮上朝了,再過片刻便會回來?!币晃豢雌饋須赓|(zhì)較沉穩(wěn)的婢女答道,“王爺臨走時讓奴婢轉(zhuǎn)達公子讓您起床后吃些東西,覺得無聊可以坐在王府花園等王爺。” “......”他等他干什么。 溫白衣慢吞吞的摸了下耳垂應了,抬頭時發(fā)現(xiàn)滿屋奴婢都垂著眼不敢抬頭,臉色還有些不大自然。 這不像是看到他容貌后的反應,畢竟這種神情他見多了。 溫白衣疑惑的看了她們一眼,拿起茶盞抿了口熱茶,輕咳一聲放下了,嘴有點痛。 溫白衣動作一頓舔了下自己唇瓣,他昨夜被赫連缺壓著睡覺,斷斷續(xù)續(xù)的好像真的吻了一整晚。 “你們先下去吧?!睖匕滓?lián)沃骂€擋住了自己微痛的嘴唇,耳垂有些熱。 等人全部下去后溫白衣在室內(nèi)找了個銅鏡看了一眼,他的唇腫的很明顯,甚至嘴角還有些破皮。 溫白衣吃東西也不舒服,了了應付了一下起身打開了房間里的窗戶讓陽光照了進來,溫白衣伸了下腰眉眼疏開,迎著陽光唇邊帶起了笑,周身都有些輕松。 他緩緩踱步到窗邊的書案前坐到后面小榻上看到了上面看到一半做了標記的書籍。 溫白衣拿起來看了一眼封面隨手翻了翻,是戰(zhàn)國策。 像是赫連缺看的書。 溫白衣微微調(diào)整了一下姿勢半靠在那張小榻上,長發(fā)因為不出屋也沒有束,順滑落在瘦削的臉頰處,溫白衣將垂下來的發(fā)絲攏到耳后露出了精致的側(cè)臉,有些拖地的黑色長袖袍因為動作垂下了小榻,溫白衣神色慵懶照著陽光從赫連缺做過標記的那一頁看起。 看了幾頁溫白衣失了耐性,一手撐著額頭臥在小榻上亂翻著案上的書,既然赫連缺肯放心把他自己留在這間房里便證明了這里沒什么私密信息,因此溫白衣也沒什么顧慮,自己和自己玩的挺和諧。 書案上那本揮灑著俊秀筆墨的戰(zhàn)國策三個字突然被一片陰影覆蓋,溫白衣淡淡側(cè)目掃了眼書籍慵懶的捏了捏手里握著的一塊玉佩,指尖輕敲玉面發(fā)出輕鐺響的聲音。 玉質(zhì)細膩溫熱,是塊上等的暖玉打造的,溫白衣挺喜歡。 溫白衣把玩著手里的玉佩突然似有所感的抬頭望向了窗外,刺眼陽光下窗外站著一個衣著雍麗的年輕姑娘,姿色不算是太上乘,但眉眼間的坦然氣勢讓他有些不舒服。 溫白衣輕輕挑了下眉尖,從榻上慵懶起身以表誠意,絲毫不覺得自己此時散漫的樣子有些失態(tài),他淡定的看了那人一眼,點頭輕笑,“燕安王妃好。” “你認識我?”倚漫昏暗不明的眸色將面前這個男人上下打量了一眼,涂了丹蔻的精致指尖摁在了窗欞上,“王爺將你帶回是有何意?娶你這個男人做側(cè)妃?!?/br> 謝倚漫乃是當今朝廷丞相之女,從小備受寵愛,優(yōu)享尊榮,琴棋書畫詩酒花不說樣樣精通,卻也可以信手捏來,舉手投足之間的氣質(zhì)一看便是大家閨秀。 聽聞這位丞相手中寶,謝倚漫小姐從小便恪守禮教從未做過越矩一事,唯一的一次便是出府時見到了當時正打破邊疆戰(zhàn)事凱旋而歸的燕安王,赫連缺。 看著坐在聽雪馬背上高大俊秀的男人,一眼便淪陷生了愛慕,家里給她搭的一切姻緣線全都被她親手剪短了,說什么也要嫁給赫連缺。 謝老丞相沒了辦法這才順了女兒的意去找陛下商量。 