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再有下次,槍不長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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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日光頗好,幾輛別克汽車從中央飯店開了出來,往督軍府的方向駛?cè)ィ囈媛曇脙膳孕腥硕喾v足。 “我說,你是不是開竅,想女人了?” 宋然靠在副駕駛位上,打了個哈欠,眼睛浮起的幾縷紅血絲透著縱欲過度的痕跡。他瞥了眼車后座的男人,平時穿著藍灰色戎裝,一絲不茍,神清氣爽。 獨獨今天跟個閻羅似的,冷著張臉,那道本就嚇人的傷疤更顯得可怕,要不是認(rèn)識個十來年真的要被嚇?biāo)馈?/br> 他翹著個二郎腿,諄諄教導(dǎo),說等他嘗過女人的滋味后就知道有多美妙了,那感覺欲仙欲死。 “要不要兄弟給你找一個?”宋然戲謔道。 主要是昨晚赴宴之后,他去百樂門包了個歌姬,正準(zhǔn)備在房間里紓解一番,結(jié)果還沒入巷,隔壁就傳來打拳聲,都快將墻給砸裂了。 媽的,響了一整夜,哪里還有什么興致。 “你不知道女人的胸有多軟,豆腐做的,埋進去吸上兩口,比大麻還要上癮,跟玉露瓊漿一樣?!?/br> 宋然半瞇著眼,回味那無窮滋味,倏爾察覺周圍漸冷,斜后方一道凌厲的目光射來,他訕訕地閉上了嘴巴。 蕭恒望向窗外,有幾分心不在焉,腦子里全是她在那人身下妖嬈綻放,吟叫啜泣的畫面,無可抑制的重現(xiàn),一次又一次。 是不是很舒服?不然你為什么會叫得那么動聽? 蕭恒喉結(jié)不自覺的滾動了下,抬眸間眼底閃過一絲冷光。 到督軍府的時候前面兩人都被這架勢給震住了,只見巍峨紅墻下戒備森嚴(yán),三步一崗,五布一哨,幾排配長槍的衛(wèi)戍林立在府外,看到來人后虎視眈眈地盯著他們。 宋然的腿瞬間就軟了下去,舅舅來之前交待的種種,把氣勢端出來,好好跟在你蕭哥后面長長見識,諸如此類的話全被他拋之腦后。 他哆嗦著跟在蕭恒后面,跟亟需保護的小雞一樣,哪還有昨晚給霍志鴻下馬威的風(fēng)范。 蕭恒的長筒軍靴踩在石板上發(fā)出有條不紊的沉悶聲,衛(wèi)兵看了來人幾眼,確認(rèn)身份后讓開了路。 三人由副官帶領(lǐng),穿庭過徑后來到廳堂,穿著藍灰軍服的老人早已在廳內(nèi)等他們,臉上笑出幾道褶皺: “老夫已經(jīng)恭候多時了,早聽說二位大名,如今百聞不如一見啊?!?/br> 說完就讓人上茶,大步上前和他們握手,親切邀人坐下詳談。 還說他已經(jīng)在飯廳設(shè)好了酒席,既然來了南方一趟,他這東道主的禮儀必不可廢。 “霍督軍,我們也不廢話,帶著大帥的指令和您談一筆交易?!笔捄阕谟覀?cè)的椅子上看著上位的老人,聲音無波無瀾, “請您的兵退出鹽城一帶,將淮河的共同守衛(wèi)權(quán)讓出來。” 霍云鴻臉色一變,笑容幾乎要掛不住,如果輕易的將俞軍往后撤,那無異于將領(lǐng)土拱手相讓,他有何顏面再做南方七省的督軍? 他未曾想到這后生如此直接,一上來就直切要害,要知道如今可是在他的管轄之地,捉住他們?nèi)齻€輕而易舉。 “不急!不急!”