擔心被自己聽到異響的舒雅不得不緊緊捂住了手機的話筒,強忍著下 身傳來的一波波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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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次換成淡藍色的小內(nèi)褲了,顏色深了小嫩屄的樣子就不如上次看得那么 明顯了。哎,太可惜了。」呼老二一邊目不轉(zhuǎn)睛地偷窺著,一邊還思量比較著與 上一次的不同。 雖然不如上一次半透明的白色內(nèi)褲看的明顯,不過淡藍色的小內(nèi)褲緊緊包裹 著像個大饅頭似得、鼓鼓地凸起來的陰阜還是會讓眼前的這個男人有些意亂神迷。 為了記錄下這刺激地時刻,呼老二再一次從衣袋里掏出手機,裝作滑看微信, 實則把1600萬像素的蔡司高清鏡頭對準了舒雅兩腿之間的羞處一通猛拍,又 打開了錄像功能,開始攝錄。 舒雅花了比上次更久的時間才辦理完這次的存款業(yè)務,被呼老二送下了樓, 她自始至終都沒有發(fā)現(xiàn)呼老二的偷拍小動作。摸著放在包里的八萬元現(xiàn)金她滿意 地笑了。「這家店效益真好,兩三天的時間就這么多的存款。我以后的任務看來 真不愁了。以后要更加重視這家店才是?!故嫜拍叵胫?。 舒雅對此行很滿意,可是呼老二卻不怎么滿意:因為他這次跟舒雅之間并沒 有什么進展。而且拍攝的效果還不如上一次刺激?!咐鲜沁@么拍來拍去的也不是 辦法,根本就沒有進一步發(fā)展的機會嘛,這樣下去得猴年馬月才能把這美人兒搞 上手???看來必須得想個辦法才行?!购衾隙谛睦锉P算著。 「原來你叫舒雅啊。上次你來都沒有來得及問你的名字?!购衾隙粗嫜?/br> 工裝上別著的工牌說道。 「是的,我叫舒雅?!?/br> 「舒……舒雅,你下次什么時候來???」呼老二問道。 「隔一天吧,后天?!故嫜诺馈?/br> 「咳咳,舒雅你的微信號是?我加你個好友,以后你來之前可以先用微信聯(lián) 系一下,我擔心萬一我不在,讓你白跑一趟啊?!购衾隙笾樀馈?/br> 舒雅其實挺懼怕這個呼老二的,他長相太兇不說,還聽戴慶說他砍過人,所 以她就更不愿意跟他加微信好友了,所以她婉轉(zhuǎn)地說道:「呼經(jīng)理,其實平時你 不用等我,大不了我直接去財務找出納小陳就行了?!?/br> 呼老二看到自己碰了軟釘子,心中氣惱,他霸道慣了,誰不給他面子他就會 給她好看,于是便陰陽怪氣道:「那好吧,既然這樣那咱們山高水長,后會有期 . 」說罷扭頭就悻悻地走了。 舒雅哪里知道黑話???她哪里知道所謂:山高水長,后會有期。說白了就是: 那咱們走著瞧!她還以為只是呼老二跟她告辭不再送她出門而已。 一轉(zhuǎn)眼兩天過去了,7月29日,周三。又到了去藍樂KTV歌城辦理存款 業(yè)務的時間了,為了吸取上次午休時間去財務惹來反感的教訓,這次舒雅特意趕 在下午兩點半才坐公交車去學府路。她沒有打擾老公,沒有通知他去站牌接她, 因為這個時間段正是派出所上班時間,況且以后隔天就來一次學府路,基本上就 變成了常態(tài)了,每次都讓老公接送根本不現(xiàn)實,自己還是早點適應這種新常態(tài)比 較穩(wěn)妥。 舒雅來到藍樂KTV歌城,到吧臺讓值班的服務生幫忙聯(lián)系呼經(jīng)理。這服務 生自然是一眼就認出了舒雅,馬上背轉(zhuǎn)身形躲在角落里撥打內(nèi)線電話通知呼二哥。 