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刺激了,沒想我的屁眼還能容得下你的大jib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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洪姐也進去換了泳衣,出來時盡管盧得林他們都有 了心理準備,但還是被她的嬌艷的身子震住了。 洪姐一身白雪似的rou,配上紅色的比基尼,使她顯得更加年輕,充滿活力。 杜醫(yī)生碰了一下盧得林,低聲說:「我不想換泳衣了?!惯@時,那個東南亞女子 走過來,用低沉粗啞的嗓音說:「洪姐叫你們也去換泳衣?!孤犃怂f話,盧得 林忽然醒悟過來,這女子是個人妖。 在洪姐和陳大姐的催促下,杜醫(yī)生換了泳衣,與陳洪兩位的豐乳肥臀對比, 杜醫(yī)生的胸脯和屁股顯得很可憐。杜醫(yī)生因此躲到游船的后面,把盧得林推到洪 陳二人跟前。盧得林坐在洪姐的一側(cè),閉上眼睛享受陽光,阿金仍舊穿著制服裙, 仔細地給洪姐涂抹防曬霜。洪姐卻伸手悄悄按在盧得林的肚子上,漸漸地向下摸 去,那只柔軟的手停在yinjing上輕撫,很快就使他的yinjing勃起。 盧得林穿的泳褲太小,勃起的yinjing才半硬狀態(tài),guitou就露出褲頭來。洪姐瞄 了一眼,笑了起來,對陳大姐說:「這位小兄弟很敏感吧?!龟惔蠼阋残χf: 「小盧,別拘束,放開點。洪姐是個很懂情趣的人?!?/br> 盧得林感到洪姐捏弄yinjing的手加了力,便任其硬挺起來,整根yinjing有半根露 在褲頭外。洪姐順勢把盧得林的泳褲脫了,叫盧得林也幫助她把泳衣脫了,這樣 兩人就光著身子,面對面地躺著。盧得林看了一眼洪姐的裸身,驚嘆于洪姐對rou 身的保養(yǎng),渾身上下細皮嫩rou,不像她這個年齡的女人,一身都是多余的rou,而 她卻要線條有線條,要豐滿有rou感。洪姐在撫摸盧得林的yinjing時,另一只手撫摸 起自己的陰戶。她的陰戶毛刮得很干凈,從毛根的分布看,她原本有很濃密的陰 毛。兩片翻起的黑色小yinchun,露出里面紅嫩的rou芽,洪姐用手指頭沾了一點yin液, 拉出長絲,又涂在盧得林guitou的makou上,再從盧得林的guitoumakou上沾上粘液拉出 長絲,眼睛轉(zhuǎn)向陳大姐,說:「你不玩玩?」陳大姐笑了笑,向杜醫(yī)生說:「小 杜你也來?!?/br> 二、 杜醫(yī)生正為自己扁平的胸脯和無rou的屁股而自羞,聽到陳大姐叫就走過去。 陳大姐是側(cè)著身子躺在船甲板上,她那特別肥大的屁股使比基尼的小褲頭深深陷 入股溝中,遠遠看過去就像沒穿什么似的。這是杜醫(yī)生第一次感到陳大姐其實是 個特別yin蕩的女人,盡管身有殘疾,但yin心不變。當她解開陳大姐的比基尼時, 陳大姐的一對大rufang嘩啦地散在胸前,兩顆通紅的rutou在陽光下變得異常鮮艷。 