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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枝白狂花在線閱讀 - 第八章 復(fù)數(shù)路人廉價賓館

第八章 復(fù)數(shù)路人廉價賓館

    “枝白,伸手!”下課間隙,安修瀾走到枝白面前笑瞇瞇道。

    枝白收回游走的神緒,不明所以,到底還是伸出手遞到安修瀾面前。

    安修瀾將自己的手掌覆到枝白的手上,狡黠地笑了笑。他的手比枝白的手要略小一點,也更白皙,枝白只來得及感受到對方指尖的柔軟,下一秒,他的掌心一沉,安修瀾收回手,一塊晶瑩剔透的圓石出現(xiàn)在枝白手上。

    那是一塊琥珀。它質(zhì)地極好,全然無雜質(zhì),在陽光下呈現(xiàn)近乎透明的金色,當(dāng)中包裹著一片葉子。樹葉破碎,形狀竟有點像一只小狗。

    枝白看了手心一眼,隨即望向安修瀾,目光中帶著困惑。

    “謝謝你上次陪我坐地鐵,幸虧你在……剛好月考年級第一,爸爸答應(yīng)給我獎勵,我看到這個,覺得很適合你,就……”安修瀾說著,不知怎么有點害羞,“你愿意收下嗎?”

    枝白胸間的一池水便又被他掀起了波瀾。他緊握琥珀,又不敢太用力,怕把它捏壞。嘴唇囁嚅兩下,才鄭重道:“我會好好珍藏的?!?/br>
    安修瀾見他嚴肅的模樣,不由失笑道:“送你的,你隨便怎么處置都行,這么嚴肅干什么?!彼噶酥缸约旱拿奸g,“你這里要夾蒼蠅嗎?”

    枝白頭一次被安修瀾取笑,一時有些無措,不知道該擺出什么表情。

    “我,我長得太兇了……”他的聲音帶著點兒沮喪,只有在面對安修瀾時,他才會有這么生動的情緒。要是枝白有尾巴,此時一定是垂頭喪氣向下彎的。

    “……長得兇么……”

    安修瀾仔細地看著枝白的眉眼,愈發(fā)覺得那張臉矜傲逼人。

    偏偏對著他露出最為溫順的一面。

    他忍不住摸了摸對方的腦袋,笑道,“我很喜歡……這張臉?!?/br>
    “——再說,長得兇又不意味著會亂打人,對不對?”

    “……嗯?!?/br>
    枝白低著頭,本就不怎么整齊的一頭短發(fā)被揉得更亂,他的眼睛卻亮得驚人。

    ……

    入夜,學(xué)校附近的快捷賓館。

    賓館是最廉價的賓館,房間內(nèi)有著散不去的陳舊氣息,床單隱隱發(fā)黃。在凌亂的床上,卻有著一具雪一般清亮的年輕身軀,他跪趴在床上,臀部挺翹圓潤,隱秘處的小口正在快速地吞吐一根猙獰的roubang。他的面前,那張習(xí)慣性抿著的淡粉色薄唇,此刻也被一根巨物撐大,由于太過猛烈的抽插而一片晶潤。

    “這逼真帶勁,媽的。”cao著后xue的男人由于腸壁太過緊致,差點被夾射。他狠狠往rou臀掌摑兩下,打出一層rou浪,在身下人的顫抖中鍥而不舍地抽送著自己的rou棍。

    “唔嗯……咳咳——……!”

    枝白被打得猝不及防,口中的yinjing直直捅入喉嚨,連連干嘔。喉嚨的收縮取悅了身前的人。那人精瘦,唯獨一根rou生的雄壯巨大,和他的身材形成巨大的反差。對方揪著身下人的短發(fā)強迫他抬頭,猥褻的目光打量著他由于痛苦而緊皺的眉眼,附和道:“這臉看著兇,別說長得還真像那么回事,cao,這小嘴太會吸了,爺爺?shù)幕甓冀o你吸出來……”

    對方沉浸在情欲中,下手沒了輕重,揪下幾撮短發(fā)。枝白眼神驟然凌厲,竟透出幾分漠視人命的寒意來。前者對上那雙烈陽般的眼睛,不由被氣勢嚇到,他向來引以為豪的寶貝破天荒地軟了下來。

    “瘦猴,你他媽這就不行了?”

