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 同時撩sao兩人
第二天周舟醒來,發(fā)現(xiàn)自己竟然還待在傅楷的床上,有些驚訝,側(cè)目一看,傅楷已經(jīng)起了床,穿戴整齊地坐在床邊等他。 “早安,我昨晚不小心睡著了,怎么沒提醒我回房間去啊?!敝苤鄞蛄藗€哈欠,淚眼朦朧地伸了個懶腰,身上一絲不著,腰際的曲線曼妙而流暢,白皙的皮膚上還殘余著昨晚瘋狂的痕跡。 傅楷沒有和他寒暄,而是忽然拋出一句。 “你和林栩也上過床,是吧。”肯定的語氣讓周舟有些發(fā)毛,也不禁猜想:傅楷也會關(guān)注這種花邊新聞? 其實并非如此。周舟以為傅楷忘了那次的講座,但是其實兩人之間的接觸遠(yuǎn)遠(yuǎn)不止那次。 他們就讀同一所學(xué)校,自然是有機(jī)會碰面的,不過傅楷一向低調(diào),就算看到了周舟,也從來沒有上去與他說過話,但是毫無疑問,誰會忘記那么一個精靈般活潑機(jī)靈的少年呢。也是因為知道周舟回國了,他才會點頭答應(yīng)和風(fēng)尚談合作。 可是這幾人都在同一個圈子里,林栩作為模特也曾經(jīng)和傅楷簽過約,不難得知兩人的床伴關(guān)系。傅楷不禁有些失望,心中那一點小小的美麗幻影也瞬間破滅。 以前他沒有資格和正當(dāng)?shù)纳矸萑ソ佑|那抹曾經(jīng)近在咫尺的身影,但是現(xiàn)在,周舟不過他的勸告,一意孤行的招惹了他,他不可能再選擇沉默。 “是,怎么了?嫌棄?”周舟不屑于說謊來騙男人和自己保持關(guān)系,也知道這人有潔癖,自然將他眼中的厭惡理解為嫌棄了。 傅楷搖搖頭,也不解釋,只是甩出一句命令:“和他分手?!?/br> “啊?”周舟蒙了,一下以為他和林栩有仇呢。 傅楷不解答他的疑惑,只是靜靜地看他,見他不馬上答應(yīng),反而一副不在狀態(tài)的模樣,語氣冷得快能掉冰碴,“不然就從我床上滾下去。” “好無情啊,我腰還疼著呢……”周舟裝聾作啞,賴在他的懷里慵懶地叫喚了一聲,傅楷抱著柔軟溫?zé)岬纳碜?,心跳失了一拍,忍不住?xì)細(xì)撫摸起細(xì)膩的肌膚,懷念起了昨晚的歡愛與溫存。 可腦中那道堅持多年的底線將他束住,猶豫了一下,還是把他推開了,皺著眉一派嚴(yán)肅:“和他分手,我可以滿足你?!?/br> “這個……”周舟揉了揉惺忪的眼睛,也沒說可以不可以,只模棱兩可:“這不是說分就能分的,需要時間……” 他和林栩還簽著合同呢,他要是直接打電話過去說斷絕關(guān)系,老死不相往來,這工作怎么辦,圈子里低頭不見抬頭見的,總得要理由和時間緩緩。 傅楷深吸一口氣,捧起他的臉頰,輕吻了一下他的額頭,隨即迅速起身把衣服丟給他,像是重新變成了原來那個冷到掉冰碴的男人。 “好,在和他分手前。我不會再心軟。”這句話不僅是告誡周舟,也像是同時告訴自己一樣。 看著傅楷毫不留情離開的背影,周舟不悅地努了努嘴,馬上穿上衣服,覺得床上冷得慌,心里也缺了一塊似的,有些惋惜,不知道是為了傅楷的堅決,還是為了自己要與林栩撇清關(guān)系。 