杜醫(yī)生又轉(zhuǎn)頭去看洪姐和盧得林,洪姐裸著身子,與盧得林在接吻,她的身材就 像一個豐滿的少婦,翹起一支腿,讓她的陰戶徹底地暴露在陽光下,無毛的陰戶 很肥厚,高高地堆起一團rou,盧得林正用手指頭搓柔她露出包皮的陰蒂,那顆變 硬變大的陰蒂在盧得林的指縫中挾著,而洪姐已經(jīng)開始含著盧得林霸氣的yinjing, 吃得汁汁有聲,盧得林的舌頭在輕弄著洪姐的rutou。 「小杜,來,替我弄弄?!龟惔蠼愕暮艚?,讓杜醫(yī)生回過神來,她俯下身子, 一口輕咬在陳大姐的陰蒂上,用舌頭把她的包皮舔開,然后三根手指頭插進陳大 姐的肛門里,她已經(jīng)知道陳大姐的興奮點了。「哎呀,真舒服――」陳大姐用長 短不齊的腿踢開蓋在上面的毛巾,讓自己舒展地躺在甲板上。 「啊,你這就插進來了――」隨著洪姐一聲叫,盧得林的yinjing插進她的yindao 里,那yindao不寬松,厚實有rou,緊緊地包裹著他的yinjing。洪姐一邊享受著盧得林 的抽插,一邊對陳大姐說:「小陳,你要不要也來個刺激的?」陳大姐看了一眼 杜醫(yī)生,讓她去取自己常用的假yinjing。洪姐向杜醫(yī)生擺了擺手,說:「今天我把 阿金奉獻給你,這下你該滿意了吧?!?/br> 原來,阿金平時只與洪姐干逼,其他人連碰都別想碰阿金一下,今天陳大姐 把年輕壯實的盧得林帶給她享受,她當然也不能那么小氣,把阿金藏著?!赴⒔?/br> 準備好了嗎?」隨著洪姐的一聲叫,阿金從船艙里出來,光著上身,挺著一對幾 乎完美的rufang,下身則還穿著一件丁字褲,中間鼓鼓地突出一團東西。阿金這種 現(xiàn)身讓杜盧二人也看呆了,這是他們第一次近距離地看到人妖的真面目。 阿金接替了杜醫(yī)生,為陳大姐舔弄陰蒂和屁眼,阿金剛才已經(jīng)看到杜醫(yī)生用 三根手指插弄陳大姐肛門的情景,卻用長長的舌頭捅進陳大姐的屁眼里,讓陳大 姐爽快地怪叫了一聲。阿金用粗啞的嗓音對杜醫(yī)生說:「把我東西弄硬了?!苟?/br> 醫(yī)生順從地脫下阿金的丁字褲,含著那根只有手指頭粗細的yinjing。杜醫(yī)生從第一 眼看到阿金起,就被對方的眼神鎮(zhèn)住,有點怕阿金。杜醫(yī)生因此賣力地用舌頭舔 弄阿金的guitou和那根rou棍,漸漸覺得這根rou棍在自己嘴里變大變硬,到后來她的 嘴已容不下阿金的rou根。杜醫(yī)生把阿金的rou棍拿出來看了看,自己也嚇了一跳, 原來只有手指頭大小的rou棍,現(xiàn)在變成一根又長又粗顏色呈黑色的rou棍。這人妖 怪不得受到洪姐的寵愛,原來他有這樣一根大本錢。杜醫(yī)生覺得自己的yindao里也 流出了yin水,癢得不行,真希望這根rou棍能立馬插進去。 阿金挺著粗長的rou棍先插進陳大姐的yindao里,眉頭皺了一下,心想:「這跛 腿老女人的逼怎么這么寬松,插在里面都碰不到邊。」陳大姐也覺得到阿金的rou 棍在自己的yindao里插的沒勁,就低聲對阿金說插屁眼。阿金聽后精神一振,馬上 抽出rou棍,往陳大姐的屁眼里注入些潤滑油,也不戴套就插進去。陳大姐緊收了 一下屁眼里的肌rou,緊緊地包裹住阿金的rou棍。阿金這一挾也哼哼地喘息起來, 大力抽送,弄得胸前兩顆rufang左右晃動起來。 