謝老丞相是文人,心里本就不太看好赫連缺這樣只知暴力鎮(zhèn)壓的莽夫,赫連缺雖出身皇家但是母妃并不受寵,從小沒培養(yǎng)出什么雅致的禮儀,此后更是長年和邊疆漢子混在一起,他怕自己的寶貝女兒嫁過去受了委屈。 想到此,溫白衣覺得自己挺理解謝老丞相的,畢竟赫連缺的那股猛勁讓他一個男人都有些害怕,不過赫連缺大概對姑娘是會克制溫柔的,把憋著的勁全發(fā)泄在了他身上。 溫白衣默默嘆氣回答道,“王妃誤會了,我與燕安王并無情愛?!?/br> 倚漫目光掃到溫白衣手中握著的玉佩,也不回答,只說:“那是王爺長年戴在身上的一塊玉,上馬去邊疆也會戴著?!?/br> “大概是走的匆忙落下了吧,畢竟人在家會放松一些,一放松偶爾忘了也是正常?!睖匕滓潞盟聘緵]有和赫連缺發(fā)生過什么讓人面紅耳赤的情事,此時和燕安王妃說起話來像是在談論什么朋友。 “他在家里會放松?你在暗示本妃什么?”倚漫臉色因為溫白衣這句話明顯不太好看了。 “嗯?”溫白衣淡淡疑惑了一聲,走過去將玉佩遞給了燕安王妃,口中說道:“既是燕安王的貼身之物還是王妃親自來保管比較好,我一個外人碰了這東西總是不太好的?!?/br> 倚漫瞇眼看著走過來的溫白衣,心里暗自將人又打量了一番,民間傳這男人美若謫仙倒是不假。 不過這男人一口一個燕安王妃,燕安王,外人,倒是讓倚漫原本聽聞這件事的怒意有些發(fā)泄不出來,要不是她的貼身丫鬟告訴她連動靜都聽到了,她今日都要信這個男人的話了。 倚漫接過玉佩輕掃了一眼溫白衣,突然不知道要說什么了,原本丈夫背著她偷腥的怒氣看見這人滿不在意的神情后突然有些卡殼,她只問了一句,“你和王爺可是已發(fā)生過...夫妻之實?” 話說到一半倚漫覺得有些不妥,但她一時想不出來別的隱晦詞。 溫白衣也覺得這詞怪別扭的,但他沉默了一瞬后還是點了點頭,神色間也沒有面對正宮質(zhì)問的愧疚。 他和赫連缺算是你情我愿發(fā)生的關系,赫連缺若不主動招惹他,他也不會來王府,赫連缺不愿誰也逼不了他,他若愿意自己還能反抗么? 他為什么要為了那所謂的清白惹了燕安王不快,死和聽話,他選后者。 倚漫雖知道真相但親眼質(zhì)問后得到答案還是忍不住臉色不悅,她掃了眼溫白衣明顯殷紅的雙唇像是不肯再看一般甩袖走了。 溫白衣見人走了什么表情也沒有,自顧自又躺回了身后那個小榻闔眼養(yǎng)神,像是從來沒見過誰一般。 只要謝倚漫不因為這事威脅到他性命,那他什么都可以當做聽不見,沒見過。 至于謝倚漫會不會因此和赫連缺翻臉那不是他要考慮的,赫連缺敢明目張膽的玩肯定是有底氣。 反正王府他是要走的,玩的時候溫膩軟語,結束的時候干凈利落是溫白衣喜歡的方式。 溫白衣今日被陽光溫暖的舒服,身體發(fā)泄過情欲也比較輕松,整個人眉眼都含著輕松,一闔眼就能進入夢鄉(xiāng)。 再醒來后溫白衣沒有一點困意疲倦,他睡得挺舒服直接就睜開眼醒了,動了動身體才發(fā)現(xiàn)外面榻上坐著一個人,把他的腳擋進了身體和小榻中間坐在他身前俯案不知道再做什么。 溫白衣伸出被擠著的一只赤腳踹了踹赫連缺后腰,然后不老實的繞著他后背將腳搭在了赫連缺肩頭。 