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xiàn)在,該你好好服侍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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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紅閉上了眼睛,充滿了絕望。被五個不了少年長時間的凌辱,李紅還能維 持自己的羞恥心么?jingye的味道又腥又咸,粘稠得難以下咽。 “唔唔……嗯……唔……”李紅臉上寫滿了痛苦,卻也掛滿了滿足,少婦的 喉嚨一動一動,費力地吞下了大雄的jingye。 大雄的roubang再也硬不起來,軟軟地耷拉著。看到五個人的roubang都已經(jīng)軟綿綿 的,紅毛終于如釋重負地放下了攝像機。終于拍完了! 五個不良少年躺在草地上,累得爬不起來。紅毛看著大字型躺在草坪上的一 具美艷rou體,雙眼通紅幾乎要噴火:“奶奶的,你們爽完了,我可是火得要流鼻 血了!別裝死,咱們也好好樂樂!” 紅毛急不可待地脫下褲子,拔出硬直長久的roubang,撲到李紅的身上,一插到 底! “啊……啊……” 少婦的浪叫再一次響起! 五個不良少年躺在草地上,聽到李紅充滿疲憊地浪叫,扭頭看了看趴在紅毛 身下的少婦,又扭過頭,閉上眼睛休息起來。幾個家伙已經(jīng)完全滿足,且累得直 不起腰來,李紅那誘人的浪叫,已經(jīng)勾不起他們的性欲! 紅毛卻不同,拍了一整天,現(xiàn)在才碰到李紅的美rou,雖然李紅的rou體已經(jīng)被 眾多男人的jingye覆蓋,仍讓人感受到少婦的熟美和嬌媚。紅毛下面硬得幾乎要噴 血,此時趴到李紅的身上,將少婦緊緊壓在身下,雙手死死按住李紅豐滿的rufang, 用力的揉捏,本已被蹂躪多時的雙乳已經(jīng)是粉紅色,紅毛的魔爪讓少婦的rufang不 斷扭曲變換成稀奇的形狀,粉紅色也變成了紫紅色,但rutou在刺激下卻重新硬了 起來,翹立的兩顆rutou變得亮晶晶,散發(fā)出妖艷的紅色。 紅毛那粗大的roubang用力地在李紅的xiaoxue里抽插,巨大的快感,讓少婦的下體 再一次歡愉起來。本已經(jīng)失去了只覺的陰戶,再次被喚醒,酥麻伴隨著摩擦的痛 快,讓李紅用力的浪叫。不過,體力耗盡,李紅的浪叫也變成了呻吟。 “嗯,啊……”被按在草地上的李紅,嬌軀一上一下的起伏,雙腿在下體刺 激帶動下,本已僵硬麻木,卻也本能地并攏夾住紅毛的腰,隨著男人的抽插,劇 烈抽搐起來…… 又是一次jianyin,自己的rou體要到什么時候才能休息?。?/br> 李紅痛苦地想著,不禁閉上眼睛,奇怪地念頭在性愛中冒出。自己何苦要苦 苦掙扎,這種幾乎肆虐的性愛,不是可以得到巨大的快感么?何必要逃避呢,自 己不是很快樂嘛? 李紅恐懼地發(fā)現(xiàn),自己真得開始迷戀這種無助地,充滿了性愛的rou奴生活了!田岫打了個哈欠,差點一頭扎在桌上的文件堆里睡過去。 