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的屁股條件反射一般夾緊,然而,卻禁不住男孩肆無忌憚的抽插摳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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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其實她想問的是:你在房間里干嘛? cao我的心理醫(yī)生。 你cao了她幾次? 三次,我們把臺燈和衣柜都弄壞了,她尿在你們的床上,還有地毯上,我射 在你們的落地窗前。 真棒,別擔心,我們的人會維修打掃的。 謝謝。 不客氣?!?/br> 對,這就是我所認識的周嘉伊,戴著圣女的光環(huán)下一個不折不扣的yin妖,這 些骯臟污穢的語句從她那帶著播音腔調(diào)的嘴里吐出,就像干涸的馬賽馬拉草原雨 季的第一場大雨,金翠色的雨水,灌溉生靈,沐澤萬物。 那天下午,我們的主奴游戲比過去的任何一次都要精彩。她從美國給我?guī)Щ?/br> 來的禮物,前列腺按摩器,真是只有她才會想到送我這樣的東西。我們第一次嘗 試,我第一次感受到令人絕望的快感,也是第一次看見自己的yinjing射出近一米高 的jingye,周嘉伊是一個盡職盡責的主人,無情的,卻帶著感動的羞辱,抽打,擰 捏,噬咬,我們喝她配置的一種奇怪的苦味的酒,感官被無數(shù)倍地放大,音樂變 得暴戾而無情,她將自己所有的內(nèi)衣褲全都倒在床上,她為我換上她的內(nèi)褲,絲 襪,然后騎在我身上,戴著按摩器繼續(xù)cao我的肛門,我在她的內(nèi)衣褲堆里再次射 精,她命令我將jingye舔舐干凈,然后繼續(xù)給我koujiao,我在她的嘴里射精,我們分 享我的jingye,然后繼續(xù)喝酒,繼續(xù)蹂躪我們的身體,繼續(xù)射精,她高潮時候的喊 聲震耳欲聾,我高潮的時候甚至將她從床上丟了出去。我們在床下繼續(xù)zuoai,我 騎在她身上狂cao她,她的頭撞在床沿上,翻著白眼用粵語大喊簡明,你就是我的 神。我們的雙腿纏著對方的身體,我在她的zigong口射精,她閉著眼睛說:「我真 想吃了你,然后再把你從我的自宮里生下來,你是一個魔鬼…」 我醒來的時候強睜開眼睛看了一眼手表,9點多,我不知道是夜里9點多, 還是第二天早上9點多。我口干舌燥,頭疼欲裂,轉過頭看見周嘉伊側躺在我身 邊,睡得很香甜,小巧精致的臉,脖子上的脈搏輕微地跳動著,但是脖子以下幾 乎可以用yin穢不堪來形容。一條寶石藍色的蕾絲T褲套在脖子上;兩只rufang上有 幾塊青紫,應該是被我掐的,但我完全沒有印象;一條用過的安全套像具尸體一 樣滴搭在腰上,里面沒有jingye,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小腹上、rufang上、腿上、陰 毛上都有我的精斑,不知道我射了幾次;而我居然還穿著她的內(nèi)褲,yinjing從一邊 探了出來,左腿上還穿著她的絲襪,我摸了一把自己的肛門,火辣辣地疼,但還 好里面沒有東西。 我走到窗前,拉開窗簾,陽光幾乎要把我照透了。我將身上她的胸罩,內(nèi)褲 和絲襪都摘了,坐在沙發(fā)里,心里痛苦不堪。我找到我的衣服,糟透了,襯衫被 撕破了,褲子被窩在被子里,皺成一團。我找到手機,已經(jīng)沒電了。眼前浮現(xiàn)出 李彤的臉,一種前所未有的痛苦包裹著我,我又癱在沙發(fā)里,看著腳邊躺著的周 嘉伊,心里一股憤怒的血液涌了上來,而這股血帶動的,是我的yinjing又勃起了。 我用領帶將她的手反綁了起來,她惺忪地剛睜眼,我就從床上拿下一條內(nèi)褲 將她的臉蒙起,然后又拿了一個胸罩塞進她嘴里,吐了口痰在她的yindao上,開始 抽插她。真不知道昨晚后面發(fā)生了什么,這一次做得我無比辛苦,我感覺每一次 呼吸都要將自己的肺擠裂了一般。周嘉伊在我的身下掙扎著,含糊地喊著,我不 管不顧地沖刺,又射在她的yindao里。然后兩個人都癱軟下來,也清醒了過來。 「昨晚發(fā)生了什么?」我大喘著氣問她。 「我們喝了一些NO。133,然后我也不記得了。」 「NO。133是什么?」 「我調(diào)的一種酒,苦的。對不起,我可能加了一些別的東西了?!?/br> 「別的東西?好吧,我手機沒電了,借你電話用一下?!?/br> 「嗯,對不起,我太放縱了,我們都太放縱了?!?/br> 「人沒事就好,我先去洗澡了?!?