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 擒獲法斯諾皇子(偽娘/失禁)
半夜,維多利亞拖著疲倦的身體前往皇家貴族學(xué)校,親自去向校長求情,讓崔絲的兒子杰特成為學(xué)校的學(xué)員,校長雖然有些不解公主為什么要這樣做?但看著她那副焦急的神情便答應(yīng)了她的要求,維多利亞在留下足夠多的金幣來支付學(xué)費后,隨后便匆忙離開了,消失在了nongnong的夜色中。 皇朝的大街上,維多利亞踉踉蹌蹌的走著,身上的傷痕還在隱隱作痛,幸好,那個女人還知道自己是什么身份,沒有在自己脖頸以上留下什么痕跡。 最近那些讓她感到恥辱的傷痕越來越多了,連手臂和大腿上都覆蓋著紅痕,導(dǎo)致她在這個炎熱的天氣依然將全身上下裹得嚴(yán)嚴(yán)實實的,渾身上下簡直透不了氣,更要命的是,一出汗便渾身黏糊糊的,汗液觸碰到傷口后,更是一陣陣的刺痛。 這種生活到底什么時候才能結(jié)束? 捏著手中的信封,維多利亞心中算是有了一絲安慰,伽羅琳,她的戀人,不知道他現(xiàn)在生活的怎么樣了?一想到那謫仙子一般冷清的美人,她就覺得現(xiàn)在自己這些付出不算什么了。 拖著疲倦的身體,維多利亞緩緩向著宮殿走去,她必須盡快收拾東西,離英倫軍隊集合沒有多少時間了,作為公主,也是這次遠(yuǎn)征的統(tǒng)帥,她必須趕到。 遠(yuǎn)遠(yuǎn)的,她看到了宮殿的輪廓,一個女仆連忙走過來。 「公主,您去哪里了?怎么不帶護衛(wèi)呢?」女仆很焦急的說到。 「我沒事,崔絲現(xiàn)在在哪里?」維多利亞現(xiàn)在沒空解釋那么多,過一會天就亮了,不能再讓那個老女人耽擱自己的時間。 「女仆長現(xiàn)在還在睡覺,需要幫您叫醒嗎?」 「不用了,去安排下人幫我收拾幾件衣服出來,記住要我最近穿的那幾件。」 「是?!?/br> 看著女仆走進宮殿的身影,維多利亞心中總算是松了一口氣。 過了一會兒,女仆提著一個行李箱出來了,將行李箱打開看了幾眼后,維多利亞就帶著女仆乘坐馬車離開了。 坐在馬車上,維多利亞感嘆著命運的多變,誰也不會想到,她堂堂皇室公主早在三個月前就已經(jīng)淪為了一條毫無尊嚴(yán)的母狗。 維多利亞身上的衣服還沒來得及換,一件包裹著全身上下的黃色絲綢外衣,黃色的絲襪包裹著玉腿,同樣是黃色的長臂身套,腳上則是金色的水晶高跟鞋。 這樣一副裝扮更加襯托出了她英倫公主的氣質(zhì)。 在外人看來宛如天仙一般的維多利亞,此時渾身上下卻是難受不已,空氣中仍有些燥熱,她的皮膚上的毛孔透不了氣,已經(jīng)開始發(fā)熱出汗了,特別是腳上的棉襪與高跟鞋,她感覺自己的腳汗已經(jīng)有很多流了出來,由于體質(zhì)問題,自小她就容易出腳汗,雖然不是很難聞,但那種黏糊糊的感覺絕對不舒服。 此刻,坐在馬車上的維多利亞仿佛如坐針氈,好在一道微風(fēng)拂過,緩解了一些她的燥熱。 接著,車子停了下來,維多利亞緩緩走下馬車,看著視野中的港灣,一艘又一艘的巨大戰(zhàn)艦停留在海港處,其中一艘高大威猛的主艦上標(biāo)著-維多利亞,沿著港口她慢慢的走上了甲板,看著遠(yuǎn)方的無邊無際的海洋,眉頭上不禁多了一絲憂愁。 ﹋﹊﹋﹊﹋﹊﹋﹊﹋﹊﹋﹊﹋﹊ 公元紀(jì)1909年6月23日,天晴。 這一天將被載入史冊,在帕斯塔亞大陸上的兩個強國,法斯諾與涅爾曼將在蘭斯邊境線上爆發(fā)一場戰(zhàn)爭,這場戰(zhàn)爭即是開局,也是落幕,因為在這天過后,法斯諾將不復(fù)存在。 蘭斯邊境的一處平原,涅法兩軍分軍對壘著。