這個點KTV歌城不早不晚的時段正是冷清的時段,此時呼老二又光著膀子 在辦公室跟幾個他手下的小混混打手壘長城麻將,正戰(zhàn)得昏天黑地。聽到內(nèi)線電 話鈴聲響起,他急忙拿起電話問道:「什么情況?」 「二哥,是我,小肖。你等的哪個美人兒又來了。正在前臺找你呢?!?/br> 「告訴她,我正在忙,她要是著急就自己過來找我?!购衾隙馈?/br> 呼老二話雖這么說可還是起身漱了口,又洗了兩把臉,拿出了那套白色短袖 衫麻利地打上了領(lǐng)帶,又穿上了哪條燙得筆挺的西褲。 「快看,二哥又開始了,上次穿上這套衣服出去了一趟,回來就發(fā)脾氣一直 到今天?!构忸^大腦袋說道。 「行了,大頭,你能不能少說兩句?每次就你事兒多。唧唧歪歪的像個娘們 兒。」黑仔不滿道。 「嘿嘿,不是我像個娘們兒。而是二哥看上了個漂亮娘們兒吧?」大腦袋沒 心沒肺地傻呵呵笑道。 呼老二穿好那套衣服后又坐回了原位繼續(xù)打麻將。 光頭的大腦袋有點思維短路,摸不著頭腦,看不明白呼老二這是唱的哪一出, 于是試探著問道:「二哥,你穿了半天這身行頭不是要出去約會嗎?怎么又坐回 來了?」 「欲擒故縱,笨蛋。這還看不出來?」黑仔插嘴道。 「好了,你們幾個別吵吵了,一會兒哪個不識相的女人進來你們都給我機靈 點兒,見過開封府上堂的電視劇吧?包拯開審前,兩旁的衙役先大喊兩嗓子威 ……武先把對方嚇破膽。你們一會兒學著點,拿出點氣勢來。作勢嚇嚇哪個不 知好歹的女人!……」 可是還沒等呼老二交待完,內(nèi)線電話鈴聲又響了起來。呼老二接過電話: 「又怎么了?」 「二哥,哪美人兒根本就沒有要去找你的意思啊,她直接上三樓財務室去了?!?/br> 「什么?這女人太不把我放在眼里了,她以為她老公是警察就了不起了嗎?」 呼老二大吼道,狠狠地把電話掛斷。不過他好像想到了什么馬上又拿起了電話, 撥通了財務室的內(nèi)線電話。 聽到呼老二的怒吼旁邊幾個混混吃驚地低聲議論著:「我cao,我沒聽錯吧? 二哥想打警察老婆的主意?」 「太崇拜二哥了,玩女人都不走尋常路?!?/br> 「是啊是啊,玩警察的老婆聽起來就他媽的刺激啊。」 …… 舒雅沒有打算去理會哪個丑陋又兇狠的呼經(jīng)理,她直接爬上三樓來到財務室, 按響了門鈴。 不一會兒屋里就傳出聲音道:「誰啊?」 「是我,楠城銀行的舒雅。小陳在吧?」舒雅道。 「舒雅啊,呼經(jīng)理怎么沒跟你一起過來?。课覀冐攧沼幸?guī)定:外單位的人必 須在保安部呼經(jīng)理的陪同下才能進財務室?!钩黾{小陳的聲音。 「可是呼經(jīng)理在忙,再說我又不是第一次進財務辦業(yè)務了,難道你還不放心 我嗎?」舒雅不甘心地爭取道。 「對不起啊,這是我們公司的安全規(guī)定,老板再三要求的?!钩黾{小陳道。 舒雅還是有些氣憤地等在了原地。 出納小陳可能是在貓眼里看到了舒雅義憤填膺的樣子,于是道:「舒雅,你 的手機號是多少?」 舒雅不明白她是什么意思,不過還是把手機號報給了小陳,不一會兒她的手 機就收到了一條短信:「舒雅,我是出納小陳。我提醒你一下:你是不是得罪呼 經(jīng)理了?他剛才專門打電話過來讓我不能給你開門。我也是沒辦法啊。你最好想 想辦法緩和跟他的關(guān)系,不然在這里寸步難行。我們兆老板都要給他幾分面子的?!?/br> 舒雅看完短信才明白了緣由,馬上回復道:「謝謝你的提醒,我馬上就去找 呼經(jīng)理溝通。」 舒雅憤憤地又下了樓,按照服務生的指引找到呼經(jīng)理的辦公室,在門口敲響 了門。 「進來?!