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番外2洞房花燭夜/雙洞齊開深入/溫廷玨的小偏心。
時國今日氣氛異常熱鬧,時國皇帝大婚迎娶皇后,取消夜禁,舉國歡慶。 溫白衣穿著大紅喜袍被領(lǐng)進坤寧宮,紅袍加身更顯得他膚若凝脂,美貌冷艷。 溫白衣的穿著并不是按女人的飾品樣式打扮的,他的喜袍和赫連若的款式是一模一樣的,頭上也沒戴很多繁復的珠釵,只是額間貼了點花鈿,是赫連若親自半蹲在他面前貼上的。 溫廷玨也穿著一身大紅色的衣袍,一雙漂亮的鳳眼盯著周圍大殿行走的人來回的瞧,像是充滿了好奇一般。 “小爹爹?!睖赝k扯扯溫白衣的衣袖仰頭看他,“大爹爹怎么不跟著你來?。俊?/br> 溫廷玨被赫連若利誘著成功灌輸了自己也是他爹爹的思想,說他和溫白衣相愛成親,自己自然也是他的爹爹。 赫連若沒告訴溫廷玨他出生的真相,在兩人孩子的面前他下意識尊重著溫白衣。 他愛人不想說,那他就配合。 “他當?shù)吲d?!睖匕滓码S手捏了個桌上的糕點塞給溫廷玨,面色冷淡但從眉眼能看出是輕松的。 “那跟不過來有什么關(guān)系?”溫廷玨聲音依舊是奶聲奶氣的成熟,笨拙的嚼著喂過來的糕點,顯出幾分可愛。 “不得炫耀夠了嗎。”溫白衣瞥了溫廷玨一眼又隨手喂了一點水,胡謅道。 “嗷...”溫廷玨看著他美貌的爹爹說:“大爹爹當了我爹爹高興,是因為娶了小爹爹?!?/br> 溫白衣嘖了一聲,十分不喜歡溫廷玨這個見風使舵的家伙喊他小爹爹。 “為什么我是小爹爹?”溫白衣揪著玩溫廷玨的小耳朵,問他。 “因為大爹爹大,責任大就辛苦?!睖赝k從凳子上蹦下來湊近溫白衣,奶聲奶氣的小聲說:“白衣低頭?!?/br> 溫白衣直接就伸手給他后腦勺來了一下,又低下頭配合他,“什么?” “我們把責任都是大爹爹,你休息偶爾陪我玩就行。”溫廷玨人小鬼大的都明白用大小來分責任了。 “我陪你玩?”溫白衣慈父一般揉著溫廷玨的后腦袋。 “不是,你,你休息吧?!睖赝k察覺到了危險,慫的改了口。 周圍兩個守在門口的小丫鬟被這段對話給逗笑了,硬生生忍著把臉憋紅了。 “出息。”溫白衣瞥了溫廷玨一眼,疲憊的發(fā)了個哈欠。 溫廷玨一直被養(yǎng)的胖,皮膚又隨溫白衣一樣白白嫩嫩的,穿一身大紅小袍子乖乖巧巧的坐在旁邊像個年歲娃娃。 溫白衣?lián)沃~頭垂眸假寐了一會,突然感覺唇邊抵了個東西,他看也沒看張唇吃了,還有意無意咬了下伸過來的小rou爪。 溫廷玨笑成了小圓臉,安安靜靜的陪在自己爹爹旁邊剝著桂圓。 赫連若到的時候就看見了這幅景象,自己那鬼靈精怪,作天作地的小兒子在溫白衣面前老實成了鵪鶉,數(shù)著面前擺好的桂圓一個個的剝,可愛的小臉上難得看出來幾分認真。 剝好一個就仰頭塞給溫白衣,“爹爹,你明天陪我玩棋么?” “你小伙伴不是很多嗎?”溫白衣漫不經(jīng)心的問。 “那不一樣,我需要的是父愛?!睖赝k學堂沒有白上,加上天生就靈敏的反應(yīng)能力,說起話來頭頭是道的。 赫連若忍不住笑出了聲,他推門進來朝后看了一眼揮退了下人,朝桌邊走去,對溫廷玨說道:“那大爹爹的父愛呢?” “是很大的,房子似的愛。”溫廷玨伸著小胳膊比劃道。 溫白衣瞥他一眼,“又想要什么了?” 溫廷玨靦腆一笑,湊過去赫連若身邊,赫連若把他抱起來托著,溫廷玨小聲在他耳邊說了一句。 “好?!焙者B若點頭笑著看他,轉(zhuǎn)而又將他放下來,讓人帶著他出去玩了。 溫廷玨因為在江南那幾天的相處和這人對溫白衣的態(tài)度上并不是很怕這個九五至尊,而且他要當自己爹爹,起碼得像白衣那樣對自己才行。 “他說什么?”溫白衣起身走過來攬住赫連若脖頸吻他。 赫連若攬著這人后背一緊將人朝榻上帶。 “做那么多次了還不膩啊。”溫白衣抵著赫連若呼吸問他。 “膩不了?!