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九五之尊的臨幸/被皇帝標記/頂開宮口灌進jingye/像在獸交/
因為明日要去參加賞梅會,溫白衣今日沒有在溫獨一房間睡覺,怕晚上鬧起來明日會起不來。 這晚溫白衣睡了個好覺,翌日一早遲遲不想睜眼,總感覺有人壓在他身上鬧他。 他以為是溫獨一,掙扎了一下埋進了被子里,“別鬧,我再睡會?!?/br> 然后他意識朦朧中聽見了一聲低沉的輕笑,摸進他腰間的大手帶著些薄繭,蹭在他腿間的硬物尺寸也有些不對。 溫白衣抗拒的睜開眼,看到了壓在他身上的赫連缺,一瞬間記憶有些混亂。 “赫.....嗯?”溫白衣有些詫異,四下看了一眼發(fā)現(xiàn)他的確是從王府回來了,這是他房間啊,他沒有做夢。 “起來.....”溫白衣睡的太久聲音有些啞,赫連缺身體結(jié)實壓的他有些喘不過來氣。 赫連缺捏著溫白衣下巴壓近看他,“不告而別,還敢自己跑了?” “....你怎么來我房間..”話說到一半,溫白衣就不想再問這個明知故問的問題了,因為眼前人是個王族貴渭。 “想白衣了啊?!焙者B缺低頭一下一下輕吻著人,手鉆進被褥摸到了溫白衣暖熱的身體。 溫白衣抬著下巴和赫連缺接吻,他每次想抬頭咬住赫連缺嘴唇,赫連缺便抬頭不讓他親到。 “不是想我嗎。”溫白衣蹙眉又抬了一下下巴,結(jié)果又讓赫連缺逗貓似的逗了一回。 溫白衣直接闔眼側(cè)頭睡覺了,隨便赫連缺壓他身上看。 赫連缺眼神暗沉的掃視著溫白衣的身體,掀開被子蹭了進去。 “我風寒剛好,”溫白衣扯著被子朝床里面躲,剛撐起上半身便被赫連缺一扯將衣襟直接拉開了。 溫白衣抬眸看了赫連缺一眼,偏頭咬住了赫連缺撕他衣服的手背,在上面留下了一個小齒痕。 赫連缺直接拽著人胳膊翻身壓了過去,手解著溫白衣衣帶。 “不行....賞梅會我會遲到的...”溫白衣摁著赫連缺滑進他身體里的手,蹙眉瞥了眼窗外的天色。 “還早。”赫連缺一手朝下攬過溫白衣的腰,膝蓋將溫白衣的大腿頂開,不打招呼的直接提槍塞進了這人的暖xue。 溫白衣被拽進赫連缺懷里,雙臂撐著這人前胸下意識抬腰仰頭叫了一聲,低頭看了一眼兩人相連的地方。 “別...別動...唔...啊啊...啊...”溫白衣雙手攀著赫連缺肩膀上,腰腹隨著赫連缺聳動的動作被撐得一下一下的鼓起。 溫白衣臉頰泛紅,雙手不自覺繞在了赫連缺后頸上,赫連缺溫熱的唇游走在他的脖頸,前胸,嘬吸著他的敏感。 赫連缺撞的越來越重,溫白衣披在背后的三千烏發(fā)隨著動作整齊晃動著,輪廓尖銳的下巴搭在了赫連缺肩窩上。 “你...你做快點....”溫白衣雙腿夾緊了赫連缺的腰胯,嘴唇被自己咬的紅潤。 “別這么主動?!焙者B缺將溫白衣的一條腿摁在了下面,低頭吻住了他呻吟的唇。 溫白衣瞇眼,神色有些不悅,但蹙起的眉頭下一秒便被赫連缺粗魯?shù)膭幼髯查_了。 “你輕點....”溫白衣被cao的有些疼,赫連缺的動作又粗又長,溫柔進來時他都有些脹的難受,更別提這人做到興頭上了,簡直想把他在床榻上欺負死。 “好好好,美人身軟容易欺負壞?!焙者B缺笑著哄人,動作果然輕下去了一些。 