挂粋€男人粗聲粗氣道,聽起來好像是呼經(jīng)理。 舒雅生著悶氣想沖進去找呼經(jīng)理理論一下,為什么故意刁難自己?可是當她 打開門的一剎那間她原來的想法就被嚇到九霄云外去了。 只見煙霧繚繞的屋里七八個光著上身的粗魯男人,他們身上都紋著嚇人的各 式紋身,此刻他們正一個個兇神惡煞般地盯著她,像是一個個嗜血的兇獸!更過 分的是一個光頭大腦袋的男人更是目光兇狠地大喊:「威……武」 舒雅被這陣勢嚇得全身瑟瑟發(fā)抖,她的目光終于找到了坐在麻將桌旁正深思 著牌局連看都不看她一眼的呼經(jīng)理。她戰(zhàn)戰(zhàn)兢兢地走進了屋,對著呼經(jīng)理道歉: 「對不起啊,呼經(jīng)理,打擾你們打麻將了?!?/br> 還不等呼經(jīng)理開口,旁邊哪個光頭大腦袋厲聲道:「既然知道打擾二哥了, 那還不趕緊出去?」 「我……可是……可是我還有事希望呼經(jīng)理幫忙。呼經(jīng)理……」舒雅見哪個 光頭要轟自己出去連忙出聲哀求。 呼老二此時站起來大聲道:「誒,大頭,怎么能這么對舒小姐說話呢?真沒 禮貌!看你們一個個的一點兒素質(zhì)都沒有,平時我是怎么教育你們的啊?」 「對不起啊,呼經(jīng)理,您大概什么時候能忙完?。俊故嫜旁囂街鴨柕?。 「舒小姐啊,你有什么事?」呼老二淡淡地說道。 「我想請您幫忙跟我到財務一趟,去辦理存款業(yè)務。」舒雅明知道對方在明 知故問,可還是得解釋一遍。 「還用得著我嗎?你自己去不是就可以了嗎?你不是已經(jīng)跟財務打過兩次交 道了嗎?」呼老二夾槍帶棒道。 「對不起呼經(jīng)理,是我錯了。不過您就原諒我一次吧。還是得幫幫我啊?!?/br> 舒雅明知對方在故意給自己小鞋穿,還是得認錯。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頭。藍樂 KTV歌城這單業(yè)務對她來說太重要了,她無論如何都不能失去,必須珍惜,不 容有失。 「幫你?可是誰幫我啊?我把你當朋友看,每次你來了我都鞍前馬后的給你 跑上跑下的幫忙,請問我是圖你能給我發(fā)獎金嗎?」呼老二激憤道。 「不是,我從來沒有給呼經(jīng)理發(fā)過獎金……」舒雅喏喏地說道。 「那你說我圖什么????還不是覺得你老公戴警官平時夠朋友對我們挺照顧 嗎?你是他愛人,所以我覺得對你多照顧照顧是應該的,可是你呢?從內(nèi)心里看 不起我們這行吧?鄙視我們吧?我掏心掏肺的對你,可到頭來熱臉貼了冷屁股?!?/br> 呼老二越說越激動。 「我沒有看不起你啊?更沒有鄙視你。你是不是誤會我了?」舒雅看他越說 越氣憤于是馬上插嘴解釋道。 「誤會?我好心為了方便工作上的聯(lián)系,想加你個微信好友可是你呢?連加 個好友都懶得加,你說這是在尊重我嗎?」呼老二義憤填膺道。 經(jīng)他這么一說舒雅馬上想起了這件事?!冈瓉硎菫榱诉@件事在生我的氣?。?/br> 這個男人內(nèi)心也太脆弱了吧?白張這么大的個子,兇巴巴的了,原來是個色厲內(nèi) 荏的家伙。」舒雅在內(nèi)心默默想著,可嘴上卻馬上道:「對不起啊,可能是我當 時沒有理解你說話的重點,我當時理解錯了。不過沒關(guān)系,現(xiàn)在我知道了。我現(xiàn) 在加你好友還來得及嗎?」 「來得及,我這個人做人的原則就是:你敬我一尺,我敬你一丈,你欺我三 分,我還你一寸。既然是誤會那大家還是朋友。來你說下你的微信號,我加一下 你好友。」呼老二道。 「SHY****」舒雅只好把自己的微信號告訴了對方。 