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2章 艷尸戲雙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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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孟覺雖然不明白蕭惜鴻這話究竟是什么意思,但日漸相處下來,他發(fā)現(xiàn)自己在魔門的生活也不是那么糟糕。 身為凌無缺的義子,蕭惜鴻的居所卻離主殿極遠(yuǎn),院內(nèi)還是不久前才派人打掃過的,仿佛還殘留著從前那種荒涼的氣息。侍奉他的人手不多,口音也來自北武大陸各地,略微交談就能知曉這些人原都是他的舊部,從前叛離正道時一路跟隨于此的。 再過些日頭,便已開了春。不知不覺枯枝都抽了嫩芽,將這漠北的風(fēng)沙也染上了春意。紫微宮的那片桃林開得燦爛,似乎也映襯了凌無缺的豪情壯志。現(xiàn)下他帶著魔門弟子一路推進(jìn),再幾日便已到靈州城下。 蕭惜鴻自然是要隨他出征的,沒了他在,葉孟覺倒是自在得很。每日只在院內(nèi)靜坐修行,仿佛又回到了他在水鏡觀時無憂無慮的歲月。 只是這日,卻迎來了一個意想不到的訪客。 那人走進(jìn)來的時候,葉孟覺甚至無法直視他的面容,仿佛抬起頭去都是對這人的褻瀆。 他穿著一身淡青色的織錦,仿佛攜著春光一齊進(jìn)了屋。此時艷陽高照,那無暇的光照在男子的容顏上,不禁令人好一陣頭暈?zāi)垦?,連呼吸都變得輕微起來。 即使先前已在百花宴上見過他的模樣,但葉孟覺還是不禁為這絕世風(fēng)華所傾倒。 他正是那日yin宴上最出挑的yin奴亦宸,與當(dāng)日那安于人下的yin蕩做派不同,今日他來尋葉孟覺,倒是有一種高高在上的姿態(tài)。 在這樣的美人面前,葉孟覺難免有些自行慚穢,他有些倉惶地開口:“閣下突然造訪,不知有何見教?” “惜鴻很喜歡你,我看得出來?!彼曋~孟覺,眼里滿是不解,“可我就是不明白,他為什么會喜歡你這樣被千人騎的婊子?!?/br> 葉孟覺的臉色變了,他沉默了一會,又開口說道:“我想你可能誤會了,我不過是左護(hù)法的一個奴隸而已,其次……既然大家都身為奴隸,左右逃不過伺候人的命運,還要立貞潔牌坊未免太多余了吧?!?/br> 亦宸來此之前,早已細(xì)細(xì)調(diào)查過葉孟覺的身份,所有人都告訴他這個人性格怯懦,武藝低微。所以在他聽到對方反駁的時候,難免有一絲訝異。 只不過面上仍是氣定神閑的模樣:“你說得不錯,可是咱們做奴隸的,也是分三六九等呢。像我這樣的,一輩子便只需伺候門主一人,而有些低賤的,則會淪落為母畜,被cao得下身生瘡,死狀凄慘?!?/br> “那你想怎么樣呢?”葉孟覺總算聽明白了他的意思,面前人雖是凌無缺的奴兒,卻對蕭惜鴻有著別樣的情意。 亦宸笑了起來,轉(zhuǎn)口道:“其實我今日前來,只是想讓葉公子陪我聽一出戲?!?/br> “什么戲?” “這出戲可是我精心準(zhǔn)備一段時日的,叫做艷尸會雙龍?!敝灰娝蝗怀庖慌恼?,門外便立時有人搬了三具棺材進(jìn)來。 這原本寬闊的庭院瞬時成了戲臺子,只是演員似乎都是身死之人。 葉孟覺不禁有些心驚rou跳起來,他知曉魔門邪法眾多,但也不過是有所耳聞,并未親眼見過,如今見這青衣美人談笑風(fēng)聲間便說要給他表演一出yin戲,頓時冷汗涔涔而下。 只聽一聲尖嘯,那棺材板瞬間松動了起來,緩緩爬出兩個喪尸模樣的男子。他們身體幾乎是皮開rou綻,露出森森白骨,渾身上下散發(fā)著一股奇異的藥香,讓葉孟覺大吃一驚,暗想這便是魔門所煉制的藥人了。 原是魔門專門擄掠壯年男子,用特殊的法子將其身體浸泡在藥罐中制為藥人,此后這些藥人每日只需靠藥罐維持身體機能,與怪物無異。 只是這藥人究竟有何作用,葉孟覺便不得而知了。 那兩名藥人緩緩走出了棺材,朝另一具猶自顫動的棺材走去。葉孟覺這才看得分明,這藥人胯下都挺著一根足有驢鞭大小的jiba,水液遍布柱身,隨著他們的走動不停滴落在地。 葉孟覺心中暗道,看來這藥罐可以改造男子陽物大小,此等邪法實在詭異,不知魔門要這許多男子元陽何用? 正在他疑惑的當(dāng)口,最后一口棺材中的人終于也破棺而出了。 那尸體與這兩個藥人不同,渾身倒是潔白如玉,在陽光下散發(fā)著幽暗的光芒,空氣中甚至還散發(fā)著一股冷香,只是他一頭青絲遮掩,讓葉孟覺實在看不清他的容貌。 