赫連缺沒有回頭直接大手圈住溫白衣纖細的腳踝將他的腳從肩膀上拿下來握在了手里,低沉的聲線透露出讓人沉溺的溫柔,“有些涼,回床上睡?” “你陪我么?”溫白衣說話間掃了一眼赫連缺身上換下的便服和他這套黑袍款式很像。 溫白衣默默笑了,這人挺無聊的。 “行?!焙者B缺將筆放到筆托上,側(cè)身過來俯下看了一會溫白衣,“你躺著的樣子真是好看?!?/br> “抱緊我。”赫連缺咬了下溫白衣鼻尖。 溫白衣抵他,會意的將手臂纏上了赫連缺脖頸,雙腿繞上了他的腰,下一秒被直接被人從榻上抱了起來。 “放我下來?!睖匕滓乱姾者B缺走到床邊遲遲不松手催了他一聲。 赫連缺笑著看溫白衣,湊過去就這么抱著吻他,溫白衣被捉住嘴唇和人纏綿在了一起,“王爺?!?/br> 溫白衣從赫連缺懷里下來,赤腳踩著床邊放著的檀木腳墊仰頭還在和人接著吻,然后抱著赫連缺后背的手臂一緊和人倒在了床上。 赫連缺由著溫白衣的動作倒在床上后一個翻身便和人一起上了榻然后還把人圈在了底下。 “想你好久了,快日落才看見你。”溫白衣內(nèi)心不知真假,但神色語氣做的十足十的真。 赫連缺一壓溫白衣身體就自動起火,他也不避諱自己的反應壓著人亂蹭舒緩欲望,眸色緊盯著身下說想自己的男人,眼神很溫柔。 “今晚給我講故事。”溫白衣輕聲說了一句,語氣中帶著些恃寵而驕的意味,有些任性。 “一天不見會讓你這么主動么?那如果幾天不見你會不會主動坐本王懷里求愛?”赫連缺說道。 “王爺可以試試?!睖匕滓抡f這話時指尖輕捏著赫連缺耳垂,故意撩動著赫連缺。 “那本王送你回家?guī)滋??”赫連缺笑著問。 “....行?!睖匕滓率栈厥痔а鄣戎者B缺下文。 赫連缺看見這眼神被氣笑了,“想都別想,在王府哪里虧待本王的寶貝了這么想迫切回家?” “想兒子?!睖匕滓氯缡钦f。 “......”赫連缺突然覺得自己不是個好父親。 “那回去了就不想本王?”赫連缺又問。 溫白衣思索了一會,還是說:“試試就知道想不想了....” “.....閉嘴?!焙者B缺臉色不善,翻身從溫白衣身上下來,背著他睡覺怎么也不理他了。 溫白衣挑眉想笑,撐著手臂從赫連缺身后坐起身湊過去看他,“現(xiàn)在就睡了?” 赫連缺不理他。 “我睡一天了不陪你了,出去走走總行吧?!睖匕滓抡f完便從床里面跨了出來,剛像繞過赫連缺下床時突然被握住腳腕一扯,整個人跌在了赫連缺身上。 溫白衣臉色白了一瞬轉(zhuǎn)而又開始發(fā)熱,他掙了掙握住自己腳踝的手掌有些不滿,“你先松手讓我換個姿勢,我下面疼....” 赫連缺趕忙收回了手,一臉不悅的撐著面子瞪他。 溫白衣順勢下了床拿過赫連缺放在一旁的折扇看了看,見這人沒拒絕的勢頭直接拿起來站起身想走,“出去了,我不會跑的,你睡吧?!?/br> 說完還彎腰在赫連缺唇上親了一會,然后打開扇面遮住了自己被吻的紅腫的唇。 他現(xiàn)在還不能直接跑回去,他如今身上痕跡挺明顯的,嘴上更不用提了,若是溫獨一看見他這幅樣子費心費體力的還是他,還不如瞞著溫獨一這件事。 赫連缺被溫白衣主動獻吻親的舒暢,此刻真有了些困意,他抬臂攬過溫白衣還沒邁出去的身體讓他坐在自己身上,瞇著眼問他,“我昨晚好像落了塊玉佩,你見了嗎?” “見了,一塊暖玉?”