杜醫(yī)生非常知道自己的角色,她俯身給陳大姐舔弄起陰蒂,同時一只手插進 了陳大姐的yindao里,隔著那層rou,感受著阿金的大rou棍,攪動著陳大姐sao動的rou 芽。陳大姐在這樣的刺激下居然翻身跪起,高翹著巨大的屁股,讓阿金插得更暢 快一些,尤其是在性欲的刺激下,尊貴的陳大姐嘴角流下長長一絲口水,眼也斜 了,腦袋隨著阿金的抽插而晃動起來。 這一景象讓大家都yin心大動,洪姐叫盧得林轉(zhuǎn)插她的屁眼。洪姐的屁眼看來 是經(jīng)常被插的,呈烏黑色,屁眼周邊的皺折也磨平了,有點腫脹。盧得林的yinjing 插進去的時候,洪姐連聲叫太大了。盧得林停止了抽插,用手輕柔洪姐的rufang。 給洪姐屁眼重新注入潤滑油后,盧得林又把yinjing插進去,先慢慢地抽送,但不把 guitou抽到肛門外,因為他的guitou太大了,抽出后再插進去,怕傷了洪姐。隨著洪 姐直腸里產(chǎn)生了腸油,盧得林才大膽地整根抽插,把洪姐爽得直叫喚舒服。 陳洪兩人享受兩根大rou棍的抽插時,她們頭頂著說些閑話。陳大姐說:「洪 姐,還滿意吧?」洪姐一邊搖晃著一邊說:「很好,阿金的那根東西也很出色, 但jiba與jiba就有不同的地方,小盧的jiba頭很大,插在里面直想屙屎,怪怪的 感覺shuangsi了?!龟惔蠼阏f:「洪姐,我看就讓小盧跟你出去玩幾天,怎么樣?」 洪姐說:「那就太謝謝了。合同的事我會通知總部給你簽的,請你轉(zhuǎn)告老爺子, 有事盡管說話。」陳大姐已經(jīng)快來高潮了,她說不出話,只好以點頭表示感謝。 這頭還未點完,陳大姐就大叫一聲,抱緊阿金,屁股盡力地往上頂,阿金也不抽 插了,而是打轉(zhuǎn)地碾摩。一股淡黃色的尿,沖破陳大姐的尿道口射了出來。 這邊洪姐也有點意思了,哼聲大起,阿金看到了,也不管陳大姐了,拔出rou 棍躺洪姐的身下,yinjing向上地插進洪姐的yindao里,與盧得林一起來個夾心漢堡。 在兩根rou棍的夾擊下,洪姐突然像發(fā)瘋似地抖動起身子,然后一挺,無聲地昏迷 過去,下身的兩個洞流出了屎尿。 盧得林與阿金相視了一下,他們都沒射出來。盧得林拔出yinjing自己擼著要射 精,阿金用她那只男性化的手放在盧得林yinjing,攔下盧得林的動作,說:「等洪 姐醒了,我們射給她看。」盧得林這時才知道,洪姐有觀看男人射精的愛好。 「啊――」許久,洪姐叫了一聲睜開眼,看到兩根堅挺的rou棍擺在眼前,她 無力地點了點頭。于是,阿金握著盧得林的yinjing,盧得林也握住阿金的rou棍,二 人共同發(fā)力,沒一會兒,兩根yinjing的馬眼里就射出白色的jingye,盧得林畢竟是個 年輕強壯的男人,全部jingye都射在阿金胸前的rufang上。阿金是個人妖,她的jingye 只能射到盧得林的小肚子下的陰毛上。 「好,你們都射得好。我們洗洗,吃點東西回去。明天一早去泰國的普吉島。」 杜醫(yī)生和盧得林抬著陳大姐,阿金扶著洪姐,都到船尾的洗澡間沖洗。 三、 坐上去泰國普吉島的飛機,盧得林才發(fā)現(xiàn)這是一架私人專用小飛機,機上只 有洪姐、阿金和他。