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章 雙龍入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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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見過那么多人坐在這個石馬上,你還是第一個……叫得這么歡的。”范歸擰著眉,神情似痛苦又似舒暢,少年的菊xue實在夾得太緊太舒爽,讓他忍不住發(fā)出陣陣溢美之詞:“又緊又熱,不愧是鳳巢之體……嗯……” 葉孟覺已經(jīng)聽不清他在說什么,只是無意識地抓住那石馬的馬頭,整個人幾乎匍匐在了馬背之上。 范歸看著他形狀美好的背脊,更加熱血沸騰起來,恨不得就這樣與少年的xue兒永不分離。 尺寸驚人的roubang與菊xue完美契合著,軟rou依附著柱身,還有鮮血混合著yin水流下。那樣刺目的紅讓范歸某種yuhuo大盛,他按住葉孟覺的腰緩緩抽身,死死嵌在窄小甬道中的rou莖慢慢碾壓過菊xue里的敏感點,起初的生澀感漸漸退卻,只剩下無盡的舒暢和快意。 前方石制jiba上的媚藥早已發(fā)揮效用,在葉孟覺女xue中亦是火熱非常,他甚至生出一種有兩個男人在同時侵犯自己的錯覺。 范歸見那細膩肌膚上泛起的陣陣紅潮,也知道這yin物是被自己cao出感覺來了,更加開始加速挺腰擺臀抽干起來。 rou莖一次次捅干入xue,rou體碰撞與yin液摩擦發(fā)出咕嘰咕嘰的水聲,囊袋狠狠拍打在臀瓣上,啪啪聲不絕于耳,在狹窄的密室中回蕩著。本就性欲旺盛的男人更是在葉孟覺身上卯足了勁,硬挺的roubang如打樁機似的不斷在rouxue內(nèi)抽送,圓碩的guitou瘋狂搗在花心上,干得xiaoxue深處戰(zhàn)栗不絕,驚得少年狂暴地動作起來:“別……別插了……啊……唔……要壞了,啊……師叔……放過我……” 鮮少被roubang開拓過的腸道一次又一次地被強行劈開碾過,xue壁上細軟的媚rou被青筋嵌壓,粗壯的棒身憑借著強悍的硬度大肆捻著柔韌的xue壁,彼此在快速的插干中劇烈摩擦,互不退讓地瘋狂對撞。因為范歸的牽扯,那根雕龍畫鳳的假jiba仿佛也活了過來,女xue清晰地感受到那上方的每一道溝壑,仿佛當日的工匠這汪xue眼里仔細雕琢。這樣不著邊際的幻想讓葉孟覺幾欲瘋狂,一邊是真物,一邊是假物,卻都催動著欲望肆意流竄。 他累得一根手指也抬不起來,卻又被身后的男人從馬背上拉了起來,隨著他狂猛激烈的插干身子不住聳動,起起落落,都無法擺脫roubang在xue內(nèi)的翻攪插搗,越來越放肆的呻吟聲中,葉孟覺也不得不承認自己本身的yin蕩。媚藥的香氣與yin液混合正在一處,讓狹窄的密室里充斥著yin靡氣息。 雕刻精細的石馬之上,兩具rou體抵死纏綿,男人健壯的胸膛和少年略顯單薄的身體形成鮮明對比,那纖腰不住搖晃,讓人感覺下一秒似乎就會被范歸折斷。 劇烈交媾的同時,深埋在心中的情感亦是脫口而出,讓葉孟覺無法自拔:“范師叔……啊……我……我愛你……啊……我仰慕了你很多年……從我……啊……從我還是個孩子的時候……我就……就記住了你的身影……為什么,為什么你現(xiàn)在不再穿……穿白衣了……” roubang狠狠搗穿花心頂?shù)侥c道深處,猙獰的蘑菇頭碾開緊咬的管壁,粗硬的棱溝張牙舞爪剮著細軟的皮rou,瘋狂收縮的rouxue被絞擰出潺潺欲液,不斷在甬道內(nèi)滑動,隨著rou莖的快速插搗,又與媚rou瘋狂摩擦,直到被棱溝帶出xue口,又禁不住囊袋肆意的拍打,泛起yin靡的白沫。 范歸正cao弄到緊要關頭,卻也沒發(fā)現(xiàn)葉孟覺的話語中有任何不對,他雙目赤紅,享受著這銷魂蝕骨的快感,只是漫不經(jīng)心地問道:“你怎么知道我從前最喜白衣?” “啊……就是……就是從前見過……”葉孟覺隱約意識到自己好似說錯了話,但下身兩處xue眼被堵住的快慰讓他這一瞬間的清明也被欲望浪潮吞沒,“啊……太快了……要……要不行了……范師叔……孟覺要被插爛了……唔……”他的呻吟聲中逐漸又帶上了哭腔,范歸狠狠一下咬在他的喉結上,下身挺動的節(jié)奏已呈癲狂。 葉孟覺感覺自己身體都被頂?shù)门で饋?,渾身骨軟酥麻,口中溢出含混不清的呻吟,不知道今夕何夕…?/br> 不知道過了多久,少年的視線才漸漸恢復了焦距,他此刻早已從那石馬中下來,只是被范歸抱在懷中。