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被老板壓在辦公桌上撅臀/捅弄/壓抑喘息電話匯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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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哲定定的站了一會兒。 有那么一瞬間他懷疑自己是不是看錯了。 可桌子上那名牌不會有錯,對面那張熟悉得令人發(fā)指的臉,也不會出錯。 唐哲在原地站了片刻,突然毫無預(yù)兆的奪門而逃。 他的反應(yīng)很快,但是虞昊焱的反應(yīng)比他更快一步。 在唐哲要逃出門之前,虞昊焱已經(jīng)迅速站起身,用遙控開關(guān)鎖住了玻璃門。 只聽清脆的一聲聲響,玻璃門迅速閉合,將唐哲死死地鎖在里頭。 唐哲面對著玻璃門,保持自己呼吸的平穩(wěn),可是顫抖的指尖還是忍不住出賣了他的憤怒。 虞昊焱唇邊勾起一絲饒有趣味的笑,緩慢踱步,走到他的身后。 比起唐哲第一次見他時候的樣子,他今日的著裝風(fēng)格顯然正式得多。 一身手工定制的純黑西裝。矜貴的腕表,锃亮的皮鞋,身上的每一個物件都泛著金錢的味道。 當站在他家門口的時候,他是一個霸道上門的鄰居,如今站在這寸土寸金的大廈頂端,腳下踏著這個商業(yè)帝國的血液,他則化身成了一個更加精致的惡魔,一個周身彌漫著金錢味道,透著權(quán)力與野心的惡魔。 唐哲背對著他的脊背,微微的顫抖起來。 “你早就知道我是你公司的實習(xí)生,對吧?” 虞昊焱的聲音在他的身后響起,還帶著一些慵懶的笑意,“別誤會,這只是巧合,我也只不過是今天才發(fā)現(xiàn)這樁巧合的事實?!?/br> 唐哲冷笑,“真是不敢相信一個強jian犯竟然坐在權(quán)力的高位,享受這么多人的愛戴和敬仰,光是想到這一點,我就覺得很惡心?!?/br> 虞昊焱笑得更加開懷了。 或許他就是覺得惡心到了唐哲,自己心里更加舒服。 他隨手從辦公桌上翻找出一疊人事資料,在里面輕易的找出了唐哲的資料。 碩士畢業(yè),今年二十六歲,身家干凈清白。 在學(xué)校時成績優(yōu)秀,拿過不少科研方面的獎杯,算得上是學(xué)霸一枚。 他的目光在簡歷上打量了一會兒,從那張陽光硬朗的一寸照,一直看到末尾他那俊逸飛揚的簽名。 虞昊焱唇邊的笑意更深了。 第一次見他時,他就覺得他那張臉很適合搞什么學(xué)術(shù)研究。 現(xiàn)在一看,自己的直覺的確很對。 “研發(fā)部門是我們公司最為重視也最有前途的部門,你好好干,或許在五年之內(nèi)就能夠晉升,”停頓了一下,他又帶著輕微的笑意,意味深長的補充,“當然……如果你能得到你老板的欣賞和肯定,這個時間或許只有一年就足夠。” 唐哲的拳頭猛然攥緊,青筋暴跳。 這個人擺明了就是在威脅他。 “你就不怕我報警嗎?”唐哲冷笑,“或者告你性sao擾自己的屬下?!?/br> 虞昊焱輕笑一聲,看他那樣子似乎是真的不怕唐哲會報警. 他雙手慵懶的交疊著,目光緊緊的盯著唐哲僵硬的脊背。 “我更想知道的是,那天我走了之后你是怎么處理的?是不是自己去洗手間意猶未盡的擼了一發(fā)?” 唐哲猛的一回頭,拳頭就毫無預(yù)兆的砸向了虞昊焱! 空氣中劃過一陣風(fēng)聲,帶了一些凌厲的殺氣。 