昨天晚上盧得林又被洪姐單獨叫走,連阿金都沒帶,到一家 海濱城的娛樂店里玩了一整夜。 現(xiàn)在想昨晚的情景,盧得林的yinjing有些勃起。 在那家娛樂店里,洪姐叫了三個年輕漂亮的俄羅斯姑娘,個個身高馬大,當 她們脫光衣服時,盧得林看到這些姑娘都被要求保存純天然的,也就是說個個沒 有刮體毛,她們腋窩、胳膊、大腿和陰戶上保留著濃密的金黃色的毛。 每個姑娘都站到洪姐跟前,伸開胳膊,露出腋窩,讓洪姐嗅她體味濃重的氣 味,洪姐伸出舌頭,舔弄著她們的腋窩,用手拍打著她們的陰戶,讓她們腋窩出 汗,yindao流出yin水,以增加體味。 在她們滿足了洪姐的這一需求后,有兩個俄羅斯姑娘為洪姐舔弄rufang和陰戶, 有一個走過來,為盧得林服務(wù)。在這間大包間里,并不像一些娛樂店那樣燈光昏 暗,而是亮著刺眼的燈光,盧得林看到這個身材最高的俄羅斯姑娘坐到他身邊, 手就直接摩到他的yinjing上,她手臂上長著nongnong一層金毛,腋窩里的毛更是多如草 叢般涌出腋窩。那個俄羅斯姑娘抱住他的脖子時,一股香水和汗水混雜的氣味直 撲鼻子,差點沒讓他吐了出來,在擁抱接吻一會兒后,盧得林漸漸地習慣了這種 難聞的體味,覺得還真有點刺激他的性欲。 他用手撥開那姑娘的yinchun,只見在濃厚的金毛下,一顆大于常人的陰蒂正在 沖出包皮,裸露出來,像一根大人的手指頭。盧得林低頭去舔弄這顆陰蒂時,一 股又一股sao味涌進鼻子,他情不自禁地推開她來,問:「你有多少天沒洗這地方 了?」那姑娘對他笑了笑,咕嘰了幾句俄羅斯語。洪姐在那邊說話了:「她們都 是地道的俄羅斯人,專門讓她們?nèi)觳幌丛?,把身上的氣味留下。她們都沒病, 身上的氣味能激發(fā)人的性欲,你聞的時間長了就會體驗到的。」 盧得林只得硬著頭皮繼續(xù)舔弄著那姑娘的陰蒂,嘗試著用舌頭舔吃yindao里流 出的yin水。那yin水的味道有點咸又有點苦,sao氣太大,實在無法呑下。又舔弄了 一小會,盧得林就扶著yinjing插進多水的yindao里,沒想到,這姑娘不用男人抽插, 夾住盧得林的yinjing自行動了起來,這下盧得林到是省力了,挺著身子,盡量把陰 莖往前挺,那姑娘一邊動一邊反手捏拿他的蛋蛋,讓他渾身都顫抖起來。盧得林 知道這樣再捏拿下去不一會他就會射精。于是,運足了氣,用杜醫(yī)生教他的轉(zhuǎn)移 法,把眼光飄向其他地方。他看到洪姐那邊,那兩俄羅斯姑娘頭碰頭地擠在洪姐 的下身部,用舌頭抽插著洪姐的yindao和屁眼。那兩根特別長的舌頭,靈活地在洪 姐yindao和屁眼里攪動,把洪姐爽的像嬰兒哭泣似哼哼起來。 盧得林想象著如果這兩根舌頭在舔弄自己能受得了嗎?這么一想,那根射精 的神經(jīng)又活躍起來,一股精意頂上腦袋,又沖到下身。盧得林趕緊把眼轉(zhuǎn)移開了, 看著天花板,想起杜醫(yī)生對他悄悄介紹的有關(guān)洪姐的事。這點他非常佩服杜醫(yī)生, 在這么短的時間里掌握了這么多的資料。 