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明菩(新婚之夜批腫了蹭正室的手緩解瘙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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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璟從北漠歸來不久,便是老皇帝一紙詔書讓他與圣教的大弟子明菩成婚。 兵權(quán)分散,各地躁動不安,明眼人都看得出來這是皇帝要犧牲太子來換取圣教的鼎力支持。但圣教也是派系紛爭不斷,明菩身為首席弟子本應繼位下一任教主,和皇室平起平坐,何其風光,現(xiàn)在卻下嫁皇室作為人婦,想來是明菩這一脈在此次奪位中落了下風。 大婚那日,已是皇后的陳熙卻染了風寒,身體抱恙不便參與喜事,剩下老皇帝和禮官主持這場轟轟烈烈的婚禮。 趙璟喝了點酒看上去豐神俊朗,他自軍營鍛煉歸來,皮膚是略微粗糙的深蜜色,一副高大健朗的身姿,惹得京城兒女臉頰緋紅,脈脈含情。 這邊趙璟微醺著傻笑,他一旁被紅蓋頭遮住面容的新娘卻是散發(fā)出冷冽孤高的氣場。趙璟倒是毫不在意,他自知身體與尋常男子不同,對于這個素未謀面的新婚妻子,更多的還是欣喜于對方盛名在外的武功造詣。 趙璟前一日因念著明菩徹夜未眠,圣教地位尊貴,明菩身為首席更是如此,古往今來都只有公主嫁與圣教聯(lián)姻,還從未有過高位者下嫁做區(qū)區(qū)一太子正室。突然被此殊榮砸在身上,趙璟腦子暈暈乎乎,喜難自禁。 典禮繁雜冗長,到了晚上洞房時刻,趙璟早已身心疲憊,竟比帶軍打仗還要累上三分,厚重的華服在身上掛了一日,尤其身下那口小屄被捂得瘙癢難耐。什么圣教什么禮儀早被趙璟丟至腦后,他滾上柔軟的床褥子,鞋也未脫,醺紅的臉頰就靠著折疊整齊的被子昏昏欲睡。 明菩透過紅綢子隱約瞧見趙璟嘴角流出的涎液,又好笑又氣惱,她向來心高氣傲,嫁與趙璟本是權(quán)宜之計,對方這副傻極了的模樣倒是讓她少了幾分厭惡。明菩自己扯下蓋頭,打算和衣而睡湊合一晚,卻瞧見趙璟跨著兩條腿,隔著幾層衣物摳弄鼓囊囊的下體。 她本是想著眼不見為凈,側(cè)頭不看,可趙璟扭著身子愣是沒能將系了好幾個花結(jié)的腰帶解開。他悶悶喘著氣,聲音被捂在被子里朦朦朧朧,“癢…” 明菩受不了趙璟在床上一個勁折騰,好心幫他把長裳連著褻褲扯到腳踝,偏怪她無意暼了一眼,便再也無法將視線移開那條rou色的小縫——明菩心中一凜,想了又想,難道當朝太子是女扮男裝的女兒家? 她手腳麻利將趙璟剝了個干凈,上上下下打量他寬大的骨架和蹙起的濃眉,又伸手捏了捏一對厚實的胸肌,怎么也無法將這人和身下一口嫩屄聯(lián)系起來。明菩未能細想,便被趙璟纏上了手腕,男人揉著陰阜一團黑亮發(fā)硬的陰毛,挺著兩瓣紅腫的yinchun貼在明菩清涼細膩的手背上,“唔…”他長哼了一口氣,將明菩屈起的指節(jié)含進膩滑的屄rou,頂在那一小粒腫起的rou疙瘩上。 明菩臉色白了又紅,一向執(zhí)劍的手被人拿屄里的yin水羞辱了一番,可她又實在好奇趙璟的身子,便縱容對方拿腿夾著她的手指在浸水的溝里來回摩擦。 趙璟身形高大,底下那口屄顯得小而突兀,自然是不如女子那般看上去嬌嫩可口。他一身蜜色的腱子rou,yinchun和股溝都因常日摩擦變成難以入眼的深褐色,陰毛亂雜不堪,又多又密,這樣的屄自然是稱不上有多好看的。明菩半是嫌棄,卻還要彎下腰來瞧瞧含著她指頭的屄是怎么被粗暴的力道壓得變了形,將yin水都滲進她的指甲縫里。 明菩一頭長發(fā)垂在趙璟rou乎乎的屄上,左手指腹仍盡心盡力幫對方按著腫起來的疹子,趙璟毫無抵抗地被她分開兩條腿,顯然是睡昏過去了。明菩將另一只手置于男人會陰之下,掬了滿滿一抔清涼的yin水,她見趙璟不再叫喚屄癢,便松開手低下頭去瞧兩瓣肥嘟嘟的yinchun,向外吐著深莓色的屄rou。 明菩一顆心跳得厲害,手心少有地出了汗,她竟恍然不覺。兩根指頭緩緩送入濕軟的yindao,撐開撐大,她半瞇著眼,直直瞧見一個又小又粉的嫩包子。明菩半是失落,沒想到趙璟居然是被人捅過了膜的,對方是男人還是女人? 她難掩心底的煩躁,再看趙璟這口深色的軟屄時滿心都是被cao爛了的賤貨。明菩毫不留情一掌拍上這塊濕津津的鮑魚rou,趙璟眉眼緊閉無意識嗦著腿要躲開火辣辣的掌摑,他喑啞著嗓子叫得厲害,卻被明菩壓著身體將那處打得汁水四濺yinchun外翻才作罷。 明菩越想越氣,覺得趙璟怎么能這般不知廉恥在洞房時勾引自己的新婚妻子,若是換了他人,他也要張開腿求著對方摳一摳他那口被玩熟了的爛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