裂變開始,第一只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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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值正午,太陽突然消失了。 世界頓時陷入恐慌,好在國家緊急下令開啟備用能源,人們點亮了燈光,這種恐慌的情緒才消退了不少。 唐郁沒有開燈。 她走到窗邊,注視著一片黑暗的天空,一道鮮艷如血的紅光浮現(xiàn)在她眼前,在她的注視中滴溜溜地轉(zhuǎn)了一圈,像是一只求夸獎的貓貓。 唐郁好奇地伸手把它抓在手里,它卻眨眼間融成一灘液體,鉆進(jìn)她手心里消失不見了。 身體里涌起一股熱意,燒得她渾身發(fā)燙,連視線也變得模糊。她搖搖晃晃地跌坐在床上,隨即暈了過去。 她清晰地意識到自己在做夢。 無論是眼前高聳入云的巨大宮殿,腳下這條潔白無瑕的、由玉石制成的小路,還是四周綺麗夢幻的花木鳥獸,都在喧嚷著自己的神奇,那是現(xiàn)實中不會、也不可能存在的美麗。 唐郁驚嘆不已,緩步順著小路往前走。 不知走了多久,她終于走到了這座巨大的宮殿前。 兩扇雕刻著朱雀和玄武的白玉門緩緩打開,她看到里面烏泱泱一片黑色,那是安靜跪拜的黑袍人。 在一片寂靜中,白玉門打開的聲音顯得極為清晰。但他們始終安靜地跪伏著,沒有一個人做出多余的動作。 他們在跪拜什么?唐郁看向最前端。 那是一張白骨打造的王座。 王座上空無一人,只有一頂華光璀璨的王冠熠熠閃光。 除此之外,別無他物。 唐郁收回打量的視線,試探著往前走。 她剛踏入門內(nèi),最后方的黑袍人竟然化為飛灰,其他黑袍人仍舊無動于衷地跪伏著。 面對這樣詭異的一幕,唐郁只躊躇了一會兒,很快定下心來繼續(xù)向前走。 隨著她的前進(jìn),滿堂的黑袍人都安靜無聲地消散,直到她走到王座下,最后零星幾個黑袍人也消失了。 他們死去了嗎? 唐郁不知道。 她走上前去,拿起王冠,像真正的女王那樣,戴上王冠,坐在王座上,冷靜而漠然。 莫名的倦意襲來,唐郁再次陷入黑暗。 …… “啊——!” 一陣凄厲的尖叫聲穿透了黑暗,接著又是數(shù)聲尖叫。 唐郁猛地從床上坐起來,蹲下身來到窗前,小心地向外打量。 幾個人倉惶地從屋子里沖出來,好似后面有什么怪物在追趕他們似的,頭也不回地奪命狂奔。 事實上也確實如此,他們剛沖上街道,那間屋子里就緩緩走出一個龐大的身影,借助附近房屋里的燈光,唐郁看清了它的樣子。 身體主要呈黑褐色,耳朵巨大無比,似乎聽力極佳,眼睛沒有找到,似乎退化了,兩只爪子奇長無比,雙腿卻很像人類。 它咆哮了一聲,唐郁只來得及看清兩排尖銳的牙齒的反光,就發(fā)現(xiàn)它不見了。 隨之一道慘叫聲突兀響起,又戛然而止,仿佛被什么東西咬破了喉嚨,再也發(fā)不出聲音。 唐郁震驚地瞪大眼睛。 那個怪物……會瞬移? 恍惚間,唐郁感到自己被割裂成了兩個部分,一部分因為這樣只存在與中的“超能力”而感到驚愕,另一部分卻對這樣的情景無動于衷,甚至感到輕蔑,仿佛瞬移不過“不值一提”罷了。 她困惑地皺起眉頭。 ——是因為那個王冠? 她忍不住回想起那些在她眼前化為飛灰的黑袍人,回想起那個巨大的白骨王座,以及那頂華美到極致的王冠來。 在她出神的幾分鐘里,王冠已然緩緩地浮現(xiàn)在她頭頂。 唐郁猛地回過神來,發(fā)現(xiàn)自己身上環(huán)繞著一層朦朧的黑霧,而自己的身體也被改變了—— 她走進(jìn)洗漱間,看向鏡子。鏡子里倒映出的不再是黑發(fā)黑眸的女子,而是一個樣貌與自己極為相似的男人,身體也被拔高了不少,目測約有190。 頭上的王冠十分顯眼,不過還沒等唐郁伸手把它摘下來,它就好似感知到唐郁心中所想,自動隱去了蹤跡。 她隱約有種直覺,只要自己愿意,即刻就能恢復(fù)到原來的樣子。 但唐郁沒有這樣做。 好在唐郁原本身高就快到180,拔高了十幾厘米對她來說也不算很難適應(yīng)。 屋外又傳來戛然而止的慘叫。 唐郁沒有功夫理會外面的變化,專注地查看自己的新身體。 短短十幾分鐘,她不但完全適應(yīng)了新的身軀,而且迅速發(fā)覺了這具身體蘊含的恐怖力量和極強的彈跳力,以及格外出色的夜視能力,這讓她變得興奮起來。 還有這些黑霧…… 唐郁有一種直覺,這些黑霧恐怕不止能改變她的身體,還擁有某些極強的“超能力”。 