洪姐出生于商家,年輕時在歐洲留學,后承父命與另一個富商之子結(jié)婚,育 一子一女,其丈夫在四十歲時出車禍去世,她從一個全職太太變成公司董事長, 在三年的時間里把公司擴大了一倍。在生活上她更加放縱自己,過了五十歲后她 迷上了所謂美容美身藥,從此藥物成了她的第二血液,也是藥物成就了她現(xiàn)在看 著年輕貌美的樣子,也延續(xù)了她不斷高漲的性欲。 洪姐高潮的叫聲傳來時,盧得林跟前的那個俄羅斯姑娘立馬跑到洪姐跟前, 加入到其中。這四個老少不一的女人糾纏在一起,像一幅白rou起伏山巒畫,畫中 的rou山蠕動著,嬌呤著,發(fā)泄著。盧得林面對此情此景,yinjing硬得直抖動。他很 清楚地知道,這最后的沖刺不能給那些年輕的俄羅斯女子,應(yīng)該給洪姐,這是他 的職責、職業(yè)、使命。想到這盧得林走上前去,拉開那些俄羅斯女子,挺著yinjing 就插入洪姐的yindao里?!赴〃D――」洪姐長叫一聲,緊緊抱住盧得林說:「小盧, 來得好,老姐正需要來個真正的大jiba。」 盧得林在洪姐身上大力抽插,那幾個俄羅斯女子的舌頭和手也不停下,在盧 得林和洪姐身上舔弄撫摸。有一個俄羅斯女子專門把頭伸到盧洪兩人性器交接處, 舔弄輕咬洪姐的陰蒂,激得洪姐一股尿就直沖出來,沖到那女子的臉上,她絲毫 不避地把尿接到嘴里呑了下去。 「啊,我、要,飛,了―――」洪姐像青春少女第一次來高潮似的,嘶叫著, 把身上拚命向上挺,讓盧得林插得更深,插得更猛烈?!赴〃D――哦―――」洪 姐放開嗓子喊叫,忽然盧得林聞到一股酸臭味,拔出yinjing,看到洪姐不僅漏了尿, 也漏了屎。那幾個俄羅斯女子卻爭著把洪姐的屎尿吃盡舔盡。這讓盧得林一陣惡 心,yinjing軟了一下,洪姐瞪了他一眼,高聲說:「用力,不許偷懶!」盧得林在 洪姐的眼神里看到一股殺氣,馬上打起精神,運氣讓自己的yinjing重新堅硬起來, 在滿屋的臭氣中進出抽插。 在盧得林大力的抽插下,洪姐第三次高潮了,她已經(jīng)沒力氣喊叫了,雪白的 屁股在黃色的屎尿中抖動不已。盧得林在洪姐還有一絲精力時,抽出yinjing對著她 的rufang射精,這次射精盧得林有意掌握了節(jié)奏,分六次把jingye射出來,洪姐看得 很高興,點頭道:「好有力,射了這么多出來?!?/br> 這種費力的射精讓盧得林有些虛脫,靠在一旁喘著氣,看著洪姐在一個俄羅 斯女子的扶持下,走出包間。盧得林也想走到衛(wèi)生間沖洗一下。這時,另外兩個 俄羅斯女子走過來,每人手上拿著一件器具,按著盧得林將器具挾在yinjing上,然 后通上電,一陣刺激前列腺的電流從yinjing直往盆腔里沖擊,盧得林整個人顫抖起 來,半軟的yinjing立馬變得堅硬無比,而且,隨著電流的加大,從yinjing里又射出一 股股jingye,直到y(tǒng)injing只能向上抖動,而沒有jingye再射出來時,電流也未停止。盧 得林覺得自己的身子被掏空了,身體像紙片似地輕飄飄浮在空中,他的意識也隨 之模糊起來,昏沉沉走進一個黑色的天地。 四、 盧得林到上飛機前也不敢問洪姐昨晚的事。他與洪姐、阿金坐在機艙的軟包 座上,洪姐顯然還沒有從昨晚的放蕩中恢復(fù)過來,她的臉色蒼白,顯得蒼老。