溫白衣坐在赫連缺身上用扇子打上面垂落的玉珠,垂眸問他。 “對。”赫連缺聲音隨著困意越發(fā)的低沉,朦朧中說話都帶著些誘哄,但卻沒急著要,“嗯,別丟了,寶貝?!?/br> “.....丟不了,我給你王妃了。”溫白衣坦白道。 “?”赫連缺強撐著睜開眼,因為這一句話想問的有點多,但他又因為摟著溫白衣困意很濃,只問了一句,“你給她做什么?” 溫白衣順毛解釋道:“丈夫掉落的重要玉佩交給你妻子保管不是很正常的嗎,我碰巧看見從窗外路過的燕安王妃就直接交給她了?!?/br> “嘖?!焙者B缺嘆氣干脆闔眼不看溫白衣了,也不知道是這人真想的少還是故意讓他心里泛堵。 溫白衣當然是后者,他不明白赫連缺這種行為是對他的寵愛還是對寵物一時的縱容,有燕安王妃在,他和赫連缺永遠只是玩玩,掉這人坑里可不是他想見到的。 “走了,想你了就回來?!睖匕滓旅嗣者B缺散下的長發(fā),從他身上下來輕輕打開門出去了。 溫白衣遮著嘴唇也沒走太遠,只沿著王府來回轉(zhuǎn)了轉(zhuǎn)。 燕安王府占地面積很大,光下人住的院子就快頂上他那一座小宅院了,溫白衣羨慕的看向活湖里亂游的錦鯉,半蹲在池邊看它們。 “溫白衣。”有人叫他。 溫白衣聞言扭過頭看清那道人影時鳳眼睜大了幾瞬,他兒子?! “獨一?”溫白衣皺眉朝他走過去,拉過他的手二話沒說便朝前方走了幾步聽到?jīng)]動靜的房間時將人帶了進去。 溫白衣關上門一手打開扇面遮著臉,露出的鳳眸因為情緒看上去有些凌冽,“擅闖王府,誰教你的?” “我是擔心....”溫獨一神色有些委屈,小心翼翼的打量了一下溫白衣,見這人穿了黑袍蹙了下眉。 “擔心?”溫白衣合起扇子輕敲著他腦袋,“飛信會不會?通報會不會?你說來見爹還會理虧嗎?” “非得爬墻....是不是顏結教你的餿主意?”溫白衣敲到一半又收回手打開扇子遮住了自己的嘴,見人乖巧點頭后更是有些不滿,“怎么平日里也不見你聽聽我的話,他一說你就屁顛屁顛的來了也不想想后果?你還小,對錯分辨的還不明確,以后離他遠點別帶壞你了?!?/br> “好。”溫獨一忙不迭點頭,嫁禍顏結成功后直接上前將溫白衣圈著抱進了懷里,然后打開了溫白衣遮著嘴唇的扇子。 饒是他在家里已經(jīng)清清楚楚的想過溫白衣被帶回王府好幾日不回是發(fā)生了什么,但親眼看見的時候還是醋的雙眼發(fā)酸。 “那兇相老王爺是不是把你....把你上了....”溫獨一一開始是有些氣的,但后面聲音越說越小,還有些埋怨自己無能為力的委屈。 溫白衣頭疼的在心里嘆氣,你爹比那王爺還大一點呢,罵誰呢。 溫獨一可憐兮兮的湊過去捏住溫白衣下巴吻他,溫白衣被逼到墻角側(cè)頭,溫獨一也跟著側(cè)頭將他直接吻住了。 “唔....”溫白衣吃痛哼了一聲,溫獨一不僅吻的重還咬他,讓他有些受不住。 溫白衣皓腕一轉(zhuǎn)輕輕推了一下壓著他身體的兒子,分開后嘴角掛著銀絲,溫白衣舔了下喘了一口氣,“快回去,我過幾日就回家了?!?