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 學不會閃現(xiàn)的正確用法就要把鍵帽放在屁股里面學
江隱洲像是放棄了一般用手遮住了臉,聲音里充滿質(zhì)疑:“你……騙我?!?/br> “江隱洲,”薛輕狂難得叫他的全名,“我沒有騙你,我和金寒星的事情都是真實發(fā)生過的,我全部告訴了你。你讓我道歉或者怎么做都好?!?/br> 少年沒有說話,連帶著旁邊的金寒星也不知所措起來。 漫長的死寂后,他才終于開口,說的卻是韓語。 薛輕狂一臉茫然地看向金寒星,后者艱澀地開口,將那段話完完整整地復述了一遍:“我感覺不到你的歉意?!?/br> 其實這句話,他也想對薛輕狂說。 薛輕狂擰著眉走到他面前,輕笑道:“那你要怎么才感覺得到?”他抓著他的衣領,就像扼住他的咽喉那樣。 江隱洲卻覺得害怕,他有些激動地甩開男人的手,用求助的眼神望向了金寒星。 后者還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薛輕狂就把少年推到了床上去。帶著冷意的手撫摸上了少年白皙的肌膚,讓江隱洲起了一陣接一陣的戰(zhàn)栗。 金寒星倒是沒有太多的意外,他早覺得這個男人是個瘋子,當下也連忙幫著把薛輕狂從江隱洲身上拉起來:“你能不能正常點!” “star哥,你還在呢。”薛輕狂瞬時起身將金寒星也制住了,他反剪著青年的雙手,用皮帶將他綁在了椅子上,嘴角咧開露出一個惡意的笑容:“沒關系,你馬上就會親眼目睹,他是心甘情愿被我cao?!?/br> 江隱洲脫力般地倒在床上,思緒已經(jīng)漸漸冷靜下來,只是身體依然顫抖,最讓他憤怒的是,這個身體只能聽任男人的擺布,其他什么也做不了。 薛輕狂將他扶起來,滿意地在他臉上親了一大口,旋即解開江隱洲的襯衫,對著粉嫩的奶頭吹了一口熱氣。然后不急不緩地含住那顆鮮艷欲滴的奶頭,嚇得江隱洲直哆嗦的同時,熟悉的快感如約而至,他夾緊了雙腿,為了掩蓋自己已經(jīng)勃起的下半身。 “sao老婆喜歡被前輩看?這么快就有反應了?”薛輕狂平淡地說著yin靡的話語,故意用膝蓋頂開少年的腿,迫使他用聳立的jiba對準金寒星的方向。 “不要……不要看,寒星哥,求求你……” 金寒星痛苦地閉上眼睛,點了點頭,不知該怨恨自己還是該怨恨眼前的男人。 他說的依舊是韓文,薛輕狂聽不明白,便又繼續(xù)質(zhì)問:“他跟你說的什么?” “你不配知道?!苯鸷抢淅涞鼗卮鸬?。 “好啊,”薛輕狂扯開一個溫柔的笑容,“待會把star哥也cao服帖了,你什么都會告訴我的對吧?!?/br> 金寒星渾身一震,不愿再開口。沒有比當下更糟糕的景象了,自從和薛輕狂zuoai之后,他就產(chǎn)生了某種輕度的心理疾病,只要同性對他有所身體接觸,他就會渾身緊繃。而另一方面,在無人的深夜里,他卻保持著雙腿大張的姿勢……用高頻率的按摩棒插入后xue,想象著那是某個男人的jiba…… 如果讓他親眼目睹薛輕狂和江隱洲zuoai,他一定會……忍不住開口求饒,希望那根大jiba也caocao自己…… 熟悉的快感漸漸蔓延開去,金寒星緊閉著雙眼不去看,可方才那一幕已經(jīng)深深印入他的腦海之中。 “怎么濕成這樣了?這么想要大jiba?”薛輕狂剝下少年的內(nèi)褲,又在江隱洲r(nóng)utou上輕輕咬了一口,“也不知道你和star哥相比,哪個水更多些?!?/br> 江隱洲渾身泛著粉紅,早已是yuhuo焚身的模樣,卻還是輕微地扭動掙扎著,試圖擺脫男人的控制。 “乖一點,老公才能更好cao你?!迸d許是男人詭異的溫柔讓江隱洲的理智漸漸遠去,他蹙著眉,漸漸地不再掙扎,而是聽從男人的話將雙腿大開??裳p狂似乎還嫌不夠,非要把少年的腿幾乎掰成了一條直線。 江隱洲面對著敬重的前輩,擺出了無比yin靡的姿勢。他的腰比女人的還細,小腹光滑平坦,迷人的后xue上毛發(fā)稀疏,不知滴落的是yin水還是汗水。 空氣中一時間充滿了情欲的氣息,薛輕狂滿意地伸出手去,一面用手指將緊閉的xue口分開,一邊如同惡魔般引誘著金寒星:“star哥,怎么不敢睜眼看看呢?你被我cao的時候,也是這個樣子呢。” 