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幫我松綁(微h)
書迷正在閱讀:【GB】后宮、小嫂子、偷偷日哭班長大人、主播技術(shù)好(總受)、與狼共舞【SM1V1刑偵諜戰(zhàn)】、【ABO重口改造】仇虐、賣屁股時竹馬來了、rou文短篇合集Ⅱ(BDSM,高H,原名《壞掉的我之春色蕩漾》)、野獸王子與神廟公主、我有在認真戀愛(女攻)
見到濡濕的褻褲依然被其下的硬物高高頂起,寧歌剛被澆滅的蠢蠢欲動又回來不少,老懷甚慰。 “師弟尿褲子了……” 寧歌故意口齒不清地念念有詞,伸手又去扒他的褻褲。 冼千塵驀地急出一頭大汗,勉力騰挪著腰胯,想要躲開寧歌的爪子,“師姐!你先等等!褲子沒事,你先去找劍!先幫我解開繩子好不好?” 我為刀俎,人為魚rou。寧歌哪會去管他說什么,心中暗笑不已,三兩下便把那褻褲扯成了爛布條。 只聽“哧啦”幾聲響過,一根瑩滑粉潤的roubang便精神奕奕地彈跳出來,掛著黏膩的液體在一團毛發(fā)間來回晃動。 寧歌略有詫異,之前這根roubang入手,觸感粗硬堅實,還以為褻褲之下會是如何猙獰丑陋的模樣。沒想到此刻露出真容,竟是一根名副其實的“玉柱”——碩大的蘑菇頭粉粉嫩嫩,粗長的棒身透著淡淡血色,連盤繞的rou筋都顯得生動可憐。 這冼師弟不知是吃什么長大的,一身得天獨厚的玉石肌理,連胯下的小兄弟都惠及到了。 冼千塵差點一口氣把自己憋死,一直企圖隱藏的異狀此時赤裸裸地袒露于兩人之間。空氣中的涼意讓他更覺下體敏感,好像萬千視線都匯聚在那里,令他無處躲藏。 他不敢去看,一雙耳朵紅得要滴出血,牙齒又不自覺咬住了下唇。 寧歌最受不住他這副自虐隱忍的樣子,折回身親到他唇間,細細舔吻,促他放開自己的嘴唇。冼千塵還是羞得睜不開眼,只顫抖著唇瓣輕輕去包覆那張涼滑的小口。他把那細滑的唇珠包入口中,它卻又輕輕逃出去,再張開些舔入了他的口中。 冼千塵又不自覺地揚起下巴,壓向那閃動的唇舌。他張大嘴把長舌滑入寧歌口中,緊緊絞纏那條靈動小巧的舌頭,他深深吸著那人溫暖清甜的唇舌,唯恐它又調(diào)皮地離開。 寧歌感覺自己的嘴唇和舌頭都被冼千塵狠狠吸住了,稍微花了點力氣才將自己“?!钡匾宦晱乃烬X間拔開。她趁機換幾口氣,頭臉壓著冼千塵的眉眼與他廝磨:“……師弟不怕……尿褲子……會幫你擦干凈……” 冼千塵方才吻得有些狠了,神智也有幾分癡迷。一時還沒悟過來師姐在說什么,下身便已感覺到一只溫軟的小手來回摸索,不由分說一把抓住了他的命根。 冼千塵猛抽了口氣,氣息完全亂了,心也亂跳如擂鼓。他瞪著眼睛直視前方,卻只能看見寧歌壓在他眼前,半闔的纖長睫毛微顫。 整個上半身都被她軟熱的身體壓著,唯獨還沾著體液的下半身徹底暴露在空氣中。 當那只摸摸索索的小手包上他的男根,他只覺一個激靈,本想藏起的東西卻愈發(fā)昂揚了。 那只手在冼千塵揚起的玉柱上摸到了一層滑膩,手指輕挑幾下,又勾出了柱眼上新涌出的清透銀絲。那手此時也不嫌棄沾黏,用柔軟的指腹上下探索,描摹每一處堅實熱燙的凸起凹陷,勾勒每一根虬曲盤結(jié)的筋絡(luò)。 冼千塵燥熱得好像要爆開,緊縛的繩索拘束得他心煩意亂。他用力去蹭那緊貼自己的眉眼,用力去吸吻那嫩滑的臉蛋和嘴唇。可是不夠,這些都還不夠,遠遠不夠! 他想要將這人緊緊禁錮在自己胸口,由不得她自己隨意起身離開。他想將雙手探入她的衣襟,大力揉捏那兩團來回在自己身上擠蹭點火的軟rou。他想把唇齒埋到她滑嫩的頸間和胸前,讓那鮮艷的蓓蕾在自己唇中與掌間萬般躲閃而不得。他想將自己的分身頂入那雙夾緊的大腿,問她還敢不敢仗著藥力肆意放火。 他還記得自己兩人眼下的狀況,一邊用力親吻著寧歌的頭臉,一邊又溫聲哄勸:“師姐!師姐,幫我解開,讓我來!” 寧歌被冼千塵一通劈頭蓋臉疾風暴雨的亂親,搞得有點懵,聽得此話,才曉得這家伙怕是終于被完全勾出了欲念,把持不住了。 她心中暗自得意,一邊又苦惱此人到了這個地步,還不忘記催她幫忙脫困。寧歌覺得自己的手法還算可以,不至于被嫌棄。瞧這小家伙,不就在她手下被玩弄到,徹底放棄矜持開始急色了嗎? 但她還記得自己現(xiàn)在的角色,是個中了攝魂之術(shù)的懵懂師姐,如果對別人的屢次要求都沒什么反映,那未免演得太穿幫了。 于是寧歌又非常敬業(yè)地伸手去捆仙索上拉拉扯扯,嘴里不住念叨著“解開解開”,一副非常聽話,指哪打哪的樣子。 她心里沒真想著解開,所以黑繩在她手下不斷變化,將所綁的軀體勒出種種誘人的塊壘,留下一條條赤色的印痕,卻毫不松動。寧歌被這完美rou體上交錯的紅痕與黑繩迷花了眼,眼見著那些細密的汗珠在掙扎擠壓之下,一顆顆滾入肌理間的溝壑,匯成一條又一條清亮yin靡的細流。她為這無邊美色所惑,一路頂著“幫師弟解開繩索”的偉正光環(huán),從胸膛一直玩弄到這人被綁得屈起的大腿。 看到草叢中孤單挺立的小兄弟,寧歌壞水翻涌,忍不住偷偷調(diào)了一節(jié)繩頭,悄悄從冼千塵股間滑出,不動聲色地纏繞在了粗壯的玉柱之上。 冼千塵一直配合著寧歌的幫忙左右掙扎,他也約莫知道,困住自己的奇怪黑繩肯定不是什么凡品,寧歌現(xiàn)在渾渾噩噩用不了法術(shù),多半幫不上什么忙。他還是想盡量先將雙手掙脫出來,這樣便可親自對付這惱人的繩索了。 他不顧繩子勒入骨rou的疼痛,專心把所有的力氣和精力都放在兩只手上,拼命找尋空隙掙扎。 突然,右臂一松,雖只是剎那,冼千塵已經(jīng)抓住這個難得的機會,劇烈掙扎的右手猛地抽到了身前。他心中大喜,正要繼續(xù)動作,卻發(fā)現(xiàn)自己又被束緊了,右邊的胳膊也牢牢被綁在身前,另一只手沒來得及脫出,依然和腿腳一起被捆于身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