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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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待結(jié)果的日子異常焦慮不安,仿佛回到了上學(xué)時等待期末成績,決定著能不能好好度過這個年。 蘇錦瑟心砰砰直跳,晚上時常驚醒,白日里困到日常小事都做不好,這天切水果切到手后終于還是決定求援。 李果陪劉之橙進(jìn)組去了,顧白最近忙到不見人,她不想自己的情緒影響沈墨,對于趙亦然她心懷愧疚像只鴕鳥般躲著不敢面對。 挑來選去還是去找了賀思年。 性愛是絕佳的解壓方式,晚上做了兩次,蘇錦瑟終于睡了個好覺。 一夜無夢,醒來后,她窩在溫暖的懷抱里賴了好一會才睜眼,看到對方寬闊結(jié)實(shí)的肌rou,蘇錦瑟有些失神,調(diào)動了全部的自制力才沒有上手去摸。 在克制不住的前一秒,她翻身胡亂的摸了件衣服披著,準(zhǔn)備下床,卻被男人拉回被窩。 剛剛還垂涎不已的胸膛緊緊貼上她的背,只隔著一層薄薄的布料,她甚至能感受到蓬勃的肌rou線條,伴隨著炙熱的男性氣息瞬間把人包裹住。 “去干嘛?”賀思年扯掉擋在兩人之間的衣服,吻著她的肩胛骨。 “癢啊?!碧K錦瑟腿軟的要命,縮著身子想要躲開,“時間不早了,我該回去了。” “...” 賀思年翻身把人壓著,伸手去拿昨晚被丟到枕邊的盒子,“吃完就跑?” “不是你自己說的嗎?”身上像是壓著一塊烙鐵,蘇錦瑟吃力的扭過頭,問道。 “...” 這種搬起石頭砸自己腳的感覺... 賀思年被梗的沒話說,手上動作加快,夾住了盒子,摸了幾把,臉色突然一沉,半坐起身。 感覺到被松開的蘇錦瑟抱著枕頭轉(zhuǎn)過身,看了一眼他手上空空蕩蕩的盒子,配上賀思年一陣紅一陣白的臉色,忍了又忍,還是沒忍住爆笑出聲。 “你還笑?”賀思年惱羞成怒,抽掉她擋在胸前的枕頭,手指掐向她腰間的軟rou。 一陣難以抑制的酥癢席卷全身,蘇錦瑟扭著身子躲他的手,一邊笑著告饒,直到他呼吸一片凌亂,胸膛壓在她手臂上劇烈的起伏著。 大腿外側(cè)頂著一個火燙的硬物,蘇錦瑟看著忍的辛苦的賀思年,眨了眨眼,“家里沒存貨?” 賀思年似發(fā)泄般咬了一口她的唇,摟著人躺下,聲音啞的厲害,“你不在家我屯什么貨?!?/br> 她搬走的太久,昨晚用的兩個還是之前剩下的。 回想起昨晚,兩人都滾上了床,蓄勢待發(fā),他還硬是忍著去翻了避孕套出來,蘇錦瑟一時心軟,“要不我用手幫你?” 那個大個東西頂在臀后她耳朵都紅透。 “閉嘴,除非你想用嘴幫我。”賀思年揉了兩把她的屁股,努力調(diào)整著自己的呼吸,轉(zhuǎn)移著自己的注意力。 可是嬌軀在懷,欲望難消,賀思年氣憤的咬了咬她的耳垂,出聲,“瑟瑟,聊點(diǎn)別的。” “這一時半會你讓我想點(diǎn)什么啊。”蘇錦瑟也犯了難,這種被架上火爐卻意外發(fā)現(xiàn)底下根本沒點(diǎn)上火的感覺她整個腦子都亂了。 “...” 賀思年這才發(fā)現(xiàn)自己又坑了自己一把,早上不鬧哪一出直接讓她起床,就不會忍的這么辛苦。 他想到昨晚她過來時的焦灼,打開門就直接撲上來扯他的衣服,是她極度焦慮時才會做的事,開口問:“那個戲結(jié)果還沒出?” 蘇錦瑟瞬間清醒,有點(diǎn)想罵這個哪壺不開提哪壺的臭男人,長長的嘆了口氣。 “老師的戲拿獎概率很大,你想讓他拿最佳男主?”賀思年順著話題問下去。 蘇錦瑟點(diǎn)頭。 “野心真夠大的?!彼制似哪?,說:“我可是演了四年戲才拿的獎。” “他也演了很多年啊。”蘇錦瑟忍不住偏過頭來,反駁道。 