/br> 溫獨一黏著他不松手,溫白衣心軟了一下摸了摸抱著他的少年后腦勺,雖然現(xiàn)在他們兩人關系不是清白的父子關系了,但這小崽崽好歹也是他養(yǎng)起來的,見不到他難免會害怕。 “讓你抱會兒,一會回去?!睖匕滓屡牧伺谋ё∷纳倌旰蟊常鬼y得安慰了溫獨一幾句。 溫獨一亂蹭著他脖頸吻他,動作隨著溫白衣心軟的放縱越來越放肆,手扯開他腰帶亂摸著他里面腰腹。 溫白衣那點心軟全成了臉紅,溫獨一埋在他胸前嘬吸住了他那兩點紅櫻,衣袍被他扯的滑露出了香肩。 “不行....”溫白衣拽住滑落的衣袍朝后想退但卻沒有路可走,貼緊墻面時又被吻住了紅櫻,溫獨一吸裹的沉迷,像是舔舐著什么汁水。 溫白衣那點剛站住的父親體面瞬間就垮了,他半攀著溫獨一的肩膀踢他,手中的折扇掉落在了地上。 溫獨一彎腰將人拖抱了起來扔到了房間里擺放的一張小榻上,這里好像是下人沐浴的凈室,此刻沒有晚上,不會有人來。 溫白衣被側(cè)身摔在榻上長發(fā)一散,顯得這人身材更纖細,溫獨一欺壓上來吻他,到底顧及著不是在家里,沒脫掉溫白衣的外袍和里衣,只扯下了他的褻褲。 溫白衣的女xue被赫連缺折騰的還是疼的厲害,溫獨一只試探著插進去了一半,溫白衣眉頭就擰緊了。 溫獨一看著那朵殷紅的女xue占有欲讓他有些生氣,猛的頂?shù)搅说?,溫白衣咬著下唇仰頭悶哼了一聲,緩著氣放松著身體。 “獨一....嗯...唔....”溫白衣呻吟的聲音很低,怕被誰聽了去,溫獨一壓在他上面律動了幾下,溫白衣眼尾就紅了。 “我們...用..用后面行不行?”溫白衣指尖攥著溫獨一衣袖,眼神溫軟的看他。 “你...疼嗎?”溫獨一后知后覺問了他一句。 溫白衣沒點頭也沒搖頭,余光瞥見榻邊小柜上的瓷瓶拿過來打開一看,不知道具體是什么做什么用的,但是濕軟的藥膏。 溫白衣讓溫獨一先從他身體里退出去,然后當著溫獨一的面張腿潤滑了后xue,然后翻過身撩起衣擺朝溫獨一翹起了后臀,只囑咐了一句,“進來...別把衣服弄臟了?!?/br> 溫獨一從看見溫白衣對著他張腿抬腰朝菊xue送潤滑的膏藥時便已經(jīng)忍不住了,當即壓下溫白衣柔軟的細腰對準從未被開拓進入過的菊xue橫沖直撞將溫白衣給占了。 “呃.....”溫白衣俯趴扣著小榻扶手的手指一瞬間扣緊了,從未體驗過的撕裂感讓他渾身緊繃,濕滑的后xue里一進一出的侵入感他都能清晰的感覺到。 溫白衣咬住自己衣袖軟聲哽咽著,身子被身后的少年一下下朝前頂撞著,腿根都有些發(fā)軟。 “好緊....”溫獨一圈著溫白衣的腰將人往自己帶,然后再狠狠將yinjing撞進去,聽見身下人一聲聲壓抑低喃的哽咽。 “你輕點....我后面...受不住....”溫白衣咬唇和溫獨一說道。 他長那么大第一次被男人進入后xue,誰知道這狼崽子仗著自己的縱容對他一點也不留情,把他后面欺負的生疼。 “是不是這里沒被人進過?”溫獨一攬著溫白衣的腰往最深處頂著,聽不見這人的回答便變本加厲的cao他后xue。 “啊...是...是....”溫白衣抓著衣擺回頭看他,含情眼帶著些欲言又止的意味,然后掃見了溫獨一褪下的褻褲和聳動的窄腰,像燙到似的回過了頭。 