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章 買了按摩棒卻被隊友拿錯快遞該怎么辦
外面很熱,即使贏得了世界賽的門票,江隱洲也不覺得有什么可高興的。自己來LPL不到半年,居然就有了去S賽的資格。 這種仿佛夢幻的經(jīng)歷讓這位新人AD有一種說不定小組賽都出不了線的恍惚感。 經(jīng)理難得給了他們兩天的假期,這之后,又要馬不停蹄地開始針對世界賽的集訓(xùn)。江隱洲哪里也不想去,只是在床上躺著。 視頻電話突然響起來,是母親打來的。 “我看到新聞了,你們?nèi)ナ澜缳惲?。?/br> “嗯?!?/br> “我查了一下,是在維也納吧,你順便可以去看望下你的姑父……” 雖然母親說了很多,少年還是以一句“總決賽才在維也納”拒絕了。掛了電話以后更加無聊,干脆拉緊窗簾裝作這是晚上。 江隱洲打開了電視劇集,隨便挑了一集開始看,麻木地咀嚼里面男演員的臺詞。他之所以會選擇這一部,或許只是因為男演員的側(cè)臉有些像薛輕狂。 就這樣昏昏沉沉地睡了過去,身體熱得要命,身后仿佛有一個灼熱的身體。男人的大手從腋下穿過來,捏住硬如石子的奶頭。 少年只覺得癢,含含糊糊地想要把那搗亂的手指打開。 “不……不要……松開……難受……” 他扭著身子,卻被男人轉(zhuǎn)過身子壓住。他的面容十分模糊,像一團揮之不去的黑影。少年被迫在強大的身軀下茍且,一根灼熱而堅硬地東西緊緊貼近他的小腹。 要……要被人強jian了。腦子里冒出這個念頭的同時,江隱洲第一反應(yīng)并非是反抗和掙扎,而是期待與渴望。 腰肢被男人掐住,帶著汗水的指尖順利地插入菊xue中。 “唔……舒服……好舒服?!敝車际呛陟F,江隱洲在這突如其來的性愛中感到一陣頭暈?zāi)垦!K鸬膉iba下方是粉絲送來的毛絨抱枕,細長的絨毛一下一下刮擦在他的柱身上,讓他整個人都幾乎脫力。 然后男人的jiba插了進來,是極其熟悉的形狀。江隱洲喟嘆著一邊自己開始動腰,一邊模模糊糊地想薛輕狂是怎么進來的,他有自己房間的鑰匙嗎? 但無論如何,這樣的親吻和愛撫總是讓少年沉醉于其中。他試圖轉(zhuǎn)過身去,想要看著男人的臉并感受他的進入。 “讓……讓我……看著你。”少年小聲地說道。 男人置若罔聞,只是執(zhí)著地親吻著他的蝴蝶骨,一言不發(fā)。 熱,好熱 ,雖然看不到自己的身體,但江隱洲可以想象他現(xiàn)在一定是全身都紅了。男人厚實的衣服與他的赤裸截然相反,一想到薛輕狂現(xiàn)在是衣裳整齊地cao弄著自己,江隱洲又害羞了起來。 “我們……我們和好吧?!彼椴蛔越f出這樣的話來,同時精孔里射出了稀薄液體。 男人依舊沒有回答,不知道是同意還是拒絕。只是好像cao干越發(fā)用力了,激烈的突進與律動,讓快感蔓延到神經(jīng)末梢。 等少年回過神來,他已經(jīng)xiele第二次。高潮連綿不絕地涌來,讓他根本再說不出話來。 腸壁里裹著的jiba燙得要命,稍微抖動幾下,江隱洲便知道他也要射精了。少年高高仰起頭,感受著jingye沖刷著自己的身體。 他緩了一口氣,卻發(fā)現(xiàn)那根巨r(nóng)ou又硬了起來。 “不……不行,等……啊啊啊……”就像剛剛從水底來到水面能夠呼吸一口新鮮空氣,還沒有緩過神來就又沉入了讓呼吸困難的性愛中。 江隱洲感覺自己仿佛在水下三千米,大腦一片空白,身體幾乎要炸裂開來。最后在這份無意識中暈了過去,久久不能自拔。 醒來的時候剛好是晚上七點,他試圖動了動身體,卻并沒有感覺到熟悉的酸痛和酥麻。 床上一片凌亂,粉絲送的毛絨玩具上沾滿了自己射上去的jingye。除此之外,再沒有其他人來過的痕跡。 因為長時間的視頻播放,手機也因為沒電而自動關(guān)機。少年迷茫地望著天花板,有些后知后覺地想起來那只是個春夢罷了。 真糟糕。 他嘆了一口氣,不知要怎么收拾這種殘局。最要命的是,夢中被滿足的菊xue現(xiàn)實中卻依舊無比饑渴,身體早就被男人開發(fā)到?jīng)]有jiba就會覺得空虛的地步,如今已經(jīng)一個月沒有被男人觸碰,難怪會做這樣的夢。 除了薛輕狂之外,江隱洲不知道該去哪里解決他的欲望。 有聽說過隊伍里的上單選手和女粉絲出去開房的事情,可他實在無法對粉絲出手,更重要的是,女人無法滿足他。 找男人的話,又會因為語言不通而徒增麻煩。江隱洲想來想去,最后好像只剩下了網(wǎng)購按摩棒這一條路。 