但是,很明顯涅爾曼在人數(shù)上處于弱勢方。 葉言凝視著對面陣地上的幾十萬大軍,玫瑰色的眼眸冷冷的掃過對面的每一個將領(lǐng),落到中間的伽羅琳時,她做出了一個讓人意想不到的動作。 她將粉舌慢慢伸了出來,舔過濕潤的唇瓣,媚眼如絲的掃了伽羅琳一眼。 看著對面那位謫仙子的臉上又染上一絲不易察覺的紅暈,小手按在短裙處,仿佛在阻擋著什么。 葉言覺得伊莉絲的眼光真是太好了,這樣的美人就應(yīng)該讓她親自來調(diào)教不是嗎?就在她的床上。 而伊莉絲這個動作在對面卻被當(dāng)成了挑釁。 「就只有這點兵力,對面還敢這么囂張?」 「這簡直就是在侮辱我們法斯諾,必須生擒她,然后送上絞刑架。」 「對,像這種女人,就應(yīng)該用最嚴(yán)酷的刑法來對付她。」 聽著耳邊各種聲討伊莉絲的聲音,伽羅琳不覺生出一種厭惡感來,仿佛是自己愛的人遭受了別人的侮辱,聽著這些聲音,他恨不得將這些人撕成碎片。 瞬間,他回過神來,在心中不斷提醒著自己。 「冷靜點,伽羅琳你這是怎么了?你忘了自己所背負(fù)的責(zé)任了嗎?你不能辜負(fù)她的期望?!箮讉€深呼吸后,伽羅琳漸漸冷靜了下來,望著那位妖媚的女子,他下達(dá)了第一個命令。 「上火藥,步兵營保持陣型沖鋒,重武器負(fù)責(zé)后方支援?!?/br> 伽羅琳看著遠(yuǎn)處的葉言,雖然不知道為什么涅爾曼的兵力和相傳的差了那么多,不過這是在戰(zhàn)場上,對敵人仁慈就是對自己殘忍,只要活捉了涅爾曼皇帝,這場戰(zhàn)爭說不定會提前結(jié)束,法斯諾也不會流太多血,他不能忘記自己的血脈。 隨著一聲令下,數(shù)十萬法斯諾軍隊沖了過來,整個戰(zhàn)場上充滿了士兵們的嘶吼聲。 法斯諾士兵三五成群的向涅爾曼陣地發(fā)起沖鋒,涅爾曼士兵則在壕溝內(nèi)裝上火藥,等待敵人進入子彈距離后,開槍射擊敵軍。 威斯特看著源源不斷沖過來的法斯諾士兵,立即下令用火炮進行一定范圍覆蓋。 但是法斯諾步兵之間拉開幾步的距離,進攻時交替掩護前進,防御時則以各種地形工事作為掩護進行防御,一定程度上吸引了涅爾曼大部分火力,而后方的步兵則是呈縱隊行進。 葉言看著這種行軍方式,輕笑了一聲。 「呵,不得不說,小看你了呢,伽羅琳,不過……大人們,時代變了。」 看著眼前仍在源源不斷往前沖的敵軍,葉言下達(dá)了命令。「使用超重型火炮對敵軍進行全方位覆蓋。」 一架架漆黑色的巨型火炮被抬了上來,兩米的漆黑直徑瞄向了法斯諾軍隊的方向,讓每一個士兵不由得膽戰(zhàn)心驚,但即使如此,大部分人也只能硬著頭皮繼續(xù)前進。 「超重型火炮準(zhǔn)備就位,上火藥,點火,一,二,三,發(fā)射?!?/br> 當(dāng)數(shù)千顆巨型炮彈一同打出去的時候,宛如幾千顆大鐵球一般射上了半空,看著眼前這一幕,法斯諾士兵終于繃不住了,幾十萬名士兵爭先恐后的向反方向逃跑,連武器掉了也顧不上撿。 幾十萬人推推搡搡,擁擁擠擠的向法斯諾后方逃去,因為他們知道再不跑,自己可能就再也回不去了,他們頭一次發(fā)覺自己的求生欲望是這么的強烈。 幾千發(fā)炮彈在空中旋轉(zhuǎn)著,體積開始慢慢的膨脹,漆黑色的外表在空氣的摩擦下泛起點點的火星。 頃刻后,炮彈慢慢的停止了旋轉(zhuǎn),在那一瞬間,仿佛停在了半空中。 但下一秒,它們便從法斯諾士兵的頭頂上空落了下來。 剎那間,爆炸的聲音接連不斷,一片片火紅色的蓮花在戰(zhàn)場上綻放著,直到火焰幾乎燒遍了每一寸土地。 熱浪席卷了整個戰(zhàn)場,從中心一直蔓延,一直延伸到了邊境城腳。 