只見這兩個藥人從前后分別插入了尸體的嘴唇和肛口,拼命jianyin著這一動不動的尸體。 他們一面抽插,身上被藥水浸泡的腐rou便不住地往下掉,看得葉孟覺胃中一陣抽搐,連忙捂住了嘴。 亦宸卻是看得興奮不已,連聲叫好,仿佛當(dāng)真是在戲臺之下觀賞這一出艷尸會雙龍。 約摸過了一炷香的時間,場中異變突生,只見那兩個藥人周身的腐rou越掉越快,落在地上都化作了nongnong的黑液,而他們的骨架在這場交合中也越來越小,最后只剩下兩根yinjing在那尸體的身上動作。 到了最后,這驢鞭大小的物什也被尸體吞入身體內(nèi),徹底消失不見。 陽光下,便只余了這晶瑩剔透的尸體、三具棺材和那一灘混濁的黑水。 葉孟覺瞠目結(jié)舌地看著這一幕,怔怔地說不出一句話來。 而那尸體似乎吸足了元陽,周身更是散發(fā)著幽幽的光芒,連帶著連空氣中的冷香都更加濃郁了。 亦宸心滿意足地拍起手來,正要示意那尸體回棺,只這一下,葉孟覺卻瞥見了那人的臉龐,他立時站起身來,狂奔出去,也顧不得那棺材旁臟污的黑水,只是抓住了那具尸體,企圖看清他的模樣。 這人身材勻稱,比葉孟覺高了不少,眼眶中空無一物,仿佛是被人硬生生挖去了眼珠,卻正是幾月前不愿做魔門俘虜而自盡的李光遠(yuǎn)。 他是在祠堂中自盡的,鮮血將靈位上范歸二字染得通紅,無奈當(dāng)時已是窮途末路,葉孟覺幾欲崩潰,卻也只能為他草草收撿了遺骨。 沒想到……竟還是被魔門中人開館取尸,更是在他的尸體中種入蠱毒,讓他成為了奪取藥人元陽的工具! 熾熱的陽光照在葉孟覺的臉龐上,心中恨意頓時猶如春草初生,瘋長不已,他怒吼一聲,體內(nèi)真氣瞬間炸裂,直直朝亦宸奔來。 那亦宸等了許久,正是要尋一個葉孟覺主動出手殺他的契機,當(dāng)下更是大喜,早已潛伏在院外的殺手頓時現(xiàn)身,四把劍來自四個方向,朝葉孟覺急急沖來。 這四人模樣丑陋,身法卻是極其迅捷,原是凌無缺專寵亦宸,為了保護(hù)他而專門派來的魔門高手。 便是從前葉孟覺武功修為頂峰時要應(yīng)付這四人也頗為吃力,更遑論這幾年下來,他早已疏了修習(xí)。只是此刻他存了舍去性命的念頭,出手不在畏畏縮縮,反是大開大合,卻是將陸遠(yuǎn)燈與戴春寒二人所授功法合為一體。 只聽室內(nèi)轟然一響,劍盒陡然震開,范歸當(dāng)年所用之劍頓時光芒四射,一股剛?cè)岵膭馑查g刺入那四人所組成的陣法之中,只見那四名丑人口中怪吼,竟是齊齊朝外飛去。 葉孟覺還是頭一次在面對強敵時有這等遭遇,當(dāng)下一愣,更是冷笑著凌空飛去,劍芒閃爍間竟是砍下了一人的頭顱,那丑人尸首分離,正巧落在了院內(nèi)棺材之中。其余三人也是大驚失色,未曾料想他竟有如此能耐,當(dāng)下連帶著院中弟子一哄而散,卻是去搬救兵了。 屋內(nèi)亦宸勃然色變,冷冷地瞧著葉孟覺,一刀一劍,已經(jīng)悄無聲息地握在了手中。 葉孟覺渾身鮮血,緩步走入屋內(nèi),他第一次手刃魔門妖人,心中卻是說不出的痛快,他原本清秀的面容此刻猙獰無比,厲聲喝道:“跳梁小丑,速速出來受死!” 亦宸冷笑道:“我當(dāng)你只是個會勾引人的婊子,原來這些年還學(xué)了些功夫,正好讓我領(lǐng)教一番。” 他話音方落,手中刀劍并用,向葉孟覺頭頂斬下。他這對刀劍不知是何物所制,竟是泛著一股奇異的紫光,且他氣息純正,并非葉孟覺見慣的魔門武功。 刀劍光影錯亂,聲響一時不曾斷絕。兩人在屋內(nèi)纏斗片刻,便將這蕭惜鴻的居所弄得一塌糊涂。葉孟覺經(jīng)了方才那一遭,這會卻是變了個人似的,劍法肆意張揚,絲毫不動退縮二字要如何寫。 這兩相碰撞之下,亦宸也漸漸察覺出了不對,這葉孟覺劍法雖是精純,可他真氣薄弱,不像是能支撐到此刻的模樣,為何…… 他稍一分神,便讓葉孟覺趁隙而入,臉龐頓時被劍芒所傷,流血不止。 這亦宸平日最在乎的便是自己這張臉,當(dāng)下也顧不得那許多了,徑直使出了家傳絕技,只見他那刀劍瞬時化作兩條火蛇,朝葉孟覺脖頸纏上,如此一來,后者頓覺呼吸一滯,仿佛要窒息而死。 葉孟覺咬牙強撐,恨恨地盯著亦宸那得意的笑容,不一會竟是將那火蛇稍稍震開,可亦宸功夫本就比他高上許多,再加上早有準(zhǔn)備,并未小瞧了他去。 當(dāng)下刀劍臨身,一下刺在了葉孟覺左肩上。 后者經(jīng)脈一阻,先前好不容易匯聚的真氣頓時如山倒,只見葉孟覺高高向后摔去,就此昏迷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