/br> 我不知道周嘉伊說的別的東西到底是什么,也沒興趣去知道,現(xiàn)在我的情況 比她要糟糕得多,我既得趕緊和家里聯(lián)系,又得解釋我這一晚上的去向,然后還 得裝作什么也沒有發(fā)生一般地回家。洗澡的時候,我腦子里想了幾個辦法全都被 推翻了,一個不留神,將她浴室里的香皂盒碰掉了,彎身下去撿的時候,腦子里 閃過一個名字:陸鹿。 好吧,我最不愿意面對的這個人。十六歲不到的宋建龍,終于生平第一次嘗到了日屄的滋味,這是一種無法描 述的歡樂滋味,全然不同于以往擼管兒。 身下壓著一個真實的裸體女人,香噴噴的氣息,熱騰騰的大奶子,軟綿綿的 小肚子,圓潤潤的大腿,還有肥嘟嘟的臀rou,這一切,全然不同于擼管時干巴巴 的幻想。 最美妙的是,他的jiba進入了一個火熱滑膩的roudong,那roudong極多情極嫵媚的 包裹了他,包裹了他青春期的躁動和干渴,包裹了之前許多次干巴巴的性幻想。 這歡樂美妙的滋味如此真切,真切得讓他無法置信。 「姨,這是你的屄嗎?」少年無法置信的詢問,想得到身下女人的確認。 宋建龍進入的那一刻,蘇桂芳竟然小xiele一次身子,少年的陽物雖然不及成 年人粗大,但那份無法描述的炙熱,卻燙得她心尖尖都哆嗦了。她緊緊摟抱著懷 中稚氣未脫的少年,近乎luanlun的罪惡感,又一次油然而生。 然而,這罪惡感卻讓她身體的快感愈發(fā)強烈。 女人原本矜持害羞,和丈夫交媾時,從來不曾說過yin言浪語,就連嬌喘呻吟 都藏著掖著,但委身宋滿堂之后,卻常常情不自禁的sao呼浪叫,各種不堪入耳的 yin言浪語都說得出口,這不僅是因為宋滿堂喜歡這調(diào)調(diào),事實上,女人自己也越 來越喜歡用這種方式宣泄自己羞恥而又屈辱的快感。 此時此刻,強烈的快感淹沒了女人的羞恥,她毫不顧忌懷中是一個和自己兒 子一般大的少年,哼叫著說道:「小祖宗……不是屄還能是啥呦……小祖宗呦 ……你……你把姨的屄日了呦……」 女人哼叫著蹺起雙腿,盤住身上的少年,并且托著少年的胯子,暗示他抽送。 宋建龍齜牙咧嘴抽動起來,或許,他明白了女人的暗示,或許,更多的是雄 性本能讓他無師自通。 火燙燙硬撅撅的童子雞,如撒歡的牛犢一般奔突頂撞,那物件雖然尚未長成, 但初生牛犢的勁頭兒,幾下便把蘇桂芳頂?shù)帽轶w颯然。 「小祖宗呦……你把姨日得好受死了……」 女人只覺得自己屄芯子突突亂顫,屁眼兒和尿眼兒一齊痙攣起來,眼看著又 要丟身子,她蹺著雙腿,緊緊摟抱著懷中的少年,情不自禁的極力迎湊。 未經(jīng)人事的少年如何經(jīng)受得起這些,女人動耳搖心的媚叫,多情火熱的迎湊, 迅速把宋建龍拋向快樂的巔峰。 「啊……」少年沙啞的嘶叫了一聲,硬撅撅的童子雞歡跳起來,火燙燙的精 液一股接一股噴射出來,醍醐灌頂一般擊打著女人性器深處的花心。 「呀……小祖宗呀……小爺爺呀……」 少年蓬勃的jingye,把女人也推上了欲仙欲死的巔峰,火燙燙的陰精,伴隨著 欲仙欲死的快感,失魂落魄一般丟了出來。 少年趴在女人酥軟的身體上,大口大口喘息,他的身體依然不時痙攣,硬撅 撅的童子雞,依然不時跳動一下。 女人也在上氣不接下氣的喘息,酥軟的身體隨著少年的痙攣而痙攣。 此起彼伏的喘息聲終于漸漸平息,暗夜里,女人忘記了年齡懸殊,柔弱的心 里填滿了雌性動物被雄性占有之后的依戀和臣服。 「小祖宗……小爺爺……」女人咬著少年的耳朵,撒嬌一般呢喃著:「小土 匪……」 宋建龍能夠感受到女人的依戀和臣服,這感覺仿佛比日屄更愜意更慰帖,少 年第一次嘗到了征服感所帶來的歡樂,但他依然有些沮喪。 往常擼管兒可以堅持很長時間才射出來,這次咋這么快哩。 胯下硬撅撅的物件已疲軟下來,從那美妙的洞眼里退縮出來,少年沮喪的說 道:「姨……我……我一常都不是這樣哩……我自個擼管兒時……都要老長時間 哩……」 女人卻是經(jīng)見過這場面,和丈夫洞房那天夜晚,丈夫剛一碰著就xiele,比這 少年還要快,但第二次便好了許多,此后一直也就好好的。 她在被窩里摸到自己褲衩兒,擦拭著少年留在那里的濃稠黏膩的jingye,柔聲 說道:「這有啥哩,你是第一回,沒慣……往后就好了……有些人還不如你哩 ……」 少年沒有探究「有些人」究竟是誰,他沮喪而又暴躁的撥開女人的手,把疲 軟的物件擠壓在女人鼓蓬蓬的陰戶上,聳著屁股頂撞摩擦。 宋建龍不甘心,剛才這情形,仿佛一枚饞人的水蜜桃,明明已經(jīng)吃進口中, 卻沒有仔細品味,就囫圇吞了下去,這讓他極為不甘心。 少年頂撞得越來越急躁,但任憑他再頂撞摩擦,胯下那物件也不見起色,反 倒越急越軟。 「瓜娃,你信姨的話吧,你是第一回,沒慣,往后真的就好了,你乖乖躺下, 歇一陣子……」女人將少年摟在懷中,溫情的撫摩著:「乖乖的,聽姨話,姨摟 著你睡……」 少年終于放棄了,他如斗敗的公雞一般沮喪的從女人身上翻滾下來,仰躺在 炕上,哼哧哼哧喘著粗氣。 