第二天的交流會順利完成,傅楷都沒有再靠近過他一步,明明昨天兩人還那么熱烈地?fù)砦墙缓?,但是第二天卻像是徹底的陌生人一樣,周舟雖說也沒期待和他有什么進(jìn)展,卻也心中悵然若失。 眼見天黑了,周舟想說讓搭一下傅楷的順風(fēng)車回去,但是還沒走近他,那個冷漠的男人就像是裝了雷達(dá)一樣自動躲避起了他。 他都做好自己回去的準(zhǔn)備了,酒店門口卻徐徐開來一輛低調(diào)奢華的轎車。 車窗降下,露出魏嘉勛的面孔。周舟有些詫異:“你怎么來了?” “來這種場合自然也是為了談合作。阿舟,上車吧,我送你回家?!?/br> 周舟有些半信半疑地掃了他一眼,懷疑是不是自己來參加的消息被什么人透露給了魏嘉勛,他才臨時加入的。 但是這個念頭很快又被自己否決,怕是自作多情,就爽快地上了車,在寬敞的車廂里舒展著四肢,慵懶地趴在車窗,渾身的肌rou都放松了下來,散發(fā)出舒適閑散的氣息。 連他自己都沒發(fā)現(xiàn),待在和他相識最久的魏嘉勛身邊,不知不覺地會露出如此松懈的姿態(tài)。 魏嘉勛放慢了車速,余光一直停留在周舟身上。 “你怎么想到要來見這些老板的?風(fēng)尚最近很忙嗎?!?/br> “忙不忙還不都是看我,主要是生意嘛……也不嫌多。” 魏嘉勛看起來像只是和他寒暄,面色卻一直不佳,“你這個想法倒是和你找男人一樣,主要看你,但也不嫌多?!?/br> 周舟意識到他話中帶刺,心里膈應(yīng):“怎么陰陽怪氣的?我找男人又怎么了?!?/br> 魏嘉勛深吸了一口氣,忍住沒有將自己的怒火噴涌出,而是沉聲道:“我昨天就來了?!?/br> “所以呢?” “所以……我去你的房間找你時,剛好看到你去了別的男人的房間,然后徹夜未歸?!闭Z畢,魏嘉勛一剎車,周舟顛簸了一下,有些受驚。 “這關(guān)你什么事,我做什么應(yīng)該不需要向你報備吧?”周舟是吃軟不吃硬的人,魏嘉勛這種想要質(zhì)問卻又拐彎抹角的語氣一下子就讓他火大起來。 男人狠狠閉上眼,像是花費了所有的耐心:“那就是說你承認(rèn)你和他發(fā)生關(guān)系了?為什么?喜歡他?還是為了生意?”他按住周舟的安全帶,像是將他禁錮在了自己狹窄的空間之中,咄咄逼人的態(tài)度讓周舟有些惱羞成怒,可對上那雙泛著金屬光澤仿佛冷酷的像野獸的眼睛,卻又下意識地不敢甩他臉色。 “沒有,你別這樣,我們只是普通的生意伙伴……他今天一天都沒理我,你要是真跟著我了,還會注意不到嗎?” 他的解釋讓魏嘉勛的臉色柔和了一些,卻仍舊沒有起身,壓在他的身上,近在咫尺地打量他的臉龐,眼底之色幽深,湊到他臉頰慢慢吻到嘴角,心癢難耐地舔了舔日思夜想的唇瓣。 周舟皺著眉別過頭,抹了抹嘴,硬著頭皮婉拒:“誤會解開了,可以送我回去了吧,或者放我下車?!?/br> “解開了?我們之間的誤會一直沒解開。”魏嘉勛喃喃道,一副不打算開車了的樣子,從他的衣擺下探出手掌,一把捏住了他的腰際,摸上他的后背。 眼看著衣衫就要被帶有性暗示的摩擦中被脫下,周舟動作比大腦快,一把推開了他。 他剛才說自己和傅楷沒關(guān)系,可身上還留著他弄出來的吻痕,要是衣服真被脫了就露陷了,魏嘉勛要是看到了還不瘋了一樣。 周舟對上男人紅著的雙眼,車門又都鎖上了,不免無奈,“我太累了,不想在車上做,我給你擼出來,可以?” 