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夢 (沈墨 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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車子停在公司地下停車場,四周很安靜,只能聽到風(fēng)聲。 蘇錦瑟的手被沈墨拉住,他的手心濕漉漉的像是出了很多汗。 “怎么了?”少有的主動接觸讓蘇錦瑟疑惑。 “和我試試吧?”沈墨盯著她的眼睛,很認(rèn)真的開口道。 他的語氣過于正式,蘇錦瑟沒來由的覺得緊張,心底打起了鼓,她舔了舔唇,小心翼翼地問,“試什么?” 車?yán)锇察o下來。 沈墨半闔著眼,想著些什么,突然解開安全帶傾身過來。 兩人之間的距離快速拉近,他的鼻尖幾乎抵上她的臉頰,呼吸灑到她的臉上。 “這樣?!彼龅亻_口,然后吻住了蘇錦瑟。 他的動作太過猝不及防,蘇錦瑟楞了幾秒,反應(yīng)過來時沈墨的舌尖已經(jīng)撬開她的唇,帶著檸檬的清香,在她的齒間環(huán)繞著變得guntang。 蘇錦瑟腦子嗡的一聲炸開,想到的卻是他在Amber工作室時喝的那一杯檸檬薄荷茶。 她微微后撤,對方卻不依不饒的追上來,他的手托著她的脖子,蘇錦瑟被迫半仰著頭,半張的口承受著他輕柔的吻。全部的感知都被他奪走,眼前是他濃郁的眉和挺直的鼻梁,那雙似永遠(yuǎn)結(jié)著憂愁的眼此刻沾染上細(xì)微的情意,像是含著露水的芙蓉花。 像是過了很久,他的動作停下,兩人略帶急促的呼吸聲交疊在一起,將車內(nèi)的氣氛燃燒的曖昧又熱烈。沈墨輕輕擦掉蘇錦瑟唇上的水漬,又忍不住親了親她的唇,聲音微啞,道:“和我試試吧?!?/br> 他的目光低垂,眼尾的淚痣在這樣的距離里顯得格外明顯,蘇錦瑟怔怔的盯著他,像是被他眼里的光吸住,腦子一片混沌,不由自主的點了點頭。 等到答案的沈墨突然笑了,眼尾彎著,勾勒出淺淺的弧度,漂亮的不得了。 他抬手按下安全帶扣,咔嚓一響,蘇錦瑟被他抱到副駕駛。他有些慶幸她買的是城市越野,才讓這個動作得以完成。 沈墨叉開腿坐在副駕駛,蘇錦瑟被分開腿跪坐在他腰腹間,他卷起她的衣擺,蘇錦瑟順從的脫掉毛衣,上身只穿著襯衫,手搭在他的肩上。沈墨手不停,一顆一顆解開她襯衣的扣子,動作有些急切。 衣服敞開,蘇錦瑟突然想到他的病,問:“你還好嗎?” 沈墨的眼睛停留在她紅艷的唇上,喉嚨上下滾了滾,“不好?!?/br> 蘇錦瑟害怕他不舒服,著急的想要下來,卻被他按住,沈墨抬頭埋在她胸前,一個溫柔的吻落在她的鎖骨上,似草原上落下的星星之火,瞬間燎原。 蘇錦瑟的胸衣被解開,他大口大口的吞吃著柔軟白嫩的乳團(tuán),舌苔掃過乳尖,包裹著頂端深深的吸吮,格外仔細(xì)的照顧著每一個地方。 他的手掌停在她的腰間,帶著電流,蘇錦瑟的身體不斷的升溫,幾乎跪不住,抱住他的腦袋低低的呻吟著。 沈墨的頭發(fā)同想象中的一樣軟,被她揉亂,他沒時間理會這些,急急的吞咬著她胸前的軟rou,空出的手伸下去解她的褲子。 蘇錦瑟抬著腰配合他的動作將褲子褪到腿彎,重新坐下時xue口頂上了硬物。 兩人都出了一身的汗,車廂里似燒了起來。 沈墨拉開褲子拉鏈,放出急不可耐的硬物,在xue口蹭著。 他捧著蘇錦瑟的臉吻了又吻,胯間頂了頂,說:“可以嗎?” 蘇錦瑟頭靠在他肩上,感受著腿心里烙鐵般的硬物,想到那個東西塞進(jìn)來的感覺,腿就有些軟,她輕輕的點點頭,在他耳邊嗯了一聲。 又粗又長的東西順著rou壁擠了進(jìn)來,異物入侵讓蘇錦瑟忍不住夾著腿,沈墨一手撫著她的背,一手揉捏著她的胸,嗓音里帶著難耐的欲望,“瑟瑟,放松,讓我進(jìn)來?!?