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句好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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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善恩天天帶著個何灃在赤地走來走去,魔族內(nèi)部頗有些上不得臺面的議論。 莫郊雖然生了一張唬人的娃娃臉,在各位長老面前卻一點不怵,“你們這一腦子漿糊,比那些修仙的王八還古板。”他笑嘻嘻地一腳踢開湊上來的侍女,“別往我跟前湊,我和我哥對你們養(yǎng)出來的這些丫頭沒興趣?!?/br> 他穿這一身干干凈凈的小褂子,打扮的像個半大的少年,笑起來一團喜氣,“母親在的時候什么樣的男人沒玩過,怎么我哥上個仙君,你們就慌成這樣。” “那怎么一樣?”那些長老們吹胡子瞪眼睛,“公主當年不過是把他們當成婊子玩呢,就算是法慧和尚,也不能對魔宮的內(nèi)務置喙——” “同進同出就不行?”莫郊呲著小虎牙,漆黑的瞳仁倒是像他哥,“你怎么知道我哥不是拿他當婊子耍?” 莫郊這頭安撫了魔族眾人,那頭到了宮中,卻也忍不住朝莫善恩發(fā)難,“哥哥不會是下不了手了吧?你跟我保證了要挽救赤地,難不成這話也跟哄何灃一樣,就是張張嘴吧?” 莫善恩沉著臉狠狠瞪了他一眼,“急什么?mama沒做成那件事,是因為身邊沒有合用的修仙之人。誰知道桃葦是個中看不中用的貨,修為還比不上一個六根不凈的法慧和尚。” “那你呢?真不知道m(xù)ama為什么要把畢生的修為留給你!”莫郊冷冷地說,“她為了誕下我們,寧愿讓爸爸被yuhuo灼燒致死。要是我有這身修為,早就把何灃煉——” “放肆!”磅礴的壓力從頭摜下,莫郊連話都說不出,口噴鮮血,委頓在地,被莫善恩硬生生壓成一個跪伏的姿勢,“莫郊,你以為mama為什么要誕下雙胎?我為主,你為輔,不要妄想著越過我去?!?/br> 莫善恩越是怒,聲音越是輕柔,“你太沒耐心了。你以為何灃千年修行是撿來的嗎,他會天真到引頸就戮?”莫善恩松開威壓,莫郊喘息著半晌無法起身。 “我是魔域的主人,自然是為魔域著想?!蹦贫鞣銎鸬艿?,瞳孔中燃燒著不知名的火焰,“我都安排好了,沒有比何無理更合適的人了。色令智昏,就看他昏不昏了?!?/br> 莫郊咬了咬牙,喉間血腥味不斷上涌,低下頭,作出一個臣服的姿態(tài),“可是……哥哥拖得太久了,長老之中頗有些異議。” “呵,不過是怕我們兩個不肯娶他們那些乖巧的女兒們罷了?!蹦贫髯聛?,手指無意識地敲擊桌沿,勾唇一笑,“這有何難,就讓他們看看,何灃在我這兒算是個什么東西。” 于是何灃跟著“貪玩”的小戀人,一臉不贊同地進了赤地有名的妓館,然后又被強行扯著進了樓頂?shù)摹把砰g”。 “阿灃……啊!阿灃!”莫善恩癡迷地吮吻著何灃的脖子,留下一串曖昧的印記,“好熱……” “善恩?呃!”何灃顧不得惱,抬手去試莫善恩的脈,“你吃什么了?” 