溫白衣攥著他衣袍隨著赫連缺的深入發(fā)出著輕哼,微瞇的眼眸慵懶又舒適。 “舒服嗎?”赫連缺說話間都放輕了音量,語氣不自覺帶著笑意和寵溺。 溫白衣抱緊了赫連缺咬在他肩膀,淡淡的點了下頭。 “沒有時間了?!焙者B缺看著身下軟成水的男人,故意逗他。 “那...嗯..那怎么辦...”溫白衣躺在床上伸手摸了摸赫連缺聳動的腰腹,觸手肌rou緊實,帶著隱約的爆發(fā)感。 還好赫連缺松著力道沒把他往死里cao。 “要被砍頭了...”溫白衣瞇著眼抬頭親赫連缺,“原因傳出去了也夠滑稽的?!?/br> “都城美人榜上的高嶺之花和燕安王在府上白日yin亂入興,忘記赴會?”赫連缺隨口胡謅著原因,但他此刻確實做的起興,附耳在溫白衣耳側(cè)說道:“你真舒服。” “那我是不是要謝謝王爺喜歡了?”溫白衣挑了下眉尖,語氣有些漫不經(jīng)心。 “不必,那你喜歡本王嗎?”赫連缺又問。 “喜歡,誰不喜歡?”溫白衣指尖點著赫連缺胸膛,意有所指的說道。 溫白衣說完突然被狠狠一撞,渾身又麻又痛,他蹙眉輕聲說道:“輕點....” “再輕本王可就一點感覺都沒有了。”赫連缺說完這句便聳動起了腰胯,下身拍打著溫白衣的rou臀。 溫白衣顫著聲音摟緊了赫連缺,控制不住的叫著赫連缺的名字,男人挺起的那根roubang不斷搗進他濕潤的xue洞,欺負的人沒了力氣。 溫白衣壓抑著呻吟和赫連缺在自己寢室云雨了一次,事后他動了動自己酸痛的腰,說什么也不讓赫連缺進第二次了。 “時辰不早了赫連,給我衣服?!睖匕滓驴粗鴮γ婺腥诉∽约航袢找┑囊屡圩鲃菀?,忍氣吞聲的哄這個男人。 溫白衣湊過去跨坐在赫連缺身上,和他一起握著那件皓白衣袍,“你給我穿行不行?” “下面東西蹭我衣袍上了?!焙者B缺垂眸看了一眼溫白衣分開的雙腿,沒有什么嫌棄的模樣,像在調(diào)侃。 “誰弄的?”溫白衣抬起赫連缺下巴反問。 赫連缺看了溫白衣一眼,溫白衣默默的將勾著赫連缺的手指收了回去。 溫白衣這次沒有沐浴,只簡單清理了一下便靠在赫連缺懷里讓人給自己穿衣服。 “參加個賞梅會而已,穿這么勾人做什么?”赫連缺不滿這件質(zhì)地極好的雪白衣袍,將溫白衣身材勾勒的纖細又有型。 溫白衣眼皮都懶的掀,伸著手配合著穿衣,垂眸看著這人勾出自己腰間輪廓然后系上衣帶。 “燕安王的手還挺巧的?!睖匕滓滦χа劭此?,穿好衣袍后又坐在桌前打算束發(fā)。 赫連缺從溫白衣手里接過那順滑的青絲握在手里撫摸,透過鏡子看到這人如玉的容貌,心下升起一陣說不清的酥麻,不是單純情欲的玷污,他此刻心里仿佛心如止水又好像掀起了驚天駭浪。 “白衣。”赫連缺不自覺喊了溫白衣一聲。 “嗯?”溫白衣抬眼看向面前鏡子,然后無聲的笑了一下,“愛上我啦?” 赫連缺抿起唇幫溫白衣束好了發(fā),沒有回答他這個問題。 溫白衣起身貼近赫連缺親了一下,然后徑直走出了房間。 赫連缺從溫白衣身后跟著出來,隨后就聽這人問府里下人,“我兒子呢?” 赫連缺嘆了口氣仿佛從夢中醒來,長腿邁了幾步跟上了溫白衣。 到了賞梅會地點,溫白衣被人請進去露了下臉,然后便被安排在了二樓一個精致的小隔間,前面吊著垂幔,外面人再也看不真切了,這才收回了目光。 “那是那個第一美人溫白衣?” “對啊,真他娘的好看?!?/br> “的確姿色秾麗,氣質(zhì)無雙?!?/br> 溫白衣其實有些不自然,外面的人雖然看不清楚他的神色,但他卻清清楚楚將下面收在眼底,他不喜歡這種被很多人打量的眼神。 坐了半晌,溫白衣聽著下面的討論請教便有些受不住了,他起身出了隔間,靠在二樓走廊百無聊賴的朝下看,看到了被鶯燕環(huán)繞的顏結(jié),對著下面的男人好笑的挑了下眉。 顏結(jié)自然也看到了他,蹙眉有些無奈的朝他抬了下下巴,示意他回去。 溫白衣?lián)u頭沒再看他,回身又走進去了。 溫白衣在外面閑逛了很久,最后實在無聊的發(fā)困打算找個房間去瞇一會,然后他便扯過一位喊話招呼著的人,問他有沒有房間能睡一會。 那人似乎打量了他很久,仿佛若有所思,久到溫白衣都有些不自在了才把目光收回去。 美人榜上第一名的溫白衣,服侍陛下還是夠資格的。 "管事"點頭領(lǐng)著溫白衣來到了一間采光極好的房間,然后讓人進去了。 “溫公子現(xiàn)在這里歇息一下吧?!?/br> 溫白衣道了謝發(fā)現(xiàn)房間里有燒好的溫水,直接脫衣將今早的黏膩洗干凈了,然后隨意披了件里衣上了床榻放下垂幔睡了。 外面喧鬧的背景聲是很雜的,溫白衣入睡有些困難。 他今天沒有露臉探討的意思,顏結(jié)和赫連缺這兩個主要管事的人物大概也不會喊他出去,他安安心心瞇著就好了。 溫白衣最近嗜睡有些嚴重,每次睡過去都會睡的很沉,等朦朦朧朧想翻身時突然發(fā)現(xiàn)翻不動才蹙眉緩慢的掀開了眼。 然后他便發(fā)現(xiàn)自己被一個身穿黑色里衣的男人赤裸的抱在了懷里。 溫白衣著實嚇了一跳,慌亂想起身。 神色略顯威嚴的男人不悅的闔眼蹙起了眉,這男人雖容貌端正,但足以看出年歲在他面容上留下的痕跡。 他環(huán)在溫白衣腰間的手有些繭子,輕磨著溫白衣的腰背,見人起身又扣緊朝自己身邊帶了帶。 溫白衣傾身壓在了這個男人身上,手臂抵著他的胸膛,有些抗拒,“我.....” 抱著他的男人終于睜開了眼,溫白衣在和這人對視的第一眼時便垂下了眸子,不知道為什么,他有些怕這個陌生的男人。 那雙眸子仿佛從生來就身居高位又歷盡千帆似的,仿佛什么都看得透,什么心思都無處遁形。 “醒了?”男人朝上掂了掂溫白衣的腰身,溫白衣動作一晃整個上半身都壓在了男人身上。 溫白衣剛醒來就碰見這種事,神情有些混亂的局促,臉頰都有些熱。 仰躺休息的男人容貌算不上十分俊美,年紀看上去也不小了,但渾身散發(fā)出的威嚴和深沉就是很吸引人,讓溫白衣移不開目光。 “這是...我的房間?!蹦腥碎_了口。 溫白衣愣了一下看向門口,“我,我不是故意要進來的?!?/br> 男人有些粗糙的指腹從溫白衣赤裸的腰間摸到了他順滑的烏發(fā),然后扣住了他的肩膀。 溫白衣因為這個動作和身下男人挨得極近,嘴唇都快要碰上了。 男人似乎在斯條慢理打量著他,半晌后低沉聲音輕輕一笑,“原來都城內(nèi)竟還會有這種美人。” 溫白衣朝后躲著男人越來越近的動作,臉頰越來越熱,“抱歉,是我沒問好誤進了您的房間,我這就...” 