「把燈開開,我要喝水!」沮喪感讓少年莫名煩躁,他對女人說話也沒有好 聲氣。 女人開了燈,原本瓦數(shù)不大的白熾燈泡,迅速刺破黑暗,那光線在一霎間極 為刺眼。 宋建龍瞇著眼睛,適應了一陣,正要爬起身,女人起身溫柔的按住了他: 「你乖乖歇著,姨給你弄水去……」 女人披上自己的薄棉襖下了炕,她倒了一杯開水,又拿過一個空杯,把開水 在兩個杯中來回倒。 這是擔心剛從保溫壺中倒出的開水燙嘴,兩只杯子來回倒,能夠迅速讓開水 降溫。 女人下炕時只披了薄棉襖,下身依然赤裸,薄棉襖藍底碎花,素素靜靜,下 身卻裸露著肥肥白白的光屁股,這情形充滿了反差的性感,又充滿了母性的溫存。 宋建龍想起自己小時候,半夜三更若是要喝水,他母親趙乖翠也是這樣披著 上衣光著屁股,用兩只杯子來回倒開水,盡快讓燙嘴的開水降溫。 那年月的農(nóng)村人沒太多講究,孩子小時,父母常常毫不避諱在孩子面前赤身 露體,隨著孩子漸漸長大,才會漸漸有意識的收斂。 宋建龍已經(jīng)有五六年沒見過這樣的情形,開水在兩只杯中來回倒的聲音,熟 悉又溫暖,少年的煩躁漸漸平息,他的眼光被女人的光屁股吸引了。 素素靜靜的薄棉襖,把女人的光屁股襯托得愈發(fā)肥白性感,燈光下,臀縫里 的陰影,充滿了性感和誘惑。 熱騰騰的酥麻忽然在小腹中燃起,少年驚喜的發(fā)現(xiàn),自己胯下那物件又蠢蠢 欲動了。 女人輕啜著杯中的水,感覺已經(jīng)不燙,這才送到宋建龍面前。 宋建龍仰頭喝了個干凈:「姨,你上炕?!?/br> 女人自己也覺得口渴,她在兩個杯中晾滿開水,就著杯沿吸溜了幾小口,終 究燙得喝不下去,少年又在連聲催促,于是放下水杯,爬到炕上。 早春的夜晚依然寒冷徹骨,女人打著冷顫鉆進被窩,剛要伸手去拽開關繩兒, 宋建龍攔住了她:「姨,甭關燈了,我要看你。」 「姨都這把年紀了,有啥好看的……」女人拗不過少年,也就不再執(zhí)拗,自 己的身子,已經(jīng)給了這少年,開著燈和關著燈又有什么區(qū)別呢。 「姨,你真的好看,和我學校的劉老師一樣好看?!顾谓堄芍缘目滟?。 劉老師是東原中學語文教師,附近十里八鄉(xiāng)的村民大都知道她,因為她是東 原鄉(xiāng)最漂亮的女老師。 女人的容貌和那個女老師確實有幾分相像,其實最相像的,還是她們身上都 具備的書香氣質(zhì)。 蘇桂芳知道那個女老師,去鄉(xiāng)上趕集時也見過一兩次,宋建龍說她和那個女 老師一樣好看,這讓她打心眼里高興。 她伸手把宋建龍攬進懷中:「小祖宗,姨咋敢和人家劉老師比哩,來,姨摟 著你,乖乖睡覺……」 少年鉆進女人懷里,一雙手卻不老實,一會兒摸奶子,一會兒摸屁股,一會 兒把手指探進女人屄縫里,角角落落的摳摸,有好幾次,那手指還探進女人肥美 的屁縫里,想要摳摸女人的屁眼兒。 女人縮著屁股躲開,把少年緊緊摟在懷中,濕熱的嘴唇在少年臉頰上沒頭沒 腦的啄。 女人的嘴唇忽然啄到了少年的嘴唇上,她哼叫了一聲,火熱的嘴唇堵住了少 年的嘴,如癡如醉的親吻。 女人的氣息如五月槐花一般馥郁,但宋建龍卻被憋得喘不過氣,他張開嘴, 想要喘一口氣,女人濕滑火熱的舌頭卻趁機探入他口中,如癡如醉的亂攪。 就在這一刻,一股熱騰騰的酥麻從小腹沖到胯下,少年胯下那物件熱騰騰硬 挺了起來。 少年一陣狂喜,這一刻,他忽然覺得自己力大無比,他翻身把女人壓在炕上, 熱騰騰硬邦邦的jiba,找準了女人屄縫,亂頂起來。 「小爺爺呀……你咋這么快就又硬了呦……」女人撇開雙腿,迎了上去。 十五六歲的男孩子和年近不惑的熟女同時歡叫了一聲,熱騰騰硬邦邦的童子 雞,又一次插入了成熟嫵媚的屄洞。 宋建龍猶如猛虎出匣,他覺得渾身充滿了使不完的勁頭,胯下那物件越來越 硬,越來越有勁兒,仿佛就這樣干一整夜,都不會射出來。 胯下的女人酥了又軟,軟了又酥,滑膩膩的屄水兒流得一塌糊涂。 宋建龍說不清自己抽插頂撞了多久,只聽到胯下的女人一聲接一聲叫他「小 土匪」,「小爺爺」。 他喜歡女人這樣叫他,一個和母親年紀相仿的女人,在自己胯下蹺著腿,掰 著屄,把自己叫爺爺,這讓宋建龍有一種強烈的征服感和成就感,一想到女人是 自己同班同學的母親,征服感和成就感愈發(fā)強烈。 女人已經(jīng)酣暢淋漓丟了好幾次身子,身上的少年還是如餓狼一般,無休無止 的抽插頂撞。 「小爺爺呀……你讓我緩口氣吧……屄蓋子讓你撞得生疼……姨實在受不住 了……」 少年不太明白屄蓋子是什么東西,但顧名思義,猜想也就是屄上面那一處。 少年意猶未盡的抽出硬邦邦的物件,被子早掀到一旁,他低頭看了看,女人 屄上面那一處確實有些紅腫的樣子,彎彎曲曲的陰毛也有好多掉落了,粘在雪白 的大腿根。 女人嬌喘吁吁,酥軟無力的模樣在燈光下極為動人,這讓少年愈發(fā)按捺不住。 「姨……我還想弄哩……我輕著點,行不?」 