賀思年深深的凝了她一眼,看的蘇錦瑟都有些發(fā)虛,才繼續(xù)說:“這部戲?qū)λ芪kU(xiǎn)?!?/br> “怎么說?” “他和我們不一樣,他沒有經(jīng)過完整的訓(xùn)練,沒有出戲入戲的技巧。加上他...”賀思年有些不愿意分析自己的潛在情敵,看著她求助的表情才勉強(qiáng)壓下心里的不爽,“心思深沉,性子又悶,很容易被角色影響,尤其是這個角色?!?/br> 蘇錦瑟不置可否。 “應(yīng)該先給他選一些難度低的角色,你這是在拔苗助長。” 賀思年一眼就看穿了她的心思。 從離開自己開始,蘇錦瑟就憋著一口氣想要證明她的能力,帶著劉之橙時她嘗試過很多方法,但終歸在華盛旗下,沒有什么發(fā)揮的余地。去到環(huán)影后舍棄了公司原有的藝人,自己去簽了沈墨,為了他的病小半年都沒有安排工作,就等著這部戲來一鳴驚人。 所以才會壓力大到需要來找自己zuoai這個地步。 被說中心事的蘇錦瑟悶著頭一聲不吭,身體里那些躁動不安的欲望消散的一干二凈。 身后的男人重重的嘆了口氣,重新把人摟緊,說:“爸爸的朋友計(jì)劃開辦一個學(xué)堂,為期一個月,主要是教授一些基礎(chǔ)的技巧,有時間了你帶沈墨去看看。” “嗯?!?/br> “如果選中了,你嘴甜些,讓張殊老師多教教他?!?/br> “好?!?/br> “還有,別跟他牽扯太深。” 最后一句醋意滿滿,蘇錦瑟斜了他一眼,沒有理會。 賀思年努力控制著自己的掌控欲,不斷提醒自己不該管她太多,匆匆停下了這個話題,摸了摸她的頭,光著身子去了浴室。 蘇錦瑟呆坐在床上,心里反反復(fù)復(fù)都是賀思年的話和試戲那天沈墨的狀態(tài),開始懷疑自己的決定是否出了差錯。 沖完澡出來,賀思年只簡單的在腰間圍了個浴巾,看著裸著身子在床上發(fā)呆的蘇錦瑟,雪白的肩和嬌嫩的rufang明晃晃的出現(xiàn)在眼前,他喉嚨一緊,身下又有了抬頭的預(yù)兆,他急忙扯了件衣服把人蓋住,說:“想什么呢?” 拽下罩在頭上的衣服,原本就有些郁悶的蘇錦瑟把情緒都發(fā)泄在他身上,狠狠瞪了他一眼,下床去洗澡。 再出來時賀思年已經(jīng)穿戴整齊,床上還放著一套完整的女士衣物。 蘇錦瑟一邊穿衣服,問道:“今天有事?” “嗯?!辟R思年上前替她扣上胸罩的扣子,說:“我今晚飛甘肅,有一個環(huán)保宣傳片和一個代言廣告在那邊拍,要一周才能回來。” “那邊干燥,你記得多喝水,還有做好防曬?!边@些囑咐像是刻在身體里一般,自然而然的冒了出來。 “好,我知道了?!辟R思年垂眸低笑,給她套上外套,說:“年前去了一趟老宅,整理東西時發(fā)現(xiàn)了一張沒收藏到的唱片,從阿姆斯特丹寄來的,你買的?” 說的是問句,語氣卻是肯定。 蘇錦瑟拉好衣服,把頭發(fā)撥弄開,點(diǎn)點(diǎn)頭。 “阿姆斯特丹?!辟R思年重復(fù)了一句,突然想到了什么,“你和趙亦然?” 他隱約記得她提到過。 “就是在那里遇見的?!碧K錦瑟含著笑,眼睛一眨不眨的看向他。 她能夠察覺到賀思年的改變,也清晰的了解自己的改變,她似乎不再害怕被他知道這些事情。 那種性和愛分割開的感覺越發(fā)明顯,從前濃郁的愛意像是被關(guān)進(jìn)了玻璃罐子,與身體之間的糾纏再無關(guān)聯(lián)。 而這一大早,給自己找了三次罪受的賀思年氣的牙根隱隱作痛,把那些涌上頭的醋意都壓了下去,說:“等我回來?!?/br> 說完又不放心,捧著她的臉狠狠的吻了好一陣,直到她呼吸都變得艱難才把人放開。 心想,如果能把她縮小裝在口袋里帶走就好了。 “餓了就自己解決,別去找他。” 蘇錦瑟吐了吐舌頭,根本沒打算聽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