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只要是男人都可以進(jìn)來cao母狗的sao逼
他越是哀聲懇求,薛輕狂便越想吊著他的胃口。那手指在腸壁里攪動著,在凸起的前列腺上如蜻蜓點水般劃過,讓朱傾華幾乎發(fā)狂,淚水如斷了線的珠子般滾滾而下。 “手指不也足夠了?”他欣賞著朱傾華失神的表情,對準(zhǔn)了那處上下研磨,男人幾乎要坐不穩(wěn),雙腿在馬桶蓋上瘋狂抖動:“不……不夠……啊……” “那你告訴我,把你cao成這樣的人是誰?” 薛輕狂不依不饒地問著,很是有一番想同那人交流心得的意思。 “你……啊……你進(jìn)來,我就告訴你……”朱傾華大口大口地喘著氣,甚至微微抬起了屁股去迎合滑溜溜的性器。 薛輕狂沉吟片刻,終于伸了手開了拉鏈,掏出常人莫能及的粗大陽物來。 朱傾華瞧得更是兩眼放光,幾乎呆愣在了原地:“怎么……怎么會這么大?薛哥……你……你這根東西是怎么長的?” 薛輕狂冷哼一聲:“別廢話了,還不快把屁眼掰開?!?/br> 朱傾華點頭稱是,身體因為這根粗物更加興奮起來,連語氣里都帶了幾分得意:“薛哥這東西比凌狗的大多了,肯定……能cao得人更舒服……” 原來是他。薛輕狂心中一動,朱傾華口中的凌狗正是TY戰(zhàn)隊打野的外號,這人平時有些高冷,圈子里的朋友寥寥無幾,采訪也都是三言兩語打發(fā),沒想到私底下居然能把朱傾華調(diào)教成這樣。 他微微一笑,扶著jiba探入那早已被cao得松軟的腸壁,盡管先前已經(jīng)經(jīng)過了一輪鞭笞,但現(xiàn)在再度吃下如此巨大的尺寸,對于朱傾華來說依然十分艱難。 他皺著眉說不出話來,嘴唇甚至被咬得出了血。 “放松點!”薛輕狂打了幾下他的白屁股,“剛才不還叫著要薛哥cao你,還沒進(jìn)去就痛成這樣了?” “還……還不是……薛哥的東西太大了……”朱傾華斷斷續(xù)續(xù)地說著,竭力平穩(wěn)著自己的呼吸,“凌狗那根jiba……太不中用,cao進(jìn)來都……都沒感覺的,薛哥……好大……要……要頂?shù)轿噶恕?/br> 薛輕狂瞧了瞧朱傾華身上斑斑點點的痕跡,也算是能猜到這兩人略微病態(tài)的關(guān)系,他稍微試探著,便把yinjing埋到了底,開始逐漸抽插起來。 朱傾華起先還有些疼,但畢竟也是被cao得多的,三兩下就食髓知味地自己扭起屁股來。 薛輕狂這段時間以來,cao的不是金寒星、顧影這些處男,就是還是在床上扭扭捏捏放不開的江隱洲,如今遇到了一個這樣yin蕩的sao貨,自然也覺得別有一番風(fēng)味。 他徑直將朱傾華從馬桶上抱起來,將他壓在冰冷的瓷磚上大力抽送。 男人結(jié)實的屁股被jiba撞得啪啪亂顫,形成一道道yin穢的rou浪,交合處白沫飛濺,yin水順著腿根不斷流淌。 朱傾華緊緊夾著jiba,已經(jīng)有些意識模糊,卻還是緊緊握著薛輕狂的手臂。他那略顯單薄的身體,隨著陽物抽送上下晃動著,胸前的兩顆小奶頭兀自上下擺動,激烈的抽插爽得男人嬌喘連連。 “好厲害……啊……凌光,啊……你要把……把我屁股插爛了……啊……”如此力度的抽插,是朱傾華從未感覺過的,即便如此,他卻還是將人錯認(rèn)成了自家的打野凌光。 zuoai中被人當(dāng)做替身讓薛輕狂有一種被當(dāng)做人形按摩棒的不爽感,他喘著氣,突然停了下來,捏著朱傾華的下巴逼問道:“華華,看清楚現(xiàn)在cao你的人是誰?!?/br> “啊……是……凌光……繼續(xù)……繼續(xù)cao我,啊……用力,別停下來……”朱傾華胡亂地喊著,甚至自己主動將手放在了奶頭上摩擦起來,他雙眼早已失去焦距,意識如同在海水中起伏,雙腿幾乎都要夾不住薛輕狂的腰,好似下身含著的陽具便是唯一支點。 薛輕狂的jiba深入到他腸壁的最深處,不停地旋轉(zhuǎn)著,guitou摩擦著嫩xue里的每一寸rou,可偏偏就是不肯向方才那樣大力抽插,直弄得朱傾華哭叫出聲:“啊……求求你……cao我……啊……好難受……” 薛輕狂冷哼一聲,又轉(zhuǎn)了個身,將廁所隔間的門栓給拉開了。 朱傾華瞬時跌在了地上,這片刻的疼痛讓他暫時清醒過來,終于意識到面前cao干他的人并非凌光。 “啊……薛哥,嗯……是薛哥,是薛哥在用大jibacao我!”朱傾華像一條母狗般翻過身去,用合不攏的屁眼勾引著薛輕狂。 男人沒有說話,只是低下身去,小腹再次貼近那紅腫的屁股,jiba熟門熟路地插入嫩xue之內(nèi)。