溫獨一聞言聳動的動作近乎暢快,他瘋狂的占有著溫白衣身體,直接玷污了那抹純凈,將粉嫩的后xuecao出了黏膩液體,藥膏滑落,xue口周遭有了些濃稠的白沫。 “好....好了...嗯...啊”溫白衣身體突然一陣綿麻無力,身后少年無意中頂撞到了他后xue的敏感點,將他拒絕的話直接堵在了嗓子里。 溫白衣情欲上涌被少年上的舒服,闔眼輕吟承受著快速的侵略,后xue被cao出了水聲。 他想讓溫獨一停下身體卻又舍不得,一陣陣酥麻的情欲摧殘了他的理智,他翹起后臀迎合著溫獨一的深入占有,將臉頰埋進了臂彎衣袖。 “你...你快點...有些晚了...啊...疼...”溫白衣聲音有些悶,咬著衣袖呻吟著聲音。 溫獨一動作明顯重了很多,溫白衣有些跪不穩(wěn)攥緊了扶手,身后少年因為習武而略帶薄繭的手隨即覆了上來嵌進了他的手指。 溫白衣翻過手掌和他十指相握,長發(fā)順滑的搖晃在臉頰遮掩住了溫白衣精致的側(cè)臉。 “夠了....獨一....”溫白衣趴著將臉頰遮住,手指回握攥緊了溫獨一的手背,后xue被guntang的硬棍來回進出著,溫白衣升起些隱晦的快感。 溫獨一收回手在溫白衣雙腿間那朵女xue的細縫處抹了一下,手指沾上了一些分泌出來的水漬,他俯下身問溫白衣,“前面要嗎?” 溫白衣被這一句話恥的臉紅,他前面的確有些發(fā)癢,但真的不能再做了,萬一赫連缺醒了找不到他,他肯定會解釋不清,萬一再連累到獨一就完了。 “不...我不要...”溫白衣克制的搖了搖頭。 溫獨一沒管他的拒絕,直接將roubang從后xue撤出插進了他的女xue里。 溫白衣呻吟聲瞬間變了調(diào)子,滿身酥癢的快感讓他將腿分的更開了,拍打的水聲越發(fā)的響。 溫獨一腿間東西的尺寸實在太適合他了,那根東西的長度每一次插進來都是精準無比的完全碾過他的敏感點往里面再深進一些,也不會粗到讓他出血的地步,和溫獨一云雨對溫白衣來說是一種完全的享受。 溫白衣被cao的渾身放松發(fā)軟,舒爽蔓延到了臉頰泛起紅暈,那雙含情眼漸漸朦朧起來,咬唇呻吟的模樣勾人到了極點。 “做...做一次...不能再鬧了....”溫白衣腹內(nèi)流進一股guntang液體,他知道那是溫獨一弄進來的jingye,喘氣撐起上半身握住了溫獨一的手腕。 溫獨一順勢將人抱進了懷里摟著,那張小榻承載兩個人看著有些小巧。 溫白衣埋在溫獨一懷里緩了緩,然后順著他衣襟仰頭壓下了溫獨一脖頸主動探出了舌尖索吻。 溫獨一吸住主動撩撥他的軟舌,將溫白衣的舌尖帶進了自己嘴里吮吸舔咬,唇瓣也時不時嘬吸幾下。 “你是不是在我不在的這段時間和什么人學壞了?”溫白衣仰頭將舌尖從溫獨一口腔里退出來,蹙眉盯著他看。 溫獨一手掌伸進溫白衣衣袍揉搓著他挺立的rutou,來回挑逗著他的敏感,溫白衣鳳眼微闔下面沒有被滿足的女xue滲出了些水。 “父親在王府這樣難道還不允許獨一也玩玩嗎?”溫獨一將人朝懷里緊了緊,露出了一副困惑的神色。 溫白衣拍開胸前溫獨一調(diào)戲他的那只手,蹙眉不滿的看著他,“你和誰發(fā)生關系了?是自愿的嗎?你才十六歲腦子都沒有長開不要太招惹人,聽到?jīng)]有?” 