焙者B若壓人上榻,一切繁雜的事項都省略了,看著躺在床榻上的美人整個心里都被溫白衣填的滿脹脹的。 他有自己愛的皇后,還有個懂事又聰明的兒子,他像個尋常男人一般為自己圓滿溫馨的家庭欣喜著。 “溫白衣,我愛你?!焙者B若活過半生第一次鄭重的說這種話,他如今一切生命的鮮活都是溫白衣給的,很有趣,釋懷了他以前充斥周身的所有枯燥和孤獨。 溫白衣摘下發(fā)冠散下烏發(fā),將東西扔到床榻下發(fā)出叮鈴碰撞的響聲,沒說什么只抬頭吻了上去。 溫白衣蔥白手指解開了赫連若紅色喜袍,主動翻身坐在了這人身上,將粗大的炙熱吞含了下去,填滿了自己。 “夫君.....”溫白衣纖細的身體伏在赫連若身上在他耳邊壓抑著情欲呢喃,滑到這人脖頸時在上面留下了宣示主權(quán)的痕跡。 赫連若攬著人的腰一用力將懷里人抵在了床頭上欺負,手指從后腰摸到了溫白衣股縫。 “你....”溫白衣大紅里衣被脫到手肘上搭著,褻褲被扯落扔到了床下赤裸著私密處,被壓在男人身下時透露出些許勾引的欲拒還迎。 赫連若扯過溫白衣雙腿搭在自己肩膀上,手指伸進了這人后面的菊xue擴張,想做什么意圖很清楚。 溫白衣咬唇垂眸,突然見赫連若探臂從枕后拿出一根很長的鐵鏈和粗玉勢。 “赫連若!”溫白衣掙扎著手腕躲開赫連若的掣肘,拿腳抵了人一下。 “嗯?”赫連若湊過來吻住溫白衣,鎖住了他的雙手,用玉勢輕輕抵進了他的菊xue。 溫白衣仰頭陷進了被褥里,悶哼嗚咽著,身下女xue和菊xue被同時捅開的感覺讓他有些失聲,眼眶紅出了血絲。 溫白衣扯著銀鏈哽咽著沒有安全感,抱不到赫連若有些想惱。 赫連若俯下身吻他,朝里頂了他一下,撫摸著這人身下有些凸起的rutou,動作開始有些重。 “嗯...解....解開....”溫白衣蹭著赫連若肩窩撒嬌,仰頭蹭他下巴。 赫連若嘴唇移到溫白衣胸前舔舐,溫白衣的rutou比之前有些腫大了,含在嘴里吮的飽滿。 溫白衣將鐵鏈扯的有些響,喘息聲也越發(fā)的重,薄汗打濕了碎發(fā)黏在了臉頰上,有些脆弱的美感。 赫連若一手拿著玉勢進出著他菊xue,一邊起伏著腰胯朝這人女xue撞著。 溫白衣幾次累的險些暈過去,赫連若便會停下來等他緩過氣再繼續(xù)cao。 到了后半夜,溫白衣體會不到快感了,哭著亂扯鎖在手腕上的鐵鏈想下床躲,手指剛扣到床沿又被赫連若伸手一攬給拖了回去。 溫白衣翌日直接睡到了日上三竿,醒來見自己被窩里拱出了一個小包,懷里縮著一團溫熱,溫白衣疲憊的抬眼看去,發(fā)現(xiàn)是他兒子不知道什么時候穿著里衣抱著自己的小枕頭跑他床上來了。 溫白衣摸了摸穿在身上的里衣,松了一口氣,大概是赫連若給自己收拾完才把溫廷玨放進來的。 溫白衣抬起酸痛的手臂蹭了蹭自己兒子軟胖的小臉,勾起了抹笑,伸手摟著人又睡著了。 “爹爹...”溫廷玨在被窩里悶聲奶氣的說:“那個皇帝是不是打你了?。俊?/br> “沒有。”溫白衣想著可能是昨天晚上鎖在手腕的銀鏈勒出了痕跡,讓溫廷玨看到了。 “你別騙我,要不我們就哪天趁他不注意跑吧?!睖赝k平時慫的喊赫連若大爹爹,一到溫白衣身上直接給赫連若劃清了界限,幫著出餿主意。 溫白衣神色復雜的沉默了下來,自己兒子的思想還是挺像自己的。 “真沒有,鬧著玩的。”溫白衣解釋道。 溫廷玨顯然不信,騙不過他,最后把溫白衣吵的頭疼直接拎起他的后頸子把他從自己被窩扯出來了,冷著眼看他,“睡就待著,不睡滾出去?!?/br> “睡?!睖赝k能伸能縮,委屈巴巴的又鉆回了溫白衣被窩,貼著他的腰睡著了。 “真沒有暴力,你以后長大了再解釋給你聽?!睖匕滓屡闹鴾赝k后背哄他睡覺。 “多大?”溫廷玨的奶聲藏在被子里有些悶。 “五歲之后?!睖匕滓聸]覺得歡愛這種事有什么不能說的,到時候一邊解釋一邊教育就好了。 敢有別的歪心思打一頓就沒力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