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七章,阿年,我想親你可以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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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年才趴在書桌上寫了幾個字,月嬋的腦袋便從門外探了進(jìn)來,小步踱到她旁邊:“小姐......” “嗯?”傅年沒抬頭。 “其實,那個叫蕭恒的男人在外面等你幾天了。”她這天兩去市斤買菜的時候總看到華南路轉(zhuǎn)角停著輛別克汽車,一停就是幾個時辰。 實在按捺不住心頭的好奇,她偷偷趴在樹后瞧了一眼。 蒼翠掩映下,陽光打在男人的面上,下巴那道疤若隱若現(xiàn),他抬頭望著霍公館的方向,眸色沉沉。 “現(xiàn)在還在呢,你要不....”月嬋還沒說完,就看到女人蹭地一下從凳子上站起來。 傅年哪還有什么心思練字,她嗔了月嬋一眼:“怎么不早說?” 照阿恒的性子再等半個月都不會和她說的。 月嬋委屈,這兩天你都在臥室睡覺,姑爺明著說不讓打擾,我連你面都見不著。 女人收拾完才寫了幾頁的小本子,換了雙軟底繡鞋后就出門。 果然在華南路的轉(zhuǎn)角看到那個男人,他停車的地方并不顯眼,被榕樹擋了大半,車身玻璃反射著耀目的光芒,也依舊擋不住男人那雙犀利的眼睛。 “你在這等多久了?”傅年站在車窗前,有些過意不去。 蕭恒看著眼前淺綠色的俏影,清新素雅,宛若一朵山茶。 明明才兩三天沒見,她眼角眉梢的春意連陽光都擋不住,生生刺痛了他的眼,男人移開目光:“上車,還記得欠我一頓飯嗎?” 傅年開門上車,到臨南路的時候已近黃昏,夕陽只剩個小小的輪廓,將天邊染成了緋紅的顏色。 “你怎么知道這家小飯館的?”她下車后看到熟悉的招牌,驚喜問道。 這家店專做湘西菜,雖然不甚有名,但味道很家??煽?,物美價廉,她之前常常和月嬋來這里吃,順便偷師一番。 蕭恒笑笑沒說話,早有帶瓜皮帽,一身舊式打扮的活計看到來人,一臉笑意的將人往樓上迎,倒茶點菜上瓜子,一氣呵成。 “你這兩天怎么沒出門?”等菜的功夫,蕭恒問道。 呃...傅年微囧,想到從督軍府回來那晚發(fā)生的事,耳根都燙了,她顧左右言其他:“就...有事在忙?!?/br> “在忙什么?我記得你有個習(xí)慣,每天清晨都要去市斤轉(zhuǎn)轉(zhuǎn)。”蕭恒沒放過她,看著八仙桌對面的女人。 當(dāng)時問她理由,說是清晨的菜最新鮮,就跟淘寶藏一樣,早起的鳥兒有蟲吃。 于是十多年前,每個早上他都蹲在傅家老宅外,總能看見扎著小辮的姑娘從門縫里溜出來,靈活的身影蹦蹦跳跳。 傅年答不上來,男人的目光還在她身上,低著頭都能感受到,恰好活計剛上完才,她趕忙說:“這家店的梅子酒特別好喝,你嘗嘗。” 說著自己喝了兩杯,豎起了大拇指,讓他趕緊也試試,這菜真的特別好吃, 蕭恒瞇了下眼,這小妮子怕是不知道自己心虛的反應(yīng)吧,躲躲閃閃,只顧埋頭喝酒吃菜,和鵪鶉差不多。 她在心虛什么? 男人的手指在桌上敲了兩下,其實從霍志鴻去世,到霍隨舟繼任,他知道后不無震驚,這兩父子僵硬的關(guān)系都傳到了遼州,何以短時間內(nèi)就破冰。 正當(dāng)他不解時卻聽說霍隨舟在督軍府幫他爹大半喪儀,本人卻沒有到場,連霍志鴻的續(xù)弦妻子和小兒子都不知去向,不少人都在暗地里給他扣上一個不孝的名聲。 蕭恒敏感的察覺到了一絲不對勁,前兩天到底發(fā)生了什么,阿年臉上又滿是甜蜜,有什么事情是幾天都出不了門的? 男人腦子閃過一個念頭,她和霍隨舟...... 想到那個答案男人心頭驟緊,眸子都暗了下去,他永遠(yuǎn)忘不了她在那個男人身下起起伏伏,杏眸噙淚的模樣,任何人都會為之發(fā)瘋。 她何曾用這樣的眼神看過他?蕭恒垂眸看著女人還在給他推薦,說是這個菜好吃,那個菜特像他們之前做的,男人的胸膛漸漸升騰起一股灼熱。 如果那個男人是他該有多好? 她對著他哭,叫他的名字,手指抓上他的背,哪怕是劃傷摳爛,他都由著她。 瘋狂的欲念在胸膛如藤蔓般滋長,在快要涌至喉嚨時被他給生生壓下。 從小飯館出來的時候,天已盡黑,一陣微風(fēng)吹來,梅子酒的后勁被徹底揮發(fā)了出來。 傅年的腦子暈暈乎乎,走路都有些踉蹌,不過女人還記得要趕緊回家,夫君說了要檢查她寫字的,她才寫了四五頁,得趕緊回去。 嘴里跟小兔子似的念叨,殊不知后面的男人臉都黑了,克制到極點。 喝醉后的女人連前后車門都分不清楚,費(fèi)勁拉開后車門就準(zhǔn)備往里鉆,蕭恒大手一撈,嬌軀直接跌進(jìn)他懷里。 綿軟撞上硬邦邦的胸膛,傅年疼得蹙起了秀眉,在他懷里掙動,哼哼唧唧的控訴。 哪里知道男人的眼眸緊緊攫住她后頸的肌膚,本應(yīng)該白白膩膩的一片卻布滿了紅紫,一串串,密密麻麻的印在了上面。 是吻得有多深?有多兇?才能留下這么多痕跡!那看不到的地方呢,旗袍之下是不是更多?所以前晚他們到底有多瘋狂? 她是不是又在那人身下哭著求饒,叫得有多動聽,有多讓人想要欺負(fù)? 男人箍住女人的細(xì)腰,手指一遍一遍的撫摸過她的脖頸,指腹guntang似火,似要碾上自己的痕跡。 他的眼神跟狼一樣,心頭所有的克制,隱忍在這一刻轟然崩塌。 傅年只覺得自己要被捏碎了,脖頸和腰間的那只手好重,好燙。 女人委屈的哼哼,下一瞬便被推倒在后座的椅墊之上,綿軟身體顛出動人的弧度,不疼,卻讓她清醒了幾分。 女人勉強(qiáng)睜開朦朧的眸子看去,馬路街燈射來的光滿散在男人身上,臉龐若隱若現(xiàn),她疑惑的攏眉:“夫君?” 下一刻便被沉沉壓住。 好燙好硬,男人的身體跟發(fā)熱的鐵一般,胸和腿被碾著被碾著,腹部還有個guntang的東西抵住她,她不舒服,年年不舒服。 “夫..夫君...你起來一點好不好...”傅年推拒上男人的肩膀,綿軟力道讓蕭恒的眉心一跳。 他俯身,薄唇輕輕貼住女人的唇,聲音帶著沙啞:“阿年,我想親你,可以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