霍云鴻大手一揮,笑呵呵地讓他們嘗嘗桌上的茶,這可是南方茶都采的,味道撲鼻留香,千金難買一兩。 “聽說他中央撥款遲遲未到,霍督軍連養(yǎng)兵的錢都沒了,還有錢喝茶?”蕭恒也不和他廢話,輕描淡寫的開口。 中央財政廳那幫人都是群見風(fēng)使舵的,眼看在蕭大帥的庇護下如玉得水,又怎么會管南方這片爛攤子,巴不得統(tǒng)一才好。 光有軍權(quán)沒有財力,這督軍當(dāng)?shù)秒y。 男人曲起手指,垂眸在桌面上扣了幾下: “或許可以讓你流落在外的富商兒子幫幫你,他不是江城首富嗎?拿出九牛一毛救濟身陷囹圄的爹,也可以彰顯他被你拋棄后不計前嫌的高尚品德?!?/br> 坐他旁邊的蕭炎偷偷覷了齊震一眼,面上滿是惶恐,這人是瘋了嗎? 他們還在人家的底盤! 霍云鴻臉色鐵青,被他三言兩語解開拼命掩蓋的齷蹉。他大怒,一巴掌排上桌子:“幾個黃口小兒就想在老夫這里撒野,不要忘了這是督軍府邸,殺你們易如反掌!” 憤怒的吼聲讓督軍府都為之一震,衛(wèi)戍聽到屋中嘈雜后整裝齊發(fā),跑上前廳,嚇得宋然軟在了凳子上。 然而長槍端起后還未上膛,蕭恒的配槍已經(jīng)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拔了出來,伴隨著一陣淡淡的硝煙,槍口迸出火光,只聽得“砰砰砰砰...”十來槍。 衛(wèi)戍們只覺虎口猛地一震,手里倏地軟了力道,槍支摔落在地。 而最后兩槍,利箭一般穿過庭院,凌厲地射向偏廳的一個房間。 只聽得幾聲慘叫,那兩名被霍志鴻安排在暗處,準(zhǔn)備趁不時之機暗殺他們?nèi)齻€的戍衛(wèi)就這樣被一槍斃命。 廳內(nèi)所有人皆目瞪口呆地看著男人,蕭恒收起槍,眸子和他的聲音一樣讓人發(fā)寒: “霍督軍,再有下次,槍不長眼?!?/br> ***** 從督軍府出來的時候,宋然看蕭恒的目光已經(jīng)從不解風(fēng)情變成了崇拜, “哥...蕭哥,你教教我用槍唄....” 他哆哆嗦嗦的跟著上車,幾輛黑皮車從督軍府駛離,往酒店所在的渭北路駛?cè)ァ?/br> 沒過幾條街,就看到主干道上走著幾排穿著軍服的衛(wèi)士,威風(fēng)凜凜,跟條長龍一樣,大庭廣眾下引得過路行人頻頻回頭。 宋然瞥了一眼便收回來,透過后視鏡看著車后座一身軍裝的男人,夕陽為他上了一層暖色,剛才府里的那幾份凜冽已消失不見。 他廉不知恥的夸,美男子啊美男子,面容清雋,眉目深邃,別聽他剛才那些話,很多女孩子就吃你這款, 宋然嘴里絞盡腦汁的拍馬屁,打著注意想讓人教他學(xué)槍。 還沒夸幾句,就聽到一聲命令:“停車。” 蕭恒看向窗外穿著軍服的衛(wèi)兵,他問齊震,“這支隊伍是怎么回事?” “哦,應(yīng)該是碼頭輪班,不過怎么現(xiàn)在就開始換了?”齊震咕噥了兩句。 碼頭執(zhí)勤一般都是兩班制,午夜輪班,怎么今天這么早就開始換了? 他們來的那天還不這樣,難道是因為警察廳那邊指令變動? 蕭恒蹙了下眉,似是想起了什么,他問:“高彥齊夫妻什么時候乘船去香港?” “就今天傍晚?!饼R震說。 男人察覺到一絲古怪,他推門而下,徑直走到后方的黑色車輛,讓司機下車后坐上了駕駛位。 車子發(fā)出“轟轟”的咆哮聲,接著就沖了出去,將一臉納悶和蕭炎和齊震拋在了后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