又是一個倒霉的星期二!他哀怨地瞪著面前那一大堆文件,恨不能把它們?nèi)妓簜€粉碎。 “小田!小田!”辦公室外面響起了支隊長的大嗓門。田岫狠狠地咒罵了一聲,抓起打印機上的幾張紙,隨手用訂書機釘上,老大不情愿地起身走出了辦公室。 治安巡警支隊的支隊長霍廣毅正站在他自己的辦公室門前,一臉不耐煩地瞪著拖著腳步慢慢走來的田岫,“哎呀,你怎么這么慢?。孔岊I(lǐng)導(dǎo)等了半天!” 田岫抑制住把手上的文件砸到他臉上,再朝他褲襠踢一腳的沖動。這本來就是上面指定你霍廣毅做的報告,你卻以什么“不會用電腦,眼睛也不太好”的理由硬推給我做,還嫌我做得慢? 惱火歸惱火,這種蠢事田岫是不會做的,他一聲不吭地把報告交到霍廣毅手里,扭頭就走。但剛一邁步就停了下來。 一個身材嬌小,面容秀麗的女警正從走廊的另一頭向這邊走來,她約莫二十三四歲年紀,長著一張白皙的鵝蛋臉,滿頭秀發(fā)在腦后挽成一個發(fā)髻,月牙似的彎彎細眉下是一雙明亮的杏核眼,鼻子小巧精致,薄薄的嘴唇抿成一條美麗的曲線,露出含情脈脈的微笑。 田岫當然知道這微笑是給誰的,雖然他來到市公安局巡警支隊做文書還不到一年,但是他那雙銳利過人的眼睛早已洞察到了存在于支隊長霍廣毅和宣傳科科員游逸霞之間不可告人的秘密。令他驚訝的是,這對男女把他們之間的秘密隱藏得很好,迄今為止,似乎除了他田岫之外,還沒有別人發(fā)現(xiàn)這個秘密。 游逸霞對身材矮小、其貌不揚的田岫照例視而不見,徑直從他面前走過,向霍廣毅飛了一眼之后,走到支隊長辦公室隔壁的財務(wù)科里去了。田岫聳聳肩,邁起拖泥帶水的腳步,慢慢向自己的辦公室踱去。但踱到一半,想了想,又轉(zhuǎn)去了走廊盡頭的廁所。 田岫是個好色的青年男子,也是個毫無女人緣的倒霉蛋,這使得他對任何美麗的年輕女性既垂涎三尺,又不抱任何企圖。不過游逸霞確實是個尤物,多看她幾眼沒有任何壞處。 唯一令田岫覺得很不舒服的是:這么一個大美人,公認的巡警支隊之花,居然會被年過四旬,而且早有妻室的霍廣毅泡到手。如果霍廣毅是個富有魅力,討人喜歡的家伙也還罷了,可是在田岫看來,此人完全是個又懶又蠢,只會媚上欺下,完全是靠拍領(lǐng)導(dǎo)馬屁才當上支隊長的馬屁精。唯一的過人之處,便是自我感覺空前良好,全然不知百分之九十九的部下都對他鄙視至極。 “唉!”田岫嘆了一口氣,百分之九十九的部下都討厭他又如何呢?有一個游逸霞喜歡他就夠了。 說起來也真奇怪,就霍廣毅這么個神憎鬼厭的角色,偏偏特別有女人緣。情人游逸霞是個大美女不用說了,連家里的糟糠之妻也是個楚楚動人的女子。 霍廣毅的妻子薛云燕也是個警察,是一個非常優(yōu)秀的女刑警。她比霍廣毅整整小十五歲,今年只有二十九歲。田岫曾經(jīng)見過她幾次,覺得她長得非常像電影演員陳小藝,雖說是整天與窮兇極惡的犯罪分子打交道的刑警,卻相當有女人味。最主要的是,她對待田岫不但不因他地位卑微而像別人那樣輕視和怠慢他,反而格外親切溫柔,把他當作一個小弟弟來關(guān)懷。田岫因此覺得她的魅力甚至要超過那個在田岫面前總是一臉傲慢和漠然的游逸霞。 “放著燕姐這么好的老婆不好好愛,偏要在外面勾三搭四,真不知道霍廣毅這頭豬的腦子里灌的是什么漿糊!”從廁所里出來,回到空無一人的辦公室,關(guān)上玻璃門,田岫忍不住咕噥著罵出聲來。 “他腦子里并沒有灌漿糊。”一個溫柔平靜的聲音在他背后響起。 田岫驚嚇得跳了起來,由于他這間辦公室大多數(shù)時候只有他自己一人,因此他剛才進門時并沒有細看屋內(nèi)的情形便轉(zhuǎn)身去關(guān)玻璃門,竟然完全不知這屋里多了一個人。更令他受驚的是,聽這人的聲音,難道是…… 田岫心驚膽戰(zhàn)地轉(zhuǎn)過身來,只見薛云燕坐在一張轉(zhuǎn)椅上,笑盈盈地看著他。 “燕姐……你……你怎么進來的……” “用腳走進來的呀?!毖υ蒲鄿赝竦匚⑿χ坪鮿偛盘镝恫]有說她丈夫的壞話。 田岫張了張嘴,卻再也說不出話來。 “你坐下來,我有話對你說?!毖υ蒲嗾f著,指了指身邊另一張轉(zhuǎn)椅。 田岫抹了抹額上的冷汗,哆哆嗦嗦地在薛云燕身邊坐了下來。 “其實,我早就知道了霍廣毅跟那個女人的事?!毖υ蒲嘁砸环N平淡的口氣說道:“但是我反正對他已經(jīng)死心了,所以干脆聽之任之,只當他不是我老公。但是,我現(xiàn)在改變了想法,決定要采取一些行動了。你知道我為什么會改變想法嗎?” 田岫傻傻地搖了搖頭。 薛云燕看著他那副傻乎乎的模樣,忍不住噗嗤笑出聲來,“傻瓜,怎么到現(xiàn)在還不明白?” 田岫其實并不傻,只是一開始有點被嚇暈了,此刻他已經(jīng)漸漸恢復(fù)了正常的觀察和思維能力,并且從薛云燕望著他的眼神里讀出了一絲不同尋常的東西。這使他不禁大驚,“難道……燕姐你……” 薛云燕接上了他不敢說出的那半句話:“沒錯,就是為了你!” 雖然心里已有直覺,但是薛云燕的話還是像雷電一樣把田岫劈得昏頭轉(zhuǎn)向,“可是……為什么?” 薛云燕凝視著田岫的眼睛,“你真的沒有認出我來嗎?” “嚇?”田岫瞪大眼睛,仔細端詳著薛云燕那張端莊秀麗的臉,確實有點面熟,可是他覺得那十有八九是因為她長得像陳小藝,而不是自己以前見過她。 薛云燕見田岫一臉迷茫,只得提醒道:“十一年前,七月四日的午夜,在香山路發(fā)生的事情,你應(yīng)該還記得吧?” 田岫的嘴巴張成一個大大的“O”形,“你……你就是那個……” 薛云燕點點頭,“就是那個被你從歹徒手里救下來的女學(xué)生。你知道嗎?那個晚上之后,我找你找了整整十年!” 田岫難以置信地搖著腦袋,什么話也說不出來。 薛云燕繼續(xù)說著:“就是從那天開始,我決定要考警校,當警察,這既是為了打擊那些為非作歹的人,也是為了方便尋找你。只是我怎么也沒想到,那天晚上救我的,竟然是一個還不到十五歲的孩子……” 田岫的腦袋一片亂哄哄的,他幾乎聽不見薛云燕在說什么,也不知道自己到底在想些什么。 薛云燕的聲音還在繼續(xù),“……那天在你們支隊小徐的婚禮上,我第一眼看見你,就立刻認出了你。但是我還不敢完全肯定,于是就通過各種渠道進行調(diào)查。事實證明,我沒有認錯人?!彼プ√镝兜氖?,緊緊地握著,“就是你,那天晚上冒著生命危險救了我,報警之后又默默地離開了。