少年的菊xue很漂亮,被cao了許多次之后更是呈現(xiàn)出一種深紅色的光澤,透過指縫,可以清晰看到里面幽深的甬道。 艷紅色的花朵鑲嵌在粉白的臀縫間,猶如雪中紅梅。 薛輕狂作勢深吸了幾口氣,如同細細品味著空氣中的那股sao味:“放松些,別緊張,就像你平時被cao那樣?!?/br> “不……不行……”江隱洲腦中一片混亂,即使他知道金寒星 閉著眼睛,他也很難不去想象此刻的青年或許在他未察覺的時候睜開眸子,清晰地看見他在男人身下的yin蕩模樣。 寒星哥可以看到他屁眼的顏色,可以看到里面層層疊疊的媚rou,還能看到順著腸壁流出的……越來越多的yin水。很快,男人的大jiba就會捅進來,但他不會把jingye射在里面,而是惡意地涂滿自己的全身 。讓自己的臉上、身上、背上、腰上、屁股上全部沾滿jingye的氣息。 他會看不起自己嗎?還是說,他其實更想成為自己? 江隱洲被自己的念頭嚇了一跳,不自覺地去看金寒星。 后者被綁在椅子上一動不動,確實如約地緊閉雙眼,只是視線再往下,卻能看見他胯間那鼓鼓囊囊的一大包。 薛輕狂像是發(fā)覺了他眼中的驚訝,很快也笑了起來:“star哥,你也硬了?!?/br> 金寒星渾身一哆嗦,幾乎要把嘴唇咬出血來,他能感覺到江隱洲的震驚和薛輕狂的譏諷,羞恥感密密麻麻地爬滿他的全身,讓他以為自己下一秒就要葬身于此。 就在江隱洲目瞪口呆之際,男人的手指卻是猝不及防地伸入了早已泛濫成災的菊xue,他的手指很熱,溫度仿佛比腸壁還高,燙得少年夾得更緊了,將男人的手指緊緊咬住。 “這么喜歡?那老公再多給你幾根手指好不好?”他猛地抽出手指,突然并了四根手指進去。 這樣的寬度與粗大的陽具一般無二,瞬間將少年的xue口撐開,只聽得咕嘰水聲,很快卻把這四根手指也吞了進去。 江隱洲感覺渾身的力氣都被抽走,媚rou緊緊糾纏著手指,而薛輕狂更是變本加厲地刮擦著他敏感的腸壁,摩擦著深處的凸點,讓他渾身燥熱難耐,陣陣快感襲來,喉嚨里忍不住發(fā)出甜膩呻吟。 短短不到十五分鐘的前戲,少年就從含苞待放的花朵,變成了鮮艷欲滴的牡丹。 “唔……別……啊啊啊啊?。 本o接著下一秒,男人的手指飛快抽出又飛快插入,讓江隱洲的尖叫聲幾乎刺破金寒星的耳膜。 后者終于忍不住睜眼去看,卻看見了后輩滿含春情的面容,還有那毫無意識的扭腰擺臀,渴望著更粗更大的東西進入。 金寒星不由自主瞪大了眼睛,想看得更清楚些……再清楚些。 “sao老婆可真會勾人,star哥都忍不住開始看你了?!毖p狂笑著走了開去,從客房電腦上拿了什么東西,就著yin水塞入了少年的下身。 那是一個滿是棱角的正方形物體,溫熱的,仿佛還帶著男人的體溫。 江隱洲怕得要命,幾乎是脫口而出的驚叫:“什么……是什么東西?!” 薛輕狂抽出手指,又拍了拍他的屁股:“sao老婆最近閃現(xiàn)總是亂交,為了讓你記得更清楚,老公只好把F鍵摳下來放在你的屁眼里讓你好好感受感受?!?/br> 金寒星不可置信地看著眼睛的一幕,終于忍耐不住地出聲:“薛輕狂,你他媽沖我來??!隱洲那么愛你,你還這樣對他!你簡直不是人!” “別急啊,star哥,你也有呢。”薛輕狂輕輕地將鍵帽扯出來,漫不經(jīng)心地說道:“QRWE,這套妖姬的連招我還是看著你的比賽回放學會的呢?!彼腥诵α诵?,展示著掌心里的四個字母。 “你敢?!” “我都強jian了你,還有什么不敢的?!毖p狂走到他身前,蹲下身拉開了男人的褲鏈。 金寒星的菊xue同樣泛著水光,只是不如江隱洲那般明顯。 薛輕狂可沒有耐心再做那么久的前戲,他直截了當?shù)貙⑦@四枚鍵帽依次埋入了青年的身體里,狹窄的甬道艱難地容納著這棱角分明的玩意,青年的菊xue幾乎鼓脹了起來。 “cao你媽!你快把這個拿出去!” “star哥,我這是為你好呢,不然等下你看著我cao他眼饞可怎么辦。我又不是怪物,沒有兩根jiba同時cao你們?!毖p狂瞇著眼睛,又回到了床邊。 江隱洲可憐兮兮地看著他,那可憐的鍵帽不知何時已經(jīng)被他從xue眼里摳了出來,水光淋漓地掉在床邊。 “看來sao老婆是學會了閃現(xiàn)的正確用法?!毖p狂脫了褲子,露出自己尺寸驚人的陽具逼近少年,“作為獎勵,老公讓你吃吃大jib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