溫白衣隱約反應過來自己可能被人送上了誰的床,但他對于這場賞梅會來說還算重要的,那人應該不會不明不白就隨意把自己塞進一個男人的房間。 這個男人的權(quán)勢應該不低。 溫白衣聲音因為敲門聲戛然而止,他看了一眼身下的男人,動也不是,不動也不是。 最后還是這個男人側(cè)身將溫白衣攏進了自己懷里擋著,拿被子輕輕給人蓋上了,隨后才說道:“進來?!?/br> 溫白衣聽見開門聲下意識又朝這個男人懷里鉆了鉆,感受到動作,男人的手放在他背后輕拍了拍,像在溫柔的警告他別亂動。 “陛下,午膳這里的人已經(jīng)備好了,可要他們呈上來?” 溫白衣在黑暗中睜大了眼睛,這男人是如今時國的九五之尊? 他聽出了這個聲音,大概能確定這個人就是把自己領(lǐng)進這間房的"管事"。 “不必,下去吧?!蹦腥怂箺l慢理的開了口,被子里的手還在摩挲著溫白衣細膩的肌膚。 溫白衣不適的躲了一下,聽到關(guān)門聲后才想起身。 赫連若翻身輕輕把人壓住了,罩著寬大的被子在里面盯著溫白衣看,“聽到了?” 溫白衣在一片黑暗中點頭,但他暫時還局促在闖進九五之尊的房間里有些不安,手指微微緊張的攥緊。 “那朕要在這里幸了你,覺得委屈嗎?”赫連若聲音帶著男人穩(wěn)重的磁性,身軀透著陽剛。 溫白衣臉頰很燙,他本意是不想和皇帝有什么糾葛的,甚至他都沒想過會在這種情況下見到皇帝。 若兩人只是單純你情我愿玩一場露水情緣還好,畢竟溫白衣對這位皇帝的氣質(zhì),姿態(tài)是很喜歡的,但若事情復雜了,他會沒有任何反抗的余地。 溫白衣不能不回答皇帝的話,最后猶豫的試探搖了搖頭,抬眼黑暗中看了赫連若一眼。 “那躺好。”赫連若手心下滑壓下去了溫白衣曲起的雙腿,俯身聞了聞溫白衣的脖頸,“這次委屈了美人,下次朕讓你隨便睡龍床?!?/br> 溫白衣眼睫顫了一下,隨即他便感受到有東西頂開了他的大腿,一根屬于男人硬起時的guntang抵在了他前面的女xue。 溫白衣緩慢闔上了眼,順從的被扣壓住了雙臂,心下有些難言的情緒,或許是因為此刻和他云雨的男人是如今尊貴的九五之尊或許只是因為和一個初次見面的陌生人歡愛。 “嗯....”溫白衣下體被男人一點點破開,那根東西緩慢的深入,最終終于整根沒入撞了進來。 “陛下....”溫白衣輕仰下巴下意識叫了赫連若一聲,悶在被子里聲音很輕,輕到只有兩個人可以聽到。 赫連若進去后先扣著人的手臂和身下人貼了一會,溫白衣黑暗中感覺到赫連若壓了下來封住了他的唇,溫白衣睫毛一眨掃在了男人的臉上。 皇帝撬開了溫白衣的唇齒輕咬著他的舌尖和他碾磨,溫白衣微仰下巴探出了舌尖,被男人吮吸進了他的口腔里。 赫連若壓著溫白衣動作了起來,他先將巨物輕輕抽出一些,然后再重重朝里面一撞。 溫白衣被這一下cao的發(fā)顫,嗓間發(fā)出一聲下意識的悶哼,指尖都抖的攥不住被褥。 “啊....啊....!”溫白衣被松開了唇但依然被扣著手臂,他身子晃動的幅度很重,只看神情便知道被欺負的有些狠。 他側(cè)頭不自覺的呻吟著,聲音有些重,粗重撞擊rou體的聲音有規(guī)律的一下下在被子里傳出,隔著被子都聽的真切。 “陛...啊...陛下...!”溫白衣咬唇都壓不住被cao出來的呻吟,黑暗中垂著眸曲起了雙腿。 