為什么你當時不留下你的姓名???你知不知道,這十年來,我找你找得多辛苦??!” 從她柔軟的掌心傳來的溫度使田岫清醒過來,“你何必非要找到我不可呢……凡是男人在那種時候都會這么做的……” “霍廣毅就不會。我剛和他結(jié)婚沒多久就看清了這一點,有天晚上我和他散步回來,在路上看見幾個醉漢在調(diào)戲一個女孩,我想上去制止,他卻一邊把我往旁邊拉,一邊說‘下了班就不要多管閑事’。當然,我最后并沒有聽他的??墒?,從那天開始,我就知道了:他根本不是值得我愛的男人。我真正愛著的,是那個為了救我,勇敢地和比自己高大強壯得多的歹徒搏斗,受了傷也毫不退縮,直到把歹徒趕走的男人?!毖υ蒲嗾f著,慢慢卷起田岫的右手衣袖,露出他小臂上一道兩寸多長的傷疤,輕輕地撫摸著,“看,這就是你值得我愛的證明。” “我……值得你愛?你……愛的是我?”田岫喃喃地說道。 薛云燕放開田岫,起身去把辦公室的門反鎖起來,然后走回田岫的身前,不等田岫有任何反應(yīng),徑直張開雙臂,抱住田岫的頭,讓他的臉埋在自己懷中,過了很久才松開雙臂?!斑@樣你相信了嗎?” 被薛云燕豐滿的胸部擠了一回的田岫反倒更加清醒了,他深深地吸了一口氣,“我相信了……可是你打算拿霍廣毅怎么辦呢?跟他離婚嗎?” 薛云燕臉上露出深沉的微笑:“我不會那么便宜他的,還有那個游逸霞……田岫,如果你愿意的話,我有辦法逼迫游逸霞做你的性奴?!?/br> “???你說什么?” 薛云燕滿臉歉意地說:“當初為了查清楚你是不是救我的那個人,我對你進行了很詳細的調(diào)查,其中就包括你在網(wǎng)上發(fā)表的一些日記和。從那些東西可以看出來,你非常喜歡性虐待,也對游逸霞很有興趣。所以當時我就想,如果你真的是我的恩人,那我不但要把我自己給你,還要讓那個跟霍廣毅勾勾搭搭的女人也脫光衣服,跪在你的腳下任你使喚。我唯一擔心的,就是你會不會覺得我的這個想法太骯臟,太邪惡?!?/br> 聽了薛云燕的話,田岫默不作聲地沉思起來,薛云燕既期待又擔心地望著他。 過了一會兒,田岫抬起頭來,“坦白地說,我只是一個俗人……心里既有人性,也有獸性……如果游逸霞是一個壞女人,那我不管怎么虐待她,都不會有心理包袱;可是說實在的,她除了跟霍廣毅有點不三不四之外,也沒干別的什么壞事。所以……” 作為一個出色的刑警,薛云燕對人的心理有著非常準確的把握,在今天來找田岫之前,早就對田岫可能作出的各種反應(yīng)都有了準備。田岫此刻的這番關(guān)于心里矛盾的坦白也早在她意料之中,于是她沒有多說廢話,直接從隨身帶著的手提包里拿出了一疊裝訂起來的資料遞給田岫。 田岫大惑不解地接過資料,只看了幾行,臉色便陰沉下來;又看了兩頁,他便將它交還了薛云燕,表情卻變得十分輕松。 “原來她干過這樣的鳥事!雖然看面相就知道她不是個老實人,但我原來以為沒有親眼看見她作jian犯科,就不該以貌取人?,F(xiàn)在好了,她果然是個壞東西,不值得我把她當作人來看?!碧镝墩f著,愉快地吹了個口哨,“那么,把你的打算說出來聽聽吧!” 出乎他的意料,薛云燕把那疊資料收進手提包之后,站起身來,“這里不是一個討論問題的好地方。