莫善恩似乎不明白,扯著何灃的衣服磨蹭他,一頂一頂?shù)卮?,“酒……吃了這里的酒?!?/br> “是……那種藥嗎?”何灃只試出他心火旺盛,不疑有他,用手撫了撫莫善恩的陽物,果然guntang硬挺,“這個地方……我不想在妓館做,幫你摸出來吧……” 莫善恩幼獸似的撒嬌,鼻音摻著沙啞的嗓音,好像小鉤子似的撓在何灃心尖兒上,“漲得好疼……” “好了,阿灃給你……”何灃無奈地湊上去吻他,手指溫和地圈著那根作亂的陽物taonong,另一只手去解自己的衣服。 “不……”莫善恩委屈地咬了咬他的嘴唇,悶聲說,“我也不想在這種地方做……我舍不得小神仙被這么……??!阿灃,不然你還是給我摸……” 話是這么說,可是那根傲人的東西豈是那么容易就能射的?更何況,莫善恩根本沒中什么藥,他的手腳下在別處呢。 何灃心疼地揉搓撫摸,taonong著挺直的莖身,莫善恩渾身發(fā)抖地往他手里頂,每次不小心碰到guitou,就會急喘著低吟,“太刺激……別碰那兒……” 結(jié)果自然是更加guntang堅硬,連yin液都沒怎么流。 莫善恩一邊假裝難受極了地喘著,作出艱難忍受的姿態(tài),一邊琢磨著什么時候裝作受不住,求著何灃給他舔??墒强匆姾螢栄壑械膽n慮,他又幾次三番說不出口。 “呃!”他忍著何灃不得要領的愛撫,目光落在剛剛拉扯間松了的領口,妓館曖昧的紅燈映得何灃從鎖骨到前胸一片粉紅,半掩的衣襟遮住了更引人遐思的部分。 莫善恩看見何灃抬起眼皮,縱容地朝他一笑,“別放在心上?!?/br> “什——哈啊!”莫善恩這回真的是差點忍不住,何灃柔軟濕糯的口腔包裹住了他,強烈的快感直沖顱頂。 莫善恩難以置信地抓緊了何灃的肩膀,小腹酥麻得不斷顫栗,幾乎是立刻就忍耐不住地挺送了進去。 “唔!”何灃的喉嚨被兇暴地深入,反射性地鎖緊了,帶給莫善恩更加強烈的刺激。何灃哪里懂得如何口侍,只是徒然跟著莫善恩的動作吮吸舔弄起來,稍稍喘了口氣,又被一杵戳到喉嚨口。 莫善恩眼前發(fā)白,舍不得那么快從何灃嘴里出來。這張嘴實在是太熱了,明明生澀得牙齒刮到了莖身,卻仍舊是快感連連,怎么舔都舒服得不行。 “阿灃……阿灃我……”莫善恩管不住自己的喉嚨,忍不住發(fā)出快樂的呻吟,他直勾勾地盯著何灃紅潤的嘴唇,那上面還有他咬的牙印。 “唔!嗚嗚……”何灃忽然一顫,感到嘴里的那根東西活物似的跳了起來,他怔了怔,忽然感覺到莫善恩在呻吟著往后退。 于是他更深地吞了下去。 “??!”莫善恩忍無可忍地低吼一聲,再也支持不住,抓著何灃的頭發(fā)挺送進去??旄斜l(fā)的時候眼前煙花綻放,只剩下怪異的滿足感和安定感。 多可笑,他恍惚著想,夜夜難安,我居然在這個人的嘴巴里找到了安定感。 然后他呆住了,聽見何灃喉頭清晰地咕嚕一聲,失色道,“你——” “都說了別放在心上?!焙螢柭曇魡×?,目光卻柔和濕潤,仿佛剛剛跪著侍奉的不是他一樣,“好些了嗎,善恩還難受嗎?” 莫善恩心頭砰砰直跳,忽然猛地站起來,想要關掉窗戶,才記起來已經(jīng)晚了。 這“雅間”的窗有些玄機,一體雙層,只關了外頭的一層是沒用的,須得兩層都關嚴了,才能不被外頭的人看見。 