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發(fā)情母狗
女人既然想用欲望控制她,那么她為什么不能順勢而為? 在這場性事中,動情的又不止她一個人! 女人想要看她欲海沉淪,那么在陷落之前,她也要拽她落下! 電光火石之間,安余心里已經(jīng)有了算計。 她的表情越發(fā)的嬌媚了,眼角眉梢都泛著春情。 她這并非在演戲,只是把所有的感受到徹底釋放了出來,不再在女人面前有遮擋和壓抑。 “主人……”她近乎呻吟地叫著女人,渴望地摩擦著她的身體。 女人扳正她,眼神危險地看著她,“你這是在玩火?!?/br> 安余瑟縮了下,有些害怕的樣子,卻還是眸光如水地看著女人,她撒嬌地說:“母狗本來就天生下賤,被主人調(diào)教的更sao了,現(xiàn)在被主人碰一碰都會流水,主人……” 女人猛地把她按到在床墊上。 安余的心臟猛烈地跳動。 她期待著女人接下來的動作。 女人卻只是定定地看著她,眸子好像是黑夜一樣蘊藏著無數(shù)的秘密和危險。 難道她發(fā)現(xiàn)了什么?安余想到,害怕恐懼冒出頭來,緊跟著地卻是興奮。 她甚至摩擦了一下雙腿。 安余環(huán)住女人的脖頸,還沒等她有下一步動作,女人的吻已經(jīng)搶先落在她的臉頰上。 安余腦海中有片刻的空白,只能看到女人那雙很大很大的眼睛在她的視網(wǎng)膜內(nèi)越放越大,長長的睫毛低垂著,仿佛壓抑著什么情緒。熟悉的發(fā)現(xiàn)撲人她的鼻息,唇瓣的軟綿貼在她的臉頰上。 女人先是吻了安余的左臉頰,然后是右邊,接著順著吻到她小巧的下巴,脖頸,咽喉…… 女人起初吻的很慢,很淺,隨后這吻卻越來急、越來越重。 她仿佛打破了什么,每個吻里都吻的激情四射,狂熱而又忘情。 安余也被這熱烈無比地吻挑逗起情欲,她張開小嘴,將自己的身體緊貼上去,發(fā)出無聲地邀請。 然而,女人的吻到她的鎖骨之后,卻沒有下移,而是又密密麻麻地攀回了她的耳畔。 女人的唇落在她的耳廓, 溫熱的濕氣染紅了她的耳根,一股癢癢的感覺從那里一直蔓延、蔓延到她的下半身。 “主人?!卑灿嗲閯拥亟兄?/br> 女人的牙齒咬住她的耳垂。 “唔!”安余揚起脖頸,放肆地呻吟,有意地勾引。 她叫了許多聲,自己聽著都覺得婉轉動人,魅惑人心,叫的她下體都濕成一片了。可是女人還只是吻她,并沒有進一步的動作。 安余有些心急,甚至開始懷疑是不是自己判斷失誤了。 她正準備再說一些邀請女人的話,女人卻先開口了。 她的聲音不復平日的清冷,嘶啞中暗藏的情欲一絲絲灌入安余耳中。 “我可以嗎?”女人問。 安余咬牙切齒。 這是什么鬼問題? 都進行到這一步了,還用問嗎? 而且,女人想要,她有拒絕地權利嗎? 她不想回答。 默默地牽住女人的手,放在自己的下體,讓女人自己感受那里的情況。 貼上去的瞬間,安余整個身體猶如過電。 被女人手掌蓋住的部分變的無比敏感。 她感覺女人的手指動了動,輕輕碰了下她的yinchun,然后很快縮了回去。 該死! 安余甚至有些按捺不住自己貼上去的欲望。 女人收回手,按在她的肩膀上,再次問:“我可以嗎?” 聲音低沉暗啞。 安余簡直恨透了她。 要做就做,哪里來的這么多廢話? 難道非要她承認自己是yin娃浪女,女人才甘心嗎? 她深吸一口氣,按捺下因為情欲沒有得到滿足翻涌起來的暴躁,終于回應了女人。 “可以,主人可以隨便使用我!” 下一刻。 一股巨大的力量撞來。 安余毫無準備地被絲絲按在床墊上,女人迅猛地坐在她的身上。 她長長的秀發(fā)落在臉頰兩邊,讓她整個人顯得陰翳。她眼神帶著侵略、占有,猶如面對一只獵物的豹子。 女人騎坐在她身上,迅速地解除了自己的武裝。 裙子、胸罩、短褲…… 一個絕美地陰部貼在安余的陰部上。 女人小巧地猶如鴿子的胸部和她的重疊在一起。 她們緊緊黏合,仿佛一個正題。 女人的身體在她身上上下聳動著。 她們的胸部相互碰撞,她們的陰蒂敏感部分摩擦著產(chǎn)生難言的快感。 舒爽地情緒一波接著一波的沖上安余的大腦。 她喘息著、呻吟著,深陷這同性的情欲之中。同時又不禁暗暗得意。 這樣毫無束縛地貼近,她的情況根本無法隱瞞女人。 女人的生理反應亦是如此。 安余感受到,女人噴在她耳畔的呼吸溫度升高,頻率變快,唇齒的舔舐、撕咬也變得急切。 更重要的是。 她們的下體相連的部位,有一滴滴溫熱的液體從女人的yindao中涌出,和她的混合在一起,難辨彼此。 女人終究不是機器,也有著自己的情欲。 女人想把她調(diào)教成一只看到對方就會發(fā)情的母狗。那么她就要用自己的反映反過來影響女人。 女人要她看到她就開始開始流水。那么她為什么不能讓女人聽到自己的呻吟和犬吠就難以自制? SM從來都是兩個人的游戲。 女人要馴養(yǎng)她,調(diào)教她。 她倒想試試,到頭來,究竟是誰被馴養(yǎng)、被調(diào)教! 思及至此,安余的回應越加熱情。 “主人,主人~~”她一聲聲地叫著女人。 發(fā)現(xiàn)女人的動作更加兇猛后,安余露出隱晦、得意地笑容。 “干死我吧,干死我這個賤婊子吧,求您了?!卑灿嗤α送ι眢w,迎合女人,她叫地比往常更大聲,更yin靡,隨著這叫聲她的身體燥熱無比,臉上更是鮮紅一片。 “賤東西,又想要被虐待了嗎?”女人問。 這問話在這種情況下被凸顯地羞恥無比。 本來是還算正常的性愛,因為安余的渴求,變成帶有暴力的虐待。 “是的,主人,求您,快給我!抽我,打我,虐待我,怎么對待我都行?!卑灿嘞沦v地哀求道。 女人抱著安余換了一個姿勢,讓她們都側起來。 啪! 一個巴掌落在安余臀部。 在力量的推動下,安余被打的同時和女人碰撞在一起。 “啊!”安余放肆地呻吟。 “報數(shù)?!迸说馈?/br> 安余注意到,這次女人的命令中有壓抑不住的情欲。 “是!”于是她順服地將自己的屁股湊到女人的巴掌下。 “一,謝謝主人,謝謝主人肯抽我的賤屁股?!?/br> “二!謝謝主人,賤貨被主人抽打的好爽!” “三!啊!賤貨的狗逼被主人抽的又流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