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他呼吸漸熱,心頭升騰起一股欲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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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嫁給他幸福嗎?”嫁給你一直念叨的霍隨舟幸福嗎? 后花園的樹架下,隱約飄蕩著女人的溫聲細(xì)語,悅耳得如同涓涓水流淌過,清涼油然而生。 傅年看他不愛說話,只得自己找話說,從桐鄉(xiāng)說起,自他離開后她的生活。 母親去世后,她又是怎么回的江城,如今菜學(xué)得如何如何,再也不會混淆小蔥和香菜,說了大半天口都渴了。 但靜下來后就看到他深邃如潭的眼眸,無形中有些迫人,于是只得絞盡腦汁的找話題…… 她正準(zhǔn)備把做菜的進(jìn)程再擴(kuò)展擴(kuò)展,就聽到男人的一聲詢問。 傅年本能的點頭,又想到宴會上的那幕,心頭有些澀然,還是扯了下唇。 “是嗎?那又為什么哭?” 蕭恒嘴角微凝,顯然不打算輕易放過她,“你被別人欺負(fù)的時候他在哪里?” 他正和別人推杯換盞,歡笑晏晏。 這樣的人也值得你在我耳邊念了好些年? 傅年被問得哽住,只得支支吾吾的找理由,說她哭是因為酒會的燈光太亮,也有可能是jiejie過生日自己太感動了,至于被別人欺負(fù)…… “可能…他并沒有看到吧,不過我自己也可以應(yīng)付的。” 不用抬頭都能感受到那道犀利的目光,傅臉臉頓時燥熱,有些羞愧難當(dāng),轉(zhuǎn)到另一邊沒看他。 蕭恒薄唇緊呡,定定地看了她側(cè)臉半晌,直到女人耳根子都紅了,他才無奈地自嘲一笑,正準(zhǔn)備說些什么,就聽到傅年慌張的聲音: “阿恒,我先走了,下次再說。” 說完就朝花園跑去,石子路上,走著個穿深藍(lán)色西服的男人。 她的夫君。 是去追他了嗎? 蕭恒眸光一暗,死死盯著那抹黃色的身影,直至完全消失,而他戎裝口袋里的小木人幾乎被大手捏碎。 良久,男人才松開力道,從袋子里取了出來,電燈照耀下,儼然是個小丫頭的臉,眼眸笑成了月牙,脖子上還掛了根惟妙惟肖的圍裙。 蕭恒將木人握在手里,手指反復(fù)的撫摸過小女孩的眉眼,低喃道:“生日快樂。” 他拿起小木人,唇虔誠的印上它的額頭,移至小巧的嘴時有幾分猶豫,仿佛怕褻瀆一般。 最終,還是抑制不住心頭的渴望和激動,吻上她的唇,眼底浪潮翻滾。 許久,蕭恒才起身離開,走到庭院的時候,遠(yuǎn)遠(yuǎn)看到那抹黃色身影被人抱在懷里,朝古典建筑的庭院走去,他心頭一窒,步伐不自覺的跟了上去。 ***** 庭院的停車場內(nèi),擺放著二十來輛名貴的私家汽車,司機(jī)們早被高家傭人請到別院用餐。 于是偌大的停車場,寂寥無聲,涼風(fēng)習(xí)習(xí),突然傳出一聲女人的慌亂,隱隱夾雜著幾絲哀求。 “夫君,你現(xiàn)在不能開車!” 傅年藕白的手臂攔在那輛黑色福特汽車的門前,小手緊緊拽著車把,手腕還留有摔倒在地的輕微刮傷。 女人望向比自己高出一個頭的男人,即使已經(jīng)恐懼得渾身顫栗,嘴里依然倔強(qiáng)的說不讓他現(xiàn)在開車。 她剛才只是在后花園里看到那抹身影有些相似,步伐匆匆,隱約帶著幾分凌亂,傅年實在抑制不住心頭的疑惑就跑了過來。 沒想到真的是他,一副喝得醉醺醺的模樣,雙眼通紅,又隱隱帶著幾分癲狂,這樣上車肯定會出事的! 她雖然不會看報紙,但自從黑皮車在江城盛行后,常常聽說某家老爺酒醉后親自開車出了事故,甚至她也在百樂門前親眼見了一次,鮮血淋漓的場面讓她做了大半個月的噩夢。 “讓開!” 霍隨舟厲聲呵斥,眼眸帶著狂縱恣意的瘋狂,如一頭失了理智的獸,橫沖直撞,兇猛難當(dāng)。 男人扯上她的手,加重了力道,傅年立馬被掐得痛叫一聲,眼里噙著的淚死死不肯落下,那只抓著車把的手和他拉扯間青紅一片。 兩人的身體牢牢地貼在了一起,女人那綿軟的身軀被他壓在車門之上,磨蹭間,跟壓棉花似的,身體的欲望被催醒,一絲絲的涌向下腹和胸腔……… 霍隨舟恢復(fù)了幾分理智,垂眸看著這個脆弱得可以一手掐死,卻執(zhí)拗地用她那點淺薄力量來阻止自己的女人。 明明被推倒了兩三次,轉(zhuǎn)瞬間又像跟藤蔓似的纏住他,折不斷,掐不滅。 他的視線緩緩?fù)?,從她劇烈起伏,緊貼著自己胸膛的酥軟掠過,來到那雙若隱若現(xiàn)在旗袍下擺的細(xì)腿。 最后再次回到她的臉上,盈滿淚珠的雙眸,烏黑睫毛顫得跟只拽在手心里的蝴蝶,頸窩處奶白色的肌膚因為害怕,冒起了一顆顆的雞皮疙瘩..... 這些無疑不在刺激著霍隨舟,他呼吸漸熱,心頭升騰起一股凌虐的欲望,想要將這只不聽話鳥兒的翅膀給活生生的折斷。 或許,那清脆的聲音會取代那密密麻麻的螞蟻啃噬聲。 這欲望越來越強(qiáng),在胸腔里奔騰翻滾! 傅年漸漸察覺到男人安靜了下來,只他眼底興奮的光芒讓人不敢凝視片刻,垂眸驚懼間,下巴倏地被一只大手勾了起來。 傅年,我再問你一次,讓不讓開?”霍隨舟湊近瞧她,冷冷的開口,“待會發(fā)生了什么完全怪不得我?!?/br> 男人緊繃森冷的嗓音讓傅年的心一顫,他灼熱的氣息還一縷縷吹拂在自己臉上。 她強(qiáng)忍著心里的恐懼,凝淚看他,搖頭:“夫君,你…現(xiàn)在別開車,喝了酒不安全?!?/br> 聲音細(xì)聲細(xì)氣的,和那身子一樣顫得可怕,卻還不知道提醒他安不安全。 霍隨舟愣了會,心頭涌起一陣莫名其妙的情緒,轉(zhuǎn)瞬即逝。 他冷嗤一聲,打橫將女人抱了起來,大步朝東樓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