「用戶:二哥請求添加您為好友?!箍吹轿⑿艂鱽淼尿炞C信息舒雅點擊了確 認。 「好了,添加成功,既然大家已經(jīng)是朋友了,那沒說的,朋友的事情就是我 的事情,我這人為朋友甘愿兩肋插刀。走吧舒雅,那我陪你上樓走一趟?!购衾?/br> 二的臉色迅速地由陰轉(zhuǎn)晴,起身笑著說道。靜,死寂的靜!漆黑的臥室里落針可聞,只聽到了兩個各懷心事的赤裸男女 彼此輕微的呼吸聲。 戴慶趴在舒雅光潔滑膩的赤裸玉體上一動也不動,插入舒雅下體的男根也失 去了動能,本來硬挺的小家伙也漸漸萎靡了下去。對戴慶來說好不容易期盼來的 一次性愛歷程本是他最向往、最快樂、也是最感到性福的時光,可此時的他卻實 在是快樂不起來。 「要不要試探著問一下舒雅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不行,絕對不行,一則那么一來就證明我不再信任她了,我們之間就徹底 失去了相互信任,那樣一來就說明我已經(jīng)徹底懷疑她的人格了;二則即便問了我 也不一定能聽到實話。我們之間的關(guān)系反而會因為失去信任而徹底崩毀,那可不 是我想要的結(jié)果。」 「記得結(jié)婚前我曾經(jīng)懷疑過舒雅已經(jīng)不是處女了,為此還猶猶豫豫了好一陣 子才最終跟她結(jié)了婚,可最后怎么樣呢?最終還不是我冤枉了純潔的舒雅嗎?入 洞房那晚雖然我喝多了暈暈乎乎的,對我們之間的第一次的細節(jié)記得有些模糊, 可第二天醒來時單純的舒雅埋怨我把她下身搞出了血,還拿著沾滿擦拭下身血跡 的白手帕嚇得直哭?,F(xiàn)在想想都后怕:如果我當初因為懷疑就問出口,結(jié)果就可 想而知了,我是絕不可能再有幸娶到舒雅了?!?/br> 「可……現(xiàn)在這種情況不問一下,不知道到底是怎么回事,憋在心里實在是 太難受了啊。」 「我……我該拿你怎么辦???我最最最愛著的舒雅……」 倏然手機鈴聲響起來了,仔細一聽那是戴慶的手機鈴聲,戴慶像是終于從無 盡的掙扎苦海中解脫了一般飛快地從舒雅身上爬起,口里忙強裝被打擾了好事似 的樣子,高聲抱怨著:「誰???這么討厭,也太不長眼了吧?這個時候打電話來? 打擾了老子的好事?!?/br> 拿起手機一看來電顯示:田所長,他馬上止住了抱怨聲,清了清嗓子后鄭重 的按下了接聽鍵。 「所長啊,有什么指示?」 「小戴啊,你是不是把所里的那輛舊越野車開回家里去了?」 戴慶聽出了田樂志口氣不善,連忙心中七上八下地問道:「是啊,我愛人正 好去咱們學府路,天又晚了我擔心她一個人回來不安全就開車送她回來了?!?/br> 「小戴啊,你……你讓我說你什么好呢?你怎么一點兒政治敏感性都沒有??? 以前你開著公車去送你老婆,指導員睜一只眼閉一只眼也沒說什么,可現(xiàn)在 是什么時候?你怎么還這么干啊?」 「我……現(xiàn)在是什么時候?曹指導員是不是說我什么了?」戴慶原話本想說: 我怎么了?你們幾個領(lǐng)導哪個不是開著公車回家的?可話到嘴邊還是忍住了沒敢 說出口。 「現(xiàn)在是什么時候?看來你真的是沒有參加黨組織不懂得啊。你不是剛剛提 交了嗎?現(xiàn)在正是黨支部的重點考察對象。以前你只是普通群眾 也就算了,現(xiàn)在可不一樣了,要嚴格要求自己,要按照一名預備黨員的要求來……」 田樂志磨磨唧唧說了一大堆,戴慶實在是聽不進去,可又不能表現(xiàn)出來,于 是田樂志每教導幾句他便附和一句:「是是,所長說的對。我記住了,以后一定 嚴格要求自己?!?