阿 金又給了洪姐一小瓶藥水,用水服用后,洪姐昏沉沉地睡去。忙完這些后,阿金 坐到盧得林身邊,向他看了眼,就把手伸到他的褲襠里掏出他的yinjing,只見那曾 經(jīng)霸氣的yinjing現(xiàn)在疲軟地垂在那。 「昨晚玩透支了?」阿金笑著問。盧得林有些緊張地回頭看了下洪姐,見她 仍舊昏睡著,這才安下心來,低聲對阿金說:「別說了,哪是玩,就是一場虐待, 我最后射出來的是血,而不是jingye?!拱⒔鹩中α诵?,說:「你那算什么虐待, 如果你看到真正的虐待,就會覺得昨晚的遭遇算好的了?!贡R得林很不理解地看 著阿金,問:「還有比這更遭的?」阿金點了點頭,說起了自己的經(jīng)歷。 阿金是個泰國華僑的后代,還是個小男孩的時候家里人就送他到藝術(shù)培訓中 心學歌舞,不想被一個人妖老師看中,培養(yǎng)他學女人的身姿、扮相,悄悄地在他 的食物中加進了雌性激素,等他長到十二歲的時候,發(fā)現(xiàn)自己的胸脯隆起兩個小 rou包,嗓音也變得更加女性化了。這時他想脫離人妖的隊伍已經(jīng)來不及了。從此, 阿金由「他」變成了「她」。 等到阿金長到十五歲時,老師又給她吃了一種藥,讓胸脯變得更加豐滿、挺 拔,而對她的rou棍卻進行一番強行訓練,讓rou棍能夠勃起堅硬,甚至比一般的男 人還要粗大。阿金說那段時間里,受到的心理和生理的折磨是常人想像不到的。 十七歲那年,她開始接待的第一個客人竟然是個非洲小國的王子。 王子長著一根裝在皮套里的大yinjing,當看到他亮出這根yinjing的照片時,阿金 的心都要跳出來了:「這么粗的東西要插進我的屁眼里,那不是疼死了?」老師 和他的助手為阿金做了很細致的準備工作,讓阿金的肛門先擴張開來,然后用一 根與王子同樣大小的肛塞堵住肛門,一堵就是好幾天,每兩天拔出一次以方便她 排便,「這幾天你盡量少吃一點,排便越少越有利你的訓練?!估蠋熯@么說,也 這么做,那幾天阿金一天吃一個飯團,少量的水果。那幾天餓的阿金頭昏眼花, 見到食物眼睛就冒綠光。 王子到來的那天,阿金得到一頓豐盛的食物,但一吃完就被叫去灌腸,那種 難受這輩子再也不愿想起。王子見到她的第一個動作就是握住她的rou棍,手嘴并 用,本來阿金沒有半小時的撫弄是出不了精的,在王子手上十分鐘就射了。王子 看到她射精了,才高興地把粗長的jiba插入她的后庭,而且一捅到底,痛得她全 身都打抖起來。盡管這之前她接受過許多的異物插入,但都沒這次來得劇烈,整 個肛門被撕裂了,血像從肛門里噴出似地流了一地,她痛得高聲叫喊起來,卻被 一旁的助手用毛巾捂著嘴。當時,她用眼角瞄了一眼王子??吹酵踝痈静还苓@ 些,一邊與陪同的人笑談,一邊大力抽插阿金的后庭。阿金的肛門處堆積起一團 有紅有白的泡沫,在王子的狂插中阿金失去了肛門的知覺,人也迷糊只知道哼哼。 顯然這王子是吃了藥的,他抽插了近一個多小時,都是極猛烈的抽插,這才將灼 燙的jingye注入阿金的直腸,阿金就在王子射精的那一刻昏了過去。 但游戲還未結(jié)束,阿金是被電擊醒的。