虞昊焱的肌rou反應(yīng)早于意念反應(yīng),先一步在半空中接住了唐哲的拳頭。 這一拳頭用了十成的力道,虞昊焱招架得并不輕松。 兩個人的手臂在力量的較勁之中,都有些微微的顫抖。 虞昊焱冷笑,“裝什么裝?和我這兒故作清高呢?你以為我看不出來你那天也硬的厲害嗎?” “你給我閉嘴??!” 唐哲幾乎是咆哮,另一只手也帶著凌厲的殺氣,劈向了虞昊焱的脖子。 虞昊焱單手拆招解招,迅速和唐哲在這狹小的方位內(nèi)搏斗了起來。 唐哲招招出手都相當凌厲。虞昊焱其實應(yīng)對得并不輕松。 但越是這樣,越在他身體里激起了一種征服的野心欲望。 隨著兩人一招一招互相較勁,虞昊焱對唐哲愈發(fā)刮目相看,同時也更激起了他想要占有他的那種原始欲望。 這樣帶著利爪的獵物,這樣讓人血氣上涌的格斗技巧,一旦將它徹底征服,讓他在你的身下呻吟、求饒,發(fā)出支離破碎的聲音,這種感覺……應(yīng)該會很爽吧。 在這短短的五分鐘內(nèi),兩人已經(jīng)過了幾十招。 雖兵不血刃,但每一招都是擦著要害過去的。 直到最后,兩人打翻了一旁的一盆落地盆,在外頭的女生小助理驚慌失措的沖過來,站在門口問道,“老板,沒事吧?沒發(fā)生什么事情吧?” 因為玻璃門是鎖著的,小助理只能站在外面干著急,卻進不來。 而這是一項單面玻璃,里面能看到外面,但外面的人卻無法窺探里面的動靜。 過了良久,才聽到里頭的虞昊焱淡淡的開口。 “沒什么事,打碎了個東西,出去吧?!?/br> 小助理聽到自家老板沒受傷,這才松了口氣,回到了自己的格子間。 辦公室內(nèi)出現(xiàn)這詭異的場景。 唐哲被虞昊焱翻身壓在墻壁上,后腦勺貼著冰冷堅硬的墻壁。 虞昊焱用身體壓著唐哲,唇邊勾起一絲邪魅的笑意。 他用一條腿強行擠入了唐哲的兩腿之中,使得唐哲此刻兩條腿無法并攏。 而虞昊焱的膝蓋與大腿還若有似無摩挲著唐哲褲襠那微妙的位置。 在方才的格斗之中,唐哲已經(jīng)用盡了全部的力氣,他的雙手手腕被虞昊焱單手擒住,抬高壓在了頭頂?shù)膲Ρ谥稀?/br> 此刻的他,就如同刀板上的魚rou,根本就沒有掙扎的余地。 兩人靠得極近,呼吸幾乎彼此交纏在一起。 虞昊焱騰出一只手,在他身上胡作非為。那手帶著幾分羞辱和戲謔,在唐哲襯衣下的凸起處揉捏了一會兒。 男人的rutou很快就被他捏得紅腫腫的,挺立著,隔著薄薄的棉質(zhì)襯衫,這兩個小櫻桃看著飽滿而澀情。 他的雙手又緩慢的向下摸索,在唐哲的小腹處停了一會兒。 停頓了一會兒,就這么毫無預(yù)兆的向下探入了他的褲子之中,捏住了那柔軟脆弱的器官! “嗯——!” 唐哲眉頭一皺,發(fā)出一聲痛苦的悶聲,緊緊的咬住了唇。 虞昊焱沙啞迷人的嗓音就在他耳旁響起,“那天,就顧著自己爽了,沒讓你爽,要不然今天彌補一下?” 男人最為脆弱的部位就這么被對方握在了手里,哪怕唐哲能有再強大的氣場,此刻也被擊碎的不堪一擊。 他雙手被架在頭頂?shù)膲ι?,雙腿被一條腿強行擠入,保持打開,無法并攏。 他閉上眼,臉上是屈辱的神情,只能任憑虞昊焱的手有意無意摩挲著他溫順的下巴。 男人的手并不十分光滑,應(yīng)該是常年握槍和練習(xí)格斗的緣故,他的手上帶了很多的粗繭,以至于那大拇指的指腹滑過他柔軟的器官時候,帶起的那粗糙的摩擦感,讓他全身都顫抖著。 所有的感官像是放大了無數(shù)倍。 虞昊焱的呼吸微微粗重了起來,灼熱的氣息一下下噴吐在唐哲的耳邊。 