如果你有空的話,今天下午下班以后,金華街‘新天地’餐廳4號包廂,我等你?,F(xiàn)在我該走了?!?/br> 薛云燕走到門后,突然想起一事,又折返回來,從包里掏出一個優(yōu)盤遞向田岫。 “這又是什么東西?”田岫沒有接,而是驚訝地笑道。 在把優(yōu)盤塞進田岫手里的同時,薛云燕湊到田岫耳邊,輕快地說道:“我知道你一向謹慎而多疑,也許在我走后,你冷靜下來想一想,會懷疑這是一個請君入甕的圈套。所以我必須給你一點信物,讓你徹底對我放心。里面的東西,你只能在沒有旁人的情況下才能看,看的時候,電腦聲音要關(guān)小點。”說完,她在田岫的臉頰上輕輕啄了一下,邁著輕盈的步伐開門走了。 田岫呆呆地站了一會兒,最后終于拿定了主意,趕緊撲過去把門重新關(guān)緊鎖上,然后蹦回桌前,把優(yōu)盤插進電腦,打開。突然,他只覺得一陣暈眩,似乎全身的血液都涌進了頭顱里。 屏幕上,一絲不掛的薛云燕坐在沙發(fā)上,面向鏡頭擺出一個誘人的姿勢,微笑著開始講述她與田岫在十一年前的淵源。 二 俗話說:“不做虧心事,不怕鬼敲門”,游逸霞現(xiàn)在對這句話有了異常深刻的了解。 這一周她過得十分痛苦,在她的眼里,每一個與她擦肩而過的人,每一個向她投來目光的人,每一個和她說話的人,都是來敲門的鬼,把她心里那扇看不見的門敲得咚咚直響。 這難道是她的錯嗎?不,她只是運氣太壞了,壞得令人難以想象。上個星期六的晚上,她和往常一樣,在巡警支隊支隊長瞞著妻子購買的一處公寓里,與霍廣毅一起在席夢思上顛鸞倒鳳。豈料她還沒達到高潮,霍廣毅便突然一把推開她,捂著心口哎喲哎喲地叫疼。那慘厲的叫聲一下子把她嚇懵了,腦子里一片空白,只會抓著不停打滾的霍廣毅一個勁地問“你怎么了?你怎么了?” 霍廣毅只滾了兩三分鐘,就不再動彈了,扭曲著身體蜷縮成一團。在徒勞地呼喊和搖晃了半天之后,她戰(zhàn)戰(zhàn)兢兢地伸手試了試他的鼻息,又驚恐地摸了摸他的脈搏,便嚇得大哭起來。 也許是驚嚇過度,接下來的很長一段時間里她的意識都是空白的。當她重新清醒過來時,發(fā)現(xiàn)自己正走在子夜里的街道上,披頭散發(fā),衣服的扣子也扣錯了好幾顆。她想起霍廣毅的尸體還赤條條地躺在那張席夢思上,但是她始終沒有勇氣再回那間公寓。 星期一早上,她幾乎不敢來巡警支隊上班,當她最終膽戰(zhàn)心驚地踏入單位大門時,立即發(fā)現(xiàn)霍廣毅極不光彩的死訊已經(jīng)成為了整個單位此時唯一的話題。令她稍感慶幸的是,似乎沒人發(fā)現(xiàn)她與這則熱點新聞的關(guān)系。 但是這一點點的慶幸很快就被擊得粉碎。這都要怪田岫,那個矮小、丑陋、陰沉的聘用制文職人員,從那個早上起,他們每一次碰面,田岫都會用一種冰冷、銳利而古怪的眼神死死地盯著她的眼睛,仿佛在說:“你以為我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嗎?” 漸漸地,游逸霞覺得其他所有人看她的眼光都越來越像田岫,一樣的冷酷、一樣的尖銳、一樣的意味深長,仿佛一把雪亮的手術(shù)刀,無情地割開她的衣襟,破開她的胸脯,剖開她的心臟,將藏在她心底最深處的秘密挖出來,挑在刀尖上高高展示。 