他低頭一看,一根管子插在他的guitou 尿道口里,外面連著電線,在一陣強似一陣的電擊中,阿金的yinjing重新堅硬,粗 長起來,然后有個人扶著他的yinjing插入王子的肛門里。王子的肛門很緊密,旁人 費了很大的勁仍無法將阿金的guitou插入。王子也著急了,對身邊的人說幾句,就 有人拿來潤滑油再次注入他的肛門。而阿金的yinjing始終堅挺著,等這一切都再好 了,再次插入王子的肛門里。這下終于插進去了,阿金卻覺得yinjing疼痛難忍,一 方面是yinjing被電擊后的痛,另一方面是王子的屁眼太緊窄。這樣的性交不僅沒有 帶來一絲快感,反而增添了說不出的痛苦。阿金強忍著這種痛苦,咬牙快速抽插, 只想快點射精。射精的感覺到來時,阿金更加痛苦,因為從他guitou上射出來的是 帶血的jingye。 在經(jīng)歷了王子的破「處」,阿金在以后的接客中遇到形形色色的人。有個歐 洲男人,yinjing特別粗大特別長,給他做koujiao時,他將yinjing插到了喉嚨里,讓阿金 把胃里的東西全部都吐了出來,然后再插進她的屁眼里,直插到大腸里,他射精 的時候阿金能明顯地感到自己的肚子鼓了起來,像懷孕一樣,可想而知那個歐洲 男人在她的腸子里射了多少的jingye。 「這些都過去了,現(xiàn)在我要做自己的女王?!拱⒔鹫f著掏出自己的rou棍,來 回taonong,使之脹大變粗,阿金歪過頭看著盧得林,說:「你不想玩這根東西,你 是最后一個能夠用手玩弄的人。」盧得林有些困惑,問阿金:「為什么我是最后 一個―――」阿金嘿嘿地怪笑道:「我把你和這個死老婆子都賣給了格信島的島 主了。哈哈哈―――」阿金鴨子般的嗓音發(fā)出的笑聲,讓盧得林感到前所未有的 害怕?!竵戆?,你不會受什么苦的,等到了格信島,我讓你看一場好戲。」 阿金說完伸手taonong盧得林軟軟的yinjing,她的手法熟練,很快盧得林就有了感 覺。他心想,反正是一個死,臨死前好好玩玩這個人妖也值。在把玩阿金的rou棍 時,盧得林發(fā)現(xiàn)這根rou棍的身子不粗,但和他一樣有個很大的guitou,形態(tài)像蘑菇, 堅硬的時候guitou油光發(fā)亮。盧得林用嘴展示他最好的口功,舔得阿金爽快無比。 他低頭用手撫摸阿金肛門周邊的rou折,使整個肛門一張一縮地蠕動。盧得林驚嘆 于阿金屁眼被多少人cao過,居然沒有變形走樣,保持良好的狀態(tài)。 阿金在盧得林的舔弄下有些受不了,動情地如少女神態(tài)地對他說:「插進來 吧,我要?!贡R得林在阿金的屁眼上涂了點潤滑點,將yinjing慢慢地擠進她的肛門, 時快時慢地抽插起來。「啊――你的好大―――」阿金喘息著,哴哴地對盧得林 說。 這是阿金第一次體驗到與男人zuoai這么舒服。聽了這話盧得林越發(fā)賣力,把 看似簡單的抽插變成快樂的舞蹈,大量的腸油隨著抽插向肛門外流出,堆積成一 團黃濁的油膏,盧得林的yinjing挾在其中就像熱狗一樣。當然盧得林在抽插的同時, 也不會忘記為阿金的rou棍提供服務(wù),這使阿金有了雙重的刺激,扭身脫離盧得林 的抽插,挺著自己的大rou棍插向?qū)Ψ降钠ㄑ邸1R得林叫道:「我還沒被插過,我 ――我――能嗎?」 