如果買的是飛機杯,雖然會被隊友嘲笑,但也是情有可原。但按摩棒的意義完全不同,少年連今天的晚飯都忘了吃,在購物平臺上挑挑揀揀,終于找到了一家店下單。 應(yīng)該明天就能送過來吧,明天也是假期……剛剛好。 少年心滿意足地睡了個好覺,這次的夢里再沒有薛輕狂。 “小江,有你的快遞。”第二天中午吃飯的時候,經(jīng)理隨口問道:“又是粉絲送過來的禮物?” “啊……不是,是我自己買的。”江隱洲立馬否認,俱樂部對隊員的保護還算周到,如果是粉絲送來的禮物,工作人員通常會事先拆開查看里面的內(nèi)容。 “哦,我放在外面桌子上了,你記得去拿。” 純黑色的包裝有些惹人注目,江隱洲有些膽怯地抱走了快遞,第一時間去房間鎖上門準(zhǔn)備拆快遞。 前后不到兩分鐘的時間,少年卻望著快遞盒里的東西傻眼了。 那根本不是什么按摩棒,而是幾個官方出的阿貍辛德拉阿卡麗的手辦。 江隱洲撿起撕開的包裝紙,才發(fā)現(xiàn)這根本不是給他的快遞,而是粉絲寄給薛輕狂的。 換而言之,他的那根按摩棒被男人拿走了。 這個世界上還有比這更加糟糕的事情嗎?江隱洲有些恍惚地覺得,這或許比常規(guī)賽最后一名更難受。 話雖如此,他卻也必須要把那玩意給拿回來。在去他房間的路上,少年又覺得慶幸,還好是他拿走了,如果是其他人的話……后果不堪設(shè)想。 江隱洲抱著拆開的快遞盒站在自己房間門口時,薛輕狂很難遏制住自己想去擁抱他的沖動。 “怎么了?”他皺著眉,一副不耐煩的態(tài)度。 “你……拿錯……快遞,這個是……你的?!?/br> 他伸手撥開泡泡紙,看見里面的幾個手辦,想起來自己似乎上午從外頭拿了個快遞。 真難得啊,他居然會從網(wǎng)上買東西。 明白了是什么事情,薛輕狂便讓他進了房間。同樣黑色包裝的快遞還沒拆,放在柜子上格外矚目。 江隱洲松了口氣,躡手躡腳地走過去將盒子抱在懷里。屋內(nèi)空調(diào)開得很低,有薰衣草精油的淡淡香氣,但少年還是隱約聞到了某一種……男性荷爾蒙的氣息,這讓他不自覺地停住了腳步。 “怎么了?”薛輕狂不知何時站在了他身后,低沉的嗓音拂過少年耳畔絨毛。 “沒什么?!边@樣說著的江隱洲卻膝蓋一軟,手里的黑盒子骨碌碌地滾到地上。 “你到底怎么了?這么怕我?”薛輕狂嗤笑著說道,“我說過咱們分手了,以后不會再碰你?!?/br> 江隱洲快步地跑上前撿起了盒子,只想著趕快逃離男人的視線:“我知道,我沒有……” 那之后的一個月內(nèi),他們的季后賽也還算順利,少年絕對沒有像今天這樣怕過他。薛輕狂想著,將視線轉(zhuǎn)移到了那個黑盒子上?;蛟S少年并不是怕他,而是怕 ……被他發(fā)現(xiàn)那里面的東西? 男人突然有些后悔沒有早點把那玩意拆開看看,可現(xiàn)在好像也不遲。 薛輕狂舔了舔嘴唇,換了張笑臉漫不經(jīng)心地問道:“你這個買的是什么???這么寶貝。” 少年猛然瞪大了眼睛,眼底的惶恐更加一覽無遺:“沒有……隨便……買的?!?/br> 薛輕狂輕笑了一聲,伸手過去按在了快遞盒子上:“反正我也沒事,幫你拆個快遞唄?!?/br> 江隱洲被男人的視線所脅迫著,臉色開始發(fā)紅,他試圖繞開男人,離開這個令人壓抑的房間。 薛輕狂當(dāng)機立斷,強行撕開了外面的黑色包裝。被泡泡紙層層疊疊所覆蓋的,是一個格外刺目的紙盒。上面畫著的那根jiba活靈活現(xiàn),和真人的一般無二。 薛輕狂吹了個曖昧的口哨,無意地拍了拍少年的肩膀:“我還以為是什么呢,原來是假jiba,理解理解?!?/br> 秘密徹底暴露在男人面前,這不就意味著他現(xiàn)在根本無法離開這玩意了嗎?江隱洲臉色通紅,連站都有些站不穩(wěn),甚至不打算去撿起那根按摩棒,只想從這里離開。 “別走啊,東西還沒拿呢?!毖p狂笑著將那東西塞進他懷里,反手卻把門反鎖住了,“我還挺期待你用用這個,然后告訴我到底是真的好用還是假的好用?!?/br> 這不是廢話嗎?江隱洲委屈得快要落下淚來,憤怒地去看男人,濕漉漉的眼睛像是在質(zhì)問他為什么要這樣羞辱自己。 他這一臉要哭的樣子讓薛輕狂也慌了神,手不自覺地就摸上了少年的臉頰,想幫他拭去臉上的淚光:“我……我就是嘴賤,你別放在心上?!?/br> 他這話一出口,少年的眼淚卻像是決堤一般地涌下來:“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