良久,火焰終于消退,戰(zhàn)場上滿是法斯諾士兵的殘骸,只有不到三分之一的士兵僥幸存活了下來,一部分還受了重傷,殘余的法斯諾士兵像瘋了一樣逃向陣地后方。 葉言看著眼前地獄般的景象,不由得怔住了,真不虧是超巨型火炮啊,竟然有這么大的殺傷力,這是直接打贏了啊?!連誘餌都不用當(dāng)了。 葉言當(dāng)即下令「全軍出擊,俘獲法斯諾三皇子伽羅琳以及剩余殘兵。」 戰(zhàn)場的另一邊,伽羅琳看著眼前的尸山血海,呆立在周圍逃跑的人群中,此時他身上的衣物也因受到爆炸的沖擊變得破破爛爛,雪色紡紗和短裙染上了大片的灰燼,胸前和后背開了好幾道口子,露出了雪白的肌膚,右腳上的高跟鞋更是不翼而飛,一只套著白色蕾絲絲襪的小腳踩在泥土上,形成一種視覺上的反差。 此時遠(yuǎn)方一句大喊將他徹底驚醒,「成功俘獲法斯諾三皇子的,重重有賞?!?/br> 遠(yuǎn)處幾個涅爾曼騎兵一馬當(dāng)先沖著他趕來,葉言更是在后面騎著一匹快馬向他趕去,成千上萬的涅爾曼士兵沖向戰(zhàn)場,為了戰(zhàn)功,他們爭先恐后的俘獲著來不及逃跑的法斯諾士兵。 此時,戰(zhàn)場的局勢已經(jīng)注定,涅爾曼大獲全勝。 一陣陣恐懼讓伽羅琳嚇得內(nèi)心顫抖,腿肚子也開始發(fā)軟,但他已經(jīng)顧不上什么了,脫下另一只高跟鞋后,集合了一些慘軍護著他往邊境城方向跑去。 只聽見身后一陣馬蹄聲傳來,幾聲槍響后,幾個隨從倒在了血泊中,伽羅琳顧不得什么手下了,想要生存下去的欲望驅(qū)使他一步一步向前趕著,即使腳底被粗糙的泥土磨得生疼,他也不敢有絲毫懈怠,他現(xiàn)在只想活著回去。法斯諾的未來還在等著他,他不能死在這里。 快要到了,已經(jīng)看到了邊境城的城腳了,希望的曙光就在眼前。 就在這時,一個人影立在了他的面前,他向前望去,一個俏麗的美人站在那里,熟悉的容貌。 伊莉絲??。?! 「給我讓開?!顾S手拔出身上的配槍指向葉言。 葉言看著黝黑的槍口感到心悸,心中默念到「額……剛才跑的太快,忘記帶槍了,伊莉絲你有什么好辦法嗎?」 「不要慌張,保持鎮(zhèn)定,隨機應(yīng)變。」 ——鎮(zhèn)定你妹啊,我人都快沒了好嗎?早知道這樣就不應(yīng)該為了美人跑這么快了,真是偷雞不成蝕把米啊。 伽羅琳看著眼前紋絲不動的葉言,他已經(jīng)管不了那么多了,他必須活下去。 毫不猶豫的瞄準(zhǔn)葉言摳動了扳機,只聽見“咔嚓”一聲,熟悉的槍聲始終沒有響起。 槍……竟然卡殼了? 看著眼前突發(fā)的情況,葉言先反應(yīng)過來。 好機會,上輩子她可是學(xué)過格斗術(shù)的,葉言迅速沖上前去想要制服伽羅琳,兩個人扭打在一起,混亂中,葉言反手扭住了伽羅琳的手臂并將他壓倒在身下。 正當(dāng)葉言認(rèn)為已經(jīng)穩(wěn)cao勝券時,伽羅琳扭頭便咬住了葉言的手臂,瞬間,一股血腥味在伽羅琳嘴中彌漫開來,劇烈的疼痛使葉言不得不放松力氣,伽羅琳趁機一腳踢在了葉言的小腹上,掙脫了束縛,向著邊境城跑去。 葉言捂著手臂看著前方越跑越遠(yuǎn)的伽羅琳,小腹還在隱隱作痛,此時身體上的疼痛與心中的不甘激起了葉言的斗志,她緩緩站起身,咬牙忍住疼痛,向著伽羅琳飛奔而去。 葉言也不管穿著高跟鞋腳痛不痛了,大步邁開,那架勢讓他想起了自己曾在校運會上參加的1000米長跑。漸漸的趕上了伽羅琳,葉言抬起自己早已經(jīng)沒有知覺的左腳向著謫仙子下半身最為脆弱的地方狠狠踢去。 葉言沒有下狠手,她只是用腳尖踢了伽羅琳的股溝,如果踢的是下體的話,在這種情況下,想必是不死也要殘廢。 