魏嘉勛火熱的身體再次覆上來,抓起他的手往自己勃起的襠部一按,難耐地揉了幾下,一口咬住他的耳垂,貪得無厭地要求:“還要接吻?!?/br> 語畢,也不管周舟同沒同意,像是通知他一樣,直接捧起了他的臉,捏著尖削的下巴深深吻住他的嘴唇,像是要奪取他所有的空氣一樣,將口腔中的每一處嫩rou都掃蕩個遍,越吻越深,舔舐著他的喉間深處。 男人灼熱的氣息太過強(qiáng)烈,一邊擁吻著他,一邊往他身上蹭,被吻得頭腦發(fā)昏的周舟被下腹那根硬邦邦的陽具抵的難受,嘆息一聲,熟練地拉開褲鏈,掏出那根沉甸甸的家伙,有些心猿意馬。 “阿舟,快點給我?!蔽杭蝿椎统恋穆曇粼诙呿懫?,竟是一刻也忍耐不了,周舟的手掌又嫩又熱,緊緊握著時,男人發(fā)出低低的喟嘆,像是和他交媾一樣緩緩地挺動起下身。 他的性器又粗又長,周舟沒辦法像是給自己自慰一樣單手?jǐn)]動,一只手腕都酸了,只能同時雙手來伺候他。 周舟的技巧絕佳,指尖搔刮著頂端敏感的小孔,手掌碾壓著底部的小球,虎口處擼著粗壯的莖身,將整個性器都照顧得妥當(dāng),很快就弄出了一手的精水,車廂里蔓延著淡淡的腥味。 魏嘉勛的喘息也徹底紊亂,帶著一絲性感沙啞的喘息聲,故意似的在周舟耳邊叫著,于他耳畔處一次次回蕩,讓周舟身體也有些發(fā)熱,腦子一片空白,用了些力氣讓他快些解決。 魏嘉勛一邊喊著周舟的愛稱一邊達(dá)到了高潮,在他的手里射了滿滿的一灘jingye,滿意地親了親懷里人發(fā)熱的紅臉頰,被他一把推開,沒好氣地抽出紙巾擦干身上的痕跡。 周舟打開窗想要透氣,可他卻看到了不遠(yuǎn)處的傅楷。 那人不知道看了多久,注視他們的視線在周舟看過來之后,就帶著一絲嘲弄地收回,隨即如同無事發(fā)生一樣離開,周舟望著他的背影,皺起了眉。 魏嘉勛在駕駛位關(guān)上了周舟的窗,打斷了兩人的對視,像是被喂飽了的獅子一樣,微笑了一下,“看什么呢?走了,我定了你最喜歡的餐廳?!?/br> 周舟干了力氣活,還真餓了,屈服于美食的威力下,墮落地跟著他走了。 酒足飯飽,周舟打開手機(jī)一看,都是駱曉冬的消息,他點了忽略,駱曉冬就打了電話過來:“小船哥,我很快就考完試了,你什么有空陪我啊?我先準(zhǔn)備準(zhǔn)備?!?/br> “這么快就考完試了?不是——我沒嫌快,不用準(zhǔn)備什么,嗯,到時候再說吧?!敝苤酆婉槙远娫挼臅r候,魏嘉勛卻悄無聲息地把他按到了沙發(fā)上,手也解開了他的扣子和褲鏈。 周舟甩了一個警告的眼神,魏嘉勛視若無睹,低頭含住他的yinjing,將那根秀氣粉嫩的roubang深深地含進(jìn)溫?zé)岬目谇恢校萌彳浀纳嗝婺脒^他的莖身,雖然沒有開口說一句話,卻是在無聲地暗示他快些掛電話。 那頭的駱曉冬聽到這邊若有若無的喘息聲,不禁發(fā)問:“小船哥你在干什么?怎么喘得這么sao——” 他的手也放到了自己的襠部,幽幽嘆氣:“哥你好久沒給我cao了,復(fù)習(xí)這一個星期都快憋死我了?!彼詢H僅是聽到周舟的喘息聲,熱血方剛的駱曉冬就已經(jīng)硬得發(fā)疼。 “聽不出嗎,我在自、自慰啊……” 周舟的瞎胡扯自然能騙過純情的男孩,駱曉冬頓了頓,深吸了一口氣,“等我考完試,我一定好好滿足小船哥。我的jiba也好硬,小船,你是怎么自慰的?”