何灃自然是不知的,剛剛他跪著吃莫善恩那只魔根,外頭的魔族都看得一清二楚。 莫善恩是故意的,可是現(xiàn)在又覺得受不了,心頭戾氣翻涌,忍不住去摸腰側(cè)的劍柄,殺氣從暖意融融的妓館一直四溢到樓下的街市。 “善恩?”何灃意識到不對,修長的手指覆蓋在莫善恩的手背,“你怎么了?” 莫善恩回過頭,漆黑的瞳孔里燃燒著純粹的惡意,卻在何灃古井無波的眸子里漸漸熄滅。 “夫子?!彼吐暤?,“您喝點水吧?!?/br> 何灃端起桌上的茶飲了一口,這才垂眸理了理自己的衣服,“走吧,都說了這里不是什么好地方?!?/br> 何灃回去村莊,而莫善恩去往魔宮。 但是何灃沒能走出多遠。 頭發(fā)沉,腳發(fā)輕,渾身酥麻得厲害。何灃站在人來人往的街市,身體難以忍受得顫栗了起來。 爽。隱秘的快感從身體深處傳來,越是難以啟齒的地方,就越是舒服。好像被無數(shù)細小的唇舌舔舐,連指尖都禁不住顫抖了起來。 何灃勉強站著,眼前一片水霧,回頭去找剛剛分開的戀人,卻只見得人流如織。 “唔!”他承受不住地喘息了起來,無措地發(fā)現(xiàn)自己的靈力混亂,稍稍動用了傳送術法,便覺得電流似的快意沿著經(jīng)脈快速流竄,強忍著打了個激靈,便受不住地打濕了一點褻褲。 好爽……何灃早就不是不通情事的身體,秘處慣于交合的地方緩緩蠕動著,催促他去找那根熟悉的陽物。 何灃閉了閉眼睛,壓下心中綺念,垂下手臂,白皙的腕子在袖子里不能控制地顫抖。 接下來的每一步,都比苦修更考驗意志力。 何灃好穿白衣,索性今天的外衫寬松,不至于露出那根不成器的東西,可是行走間胯下反復摩擦,身體的歡愉更加顯著。 魔宮太遠了,何灃只知道硬撐著迷離的雙眼往前走,根本顧不得周圍魔族赤裸裸的眼神——若不是忌憚何灃修為強悍、地位尊崇,那些蠢蠢欲動的眼光幾乎想立刻把這個白衣的仙君剝光。 “善恩……”何灃的聲音還啞著,他又試了一次,靈力猶如涓涓細流,卻只能匯成一個簡單的符咒——而他呼喚的人并沒有來。 遠處的落霞燒得天邊血紅,何灃停下來,喘息著忍受體內(nèi)怪異的情欲,他不愿意細想,但是遙遠的宮殿背光聳立,讓他忍不住想起之前莫善恩暴戾的眼神。 “阿灃?!?/br> 何灃忽然渾身一顫,電流似的快感直穿頭頂,他雙腿發(fā)軟,就這么毫無預兆地射了出來。這次有一雙手臂支撐住了他,黑色的袍子把他的臉遮蓋了起來。 “你來找我嗎,阿灃?”莫善恩的聲音驚喜而單純,“你、你怎么抖得這么厲害?!?/br> “善恩……我、呃!”何灃激動得渾身亂抖,背靠著莫善恩的地方酥酥麻麻,好像失去了控制似的蹭了過去,“我好像、唔!我的身體……” “你射過了?!蹦贫鞯氖质扉T熟路地摸進了他的里衣,碰到了那根過度激動的陽物,“是不是……吃了我的東西,把藥性過給你了?” 何灃忍無可忍,身體里不斷流竄的情欲早就把他熬到了極處,他手臂一伸,直接勾下了莫善恩的脖子,扭轉(zhuǎn)身體跟他接吻。 莫善恩也是一怔,接著濃黑的霧幛浮了起來,遮住了路人好奇的目光。他狠狠地吮住何灃的嘴唇,然后心念一動,二人已經(jīng)置身于魔宮他的寢殿。 “啊啊??!善恩!善恩我要……要……”何灃被藥性弄得渾身激顫,蛇似的纏著莫善恩,“快進來……我受不了了!求求你快進來!” 莫善恩也不知道自己為什么會回去。他本來的計劃是讓何灃喝了那杯下了料的水,然后在熙熙攘攘的街市上當眾發(fā)情。 可是何灃喚他。 他聽見熟悉的靈力破開識海,帶著點委委屈屈的沙啞,“善恩……” 在執(zhí)行那個惡劣的計劃之前,他就把何灃抱在了懷里——高潔的、無助的,拼命忍耐著情欲的何灃,這個隱忍的模樣太過勾人了。 莫善恩一點也不想忍,直接把何灃的褲子扯開,掀起衣擺就cao了進去。 “啊啊啊啊??!”何灃被放大數(shù)倍的感官激動地顫栗著,興奮得碰都不能碰的身體胡亂彈動,只是被插進來就爽得又去了一次。莫善恩用的藥是放大快感、增強欲望的玩意兒,射精的過程舒服得何灃尖叫著流淚,渾身壞掉似的震顫著。 “你好激動啊,小神仙。”莫善恩怎么也親不夠那張不住哭叫的嘴唇,叼著唇瓣磨磨蹭蹭,“這么射你受得了嗎?” “要……要……”何灃頭上的玉簪在掙扎中咚地一聲掉在地上,柔滑的絲發(fā)散在床上,比純黑的被單還要烏黑,“善恩……我好舒服,為什么會這么爽……” 莫善恩知道這藥性的烈度,強烈的快感會持續(xù)數(shù)個時辰,若是凡人,早就翻著眼睛射到精盡人亡了。何灃這時候被cao,豈止是爽,簡直是快活得要死過去了。 “阿灃今天幫我舔的時候也shuangma?”莫善恩享受地把yinjing抽出來一點,讓熱情的xuerou一遍一遍夾他,“吃了我的東西,能敏感這種程度嗎?小神仙,你是自己也想要吧?!?/br> 他不等何灃的回答,就對準了前列腺處的軟rou,煽情地擠弄上去。 “唔!呃!呃啊??!太、太多了……啊啊??!”何灃好像被剝光了皮rou的阻礙,只剩下裸露在外的神經(jīng),稍稍一磨就爽得頭皮發(fā)麻,雙手不受控制地去抓莫善恩的后背,卻不舍得撓,只是握著拳發(fā)抖,“善恩!怎么會這樣……啊啊啊啊受不了!我又要……啊啊??!” 莫善恩知道何灃爽得快瘋了,故意舔舐著他的喉結(jié),輕笑著加快了戳刺腺體的頻率。何灃被逼得滿臉淚水,窒息似的急喘著,發(fā)絲濕漉漉地粘在側(cè)臉,“饒、饒了我……善恩!” 莫善恩抽出大半,然后猛地用力搗弄進去。 何灃發(fā)出一聲脆弱至極的哭叫,快感仿佛一管強酸,從陽心注入小腹,yinjing劇烈地一抽,硬得生疼。 “唔,你吸得太緊了,阿灃,寶貝兒,你可饒了我吧。”莫善恩隔著兩層衣物撥弄了一下何灃的乳尖,然后慢慢開始動作。何灃被藥性催逼得敏感不堪,如何受得了這么細致的玩弄,全身都酥了,仰面倒在烏黑的床單上,喘得沒了調(diào)。 莫善恩心頭發(fā)沉,被情欲折磨得失了神智的長輩還是好好地穿著上身的白衣,躺在黑色的床單上就好像一朵開敗了的睡蓮,被狂風肆意蹂躪。 “阿灃……”莫善恩放縱著自己惡劣的想法,用手指用力摩挲了一下何灃紅潤的唇,站著唾液的拇指抹在仙君潮紅的臉頰上,“說兩句好聽的哄哄我……” “唔!善、善恩!”何灃只知道喚他的名字,腺體被輕柔地頂弄刺激,腹中酥麻難耐,恨不得那根rou杵狠狠地搗上去才好,“射……想射……” “想射啊?!