/br> 蘇錦瑟努力緩著呼吸,打開身體,吞咽著硬物。 太長了。 好一陣,才完整的貫入,兩人同時嘆慰出聲,沈墨臉上蒙著一層薄汗,濃密的睫毛上掛著汗滴,看上去格外可口,蘇錦瑟沒忍住吻了吻他的眼睛。 這個吻似解開了男人的枷鎖。 他掐著她的腰,胯下開始頂弄,完完整整的撐開xue里的褶皺rou壁,滾過所有敏感點,搗弄到最深處。 下身又漲又酸,刺激的頭皮發(fā)麻,蘇錦瑟手臂無力的搭在他肩上,努力在激烈的動作下攀附著他,用身體去感受他的力量。 沈墨一向是溫和沉默,像是一叢寂寞的竹,此刻卻身體guntang著摟著她,額間結(jié)著汗滴,雙眼微紅,帶著從沒見過的狂野,他的手熨燙著她的皮膚,停留在胸前,不斷刺激著她的rutou,電流一陣陣躥入身體。 逼仄的車廂里反復(fù)回蕩著rou體的碰撞聲和水聲,兩人喘息聲交織著。 “瑟瑟?!彼亲∷拇剑爸拿?,身下動作愈發(fā)激烈,直到guitou抵上zigong口,才戀戀不舍的射了出來。 guntang的jingye一股一股刺激著zigong內(nèi)壁,蘇錦瑟抱著他的身子,也隨之攀上頂點,舒服的讓她忍不住尖叫出聲,眼前白亮一片,靈魂似被抽出又摔回一般。 下一秒,睜開眼看到房間天花板時,蘇錦瑟大口呼吸著,直到身體里那股燥熱安靜下去才意識到自己做了什么。 她居然做了和沈墨的春夢? 昨天下午沒頭沒尾的那一句“我行嗎?”,蘇錦瑟將它歸類為自己的幻聽,但是這個念頭就像是種子一樣埋在心里,在夢里長出一顆成熟的果子,把蘇錦瑟帶回那個時間點,沈墨握住她的手,傾身吻她,埋入她的身體,兩人抱著顫抖,一起到達(dá)高潮。 身下一陣粘膩,蘇錦瑟羞的幾乎要哭出來,她開始懷疑自己是不是到了如狼似虎的階段,身體空虛到把主意打到了自己的藝人身上。 “啊啊啊啊啊!”蘇錦瑟懊惱的捶著枕頭,把所有的問題都?xì)w咎于賀思年,如果不是和他在一起的那些年在性事上過于放縱,她也不至于會這樣。 所以在看到手機(jī)上小蔡發(fā)來的【瑟瑟,哥的綠水鬼找不到了,你記得在哪里嗎?】時,她氣呼呼的回了一句【被我扔了。】 進(jìn)了浴室,看到內(nèi)褲上的大片水漬她才發(fā)現(xiàn)問題的嚴(yán)重性,她不僅濕了,甚至還高潮了... 賀思年你將被我追殺。 蘇錦瑟惡狠狠的將衣服丟進(jìn)洗衣籃,按開水,微涼的水澆灑在身上,才緩解內(nèi)心無言的羞怒。 沖洗完出來,蘇錦瑟還是打開了橙色軟件給自己下單了一個玩具,她仔細(xì)想想,接受了這是正常的生理需求。但是找前男友解決性需求明顯不正常,趙亦然也消失很久,沈墨她根本下不去手,選了一圈,她開始思考來年是不是需要找一個更契合的床伴。 * 給賀思年整理東西的小蔡收到回復(fù)時將手機(jī)拉遠(yuǎn)了些,眨了眨眼,和在衣帽間翻找的賀思年說:“哥,瑟瑟說那個表被她扔掉了。” 賀思年走出來,不可思議地問:“扔掉了?” “嗯?!毙〔膛e著手機(jī)給賀思年看她的回答。 看清那幾個字的賀思年愣了下,笑出了聲,“你惹她了?” “沒有啊?!毙〔桃荒樏H?。 賀思年想到她被惹惱時雙頰微微鼓著,眉頭皺起的樣子,像只伸爪子的小貓,抓不到人最后只能甩脾氣,還是覺得好笑,掏出手機(jī)按了幾下,同小蔡說:“算了,不找了,我們走吧。” * 蘇錦瑟出門前收到外賣員的電話,看到對方送來的抹茶芝士蛋糕時瞬間明白是誰點的,她咬著唇,還是沒忍住吃了一口,軟軟嫩嫩的芝士蛋糕混合著抹茶的清香席卷口腔,似溫柔的大手安撫住所有焦躁不安的情緒,她戳弄著蛋糕,心想, 賀思年,我饒你一條狗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