他伸手在朱傾華光裸的脊背上打了一下,如同馬場主人訓(xùn)斥自己的愛馬:“快走!” 重新獲得滿足感的朱傾華長長地呼出一口氣,很快就打起精神,如薛輕狂所愿般地在地上爬行起來。 他每挪動一寸,身后的jiba就會緊隨其上,深深地刺入saoxue之中。朱傾華仿佛愛極了這樣的侮辱,他緩緩移動著身子,當(dāng)真把自己當(dāng)成了薛輕狂胯下的馬兒,從廁所爬到了走廊上。 選手通道里空無一人,但寬闊的空間讓朱傾華潛意識地害怕起來,他不敢再往前去,只能軟倒在廁所門后,挺起高高的屁股供男人抽插。 他的奶頭緊貼著冰冷而骯臟的地板,胯下卻享受著無以倫比的火熱,這樣強烈的刺激讓朱傾華在瞬間迷失了一切,發(fā)出無法自控的呻吟聲:“啊……啊啊……” 他的聲音回蕩在走廊里,不知是否會被其他人聽見,而薛輕狂也早已不在乎,在這迷人至極的雪白屁股中,他也已經(jīng)忘記了一切,如同幾個小時前在中路遇上朱傾華,他現(xiàn)在正在用胯下的兇器一遍又一遍地貫穿著自己的對手。 快感排山倒海而來,朱傾華舒服得幾乎要暈厥過去。那根足足有25cm的jiba,就像是頂在了他心上最柔軟的地方,讓他又酥又麻,又酸又癢。 是了,這樣的尺寸,cao他的不是凌光,而是別的男人。朱傾華心中涌上一陣報復(fù)的快意,他只覺得里頭那火熱的guitou幾乎要將他燙傷,而這種充實的飽脹感,也并非只有凌光才能給他。 他全身都痙攣起來,腸壁緊鎖著絞緊了guitou。 這位在賽場上還有些拘謹(jǐn)?shù)男聲x中單選手此時形如癲狂,他瘋狂地扭動著身子,發(fā)出歇斯底里的浪叫。 如同火山噴發(fā)一樣的液體奔流而出,強勁地沖刷著他的腸壁。朱傾華被薛輕狂的jingye燙得渾身發(fā)抖,哆嗦著竟是雙眼一閉,就此暈厥了過去。 薛輕狂心滿意足地射在他體內(nèi),見身下男人一動不動,嚇得連忙起身查探情況,見朱傾華是被自己cao暈了,心中又有些得意。 等他從廁所里撿起了衣服替朱傾華穿上后,不免又有些為難,若是要TY俱樂部的人來接他,這黑鍋豈不是全由自己背了去?直接送他回去恐怕也不行,去酒店開房好像也不太合適……薛輕狂懊惱地看著手機(jī),才發(fā)現(xiàn)密密麻麻的幾十個未接來電。 cao,自己本來只是想上個廁所就去慶功宴的,結(jié)果撞到朱傾華竟然把這事情給忘了。 薛輕狂連忙給經(jīng)理回了個電話示意自己出了些意外,興許是他今天發(fā)揮實在太好,本來還有些生氣的經(jīng)理也就原諒了他。 他掛了電話,輕輕捏著懷中男人的小奶頭,又從朱傾華的口袋里翻出手機(jī)來給凌光發(fā)了個短信。 至于之后休賽期他終于撞破了這對小情侶的jian情,并強行拉著江隱洲玩了次多人運動,那也都是后話了。 而等朱傾華終于從昏迷中醒來,卻發(fā)現(xiàn)自己身下是有些柔軟的座椅……四周的風(fēng)景不斷后退,自己是在……車上? 他還沒反應(yīng)過來,喉嚨里便不自覺地啊了一聲。嫩xue媚rou一起收縮,緊緊箍住入侵的jiba,凌光狠狠地將他壓在座椅上賣力cao干著,眼神兇悍無比:“你這個sao婊子,把你丟在廁所這么一會,你真他媽就去勾引野男人了!” “我……啊……我沒有……”朱傾華全身一陣抽搐,yin水潺潺,將車座都弄得濕淋淋的。 凌光見兩人交合處緩緩流出的大量jingye,清楚得很必然不是自己之前留下的,他加快了抽插的速度,在那xue眼里左沖右突,橫沖直撞:“說……這人到底是誰……” 朱傾華幾乎就要把那個已經(jīng)到嘴邊的名字脫口而出,但他心念一轉(zhuǎn),又故意說道:“啊……是……是廁所里的清潔工,一個……又丑又猥瑣的老男人。” “你說什么!”凌光氣得發(fā)抖,cao得朱傾華xue口幾乎變形,“賤貨!連清潔工也不放過!”他的手不停擺動著雪白的臀rou,然后狠狠地刺入其中,啪啪聲回蕩在窄小的車內(nèi)空間里。 朱傾華又哭又叫地擺著身子,嫩xue卻緊緊夾住jiba用力taonong著:“是……只要是……只要是男人……都可以進(jìn)來……cao母狗的sao逼?!?/br> “好,好,我看你以后也別上場了,我先把家里的那幾條公狗牽來,讓你好好舒服舒服!”陽具猛烈抽插著嫩xue,xue口的rou幾乎要被磨破了,可身體的深處依舊依戀著這個男人。 朱傾華雙目失神地望著車窗,感覺靈魂仿佛都要離體而去,他們之間禁忌的愛……終究是不容于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