單單是聽到聲音,他的腦袋里就滿是周舟的臉和他身上的旖旎景色,復(fù)習(xí)了許久的知識也全都消散得一干二凈。 周舟看了看把他吸到勃起卻又不徹底幫他解決,而是沿著小腹往上舔到他奶頭的那顆腦袋,狠狠地打了他的肩膀一下,沒再客氣地抬起腿繞住他的腰,口是心非地回答:“嗯……就自己用手指玩后面的saoxue?!?/br> 魏嘉勛瞪了他一眼,忽然明白對方或許是周舟的撩sao對象或者炮友,故意用牙齒磨了磨他的奶頭,照著他向?qū)Ψ矫枋龅哪菢?,把手指塞進(jìn)了周舟緊致的蜜xue里摳挖開拓著腸道。 “啊——啊——”周舟被塞入了兩根手指,叫聲有些尖銳,駱曉冬的喘息聲也大了,“小船自己用手指玩saoxue也能玩得這么shuangma?” “嗯……又疼又爽。”周舟說話開始含糊不清,魏嘉勛又塞進(jìn)一根手指,并攏在一起模仿著交媾的模樣搗弄xiaoxue,汁水飛濺。 駱曉冬閉上眼睛,想象自己就在周舟的身邊,是他的手指塞進(jìn)了那處xiaoxue里捅弄,而那張貪吃的小嘴就會吮吸著他的手指不放,不知道有多饑渴,能流他一手的sao水。 “小船的屁眼這么sao,只吃手指頭怎么能把你cao爽呢?你手邊有沒有按摩棒?讓它暫時代替我來伺候哥?!?/br> 周舟的嘴邊抵上一根熱氣騰騰的大roubang,他眼神迷離地握住頂端的guitou,口干舌燥地舔了舔嘴角,“有……” “把他想象成我的大jiba,小船伸出舌頭來慢慢地舔濕它……” 跟隨著駱曉冬的指令,周舟舔上了魏嘉勛的微微綻起青筋的粗壯莖身,嘗到熟悉的滋味讓他分泌出了更多的口水,把那根大家伙都舔得硬邦邦的泛著水光。 “把按摩棒舔濕了嗎?” 周舟看了一眼面前泛紅的guitou源源不斷冒出的精水粘液,輕笑一聲:“嗯……好濕,還流了好多水?!瘪槙远詾樗钦f自己的saoxue饑渴得冒出了很多水,心頭火熱。 “別急,小船先把saoxue揉松了才能吃得下那么大根的家伙……水真的又這么多嗎?嘖……那就對準(zhǔn)我的jiba,慢慢吃進(jìn)去吧。” 周舟有些害羞地坐在男人的襠部,一只手扶著魏嘉勛的肩膀,對準(zhǔn)蓄勢待發(fā)的直挺挺的性器,用嫩xue的褶皺親吻般輕輕摩擦著。 guitou頂端的熱度似乎把它的嫩rou燙著了似的,讓他輕輕地呻吟了一聲之后才慢慢坐下,發(fā)出銷魂的綿長叫聲。 魏嘉勛也舒爽得頭皮發(fā)麻,看著騎在自己身上的人,心神蕩漾,恨不得出聲在他耳邊傾訴情話,但是一想到兩人的性交聲音在被他的炮友聽著,他又有一絲別樣的興奮來抑制住自己出聲的欲望,一口咬住了周舟在他眼前晃蕩的奶頭。 “啊——奶子好癢啊。” 駱曉冬激動地加快了手速,想象著周舟一邊捏著自己的rutou一邊張開大腿吞吃這按摩棒的sao樣,也是口干舌燥恨不得吸一吸周舟的嫩乳,“奶子有多癢?我像以前那樣給你吸一吸好不好?舌頭鉆到你的奶孔里舔著,不知道能不能吸出奶呢?” “你生理課白學(xué)了,哺乳期才會出奶的……而且我又不是女人……”周舟面紅耳赤地一只手撐在魏嘉勛結(jié)實的胸肌上,挺著翹臀被底下的大roubang頂上弄下,像是在騎木馬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