溫白衣此刻是真心實意站在自以為的父親角度替溫獨一著想的,他不指望自己這幅模樣能給溫獨一樹立什么好榜樣,但溫獨一好歹要有萬花叢中過,片葉不沾身的聰慧才能自保,可他現(xiàn)在才十六歲草都沒見全,萬一真的出了什么事他的獨苗苗就沒了。 溫獨一垂眸看著溫白衣此時在他懷里衣衫不整,蹙眉不悅還質(zhì)問他的神情像極了在因為這件事捏酸吃醋似的,還有點任性。 “你聽見沒有?”溫白衣蹙眉生氣。 “啊....”溫白衣說完突然側(cè)頭將臉頰埋進了少年懷里,此刻他雙腿間刺進去的手指微微一動就將他剛建立起的威嚴拆了。 “出去?!睖匕滓绿а鄄粷M的和溫獨一對視,膝蓋輕輕頂了一下溫獨一手臂。 溫白衣手臂勾過溫獨一脖頸休息了一會,然后起身清理好顫著雙腿站了起來。 溫獨一坐在小榻上將溫白衣?lián)н^來夾在了他的雙腿間,然后慢條斯理的幫他重新穿著衣袍。 溫白衣垂眸看他,然后張開了雙臂讓溫獨一給自己理著衣襟,系好衣帶。 溫獨一和站在他面前聽話讓他穿衣的溫白衣對視了一眼,突然覺得這人有點乖。 “你一會兒出去直接回家知道嗎?”溫白衣衣服穿好后上前半步跨坐在了溫獨一大腿上,鳳眼微瞇盯著溫獨一。 “.....知道知道?!睖鬲氁粵_溫白衣討好一笑,然后手臂穿過他的臂彎,一手攬著他的后背,一手托著他后臀將人懸空抱了起來。 溫白衣這次沒臉紅也沒抗拒,反而抱緊了溫獨一難得纏著人索吻了一會。 溫獨一吻著懷里換成一身黑袍的美人將人朝上托了托,順勢把人抵在墻上吻了他一會。 “你在家乖乖聽話知不知道?”溫白衣被少年抱著有些高,垂眸捧著溫獨一臉頰囑咐他。 溫獨一抬眼又吻他,這話在溫白衣那里是父親的囑咐,可在他聽來,這簡直是愛人之間才有的黏糊。 溫白衣闔眼低頭,雙臂纏著溫獨一脖頸和這人碾磨著唇瓣,交換著津液和呼吸,隨著動作他懸空的雙腿蕩了一下,抱著溫獨一心里莫名升起些舍不得。 “放我下來吧?!睖匕滓履X得有些rou麻,他原本養(yǎng)溫獨一時半月不見他一面也很正常,怎么上了兩次床他就舍不得了呢。 溫獨一把溫白衣放下來,然后見這人神色頹靡覺得好笑。 這人明明一點穩(wěn)重的模樣都沒有,但在他面前卻總是強行擺出一副嚴父的模樣,可溫白衣不知道他這張臉從始至終都和父親沾不上邊,他從一開始就是把這人當美人看的,之后更是朝夕相處生了愛慕。 “我剛剛說的話都是開玩笑的?!睖鬲氁贿€是解釋了一句這人誤會他和人發(fā)生關系的那句話。 溫白衣蹙眉反應了一會兒,然后抬腳踹他,“溫獨一,你膽子真是越來越大了,覺得把我睡了就可以反天了?” 溫獨一自然站著沒躲,伸出一只手笑著將溫白衣抱了過來,心里像被貓兒用尖爪撓了一下似的,貼著他的臉頰哄他,“我錯了,讓你親一下?” 溫白衣懶的理他又輕輕踹了他一腳,情人間埋怨打鬧似的,然后看著這人開門走出去的背景下意識摸了下耳垂,這狼崽子臨走還得揉他一把頭發(fā)。 溫白衣忍著酸痛的腰彎身將掉在地上的折扇撿了起來,重新打開擋住了發(fā)熱的臉頰,垂眸碰了碰自己的側(cè)臉。 他將這間屋子上下打量了一下,確認沒什么痕跡之后終于抬腳走出了房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