「小土匪,你咋這么厲害哩,這么小點年紀,就這么厲害,長大不知要禍害 多少女人哩!」女人嬌嗔著,隨后又嬌羞的說道:「姨趴著,你從后面弄吧… …」 女人翻身趴在炕上,肥肥白白的光屁股,嬌羞而又嫵媚的撅在了少年面前。 「姨,你撅著尻子干啥哩?讓我日你尻子嗎?」少年疑惑的問。 女人有些驚訝,這個未經(jīng)人事的孩子,咋會知道這事兒哩。 「胡說啥哩,你咋會知道日……日尻子……」 「聽別人說的!」 女人明白了,村里成年人大多口無遮攔,粗鄙下流的臟話隨口就來,也不顧 忌身邊有沒有小孩子。小孩子鸚鵡學舌,他們雖然不懂其中骯臟下流的含義,但 骯臟下流的詞匯卻如父母一般豐富,等他們年紀漸長,自然會漸漸明白其中的含 義。 女人白了少年一眼,嬌嗔道:「瓜娃……從后面也能日屄哩……誰讓你日尻 子了……你知道的還不少……」 她一邊說,一邊把屁股翹得更高一些,讓自己的性器充分暴露在少年面前。 撅起的屁股敞開了一切隱秘,少年興奮而又新奇的湊到女人臀后,仔細窺探 那里的風景。 女人發(fā)情的性器,如一朵妖艷的rou花,兩片微張的rou唇恰如花瓣,rou唇外沿 是不可名狀的黑褐色,屄縫里卻是嬌嫩的粉紅色,屄蓋子上一叢黑茸茸的陰毛, 從大yinchun兩側一直蔓延到肥臀正中心的屁眼兒。 感覺到少年正在貪婪的審視,那屁眼兒仿佛害羞一般收縮起來。 「小祖宗……該干啥干啥……老這樣看啥哩……看得人怪羞的……」女人嬌 羞的說。 「大白尻子大sao屄,好看哩!」少年肆無忌憚的說著臟話,他直起身,握著 硬邦邦的物件,探入女人濕滑的屄縫,搜尋進入的洞口。 后入原本是動物界最原始的姿勢,女人擺出了這樣的姿勢,少年不僅迅速明 白了女人的意思,而且毫無周折,勃起的陽物便從女人臀后插入了如花盛開的性 器。 這是一種全新的視角體驗和觸角體驗,女人聳撅著的光屁股,雪白豐腴的背, 散亂的頭發(fā),還有不時偏著臉,看著他叫「小爺爺」的表情,讓宋建龍極為享受, 最美妙的是,隨時可以伸手抓捏軟綿綿的大奶子,還有肥嘟嘟充滿彈性的大屁股 墊著自己的腰胯小腹,不僅每一次抽插,都毫不費力,而且每一次抽插,都能充 分劈開那肥臀,插到最深處。 胯下的女人,又如哭泣一般連聲哼叫起來:「小祖宗……小爺爺……小土匪 ……你咋這么會日屄哩……你把姨的屄捅漏了呦……小爺爺呀……姨給你賣屄 ……姨給你流水兒……」 女人雪白肥美的臀,越來越昂揚的聳撅起來,褶密集的褐色屁眼兒,不時翕 張縮動,仿佛要說話一般,聽著女人如泣如訴的聲氣兒,看著胯下翕張縮動的屁 眼兒,宋建龍情不自禁挺起一根手指,照準女人屁眼兒插了進去。 「呀……小爺爺呀……」女人渾身媚rou亂顫起來,屁眼兒緊緊收縮起來,火 燙燙箍緊了少年筆直進入的手指。 女人激烈的反應嚇了宋建龍一跳,他嚇得趕緊抽出手指,一時有些無措。 女人渾身的媚rou依然顫栗不止,她回手緊緊抓住了少年的手。 宋建龍以為女人抓住他的手是不讓他亂動,但他很快就明白,自己完全理解 錯了。 女人把少年的手按回自己敞開的屁縫里,然后極嫵媚的哼叫著,自己摳著屁 眼兒,暗示少年再一次進入。 宋建龍終于明白了女人的意思,看著女人自己摳屁眼的模樣,少年有一種莫 名的快感和優(yōu)越感,他撥開女人的手,然后挺著手指,又一次筆直的插入了女人 火熱的屁眼兒。 「呀……小爺爺……小土匪呀……」 這一次,宋建龍不再害怕女人激烈的反應,他已經(jīng)明白,女人喜歡這樣。 女人確實喜歡這樣,多年來,女人的肛門早被宋滿堂調(diào)教得極為多情,極為 敏感。 事實上,女人的肛門早已動情,方才少年說「日尻子」這話時,她幾乎想要 順勢做了這事兒,只是在這少年面前,她實在抹不開臉,做這樣羞恥下作的事。 少年的手指第一次插入肛門的時候,女人激烈的反應其實是xiele身子,當少 年被她激烈的反應嚇得抽出手指后,她再也顧不得羞臊,情不自禁把少年的手抓 了回去,并且情不自禁自己摳摸了起來。 此時此刻,少年的手指肆無忌憚在她最羞恥的排泄孔道中抽插摳弄,她只覺 得,那個羞恥的孔道失禁一般泌出了融融漿汁,宛如許多年前,宋滿堂帶著民兵 抓她公爹的那個晌午,失禁的屎尿,恐懼而又無助的暖融融滑出來,那一刻,她 竟然感受到了一縷極其羞恥的快感…… 女人心里充滿了受虐的快感,她哼叫中的哭腔越來越明顯,并且迷亂的叫道: 「爺……我粑下了……爺爺呀……你把我尻子嚇松了……你把我嚇得粑下了呀 ……」 宋家灣一帶的方言中,「粑」是一個行為動詞,表示的是拉大便這個行為, 方言中,把拉屎叫做「粑」或者「粑屎」。 女人的情結,顯然已飄回許多年前那個恐懼而又無助的晌午,宋建龍卻不明 就里,他聽到女人說「粑下了」,趕緊抽出手指看了看,手指上干干凈凈,并沒 有穢物,只是裹滿了黏膩的漿汁,湊到鼻端嗅了嗅,也沒有臭味,只是一股yin靡 的腥sao味。 