終于下班了,游逸霞匆匆地收拾好東西,拎起提包,逃命也似的走出了單位大門,向數(shù)十米外的公車站走去。今天不過是星期五,霍廣毅暴斃還不到一周,但是游逸霞覺得似乎已經(jīng)過了幾十個世紀那么久。好在這周的工作日已經(jīng)結(jié)束了,她可以有兩天的時間躲在家里不必見人。 一個修長的身影突然攔在她的面前,游逸霞一看到這人的臉,差點沒昏過去。 薛云燕氣定神閑地凝視著她,臉上依舊掛著她招牌式的淡淡微笑,但是那雙鳳眼里卻是一絲笑意都沒有?!靶∮?,你下班了?” 游逸霞身子晃了一晃,勉強站穩(wěn),硬生生擠出一絲笑容:“啊……是啊……” “你今晚上有空嗎?我想跟你說點事情?!?/br> 游逸霞下意識地后退一步,極力抑制住拔腿就跑的沖動,“嗯……我今晚上有要緊的事……改天吧……好嗎……” 薛云燕毫不放松地逼上一步,“我要跟你說的事情也很重要,所以你今晚最好還是把別的事情推一推?!闭f著,她若無其事地伸出手,把游逸霞的手腕牢牢攥住,但是臉上的微笑卻變得更加親熱。在旁人看來,這兩個女人是在手拉著手,親密地交談。 游逸霞的臉色頓時變得慘白,她的嘴唇嚅動了幾下,卻什么話也沒說出來,只是頹然低下了頭。 一刻鐘之后,這兩個女警并肩坐在薛云燕家――也是霍廣毅生前的家――客廳的長沙發(fā)上。薛云燕拿起面前茶幾上的一個遙控器按了一下,幾米之外的電視屏幕慢慢亮了起來。 雖然從薛云燕出現(xiàn)的那一瞬間起,游逸霞就對將會發(fā)生的事情有所準備,但當她從電視屏幕里看到赤身裸體的自己搖晃著同樣一絲不掛的霍廣毅早已沒有生氣的軀體的畫面時,她的腦子里還是響起了驚天動地的“轟”的一聲。 直到屏幕里的游逸霞穿上衣服,頭也不回地奪門而出,薛云燕才按下遙控器的暫停鍵,轉(zhuǎn)頭對幾乎昏死過去的游逸霞微笑道:“小游啊,雖然你和我們家老霍偽裝得很好,別人都沒看出你們的秘密??晌以趺凑f也是個刑警,你們的事情是躲不過我的眼睛的。本來呢,我裝那個攝像頭,只是為了將來離婚的時候能在財產(chǎn)問題上多一個談判的籌碼;可是人算不如天算啊,這個攝像頭的第一次使用,拍到的竟然是這樣的畫面。不知道你聽說沒有,法醫(yī)驗尸的結(jié)論是:老霍是吃了不合格的壯陽藥引發(fā)的心肌梗死。唉,這個男人啊,就是不知死活――” 薛云燕沒有說下去,因為游逸霞突然撲通一聲跪倒在她的面前,聲淚俱下地哀求道:“薛姐!我知道錯了,求求你原諒我吧……” 薛云燕突然用左手一把揪住游逸霞的頭發(fā),向上一扯。游逸霞痛得慘叫起來,下意識地去拉薛云燕揪住自己頭發(fā)的左手,忽然間,一陣劇痛從胸脅間擴散到整個體腔,似乎五臟六腑都被放在烈焰上炙烤,游逸霞張口想要呼痛,卻一口氣堵在嗓門出不了聲,雙手也不去拉薛云燕了,而是緊緊地捂著自己的小腹。 薛云燕松開被打了一拳的游逸霞,任由她蜷成一團趴在地上喘著粗氣。過了幾分鐘,見游逸霞漸漸緩過氣來了,薛云燕便再次揪住她的頭發(fā)將她提起,而游逸霞也不敢再做抵抗,只有流著淚強忍頭皮上的劇痛。 