他的眼神之中帶著一絲戲謔,右手則漫不經(jīng)心給唐哲擼管,逼著這溫順的器官在自己手中不情不愿的勃起。 到最后,隨著taonong頻率越來越快,那東西也在他手中開始灼熱變大。 東西越長越大,到最后已經(jīng)燙得驚人了。 唐哲細微的呻吟聲在耳邊響起。 他咬著唇,壓抑的很厲害,但偶爾那么一兩個虞昊焱加重力道的瞬間,他還是被逼出了幾聲破碎的呻吟聲。 虞昊焱用粗糙的指腹來回勾勒著他男根的每一個輪廓,激起唐哲的身體觸電一般的戰(zhàn)栗。 虞昊焱在唐哲耳邊吐出一口氣,沙啞著聲音說,“怎樣?很爽吧?求我,我就讓你射出來?!?/br> 唐哲緊緊咬著唇,臉色也是潮紅。 他壓抑著自己顫抖的聲調(diào),極其勉強的開口,語氣中滿是厭惡。 “大家都是同性,我有的你也有,你不覺得這樣很惡心嗎?” 虞昊焱手下微微一個用力! 唐哲一聲壓抑的驚呼! 他眼角濕了,臉色潮紅,額頭滿是汗水。 虞昊焱惡意的快速taonong著他的yinjing,逼著他發(fā)出一連串壓抑的喘息聲。 “都到了這種關(guān)頭了,命根子都被人握在手里,就不能說兩句軟話聽聽?” 虞昊焱更加粗魯?shù)纳舷聰]動著他的yinjing,又把玩著他的兩個蛋蛋,唐哲被逼得全身顫抖,喘息壓抑。 而偏偏就是在這個時候,辦公室里的電話鈴聲響了。 虞昊焱略有些惱怒的看了一眼這座機,刺耳的鈴聲實在是很打攪他此刻的興致。 他拎著唐哲的后脖子,一把將他壓到了自己的辦公桌上,逼著他彎腰九十度,上半身全貼合著自己的辦公桌。 另一邊,虞昊焱則有些不耐煩的cao起了桌上的座機電話,冷冷的問道,“什么事?” 電話那邊不知道說了什么,虞昊焱挑了挑眉,饒有興趣的問,“是嗎?” “正好此刻唐哲正在我的辦公室里,你有什么話直接問他吧?!?/br> 說著,虞昊焱竟然就這么堂而皇之的把座機電話扣在了唐哲的耳邊。 唐哲措手不及,憑著本能抓住話筒,聽到那頭傳來人事部門主任的聲音。 “小唐啊,是這樣。你這邊遞交的幾個獎項的資料還不太完整,我這兒需要詳細填一下具體的細節(jié)……比如獎項的年份、規(guī)模、舉辦地點……這些你還能想起來嗎?” 唐哲右手緊緊的握緊電話,勉強壓抑住自己的喘息,用平靜的語調(diào)回應(yīng)了一句,“我記得?!?/br> 部門主任點點頭?!澳切?,那你現(xiàn)在匯報給我吧?!?/br> 唐哲沒料到對方竟然要他此刻就在電話里做這通匯報! 他咬著牙,握著電話的手因為過度忍耐而微微顫抖著。 身后的虞昊焱用一只手輕巧的壓住了他的脊背,不讓他揚起身來。 另一只手則若有似無的taonong著他的yinjing,逼著他身體涌過一陣又一陣的快感。 他擼得很粗魯,力氣很大,頻率越快。 唐哲的兩條腿發(fā)顫,幾乎站立不住。 “好的……您說的……那些……我現(xiàn)在匯報給你……” 唐哲咬著牙,全身肌rou都顫抖著,克制開口,“第一個獎項是在二零零六年……” “……嗯!……”唐哲死死咬住唇。 他扭頭,瞪了虞昊焱一眼,但奈何毫無一點威脅。 虞昊焱笑了笑。 剛才他發(fā)現(xiàn)自己這快速的上下taonong,居然沒有讓唐哲的聲音有什么起伏變化,心里有些不爽的同時,他也不由暗暗的贊嘆這個男人的忍耐力實在太過強大。 硬到了這種地步,都還能強行壓抑喘息,這讓他心里頭有了更粗暴的征服欲。 他很想看看這男人究竟人能夠忍耐到什么樣的地步。手上的動作也越來越粗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