    床邊還有幾個站著的人,正就著這副血脈僨張的畫面自擼,見精瘦男退了出來,另一個人立即爬上床頂替了他的位置。瘦猴仍處在心驚rou跳的情緒中,回頭打量那具雪白的身體,卻見對方雙眼水光淋漓,身體yin蕩嫵媚,哪里有半點威脅?

    是他看錯了?

    半晌,在一屋yin靡的聲音中,他的下體再度有了復(fù)蘇的趨勢。他便不再多疑,再度加入了rou欲盛宴。

    他罵罵咧咧地想,爺爺我還怕這個高中都沒畢業(yè)的毛頭青不成?

    他們這群人專找落單的年輕男女下手,事后只要拍下對方的裸照,就沒有人敢報警。今天原本的目標是一個落單的女白領(lǐng),但突然有人發(fā)現(xiàn)身后那個銀發(fā)小子的翹臀連寬松的校褲都無法遮掩。他們cao慣了熟女,偶爾也想挑個高中生換換口味,便改變了下手對象。對方被他們抓住時沒有絲毫慌亂,冷著聲讓他們放手。那家伙的眼神可真嚇人,他們一開始確實被震住,以為這一次要失手,沒想到對方的拳頭揮到一半硬生生停下,到最后還是被他們弄進了賓館。

    等進房間脫掉衣服,他們發(fā)現(xiàn)這次真是撿到一個極品。

    “我他媽就沒干過這么絕的sao貨!”捅著后xue的男人使勁掰著兩瓣臀rou,從他這個角度,可以看到枝白下凹的腰、細膩光潔的背、天鵝般的頸。男人沒什么文化,找不到詞來形容他看到的景色,只覺得這個身體無論什么地方都透著一股讓他欲生欲死的sao,幾乎要把他的靈魂榨干。

    他嫌背面干起來不過癮,抓著枝白的腿把他翻轉(zhuǎn)過來,枝白口中的yinjing滑落出去,露出一張春潮難耐的臉來。

    “嗯……嗯……啊……哈啊……”

    沒有東西堵著嘴,他便無法抑制一聲聲帶著濕意的低喘。那聲音像是從蜜里撈起,直酥到人的骨髓。原本在cao他嘴的人正想開罵,聽到枝白的聲音不由抖了一下,不再堵住那對微張的薄唇,改為抓起枝白修長的手,替自己taonong起來。

    仰面躺著,胸前的兩點也毫無遮掩。那兩粒rutou極為粉嫩,在白若凝脂的胸膛如同雪中的兩朵紅梅。有人湊過去含住其中一顆,用粗糙的舌苔碾過,復(fù)而用牙齒啃咬,硬生生將這半側(cè)的rutou啃腫至紅棗大小,敏感不堪,一陣鼻息拂過乳尖都能讓枝白顫栗不已。

    “sao貨!”那人狠狠揪了一把腫脹的rutou,掐得枝白腰肢高高垂起又重重跌落,胸膛劇烈地起伏著,“rutousao成這樣,是不是要噴乳汁?!”

    “開……什么、玩笑……”枝白低頭瞪視對方,臉上卻猛地被澆上一大灘溫?zé)岬酿こ?,是一直看著枝白自慰的一個男人射了。他射了枝白一臉,濃密的jingye帶著腥臭,澆得枝白連眼睛都有點睜不開。

    枝白咬著牙,指甲隱隱有變長的趨勢,又在他的極力克制下縮了回去。

    安修瀾不喜歡暴力,那他就不打架了。

    用這具身體能解決問題的話,就拿去用吧。

    “呃、——啊、啊、啊……??!”不知道是第幾根rou棍在體內(nèi)射出濃精,枝白難耐地揚起臉,脖頸彎出優(yōu)美的弧度。前一個人剛射完,還沒好好享受余韻,下一個迫不及待推開對方,掐著枝白勁瘦的腰挺身而入。