雖然玩屁眼對盧得林來說不是什么新鮮事,但讓人妖玩插屁眼卻是第一次, 特別是阿金那根粗大的rou棍,因此他又向阿金提出這樣的疑問。阿金不管盧得林 說什么,在他的屁眼上注入潤滑油后,就一插到底。 「啊―――」一陣肛門撕裂的巨痛,盧得林差點一腳踢開阿金,自衛(wèi)性地緊 收肛門肌rou,讓阿金的rou棍無法抽動。阿金急得叫道:「放松,再放松。只有放 松了你才能減輕痛苦?!箖扇睡B在一起停了好一會兒,阿金的rou棍插在盧得林的 肛門里不動。盧得林肛門里有一種想屙屎的感覺,放松和緊收有節(jié)奏地進行著。 「阿金,你動吧,我能忍住。」阿金已經(jīng)急不可待地抽動起來,盧得林緊收的肛 門,緊緊地吸裹著她的rou棍,從那里傳來的一陣陣快感,讓阿金抱緊的盧得林, 低頭看到盧得林yinjing依然堅挺地硬翹著,一抖一抖地動著,她用手輕輕taonong,手 上的皮膚只是輕輕滑過yinjing,并沒有真正接觸到盧得林yinjing,這樣的快感比緊握 住yinjing來回taonong來得更刺激。 肛門的疼痛沒有減弱,但抽插產(chǎn)生的快感也隨之而來,那排便快感在不斷升 華。盧得林以前曾聽說肛交并沒有rou體上的快感,只有行為和觀感上的快感?,F(xiàn) 在他覺得還是有點rou體上的快感,而且是一種很另類的快感。阿金的rou棍在他的 肛門直腸里抽插著,在抖動中變得更大更硬了。盧得林知道她快射了,從心里佩 服阿金的性能力,按說她吃了那么多的雌性激素,rou棍還能這么硬這么粗大。這 時,阿金taonong盧得林yinjing的手開始加力,肛門里的抽插也加速。就在阿金緊頂著 盧得林的屁股,把整根rou棍插進直腸里,阿金嘴發(fā)出低沉的嗥叫聲,一股極燙的 jingye直射到直腸的頂部,燙到了肚子里,每次rou棍的抖動都有一股熱精注入直腸。 盧得林在阿金射精的同時,也有了精感,他本想控制一下,但經(jīng)不住阿金那 種輕柔的taonong,盧得林大叫一聲,一股jingye射向天空,竟射到了機艙的頂部,大 團的jingye掛不住,滴下來滴在阿金的頭上。阿金抹了放在嘴里吃,直說真好吃, 真正男人的jingye就該這個味。 盧得林的屁眼里流出一股粘液,他想這是阿金射在直腸里的jingye,忽然想嘗 嘗阿金jingye的味道。于是用手從屁眼里扣出一點,放到嘴里嘗了嘗,除一些咸味, 并沒有男人jingye的特殊味道??磥戆⒔鸬膉ingye已發(fā)生了變異。 阿金在處理好自己身上的jingye后,穿上制服裙,又倒了兩杯來姆酒,遞給盧 得林一杯,說:「怎么樣,和女人zuoai有這種感覺嗎?」盧得林興奮的有些忘形, 說:「太刺激了,沒想我的屁眼還能容得下你的大jiba。」與阿金碰了杯,將杯 里酒一飲而盡。 酒一下肚,盧得林就后悔了,阿金不知要帶他們到哪去,能把洪姐藥倒,就 一定會把自己藥倒,而這杯酒可能就是―――盧得林要思索這些問題,但藥性已 經(jīng)開始發(fā)作,他昏沉沉地睡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