少年不再理會女人囈語般的哭叫,他覺得手指插屁眼的同時jiba還要插屄, 這兩個動作合在一起有些吃力,便舍棄了手指的動作,雙手按著女人兩瓣肥臀, 挺著即將噴射的jiba,飛快的頂撞抽插。 「啊……喔……」男孩酣暢淋漓的嘶吼起來,青春期蓬勃的jingye又一次噴射 出來,一股接一股注入了成熟嫵媚的女陰。 「小爺爺呀……」女人也甜美的高呼了一聲,屁眼兒和尿眼兒甜美的痙攣起 來,又一次欲仙欲死丟了身子。 熾烈的高潮漸漸消退,兩個人一齊趴了下去,少年趴在女人酥軟的背上,感 受著女人酥軟無力的屁股和酥軟無力的屄洞,好久好久,硬邦邦的jiba才漸漸疲 軟下來。 「小祖宗……你放開我吧……我……我想尿哩……」女人嬌羞的說。 女人這樣一說,宋建龍也覺得想尿:「我也想尿哩?!?/br> 「那你先尿去……」女人溫存的說。 宋建龍沒有客氣,他跳下炕,趿拉著女人的鞋子,照準屋角的尿盆子,酣暢 淋漓的尿了一泡。 少年尿完上了炕,女人這才下炕蹲在了尿盆子上。 叮叮當當珠落玉盤的聲音,吸引得少年不時伸著脖子看。 「小祖宗,尿尿有啥好看的……」女人用手遮掩著,嬌嗔道。 「姨,你撅著大白尻子尿尿,好看哩!」少年毫無遮掩的說。 女人羞得低了頭紅了臉,其實,她最羞的是,方才被這男孩捅了屁眼兒,雖 說只是手指,也捅得她腸子唧唧嚀嚀活泛了,這時蹲在尿盆子上撒尿,只覺著后 面想放屁,但當著這孩子的面,卻羞得不敢放,她既要收緊屁眼兒,前面的尿眼 兒便很難暢暢快快放開,一脬尿只得斷斷續(xù)續(xù)滴答出來。 終于勉強滴完了這脬尿,女人起身把桌上的涼開水給了少年一杯,自己喝了 一杯,又重新晾了兩杯水,這才重新爬到炕上。 女人和男孩又一次相擁在火熱的被窩里,只是他們的相擁卻有些微妙的變化。 之前,都是女人在炕外側,男孩在炕里,這一次,女人卻不自覺的爬到炕里,如 溫順的貓兒一般鉆進被窩,鉆進男孩懷里,仿佛一個小女人依偎著一個大男人。 這微妙的變化,宋建龍感受到了。 這一刻,少年心中充滿了自豪和滿足,他起身在自己衣兜里摸出了香煙和火 柴,自豪而又滿足的點上一支煙。 「建娃,你咋抽煙哩,你才多大,咋能抽煙哩?」女人身心即便已被這少年 征服,但母性的溫存依然未減,看到少年抽煙,她依然忍不住干涉。 「我從去年就開始抽了,東子和狗熊都抽哩?!股倌瓴灰詾槿坏恼f。 「你不怕你爹收拾你?」 「他不知道,我們都是背著大人偷著抽哩,在學校也偷著抽哩?!?/br> 「你還小,咋能學這些壞毛病哩……」 「這有啥嘛,我爹自個都說,不抽煙不喝酒,活著不如一條狗,嘿嘿!」 女人被男孩逗笑了,她扭著男孩大腿里子的rou,佯嗔道:「真是個小土匪, 壞毛病學全了!」 宋建龍壞笑著,朝女人臉上吐了一口煙:「就是,壞毛病學全了,現(xiàn)在還學 會日屄了,不光會從前面日,還會從尻子后面日哩!嘿嘿!」 女人聽出來少年是在取笑她,嬌羞難耐的揮拳捶著少年:「你再說,我就把 你抽煙的事兒告訴你爹……」 這個和母親一般年紀的大女人,此時的神情,全然是撒癡撒嬌的小女人模樣, 少年知道,女人絕不會把他抽煙的事兒告訴他爹,他扔掉煙蒂,捉住女人的手, 壞笑著說道:「你敢告訴我爹,看我等會咋收拾你!」 「你咋收拾我呀……」女人撒癡撒嬌的問道。 少年忽的翻身把女人壓趴在炕上,一根手指迅速探進女人屁縫,準確無誤的 頂在女人肛門上。 「你敢告訴我爹,我日你尻子!」男孩的手指,不由分說頂開女人肛眼,輕 車熟路插入了柔膩火熱的直腸。 「呀……小土匪……呀……」 女人的屁股條件反射一般夾緊,然而,卻禁不住男孩肆無忌憚的抽插摳挖。 「小土匪……小冤家……你饒了我吧……」 肥美的臀瓣漸漸松開,羞恥的孔道又泌出了融融漿汁,女人的屁股情不自禁 迎著男孩的手指撅了起來。 女人如泣如訴的哼叫以及迎合的姿勢,讓宋建龍愈發(fā)興奮,他的手指抽插摳 挖得愈發(fā)起勁。 「卟兒」一聲膩響,女人方才拼命夾回去的那個屁,在少年肆意摳挖之下, 再也無法躲藏,絲毫都不由自主的釋放了出來。 「呀……」女人羞叫了一聲,她的屁股又一次條件反射般夾緊。 「嘿嘿,大白尻子放屁哩!」女人的屁讓十五六歲的少年覺得既好笑又刺激, 這份刺激源自于窺探到別人隱私的快感和優(yōu)越感,同時還有一種邪惡的得意,因 為女人的屁是被自己摳挖出來的。 胯下那物件不知何時又硬邦邦挺立起來,少年抽出手指,掰著女人兩瓣肥臀, 硬撅撅的jiba照準女人屁眼亂頂。 「日你尻子!日你粑屎眼眼!日你放屁的眼眼!」少年心里充滿了邪惡的興 奮和狂熱,這性感的肥臀,曾經(jīng)是自己擼管時遙不可及的幻想,現(xiàn)在卻被自己玩 弄得連屁都放了出來,他迫切的想要jianyin女人臀縫中的排泄孔道,仿佛只有這樣, 才能完全占有。 女人最后一道羞恥的防線終于崩潰,她聳著屁股迎了上去,如泣如訴的呢喃。 