薛云燕將游逸霞的頭拉到與自己下頦齊平的高度,手腕輕輕一轉(zhuǎn),把她的頭發(fā)在手上繞了一圈,游逸霞吃痛,不由自主地將臉仰了起來。 薛云燕臉上依舊漾著親切的微笑,右手從衣袋里掏出一條手絹,輕輕地為游逸霞拭去臉上的淚水,“你多漂亮啊,也難怪老霍肯為你冒險吃那種藥。你說,我們局長,還有法院的法官,能不能理解老霍那種心情呢?”她的聲音輕柔甜美,仿佛面前的女人不是自己丈夫的情人,而是她最疼愛的小meimei。 游逸霞的淚水又汩汩而出,“不要……薛姐……求求你……不要說出去……你要我做什么我都愿意……不要對別人說……” “你什么都愿意做嗎?”薛云燕溫柔地微笑著,左手卻又向上提了一寸。 游逸霞嗚咽著應(yīng)道:“是……愿意……我什么都愿意……做牛做馬都行……” “真是傻丫頭!”薛云燕親切地笑罵道:“這都什么年代了,我要牛要馬來干嘛呀?”說著,親昵地擰了一下游逸霞美麗的小鼻子,“再說,哪有你這么可愛的牛和馬???你倒是像個小貓小狗那樣的寵物?!?/br> 游逸霞聽到這話,有如一個即將溺死的人在亂抓亂摸中突然抓到一把水草,連忙急切地應(yīng)聲道:“我愿意做寵物……我愿意做你的寵物……” 突然,游逸霞眼前一黑,臉上一陣火燙,隨即從頭皮上傳來一陣撕裂般的疼痛,原來是薛云燕狠狠地連打了她幾個耳光?;杌璩脸林校宦牭醚υ蒲鄥柭暫鹊溃骸安灰樀男ao包!你哪有資格做我的寵物?你聽說過寵物會搶別人老公的么?你只配做一個奴隸,知道嗎?你只配做一個下賤的奴隸!”薛云燕嘴上怒罵,手上卻絲毫不停,一句話工夫,游逸霞已經(jīng)挨了十來記耳光,臉頰頓時紅腫起來。 游逸霞被打得昏頭轉(zhuǎn)向,極度的痛苦使她不顧一切地哭喊起來:“我是奴隸!我是奴隸……饒了我吧……我是你的奴隸……求求你別打了……饒了我吧……” 薛云燕停止了抽打,再次松開游逸霞的頭發(fā),冷冷地問道:“你真的愿意做我的奴隸?” 游逸霞伏在地上,哭得上氣不接下氣,抽抽噎噎地應(yīng)道:“是……我愿意……我愿意……” “可不要勉強自己啊!”薛云燕譏嘲地笑道,同時優(yōu)雅地翹起二郎腿,用警用皮鞋的鞋尖輕輕地敲著游逸霞的肩頭。游逸霞的反應(yīng)完全在她的預(yù)料之中,這個年輕女警與正規(guī)警校畢業(yè)的她不同,是一個靠著關(guān)系才進入警隊的中文系大學(xué)生,在單位里也主要是做辦公室的文職工作,因此基本上仍是個嬌氣的小女孩,全然不具備一般警察應(yīng)有的堅強意志,加之這一周來飽受憂慮和恐懼的折磨,心理防線十分脆弱,薛云燕沒費多大工夫就將她徹底制服了。 “我……心甘情愿……做你的……奴隸……”游逸霞嗚嗚地哭著說道。 “好,那就把衣服都脫光了吧!” 聽到薛云燕的話,游逸霞驚恐地抬起頭來,“不要……求求你……不要這樣……” “那就是不愿意做我的奴隸啦!沒關(guān)系,我不會逼你的?!毖υ蒲嗪皖亹偵卣f著,一手拿起掛在胸前的手機,另一只手從身邊的提包里掏出一個硬皮小本子,游逸霞認出那是市公安局民警人手一冊的,“你說,我是先打給局長好呢?還是先打給政委好?” “不要!”