    對方的yinjing攪著腸壁內(nèi)的jingye,由于頻率太快甚至打出了白沫。

    “唔……唔……好漲……”

    里面已經(jīng)盛了太多白濁的體液,隨著身后人的撞擊在小腹內(nèi)晃動。原本平坦的腹部微微凸起,內(nèi)臟被擠壓,枝白張口吐出一陣酸水。

    他的體外同樣沒有一處是干凈的,jingye在他胸膛和腹部的溝壑處積起一小洼水塘,和汗液混在一起,澆得他渾身泛著膩亮的光。不知道誰帶了記號筆,他們便在枝白的大腿內(nèi)側(cè)寫“正”字記錄射精次數(shù)。幾個“正”字過后,有人干脆寫了個大大的“婊子”上去,激起眾人新一波的性致,又在他的大腿、后臀和小腹處留下了“sao貨”、“浪xue”、“蕩逼”等各種侮辱性的字樣。

    一抹陽關(guān)打在枝白臉上。他掀起厚重的眼簾望向窗外,天亮了。

    “我們竟然……cao逼cao了一個通宵……”房間里的人均是一副縱欲過度的模樣,卻仍有人著了魔似的在枝白身上耕耘。瘦猴清醒過來,背后流下冷汗,驚恐地望著床上在陽光下白得發(fā)亮的身體,“他媽的他真的是人嗎?”

    他越想越怕,急匆匆套上衣褲鞋襪準備離開。地上堆滿衣物,他一不留神被絆了一腳,腳底傳來輕微的碎裂聲。

    在rou體撞擊的啪啪聲下,他甚至沒聽見那聲音,只覺得腳底被什么硌到,罵罵咧咧地又補踢了一腳。

    接著他終于聽到“喀嚓”一聲——從床上傳來。他不明所以地轉(zhuǎn)頭,卻驚恐地看到他在床上那個同伴的脖子以一個活人做不到的角度彎曲著!

    而被他們cao弄了一個晚上、照理早就該昏過去的男人,此刻卻踩著那個人的身體,站起身向他走來!

    對方身上是黏稠的,臀縫間合不攏的后xue還在淅淅瀝瀝失禁般往外漏著jingye,下腹漆黑潦草的“sao貨”二字和亂七八糟的涂鴉深深印進瘦猴眼中,襯得字跡下的皮膚愈發(fā)白。瘦猴在那具身體里射過五發(fā),最后一發(fā)甚至是硬著頭皮掏空yinnang射出來的,他清晰地記得那番銷魂的滋味。

    現(xiàn)在對方卻一步步緩慢朝自己走來。明明應(yīng)該是sao浪到骨子里的身體,此刻卻帶著讓人無法喘息的壓迫和冰冷。

    對方在他身旁蹲下,翻開一層層衣物,從校褲的口袋里摸出一塊碎成數(shù)片的琥珀。

    親眼看到琥珀碎裂,他身上的殺意再無遮掩,須臾之間,瘦猴甚至沒看清他的動作,喉嚨已經(jīng)被一只手掐著舉到半空。

    那只手的指甲奇長,刺入喉嚨薄薄的皮膚。瘦猴覺得自己的血管隨時都會被對方捏爆,求生欲讓他慌忙求饒:“別、別殺我,琥珀我賠你,賠兩塊,不——十塊、十塊!”

    枝白仿佛沒聽到似的,他偏了偏腦袋,緩緩將臉轉(zhuǎn)向被自己掐住的男人。瘦猴在那張面無表情的臉上看到了不屬于人類的金色豎瞳、立在頭頂?shù)你y色尖耳、以及泛著寒光的犬牙!

    “妖、妖怪——!!救——”

    瘦猴沙啞的尖叫戛然而止,再也沒機會說完剩下的話。

    枝白舔著手上的血,一寸寸地,將視線挪到房間內(nèi)剩下的、嚇到無法開口的男人們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