不過具體是什么樣的力量,暫時還不得而知。 她悄無聲息地拉開大門,離開黑暗的房間,城市已經(jīng)變得危險,她需要提前做好準(zhǔn)備。 怪物從屋內(nèi)走出,還有人類的部分身軀,要么是由人類變異而來,要么是怪物吞噬人類后能擁有人類的模樣。 如果是后者,那么她從此以后不但要提防這樣的怪物,恐怕還要小心人類模樣的生物了。 她需要變得強大,而呆在房間里什么也不做,顯然不是什么好的選擇。 小心翼翼地走出居民樓,唐郁警惕地四下打量著,貼著墻朝小區(qū)的出口挪動。快離開小區(qū)時,瞧見那只怪物出現(xiàn)在后方的拐角處,立刻躲進(jìn)了最近的樓道里。 不曾想,剛躲進(jìn)樓道就聽到帶著哭腔的嗚咽聲,男人欲望的喘息和調(diào)笑,以及不堪入耳的侮辱的話。 “臭表子,平時裝的一副清高樣,現(xiàn)在還不是得撅著屁股被干?” 唐郁微微皺眉。 怪物顯然聽到了這里雜亂的聲音,身影漸漸清晰,看著像是要過來。 艸。 跑是來不及了,這么近的距離,誰知道怪物是先攻擊她,還是門里那幾個噪音制造者。 她毫不猶豫地擰斷門鎖,直接破門而入。 入目是四具全裸的男性身體,正中間的那個青年一臉驚恐和屈辱,眼淚橫流,正在奮力掙扎,其他三個男人則默契配合,一人一邊把他的雙膝壓在頭頂,并且按住手腕,使其臀部高高朝天,露出隱秘的xue口,而最后一個男人,則把手指伸進(jìn)那張xue里不斷摳挖著。 中間那個青年倒是一副頂頂?shù)暮孟嗝?,可惜也要為這幾個人渣陪葬了。唐郁收回視線,大步走進(jìn)屋內(nèi)。 聽到破門聲,三個男人都驚訝地轉(zhuǎn)頭看向門口,唐郁卻沒給他們質(zhì)問和憤怒的時間,直接鉆進(jìn)了其中一間臥房。 “喂!”其中一個男人啐了口唾沫,憤憤道,“哪來的瘋子!” 那個用手指玩弄青年的男人則快步走過來拍著門叫到:“出來!老子叫你出來聽到?jīng)]?” 唐郁充耳不聞。果然沒過多久,門外響起了驚恐的尖叫,隨著怪物一聲咆哮,其中一道尖叫聲變成了慘叫。 怪物正在享用它的獵物,暫時無暇去追捕另外幾個躲藏起來的獵物。 另外兩個男人忙不迭躲進(jìn)了另外兩間房,紛紛鎖上了門,被侮辱的那個青年試圖繞過怪物離開屋子,卻被怪物抬頭吼了一聲嚇得倒退幾步,跌坐在冰涼的地板上。 他呆呆地看了一會兒怪物吞食男人的尸體,又是快慰又是絕望,強烈的求生欲促使他抖著手去敲了敲唐郁的房門,低低啜泣道:“救我……求求你,我不想死……讓我、讓我做什么都可以,求你了……” 屋內(nèi)一點兒動靜也沒有,只有耳畔的撕咬聲,和鼻尖濃烈到令人窒息的血腥味。 青年頹然地放下手,苦澀地笑了笑,明白了自己的處境。 門忽然拉開,他被一只手猛地拽進(jìn)屋內(nèi)。 “做什么都可以?”他聽見頭頂傳來一道低沉的男聲,那只把他拉入希望的手色情地游離在他的胸口、下腹和臀部,帶著極強烈的暗示。 青年顫抖了一下,臉上浮現(xiàn)出掙扎、無奈、和絕望,最終咬著牙點了點頭。 唐郁笑了起來,她笑得很肆意,仿佛一點兒也不在乎會被怪物襲擊。 時間倒退回幾分鐘前。 怪物闖入屋內(nèi)殺死其中一個男人時,如此近距離下,唐郁反而不再擔(dān)憂自己的處境,身上環(huán)繞著的黑霧劇烈地翻騰起來,向她不斷傳遞著同一個訊息。 想吃! 吃掉它! 她嘗試一番,發(fā)現(xiàn)黑霧能夠如臂指使地從門縫中滲出,悄無聲息地靠近正在埋頭大吃的怪物,極快地鉆入那只巨大的耳朵里,從內(nèi)而外地溶解它的大腦和內(nèi)臟。 于是青年敲門求救時,她打開了房門。 近距離打量,青年果真長了一副絕佳的容貌,舒眉朗目,玉樹臨風(fēng)。 唐郁讓他轉(zhuǎn)過去背對自己,青年這才反應(yīng)過來身后的男人沒有關(guān)門,而再次看見怪物,更是讓他整個人都僵住了,面色慘白地輕輕發(fā)起抖來。 由于過度的恐懼,他甚至沒有發(fā)現(xiàn)怪物已經(jīng)趴在血泊中一動不動許久了。 他會不會是想把我送到怪物口中,然后自己逃跑……?青年慌亂地想。 唐郁沒發(fā)現(xiàn)他這點小心思,微微彎腰把下巴架在他肩膀上,漫不經(jīng)心地揉捏著他的rutou,示意他放松。 “別怕,怪物已經(jīng)死了,你現(xiàn)在很安全?!碧朴粼谒厱崦恋卮盗丝跉猓拔铱梢允杖∥业膱蟪炅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