后者審視地盯著他瞧,讓他遲鈍地回憶起了自己方才說過的話,連忙開口解釋道:“我……我都是聽其他弟子說的……說范師叔從前喜歡穿白袍。” “只是這樣而已嗎?”范歸挑開葉孟覺的衣襟,有一下沒一下地捏著那鮮紅的乳兒撥弄,“你除了是被掌門派過來之外,還有什么是我不知道的?” 葉孟覺疲累至極,卻還要強撐著精神同范歸說話,他稍稍掙扎起來,只能小聲答道:“我……我確實在之前就已經(jīng)見過你,那是……很早的時候,遠遠地見過你一面。他們都說你是仙人,那時……那時我第一次對這個詞有所概念,原來仙人就是指范師叔這樣的人。” 范歸只覺得好笑,自己素來作風都是寧可錯殺一萬不可放過一人的狠辣,就算喜著白衣,也實在和仙人什么的扯不上半點關系。但直覺告訴他,懷中的少年一定還有什么事情隱瞞著他,于是他索性將人抱出了密室,一把坐在桌案前,慢斯條理地開始了他的折磨過程。 葉孟覺見他久久無話,便在他懷中找了個舒服的位置沉沉睡去,可每次當他有了睡意,范歸便會揚起手朝他那對鴿乳來上幾巴掌,愣是要把他打醒。 葉孟覺不知自己又哪里惹得他生氣了,只好用無辜的眼神看著范歸,后者微微一笑,又裝模作樣地揉了那奶子幾下,問道:“我一直很想知道,你寶貝的那塊玉佩是哪來的?” 他住在范歸專門收拾出來的小屋子里,平日生活作息自然是一樣不落地被后者看在了眼里。葉孟覺有些瑟縮起來,勉強說道:“沒什么……是我……我修行前母親留給我的東西?!?/br> “當真?”范歸伸手從懷里摸出那塊頗為劣質(zhì)的玉佩來,又說道:“這樣質(zhì)量差的玩意也就你能把他當寶貝了,小覺兒?!?/br> 這個稱呼讓少年渾身一震,范歸緩緩地繼續(xù)說了下去:“要不是我對這玩意還勉強有一點點印象,恐怕都要被你騙過去了。這塊玉佩不是你撿的,是你偷的吧,嗯?” 葉孟覺呆呆地望著范歸,手足無措地辯解起來:“不是……我……我沒有……” “那日我偶經(jīng)途川,救下了一名被歹徒侵犯的少女,這少女以身相許,卻也清楚我同她不過一夜淵源,便向我討要一物。我哪有什么東西能隨意給人,不過去街口給她買了一枚劣質(zhì)玉佩聊作紀念罷了。小覺兒,你可總該不會是那名少女罷?!?/br> 葉孟覺沉默了下去,他的確不是,那名少女是他的鄰居jiejie,比他年長了不少。那日遭歹徒侵犯之時,也是這名少女甘愿犧牲自己,讓他在柜中藏好,切莫要發(fā)出聲響來。 而當那一襲白衣從天而降之時,不禁迷住了少女的眼眸,更是讓在柜中的葉孟覺深深為之沉淪。 后來少女嫁為人婦,葉孟覺一心追夢要去修道的前一晚,便偷偷潛入她的房中偷走了那枚玉佩,并奉若至寶。 范歸冷笑著,又問道:“這么說,你剛才發(fā)sao時說的話也都是真的了,你愛我愛到無法自拔,甚至要主動向掌門提出來此?” “我……我……”葉孟覺半晌說不出話來,幾乎是默認了他的話語。 范歸不無惡意地揚起一個笑容,俊美無雙的臉上卻吐露出傷人的話語:“可惜我只是對caocao你這種婊子有興趣,一想想被你這樣的蕩婦看上,我可是心里頭直泛惡心。更別說你這里只要是個男人的jiba插進去都會興奮,還是說你對陸遠燈他們也是這么個調(diào)調(diào),才騙得他們?yōu)槟闳绱???/br> 葉孟覺已經(jīng)全然不明白他還說了些什么,惡心兩個字在他腦中不停循環(huán),原來……原來自己當年為之驚艷的人,確實是自己一廂情愿的幻想而已。 他眼睛濕漉漉的,卻再也流不下一滴淚來,仿佛淚水早已在剛才漫長的交媾中流干。葉孟覺輕輕動了動身子,幾乎是從范歸懷中落荒而逃。 他絕望地行了禮,干巴巴地擠出一句話來:“多謝……多謝范師叔放過了她。” 范歸一怔,他險些忘了,今天這一切都是因為那個莫名其妙的女子。他冷笑一聲,倒也沒有打算違背自己的話語,橫豎日子還長著呢,時不時逗弄折磨這少年也讓他心情變得好了起來。 這日之后,李光遠依舊按照向范歸報告葉孟覺的動向,其中重點提到了他最近和水鏡觀書信往來密切,讓范歸多加小心。 后者冷冷一笑,對此不屑一顧:“他多半也是要撐不住了,死皮賴臉地求掌門讓他回去呢?!?/br> 李光遠一怔,又賠笑道:“師尊,葉師弟他人還是不錯的,那性子也是任人拿捏的份,若是能將他留在分壇也不是什么壞事?!?/br> “這雖然是實話,但是光遠啊,我還是懷疑你是不是也被那婊子勾了魂去,居然在我面前幫他說起好話來了?” “師尊說的這是哪里話,徒兒膽子再大,也不敢將手伸到師尊的床上去。” 師徒兩人一齊會心笑了起來,這陣笑聲透過窗欞傳到小屋里葉孟覺的耳中,卻是說不出的刺耳,他徐徐地撫摸著戴春寒臨行前送給他的鈴鐺,想著興許離自己搖它的日子也不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