/br> 等田樂志長篇大論完了,戴慶道:「所長,要是沒有其他的事情那我就先掛 機了啊?!?/br> 「掛機?還沒跟你說正事兒呢?」田樂志不滿地道。 「什么?」戴慶肺都快被他氣炸了,還沒說正事兒呢?那合著剛才田所長都 是在說廢話啊?而且還足足教訓了他好幾分鐘。 「剛才所里接群眾舉報:今晚有個盜竊集團可能要在衛(wèi)校宿舍區(qū)大量的偷盜 電動自行車,陶副所長正在所里值班調(diào)度人員呢,準備進行個大行動,爭取把這 幫人一舉拿下。不過現(xiàn)在所里就剩下他那輛捷達車了,裝不下幾個人。你趕緊開 車回去支援一下……」 「什么?這么晚了讓我開車回所里?」戴慶不敢相信似得喃喃自語著。 「怎么?你有困難嗎?現(xiàn)在可正是你表現(xiàn)的時候,也正是組織上考驗你的時 候……」田樂志又開始了一輪政治教育。 「好了好了,所長您別再教育我了,我立刻就趕到所里支援……」戴慶實在 是受不了趕緊回應道。 戴慶從床上爬起來穿衣服準備回派出所,黑暗中舒雅幽幽地問道:「老公, 怎么了?你又要出門嗎?」那語氣中帶著些許的落寞。 戴慶心中一軟,心想:「是啊,自己都好幾天不能晚上陪著膽小的舒雅了, 也許正是因為自己這個當丈夫的沒能盡到責任,不能天天守著需要保護的嬌弱妻 子,所以才讓趙鵬鹍這種色狼有了下手的機會。畢竟她們天天在一個單位上班機 會太多了。也許就是在這兩天哪個趙鵬鹍又對舒雅下了手?難道舒雅又不小心被 他下了春藥?難道舒雅這次真的是失身給他了嗎?要真是那樣我非砍死這個王八 蛋不可……不能再瞎想了可憐的舒雅還等著我回話呢。」 「嗯,田所長剛才給我打電話讓我趕回派出所一趟,有個團伙盜竊……」戴 慶邊穿著衣服邊緩緩解釋道。他對舒雅的態(tài)度已經(jīng)由剛開始的嚴重懷疑、氣憤漸 漸變成了對自己的些許自責。 「又是這個田所長?上次讓你值班就是他吧?你是不是最近得罪他了?怎么 連續(xù)好幾天都不讓你回家來過正常生活?哪有大半夜叫人家去上班的?」舒雅幽 怨道。 「不是你想的那樣。田所長其實對我很不錯,他很看重我的,不久前還讓我 寫了準備重點培養(yǎng)我呢,他打算讓我明年接替陶副所長的位置呢。」 戴慶穿好了褲子,邊系著上衣警服上的紐扣邊替田所長解釋著。 雖然大晚上被從被窩里拎出來他心里也有氣,可他認定田所長沒有故意為難 他的意思。他始終相信田所長是看重他的,今晚只不過是趕巧而已。 「其實你有時候把人都想得太簡單了。唉,算了跟你說也沒用,因為你本身 就是個太善良的人?!故嫜艙u頭嘆息道。 「這……舒雅你不了解我們所里的情況。我們派出所可不像你們營業(yè)部那一 群娘們兒一樣天天勾心斗角的。」戴慶認為舒雅就是在營業(yè)部被幾個嫉妒她的女 人天天排擠,所以才會把很多人都看成了陰謀家。 「好,就算是我多想了??赡阕吡宋以趺崔k?我一個人在家害怕?!故嫜胚€ 是抱怨著。 「你放心我會盡量早點趕回來。你要是怕,就打開燈睡吧,或者起來看會兒 電視。」戴慶已經(jīng)穿好了衣服準備走向門外了。 「嗯,那你早點兒回來,我等你……」舒雅用那種讓人聽起來就心疼的聲音 溫柔地說道。 有那么一瞬間戴慶真想再撲到床上緊緊地抱住孤伶伶的舒雅,什么他媽的盜 竊集團?關(guān)自己屁事???老婆才是最重要的??捎忠幌氲阶约荷砩鲜沁@身警服, 一想到可能的受害者他又不能不去了。終于還是懷著對舒雅的愧疚,強忍著心里 的不舍走出了房門。 …… 「田大哥也許我不該多嘴問,可是我實在是不明白您這是唱的那一處兒??? 你讓我派人往派出所打電話舉報盜竊團伙,您既然早就知道怎么還讓我的人 去舉報???