「小土匪……小爺爺……我給你……我啥都給你呦……」 少年硬撅撅的jiba毫無懸念頂開了熟女柔膩的屁眼兒,窗外東風又刮得緊了, 飽含著早春的料峭和早春的氣息,偶爾灌進破敗的磚瓦窯,發(fā)出嗚嗚咽咽的聲音。 少年興奮的嘶吼起來,熟女帶著哭腔媚叫起來,這一切,在遠離村落的磚瓦 廠中回響,迅速融入嗚嗚咽咽的風聲,淹沒在早春的寒夜里。文蕾回到住處時,已經(jīng)是凌晨1點半。 開門的時候甚至拿鑰匙都費勁,右胳膊疼得厲害,不知道骨折了沒有,但是 目測是沒有腫,活動倒還勉強可以。還有全身上下都有淤傷,剛才在搭檔車里的 時候就疼得一頭汗,畢竟自己是剛剛經(jīng)歷了一場嚴重交通事故。 雖然受過這方面的訓練,雖然這不是自己第一次制造死亡車禍,但是事故是 真實的,翻車壓死人都是真實的,自己畢竟是血rou之軀,車禍并不因為自己是創(chuàng) 造者就對自己另眼相看,在駕駛座上一瞬間所有東西都甩飛起來,在那巨大的作 用力下,自己盡管做足了準備工作,仍像個木偶一樣身不由己。 唯一值得欣慰的是,目標順利干掉了,而且自己在車里安排了替死鬼,自己 在暴露之前順利撤退了。 她確信自己沒有留下線索,沒有目擊者,警察不可能查到她這兒來,他們只 會以為自己安排的那個替死鬼就是肇事者,當然他也確實就是這輛車的司機,不 過死人是沒法開口的。而這輛渣土車也是證照手續(xù)不全,違章紀錄驚人。在這個 城市,這種渣土車違反交通規(guī)則發(fā)生事故的現(xiàn)象非常普遍,隔幾天就會撞死人。 而且,就算有啥懷疑,她也馬上要撤離了。 她的原則是,只要參與了會背上人命的行動,必須在短時間內(nèi)撤離,以防萬 一。反正她的身份資料啥的都是精心偽造的,就算是警察真的查到了她頭上,到 那時她也已經(jīng)遠走高飛離開這個國家了,而且她不認為中國警察有能力識破她這 個職業(yè)間諜的偽裝。 之后就要靠她的搭檔一個人在這個城市里孤軍奮戰(zhàn)了,但是應該不會有問題, 因為主要的障礙清掃了之后,憑他一個人也有能力成功。自己以前和他有過幾次 合作的關系,對于他的能力有所了解。 而且自己的主要工作已經(jīng)完成了,拿多少錢辦多少事,雖然是搭檔,但是彼 此之間也是拿錢辦事的關系。如果自己對他的價值到此為止,那麼自己在這里反 而是畫蛇添足。 說老實話她都沒想到還有自己出場的機會,這個目標看來不一般,能讓老手 吃癟。自己當初和他接觸的時候還真沒看出來,只覺得他是個提起褲子不認賬的 色狼,結果能從林正南手里一再逃脫還真讓人意外,不過最終還是了結在自己手 里。 看來天意自己還是他的命中克星,。 明天就去醫(yī)院看看,如果骨頭沒事,收拾一下當天就撤離。 開了門,仔細的檢查了一下門鎖處的別針機關,還是原樣。多年來養(yǎng)成這習 慣了,小心使得萬年船,干他們這一行的得罪人太多,說不定哪一天仇家就找上 門來了。 她換掉衣服,開始整理個人物品。自己反正就要離開了,有些東西該處理掉 的必須盡快,有可能暴露線索的全都不能留。手機里的短信全部刪除,電話聯(lián)系 人全部刪除,總只能證明自己和林正南有關系的一切都得消失,最后干脆把手機 卡弄斷了。 由于早有準備,很快就弄完了。 她又檢查了一下,確定沒啥遺漏。于是脫掉衣服,準備洗澡。 身上有好幾處淤痕,是剛才翻車時留下的,真得很疼,她手拿著手機脫背心 的時候,動作一大頓時牽動痛處,手機失手滑出,她手腳并用的也沒撈住,掉到 了放了水的浴盆里,她慌忙撈出來,已經(jīng)廢了。 她大感晦氣,隨后扔進垃圾桶,也沒了心思洗澡,隨便沖了沖就草草結束。 她裹著浴巾坐在沙發(fā)上,拿出藥酒開始涂抹揉擦,疼得嘴里直吸涼氣。剛剛干爽 的身子又起了一層汗。 正弄著,突然有人敲門。 半夜三更的誰???!文蕾幾乎是下意識的警覺了起來。今天晚上經(jīng)歷的事情 太多了,她幾乎直覺的覺得來者不善。 她一聲不吭,剛剛沒有關燈,樓下能看到燈光。也許來者已經(jīng)知道屋里有人? 自己假裝睡著的話,來人會不會自行離開。 但是敲門聲一直響個不停,很急促,透著慌張。文蕾實在不知道是誰,只好 悄悄走過去,透過貓眼往外面看,結果這一看之下全身的血液都要凝固了,僵在 那兒有兩秒鐘腦子里都是空白。 郭楠!?這小子沒死?。?/br> 他怎麼到這兒來了?難道是跟蹤我?難道他看見我了??? 文蕾的第一反應,打蛇不死被蛇咬。自己沒能殺得了郭楠,現(xiàn)在這小子找上 門來了! 不行!得趕緊通知林正南!她下意識的想去找手機,這才想起手機壞了不能 用。抽屜里還有個備用的手機,但是沒卡,卡剛剛讓自己給毀了。而這個房子由 于是臨時落腳點,房東屋里固話拆掉了之后自己就沒想過安個新的。 自己現(xiàn)在沒法對外聯(lián)系。 