赫連若從一開始幸溫白衣便一直用的抽出半截再重重cao進去的技巧,沒有九淺一深也沒有輕磨慢進,一下一下又深又重。 溫白衣下面一會兒便被皇帝cao腫了,躺在被子里因為被弄的動作太大,烏發(fā)胡亂披散在臉頰周圍,眼尾都被欺負紅了。 赫連若這才進了不過幾十下,身下人就受不住的有些發(fā)顫,他壓下去吻著溫白衣胸前紅櫻,將那rutou又叼又咬,玩的挺立了起來。 赫連若心里對這種精致如瓷的大美人有種偏激的破壞欲,他不僅沒有放輕撞進去的動作,反而動作還快了,但力度卻一點沒小。 “陛...唔..陛下輕...輕些....”溫白衣被扣著手臂掙不開,只能無助的抬起下巴喘息。 赫連若重重聳動著腰胯,終于松開了扣住溫白衣手臂的手,朝被子里摩挲著抬高了溫白衣纖細的雙腿。 “不...不要...!”溫白衣掀開了闔住的眼,手臂抵在赫連缺肩膀上,太深了他會死的。 溫白衣的雙腿還是被赫連若抬高折到了腰間兩側(cè),這個姿勢因為xue口敞開進的更深了一截,赫連若舒適的伏在溫白衣身上邊深入邊嘆息。 溫白衣喘息聲都發(fā)不出來了,赫連若每一次深入都仿佛是把他往死里cao,一下都能撞的他想哭。 太深了。 溫白衣垂眸看著自己鼓起的腰腹有些痛苦的仰頭呻吟,求饒道:“陛下...不..嗯...不要了....” “進不來了....”溫白衣枕著軟枕,額頭滲出了薄汗,模樣被欺負的脆弱誘人,連胸前被吻腫的rutou都明晃晃透著絲勾引,“好深...太深了....” 赫連若圈住溫白衣壓著吻他,把人護的不留一點窺探的縫隙,又霸道又溫柔。 溫白衣微偏著頭和人接吻,糾纏的津液水聲被兩人吮吸吞咽,來不及咽下的水漬順著溫白衣嘴角滑了下去。 “陛下...”溫白衣乖巧迎合著赫連若的吻,語氣有些依賴。 赫連若被溫白衣叫的心癢,動作不自覺又重了些,想欺負著人一直輕哼撒嬌。 “疼....”溫白衣蹙眉喘了一聲,xue口處的軟rou因為動作抽插被翻出又狠狠被撞回去。 赫連若的攻勢像狂風驟雨一般馳騁著在人身上疏解了一次,終于cao開身下人宮口將jingye傾瀉而出灌進了下面美人的身體里。 溫白衣被欺負的有些崩潰,壓抑的囁泣聲混雜著男人在他身體里射精留種時粗重的喘息,像是一場壓倒性的強迫。 赫連若射完又朝zigong最深處頂了幾下,最后才暫時撤槍放過了溫白衣,看著這人身體下面流下的大片濕潤輕輕喟嘆了一聲,被這美人身子伺候的舒暢。 赫連若沒打算睡一次就松了溫白衣,他得將這美人帶回皇宮在處處玩?zhèn)€遍,若是在御書房里把人幸了,這人躺在書案上被褻瀆時肯定漂亮極了。 他撐起手臂直起上半身壓在溫白衣上方,蓋壓在兩人身上寬厚的被子被撐起,溫白衣見到刺眼的光線不適應的躲了一下,下一秒便被一只伸來的手遮住了雙眼。 赫連若盯著下面剛被侵犯過一次渾身染上吻痕的男人喉結(jié)滾動了一下,因為剛剛哭過這人上挑的眼尾濕紅,看他時還帶著些茫然和依賴,烏發(fā)披散凌亂的沾在臉側(cè),精致的五官像極了雕刻出的玉像。 只剛剛那一眼赫連若便以為自己睡的其實是個狐貍精,這人因為情欲露出了狐貍精的妖態(tài)。 赫連若壓過去斯條慢理叼住溫白衣的嘴唇吮吸,又慢慢移到這人脖頸吻下了標記,不一會就把這人上半身種滿了吻痕。 “陛下,別,別吻下面?!睖匕滓逻m應了光線,上半身rutou剛被吸的有些隱痛,隨后他便感覺到赫連若在他腰腹都留下了吻痕,還抬起了他的腿。 赫連若將溫白衣的腿再次大分開折到了他胸前,看著飽含jingye的那個xue口輕輕用手指滑了一下。 溫白衣頓時感到腿根傳來了一陣刺痛,他掙扎了一下痛的想躲,但被赫連若壓住了。 赫連若撐開溫白衣的腿在他腿根明顯的部位重重咬了一下,留下了一塊帶血的標記。 “不要....”溫白衣壓抑著小聲抗拒了一下,他的眼神里帶著些不可置信,他被睡了那么多次第一次有男人這么霸道,在他身上做了這么明顯的標記。 “不許涂傷藥?!焙者B若唇齒間還有些淡淡的血腥味,當皇帝多年養(yǎng)成的威嚴不允許溫白衣討價還價。 溫白衣輕輕點了下頭,不涂傷藥一定會留疤的。 赫連若懾人的眸子瞇起看向溫白衣吐出濁白jingye的紅潤xiaoxue,舉止悠閑的探出手掐住了溫白衣女xue的蒂珠把玩著。 溫白衣身體一顫被快感刺激的想躲,赫連若握過他的小腿將人朝自己的方向扯了過來。 重新硬起的guntang龍根又在他股間磨蹭著。 “陛下.....”溫白衣想并攏腿,神色有些求饒的看著赫連若。 赫連若扶著自己龍根沾了些剛被自己咬出來的傷口上的血,然后混著血重新cao進了溫白衣里面。 溫白衣雙腿大分,被撐開深入時嗚咽了一聲。 赫連若來回抽送了幾下,血絲便混雜著jingye流出來了幾滴,像是第一次被男人要走流下的處子血。 “小白衣?”赫連若身下和人相連著又俯身過去,突然說了一句,“剛剛朕把你藏在被子里cao時總是產(chǎn)生一種在和一只極品白狐歡愛的感覺?!?/br> 溫白衣垂眸靜靜聽著,沒有回應。 “朕體驗過不少獸交還有人交,可一直都覺得差些什么?!焙者B若像是在說家常便飯一般說著歡愛之事,“朕喜歡皮毛極軟的獸,不過無論什么體型都不合朕的心意。人呢,纖細的體型很好,可總是各有各的毛病,有的身子不軟有的呻吟不誘。” 溫白衣抬眼和赫連若對視,緩緩抬起手臂繞上了他的脖頸,用臉頰輕輕蹭了蹭他。 赫連若對這種依賴的撒嬌很是受用,低頭親了親溫白衣的額頭,“可朕的小白衣剛剛好,朕從來沒體會過像白衣那么軟的身子,壓著白衣的時候就像壓在柔軟的毛絨里?!?/br> 赫連若的手指一點點勾滑過溫白衣的身材,“身材也纖細適中,喘出來也好聽極了....” “朕從一開始進房間抱著白衣入睡時便覺得你像只漂亮又純潔的狐貍?!焙者B若威嚴的目光隨著這些話一點點淡化,最后對著溫白衣露出了一絲病態(tài)的喜歡。 溫白衣眼睫一顫,下一秒直接被抱著縮在了男人懷里,大手撫摸過他背后長到及腰的烏發(fā),他渾身都遍布著屬于皇帝霸道的吻痕。 “還有,白衣的第一次...得是朕的?!焙者B若抱著人輕輕分開了溫白衣的雙腿,溫白衣垂眸看到了夾雜著血絲的jingye。 赫連若附在溫白衣耳邊說道:“以后白衣便得安分守己一些,該舍的最好都舍了。” 溫白衣知道赫連若是在威脅自己的同時給了他個臺階下,聞言后隨即點頭。 “白衣的第一次是...是和陛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