您可是派出所的所長啊,您直接派人去抓人不就行了嗎?干嗎還費我 這么一道手續(xù)呢?」 藍樂歌城一間豪華VIP包房里,藍樂的老板兆總不明所以地問躺在他旁邊 一張按摩床上被漂亮女技師赤裸的豐滿肥臀做著臀壓按摩的田樂志。 田樂志眼睛都不抬一下風馬牛不相及地說:「你們兩個先出去吧,我們一會 兒需要時再叫你們?!?/br> 兩個赤裸的女技師聞言都起身默默地走出了這間豪華VIP包房。 田樂志聽到房門被關(guān)死的聲音后才不滿的開口道:「兆總啊,我跟你說過不 要在外人面前提起我的身份。你……」 「對不起,對不起,田大哥,我一時糊涂給忽略了,不過你放心這兩個女技 師可靠的很,她們不敢出去亂說的,我這兒的規(guī)矩可是很嚴的。再說我剛才也沒 說什么機密的事情,你不用擔心的?!拐卓傔B忙解釋道。 「但愿如此吧?!固飿分舅坪趼晕⒎艑捫牧诵?。 「田大哥剛才我問的哪個事兒我還是不明白啊,我知道你從來不會無緣無顧 地吩咐我手下做事的,這里面莫不是有什么深意?」兆總還在打破沙鍋問到底。 「咱們這藍樂歌城已經(jīng)有些落伍了啊。必須上新項目才行啊?!固飿分疽槐?/br> 正經(jīng)道。 「落伍?您這話怎么說?」兆總聽田樂志提都不提舉報的事而是左顧而言他, 便知趣的隨著他的話題問道。 「現(xiàn)在可是有娛樂場所推出:良家,來吸引客戶眼球啊。我專門去考察了一 下,人家的生意真是蠻火爆的啊,咱們是不是也搞幾個良家給VIP客戶嘗嘗鮮?」 「什么良家,還不是跟咱們這里的小姐一樣?都是出來賣的。這種噱頭沒什 么新意的。」兆總不以為然道。 「不,我去的那家俱樂部是真正的良家。她們有在銀行上班的,有當公務員 的,更有甚者還有在執(zhí)法部門工作的女警花?!固飿分菊J真地道。 「什么?你說的是真的嗎?如果真是這樣的話想想的確是挺夠刺激的。不過 找這種女人難度太大了啊?!?/br> 「可以擴展一下思路嘛,比如警察的妻子、公務員的妻子、甚至官員的妻子, 找這些人應該相對容易些吧……」 「嘿嘿,您還別說這噱頭聽著都讓人興奮。我說田大哥看你那胸有成竹的樣 子,莫不是已經(jīng)有了目標?」這兆總總算是看出來點兒苗頭了。 「嗯,不瞞你說我盯上的這位良家要是能到咱們這里來,估計咱們的VIP 會員會增加一大批,收入更是會增加不少啊?!固飿分九d奮地說著,仿佛已經(jīng)看 到了大把大把的鈔票向他涌來。 「哦?有這么傾國傾城的良家人妻?田大哥啊,幸虧我當初讓你入股我們藍 樂歌城啊,現(xiàn)在看來我的決策是英明的。這樣吧,這件事你有什么需要幫忙的盡 管吩咐,我會讓我手下的人聽你的調(diào)度,全力配合你把這女人搞到手。」兆總拍 胸脯道。 「你已經(jīng)在配合我了?!固飿分靖呱钅獪y道。 「什么?我已經(jīng)在配合了?」兆總不明所以,自顧摸著腦殼回想自己什么時 候配合過田樂志搞女人。 忽然他似乎想到了什么,瞪大了眼睛震驚道:「難道跟讓我的手下打電話舉 報有關(guān)?」 田樂志笑而不語,一副高深莫測的樣子。不過只看他得意的表情兆總便明白 了七八分。 順著這條線索兆總往女人方面這么一捋,突然想起剛才進這包間之前田樂志 還專門給一個姓戴的下屬警察打過催促電話,他將兩件事這么一聯(lián)系就得出一個 讓他倒吸一口涼氣的答案: 「難道他是在打自己下屬妻子的主意?天啊,我就夠壞的了,可我從來也沒 琢磨過自己手下的老婆啊。這個田樂志居然比我壞?」 「不過話說回來,哪個姓戴的妻子到底該有多美???才會讓這田樂志敢做這 種天下人所不齒的事兒?」他似乎也對這位戴姓警官的妻子有點好奇了。 …… 下了樓開著車趕往學府路派出所的路上,戴慶的腦海里一遍又一遍地反復回 想著剛才在床上自己的小弟弟插入舒雅下體時的那種感覺:沒錯,那種明顯比以 前略顯寬松了的感覺,有時候感覺是會有記憶的,就如同視覺、味覺給人留下的 記憶一樣是深刻的。戴慶對平時進入舒雅身體時的印象太深刻了,所以他不可能 忘記舒雅下體帶給他的那種緊致的感覺,這兩廂一對比答案就出來了: 自己奉若明珠的貞潔妻子舒雅就在今天下午已經(jīng)跟別的男人上過床了! 從痕跡學理論來推理哪個jianyin了舒雅的男人: 首先一點是:這個男人的陽具應該十分粗大,不然不會撐大舒雅那下身嬌嫩 的玉洞; 第二點是:這個下體粗大的男人應該jianyin了舒雅很長時間,不然不會造成舒 雅下體短時間內(nèi)還不能恢復如初的緊致。 戴慶打算通過這兩點來找出這個該死的男人: 一、首先是找出哪個有可能會對舒雅動邪念的陽具粗大的男人: 說起陽具粗大的男人來,戴慶忽然想起上周六那晚他帶著唐毅他們?nèi)ソ饩仁?/br> 雅時,在東開發(fā)區(qū)楠豪大酒店0917房外所聽到的讓他有刻骨銘心記憶的趙鵬 鹍在床上行yin時所說的那段粗話:「裝……繼續(xù)裝啊?你這個小浪貨,不是一直 在我面前裝貞潔烈婦嗎?怎麼不裝了?你聽聽這「噗呲……噗呲」的水聲,都快 流成河了吧?哈哈哈!還沒有被這麼大的jibacao過吧?比你老公cao得過癮吧?」 聽他在床上那得意的粗語,就能聽得出來這個趙鵬鹍的下身本錢不小,下體 的陽具應該是比較粗大,所以才讓他如此自傲??磥磉@個趙鵬鹍第一個條件是符 合的,可以列為嫌疑人。 二、其次是找出今天下午具備條件長時間jianyin舒雅的男人: 今天下午jianyin了舒雅很長時間?說到這里戴慶又想起今天中午給舒雅打手機 時的奇怪情況,先是給她發(fā)微信她不回,接著打手機沒人接聽。再三撥打后舒雅 才接聽了電話,說什么正在銀行營業(yè)廳辦公桌上午休,手機調(diào)成了震動沒聽到? 當時自己也沒想太多就信了。可后面接聽電話的過程就更可疑了:手機聽筒 內(nèi)明顯是一會兒有聲音一會兒沒聲音的。當時自己就覺得舒雅那手機話筒是被人 刻意捂住了。為什么要故意捂住話筒呢?當時自己就有疑問,可是卻沒想明白原 因,不過現(xiàn)在再回想起來就再明白不過了:當時舒雅可能已經(jīng)跟人在上床了。怕 自己聽到一些奇怪的聲音所以才捂住了話筒? 當時舒雅就在銀行內(nèi),而能在銀行內(nèi)干這種事兒的男人還能有誰?只能是一 直對舒雅不死心的趙鵬鹍趙大主任了,聽說只有他的辦公室內(nèi)還有個密閉的休息 間,里面有一張大床。 再聯(lián)想起為何舒雅今天中午說下午還有很多事要處理,不能按照以前的時間 來學府路的藍樂歌城了,要晚到16點左右,當時他也沒多想,看來她下午根本 就不是在處理什么業(yè)務上的事,而是在床上忙著跟趙鵬鹍「干事」。看來趙鵬鹍 最少是一直從中午開始就jianyin舒雅,直到下午將近16點左右。這么長時間的性 交絕對會造成舒雅下體被撐大,一時半會兒無法恢復原來的緊致。 戴慶根據(jù)這兩條分析的線索都鎖定了趙鵬鹍這個混蛋。難道真的是他?真的 是他在他辦公室內(nèi)的那間密閉休息間的床上整整jianyin了舒雅一個下午?再回想起 周六那天晚上自己在門外大老遠就能很清楚地聽到的這個趙鵬鹍jianyin孫靜時那大 聲的「啪啪啪……啪啪啪」激烈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