游逸霞驚叫道,掙扎著爬了起來,“我脫!我脫!” 薛云燕臉上露出征服者的微笑,啪地一聲合上,卻仍然舉著手機,“要脫,就干脆一點,不要拖泥帶水的?!?/br> 游逸霞慢慢抬起手來,伸向自己胸前,當手指觸到警服襯衫的紐扣時,心中一陣悲苦,那顆小小的紐扣竟如千斤巨石一般,難以挪動半分。 薛云燕冷哼了一聲,又把通訊錄翻開來,不緊不慢地按起手機上的數(shù)字鍵來。 按鍵發(fā)出的嘟嘟聲像皮鞭一樣狠狠打在游逸霞的心上,她急忙叫道:“不要……不要……我……我馬上就脫……”,狠狠心,便將襯衫的衣紐一個一個解了開來。不一會兒,紐扣全部解開了,游逸霞咬著嘴唇,緩緩地將襯衣脫下放在茶幾上,卻不繼續(xù)寬衣解帶,而是用一雙淚汪汪的眼睛望著薛云燕,指望薛云燕稍動惻隱之心。 薛云燕見她還是扭扭捏捏不肯就范,很不耐煩地搖了搖頭,指著客廳墻上的掛鐘道:“我數(shù)三十秒,三十秒之后,你身上哪怕還掛著一根線頭,我這個電話就非打不可了。你自己看著辦吧,現(xiàn)在開始計時:三十、二十九……” 游逸霞終于明白了自己的處境,只得把心一橫,在薛云燕的倒數(shù)聲中,將長褲、乳罩、內(nèi)褲,連同腳上的鞋襪,全都脫了下來。當薛云燕的計數(shù)結(jié)束時,游逸霞已經(jīng)完全赤裸裸一絲不掛了,雖然面對的是自己的同性,她仍然羞澀地夾緊雙腿,一只手遮住陰部,另一只手擋在胸前。她低垂著淚眼,臉頰和脖頸因為羞恥而變得通紅。 “把手放到后腦勺上去!”薛云燕平靜地命令道:“我要好好看看你的裸體。” 游逸霞猶豫了一下,慢慢地把手從胸前和下體處拿開,放在自己的腦后,這樣她雪白的裸體便毫無遮掩地展示在薛云燕的眼前。 薛云燕用贊嘆的眼光欣賞著游逸霞的裸體,她的肌膚光滑細膩而富有彈性,rufang并不很大,卻挺拔結(jié)實,線條優(yōu)美,一元硬幣般大小的乳暈是非常淺淡的褐色,粉紅色的rutou精致得讓同為女人的薛云燕也不禁有吸吮的沖動;腰身纖細窈窕,小腹平滑緊繃,沒有一絲贅rou;她身材雖然嬌小,雙腿卻不顯短,纖細筆直、光潔如玉,鼠蹊部上覆蓋著一片并不濃密的黑色陰毛。薛云燕暗自點點頭:這是唯一需要加工的地方,田岫喜歡的是白虎。 被薛云燕的目光從頭到腳地掃視,游逸霞覺得非常屈辱,眼淚像斷了線的珠子一顆顆從面頰順著脖頸一直滾落到胸脯上,劃出一道道在燈下熠熠閃光的玉帶,更增風(fēng)致。 “過來跪下!”薛云燕命令道,游逸霞不敢不從,連忙走到薛云燕跟前,順從地跪在地上,低著頭,不敢看薛云燕的眼睛。 薛云燕從茶幾下拿出一個不大的紙箱,取出一個黑色的皮革項圈,將它套在游逸霞的脖子上,接著用一副警用鋼制手銬將游逸霞的雙手反鎖在背后。游逸霞完全放棄了抵抗,自始至終只是低頭飲泣,任由薛云燕擺布自己。 “好了,小賤人,你看你的樣子多漂亮?。 毖υ蒲嗾f著,扯了扯系在項圈上的狗鏈,“打起精神來,這只是第一天,以后的日子還長著呢。你放心,”薛云燕捏了捏游逸霞的rutou,“只要你乖乖的,我就不把你和霍廣毅的秘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