伽羅琳頓時發(fā)出殺豬般的慘叫,死死的捂住下半身躺在了地上,透明的液體順著裙角緩緩流出,不一會兒便打濕了短裙,伽羅琳的身體不停地扭動著,但此時卻是連爬也爬不起來了。 葉言看著眼前的人兒發(fā)出小獸一般的悲鳴,不斷的哭泣嗚咽著,雙手一直捂著襠部的位置,不禁有些心疼。 上前將這位謫仙子的身體掰過來,一手環(huán)在肩上,一手饒過雙腿,將他公主抱了起來,伽羅琳的腦袋靠在了她的臂彎處,眼角流出的淚打濕了她的衣襟,從短裙流出的液體滴在了她的裙子上,葉言明顯不在意這些。 環(huán)抱著這位清冷仙子,看著伽羅琳哭的梨花帶雨的樣子,葉言不禁想要幫幫他,可踢都踢了,該怎么做呢? 葉言只好彎下身子,像母親哄著寶寶似的哄著伽羅琳,輕輕拍著他的肩膀,誘哄道「寶貝,對不起啊,我錯了,真的對不起,你沒事吧?」 「你……你……你被踢一下試試嗚嗚嗚?!官ち_琳彎在葉言的懷中,抽抽噎噎的哭訴道。 額,我被踢一下?應(yīng)該很痛吧! 「抱歉,抱歉,你不要哭了好不好?」葉言上輩子生為男性自然是知道踢襠是一件多么惡劣的事,而她這一世不僅踢了別人的襠,而且對方還是一位謫仙子般的美人,還把對方踢哭了,而且好像還失禁了…… 葉言只能靜靜的抱著伽羅琳,繼續(xù)哄著他,要是換成別人,他才懶得哄呢,不過看著懷中抽抽噎噎的人兒,一雙纖手死死拽住濕透的裙子不放。 這樣的美人兒又怎能對他狠的下心來,而且受伊莉絲殘魂影響本來就對伽羅琳有著不一般的情愫,更何況看到現(xiàn)在這樣一副場景。 慢慢的,葉言的手撫上了伽羅琳的雪白小腿,隔著絲襪的那種絲滑觸感簡直就像是世間最好的絲綢一般,讓人愛不釋手。 漸漸的伽羅琳停下了哭泣,只是抽噎著將腦袋塞進了葉言的懷中,雙手仍死死拽著裙子,葉言看著美人臉上露出的紅暈,心中想道「美人兒應(yīng)該是害羞了吧?!?/br> 此時的伽羅琳生來第一次了解了什么叫做不知所措,他不敢相信剛才發(fā)生了什么?他有生以來第一次被人踢了那里……還失禁了…… 現(xiàn)在自己還躺在這個人的懷中被她哄著,濕漉漉的下半身仍然傳來一陣陣疼痛,讓他不禁臉上感到羞赧,現(xiàn)在自己宛若一條脫水的魚趴在岸上一動不動似的,握著濕濕的裙子不敢有絲毫動作。 葉言又哄了一會后,看到遠(yuǎn)處威斯特氣喘吁吁的向她跑了過來,不禁將伽羅琳捂得更緊了,她可不想讓別人看到她喜歡的人現(xiàn)在這個樣子。 威斯特上氣不接下氣的跑到葉言面前下跪道「陛下,你……你剛才……怎么一會兒就不見了,臣找您,找的好累??!」 剛才陛下明明還在自己身后,結(jié)果在看到法斯諾三皇子后,一個眨眼的功夫,陛下就沒人了,威斯特從一個地方找到另一個地方,生怕陛下受到什么危險,幾乎把戰(zhàn)場跑了個遍。 「沒什么,我看到法斯諾三皇子想要逃跑,便抓住了他,現(xiàn)在已經(jīng)無礙了,麻煩你了,威斯特。」 威斯特此時才注意到陛下的懷中似乎抱著什么東西,仔細(xì)看了看,好像是……法斯諾三皇子?! 「陛下,您怎么還抱著……?請放心把他交給我吧,我會讓部下用最狠毒的方式從他嘴中套出有用的情報的?!?/br> 「咳咳,不用了,留著他我自有用處,你就放心吧,不會出問題的。」察覺到懷中的人兒聽到后害怕的抖了抖,葉言果斷拒絕了威斯特的提議,本來這位謫仙子般的美人就是屬于她一個人的,怎么能讓別人去碰呢? 伽羅琳嚇得躺在葉言懷中一動不動,她剛剛說留著自己還有用,難道是想要折磨自己?!畢竟剛才還向她開了槍。 伽羅琳一想到自己已經(jīng)成為了敵國的俘虜,還要在這位心狠手辣的皇帝手底下受折磨,一緊張,下半身突然一松………… 臉色突然變得古怪的葉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