我靠!不是吧…… *********************************(分隔線) 郭楠在門口敲著門,心中著實忐忑。 車里那倆jiba貨鐵定是成了rou餅了,自己想到了林正南會下殺手,但是真沒 想到他居然真有能力實施這樣的大事故。 剛才自己真的是差一點點,真的就差一點點。 實際上大車側翻的瞬間,自己根本沒把握能及時開車門滾出車外,一切都是 靠運氣。就在自己身子竄出去的同時,自己都能感覺到那泰山壓頂?shù)闹亓吭以谧?/br> 己鞋上,那種恐怖的感覺實在難以形容,自己以后肯定會做惡夢。 但是自己真的是逃出來了,沒砸著!真的沒砸著! 之后自己就是使出了渾身解數(shù),躲避這一切可能的目擊者,在盡可能短的時 間內(nèi)遠離事故現(xiàn)場。幸好這是在半夜,路上人少,黑暗給自己提供了很好的掩護, 自己總算是死里逃生。 但是下一步去哪兒呢,思來想去,郭楠發(fā)覺自己最先想到的竟然是文蕾。 家是不能回了,羅蘭有可能已經(jīng)全面倒向了林正南這個jian夫,給自己下追蹤 器就是證據(jù)。jian夫yin婦合起伙來謀殺親夫,當老子我是武大郎嗎?老子他媽是武 松,等我回過手來,早晚全都弄死你們! 文蕾這個情人自己誰都沒說,林正南本事再大也不可能知道吧。況且他現(xiàn)在 肯定以為自己也在那輛車里被壓成rou餅了。 保險起見,還是去找文蕾吧。 當初自己甩她甩的那麼干脆,最后大家弄得都反目成仇了,不知道她會不會 念舊情。那娘們也不是個省油的燈,想用懷孕來訛人,想想去找她感覺也是有點 七上八下,但是現(xiàn)在最保險的就是她了。 總算到了她家,一樓,看有燈光應該在家,但是門鈴按半天半天沒人應。 感覺她應該是通過貓眼看到自己了,但是就是不開門,顯然還在生氣。沒辦 法只有不停的繼續(xù)按了。 終于開門了,但是只開了一條縫。門后面鏈子鎖著,露出半張臉。郭楠覺得 文蕾的表情跟看見鬼一樣,非常的不自然,充滿了敵視和懷疑,還有些別的東西。 總之就跟自己現(xiàn)在看著林正南的那種感覺差不多。 「你干嘛?三更半夜的!」 「你家有人沒?」 「你管jiba我有人沒?你干啥你?」 「你先讓我進去。文蕾,你先讓我進去。」 「你滾蛋!不滾我報警了!」 「別!我求求你了,我現(xiàn)在攤上點事兒,你先讓我進來說行不行?!?/br> 「咱倆現(xiàn)在沒有任何關系!你來找我干嘛?趕緊滾蛋!」 「我真的是……好好好,我以前對不起你,我混蛋!我不是人!行不行,我 現(xiàn)在真的是有事!別人我……我現(xiàn)在只能求你了!我求求你了讓我進去行不行。」 郭楠也真豁得出去,說完直接給跪下了,現(xiàn)在就是吃狗屎他也吃。 這一跪果然效果十足,門到底還是開了,郭楠滋溜一下鉆了進去…… 林正南坐在車里,看著目標車進了殯儀館的大院,再看GPS上的信號源也 移動到了相同的地方,這才徹底放下心來。 科技是不會騙人的,郭楠終于死了。 警察從那輛已經(jīng)成了廢鐵的汽車里找出來的人體rou醬里面,應該有他的部分, 但是雖然人死了,只要毛發(fā)存在,信號就會一直發(fā)出,別人還注意不到,這就是 高科技的妙處所在。除非進爐子化了,否則自己永遠能接收到信號。 剛才因為條子在路上拉了警戒線,周圍看熱鬧的人也逐漸增多,自己也無法 靠的太近去觀察尸體是不是郭楠。不過從那些閑人的口中得知弄出來的全都成了 rou醬了,骨頭都碎完了,能辨認出來的只有兩只腳,因為穿著鞋。尸體根本無法 辨認了,哪是頭哪是臉都分不清楚,大概就算湊到跟前也認不出來。 不過自己通過追蹤器信號就能確認其中一具尸體是郭楠。 為了保險起見,他還開著車追著殯儀館過來拉尸體的車一路追到殯儀館,信 號源確實順著這條路線在移動,這說明郭楠的尸體確實在移動。 這就沒錯了,自己到底還是得手了。郭楠這小子讓自己耗費了一整天的時間, 不過到底還是沒能逃出自己的手掌心。 接下來,該回家了吧。 文蕾這會兒大概在收拾行李吧,明天她應該就不在這個城市了,該把和她的 聯(lián)系切斷了。她的工作已經(jīng)完成了。 殺了人之后,總是有種難言的興奮感,不知道是不是腎上腺素的作用?,F(xiàn)在 總想找個女人來發(fā)泄一下。 不過自己總算是專業(yè)人士,現(xiàn)在還不是無節(jié)制的放縱自己欲望的時候。得趕 緊回住處,先看看他們是否在屋內(nèi)留下什麼痕跡沒有,如果有的話得趕緊清理干 凈,必須清理的就像他們從來沒有存在過一樣。 畢竟這是幾條人命,自己不能大意。今天大意的次數(shù)已經(jīng)夠多的了。 在此之前還有件事,他拿出了手機,給樂瑛發(fā)了條暗語短信。 很快電話就回過來了,那邊聲音有點嘈雜,不像是在家里。 「喂,方便說話嗎?」 