蹦贫餍β曅愿写判?,近乎殘忍地把包皮完全褪下,用手掌握住脆弱的guitou,“那阿灃等會兒要說點好聽的情話呀。” 何灃渾身一震,尖叫著抱緊了莫善恩的脖子??焖俣鴥春莸捻斪瞾韥砘鼗毓芜^后xue每一寸媚rou,把饑渴柔軟的甬道撐開了、碾順了,然后用力地搗在陽心上。何灃哭著把yinjing往莫善恩手里送,“啊啊啊??!我、善恩!我……呃啊啊!” 這yin藥對快感的增強效果很是厲害,何灃幾乎瞬間就被前后夾擊的玩法刺激到了極處,痙攣著射了出來。 莫善恩松了松手,避免他在高潮的時候被碰到guitou的黏膜,轉(zhuǎn)而去刺激莖身和囊袋。這次高潮的余韻極為綿長,何灃癱軟著身體在床上磨蹭,哽咽著用后xue去taonong體內(nèi)那根陽物。 魔族的身體鐘愛情事,莫善恩舒服地讓自己傲人的陽物被熱情吮吸,然后溫和地在何灃的腺體上小幅度地戳刺。 “唔……”何灃渙散的眼睛迷迷糊糊地看著他,嗚咽著感覺到體內(nèi)的roubang仍舊硬挺——然后莫善恩忽然加大幅度,用力地頂弄進去。 “啊啊??!太、呃啊啊!”何灃渾身猛地繃緊了,容易快樂的身體不知死活地迎合上去,雪白的袖子順著滑膩的手臂溜到肩膀,渾身都在極樂中顫栗起來。 “不是說想射嗎?”莫善恩壓抑不住胸口燃燒著的兇暴情欲,沒輕沒重地握住何灃的roubang擼動起來,秀挺的yinjing立刻硬得發(fā)疼,何灃哭著開始搖頭。 可是莫善恩要的不是這個。他毫不憐惜地刺激著何灃敏感的軟rou,催著他不可逆轉(zhuǎn)地攀上了又一次高潮。何灃的喘息又淺又促,窒息似的攀著他,昏昏沉沉地側(cè)著臉流淚。 淚水打在漆黑的床單上,布料又暗了幾分。 “說句好聽的哄哄我?!蹦贫鞴虉?zhí)地抽送著,又去磨那微微發(fā)腫的腺體,“夫子,這些話難道要我教你嗎?” 何灃軟軟地瑟縮了一下,然后又被托著大腿抬起腰,狠狠地cao了進去。 “唔!……嗚嗚……”何灃眼眶紅腫,鬢發(fā)散亂,一向理得規(guī)規(guī)矩矩的領子不成體統(tǒng)地敞著,露出濕透的里衣。 這副可憐的樣子,莫善恩看了確實喜歡,可是越是喜歡,就越忍不住要把這人弄得一團糟。 “啊啊??!不要!我、呃!”何灃被刺激得渾身發(fā)抖,紅著眼睛哀求,恐懼地感覺到酸澀感在小腹堆積,“射……不行了——唔!” 頻繁的射精說不出是快樂還是痛苦,何灃軟聲長吟,飆出一股清液,過度興奮的身體安靜不下來,震顫著在莫善恩懷里小幅度地掙動。 然后他感覺自己又被握住了,抵著陽心細細褻玩。 “不……不能再……”何灃手指發(fā)軟,眼尾的紅暈拖得很長,“善恩我好累……太多了……??!” “說句好聽的來,我就放了你。”莫善恩惡劣地磨了一下紅腫的鈴口,何灃哭著閃躲,白衣揉成一團皺紗,“我、我……呃!” 莫善恩腦子里忍不住浮現(xiàn)出何灃尖叫著哭喊的媚態(tài),手臂上脈絡搏動,忍不住把虎口扣在何灃優(yōu)雅的脖頸上。 要逼他說什么呢?莫善恩想,逼他叫主人?夫君?還是說點兒臟話?何仙君清雅非常,要讓他說這些,可以借機狠狠地折磨他一宿吧。 “善恩……我愛、愛你。”何灃嘴唇顫抖著,喉嚨里咽著哭嗝,一雙水目生生地望進莫善恩心里,“我愛善恩?!?/br> 莫善恩幾乎是立刻就笑了,黑幽幽的瞳孔鎖著何灃哭紅了的鼻頭,“小神仙,那我是你的什么人?” “愛人……”何灃喃喃地說,他的身體顫栗著,xue里的軟rou蠕動著去含莫善恩那根東西,好像說這些話比吃下的哪杯藥水更撩人,“你是我的良人?!?/br> 莫善恩怔了一下,忽然緊緊地抱住了懷里的人,發(fā)狠地咬住他的肩膀,腰腹抽縮,竟是這樣就xiele。 何灃溫順地任他抱著,渾身汗?jié)竦乜s在他的懷里,被體內(nèi)注入的精華激得又泄出了一股清液。 是夜,何灃首次留宿魔宮。 莫善恩摟著溫熱的身體,恍惚間覺得夜里胸口的躁郁似乎平和了許多,心里好像充了一團軟熱的棉花,熨帖又舒適。 只是到了凌晨時分,他還是反射性地醒了。 何灃并沒有睡在他身邊,而是坐在床上,一身白衣重新清爽潔凈,只是身上沒了淡淡的藥香,反而染上了莫善恩寢殿里清冽的氣息。 “睡吧?!焙螢栕蛞沟目駚y失態(tài)已經(jīng)隱去,清雅安靜地任晚輩枕著他的腿,手指描摹著莫善恩鋒利的眉尾,“還早,睡吧?!?/br> 莫善恩于是垂下眼,卻沒有睡,在這難得的安寧中遲疑了一會兒,才低聲道,“阿灃,我們結(jié)為道侶吧,你不喜歡熱鬧,我們就做個簡單的儀式,正式定下來吧。” 何灃撫摸他額頭的手指一頓,然后點了點頭,若有所思,“好。那就結(jié)為道侶?!?/br> 莫善恩萬萬沒想到,何灃次日走后,第一個找上門來的居然是那個邪乎得很的弟弟莫郊。 “又怎么了?這樣你也要挑剔,你大概不是我弟弟,是哪里來的大小姐吧?”莫善恩譏諷地望著一臉憤怒的莫郊,施施然坐下來。 “這也太下作了!”莫郊一反常態(tài),擰著眉頭,居然有幾分正氣,“你騙他就騙他,怎么當街讓人看他給你、給你——” “在妓館給我跪著口侍。莫小王爺不是最不羈嗎,這話你說不出口?”莫善恩神色不虞,身體前傾,聲音也冷了,“你說要我安那些長老的心,現(xiàn)在他們不是都知道何仙君于我是個什么東西了嗎?” 莫郊咬著牙枯站了一會兒,憋著氣搖搖頭,“他好歹于我們有活命之恩、教導之情。你要殺他、甚至虐殺他,騙他去送死,我都不會說什么??墒悄憷盟屈c心思——” “怎么就是利用了?!蹦贫骼淅涞卮驍嗨脑挘抗馊绲?,懾人的氣勢壓得莫郊低下頭去,“你情我愿,他自己都當是情趣,你發(fā)什么瘋?莫郊,你不會以為我就只是個好色的混蛋吧?” 莫郊這才覺得不對,頂著威壓盯著莫善恩看了一會兒,難以置信道,“哥,你來真的?” “當然不是真的?!蹦贫鬟有σ宦暎蚝罂吭谝伪成?,森然道,“我要的是赤地長治久安,為此一切都值得。何仙君不是個心懷天下的圣人嗎?我就給他這個機會?!?/br> 莫郊欲言又止,自家哥哥身上那種怪異的陌生感讓他不安,可是似乎莫善恩安之若素。 “我滿足他,跟他共結(jié)連理。至于那之后……他是徹底墮落,還是不得好死,就要看他何仙君的造化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