「說吧?!?/br> 「那邊有點吵啊,你在哪兒呢?」 「在外面和朋友在一起,有話說吧。」電話里樂瑛的語氣顯得有些不耐煩, 現(xiàn)在這時間都是凌晨了,她似乎還很有精神頭,從嘈雜的音樂舞曲判斷大概正在 哪家夜店里玩得很嗨。林正南知道這個女人就是個夜里歡,表面上對自己很著迷, 其實也就是玩玩兒而已。 「事情搞定了?!?/br> 「搞定了?你搞定他了嗎?」 「你永遠不會再看到他了。」 「你確定?」 「我非常確定,我親眼確認的?!?/br> 「OK,你好好找找有沒有他說的那錄像,一定不能留后患?!?/br> 「我知道,那我的事也請jiejie多費心了?!?/br> 「放心,我這人辦事你還不清楚嗎。完事了之后來找我吧,咱們好好爽一下。 咱們有一個星期多都沒約會了,我都想你了?!?/br> 「正事要緊嘛,我也想你?!拐f完林正南掛了手機。 ******************************(分隔線) 文蕾看著坐在沙發(fā)上的郭楠一付坐立不安的樣子,感覺他不是裝的。 這可真是天意啊,文蕾一向是不相信所謂虛無縹緲的命運,但是現(xiàn)在真的感 覺這巧合也巧合的太嚇人了,今天注定了要你死在我手里。 不過這小子可真是命大,他咋從車禍里面逃出來的?看他現(xiàn)在這身體狀況, 似乎都沒受什麼重傷,真是難以想象。看來他已經(jīng)意識到了有人在追殺他,但是 卻最終跑到自己這里來求救,真是該怎麼說呢?自己找死啊。 這說明他并不知道他面前的就是真正的殺手。 但是現(xiàn)在沒辦法通知林正南,也沒辦法找借口離開。單憑自己的話,想要殺 他也沒有啥合適的工具。動手的話自己一個女人憑力氣也不是他的對手,而且他 這一天內(nèi)連遭追殺都能脫逃,可能身手上面也不是吃素的。 而且他的頭發(fā)哪兒去了?難道是他察覺了?這似乎有點不可思議。他一個普 通人怎麼可能察覺?難怪林正南產(chǎn)生了誤判,難道是把頭發(fā)留在車里了? 必須盡快解決掉他! 怎麼辦?怎麼辦? 「文蕾,真的我對不起你!我不是人!但是真的我現(xiàn)在只能相信你了!我老 婆和別人合伙想害我!剛才我差點被車軋死!真的!真的不騙你!你一定要相信 我!」 「那你怎麼不報警???趕緊報警啊你!」 「我……我沒有證據(jù)!這事兒太復雜,一時說不清楚。我在你這兒躲一會兒 就走,真的!」 「干嘛?外面還有人追你???」 「是,是有人追我。但是他們不知道我還活著,他們以為我已經(jīng)死了?!?/br> 「到底誰在追殺你啊?」 「我老婆在外面有人了,他媽的我戴了綠帽子都還不知道。現(xiàn)在他們想害死 我,我cao他媽逼的。等著瞧,看誰弄死誰!」 「誰???你別他媽動不動死啊死的行不行!有事兒找警察行不行?現(xiàn)在又不 是舊社會,沒講理的地方了?你沒證據(jù)怎麼知道的?」 「我有證據(jù)……算了,跟沒有一樣??傊荒苷揖臁!?/br> 「那人誰啊?」 「他媽的一個外國人,高麗棒子!我客戶單位的一個小子,他媽的他們倆都 在一起不知道多長時間了,我一直蒙在鼓里。cao他媽的,現(xiàn)在他們想害死我!」 「你確定嗎?你確定使他們想害死你?」 「那小子開始想拿槍打我!后來想開車軋死我!就剛才,一大渣土車,差一 點就把我壓成rou醬了,就是他策劃的!」 「拿槍?他有槍?那你應該報警?。 ?/br> 「我……不能報警!你別報警!那小子不是一般人,報警估計也找不到證據(jù)。 這小子據(jù)說以前在棒子軍隊里當過特工還是特種部隊,在朝鮮經(jīng)歷過實戰(zhàn)的,手 上不止一條人命。這小子絕對是詭計多端的,他在我頭發(fā)上下了追蹤器!你說這 小子媽逼嚇人不嚇人!弄到頭發(fā)上!串通我老婆弄到我頭發(fā)上!要不是我……」 「追蹤器?弄到頭發(fā)上?!」文蕾的臉色稍微的變了一下,這家伙怎麼知道 的?」因為這個你把頭發(fā)剃了?」 「對,要不這小子始終都能知道我還活著!」 「你……你沒病吧你?追蹤器弄到頭發(fā)上?怎麼弄的?拿透明膠給你粘上去 ???」 「我cao我騙你我不是人我!那種追蹤器是國外的,高科技玩意,跟發(fā)膠一樣 非常細小,rou眼難以察覺,附著在頭發(fā)上就弄不掉,水洗都洗不掉,除非你把頭 發(fā)給剃了燒了或者拿泥巴給糊上?!?/br> 「真的假的?007?。空孢@麼神你是咋知道的?」 「我……我就是知道。你不用管我咋知道的。」 「你拉倒。你大半夜跑到我這兒來,喊打喊殺的,一會兒這個要殺你,一會 兒你要弄死誰!還啥都不跟我說!不跟我說清楚我現(xiàn)在就報警!要不你趕緊滾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