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九章,修羅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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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風寂寂,長街兩旁的路燈昏暗不明,撒下一團團朦朧的光,男人背著女人的影子在光里來來去去,忽長忽短。 車子早被他留在了臨南路,四五條街道男人仿佛在用一生來走。 “阿年,你不是一直問我當年為什么會消失嗎?”蕭恒低喃的話剛吐出來便被微風拂掉。 我找遍了桐鄉(xiāng)后山,終于在一棵黃楊樹下找到了我的小女孩。 她被蛇咬了,昏迷不醒,嘴唇?jīng)]有一點血色,撩開褲腳才發(fā)現(xiàn)小腿的傷口都腫了,兩個小口子正往外泛著黑血珠子。 換成是你,你會怎么選擇? 沒有選擇。蕭恒這條賤命從被她撿到的那天起,便不再是自己的,要嗎?要就拿去吧。 他愿意為那個穿著圍裙的小姑娘做任何事。 當黑血一口一口被小乞丐吸出來后,他終于笑了,他的小姑娘得救了,以后還會每天清晨蹦蹦跶跶的去市斤買菜,還會在廚房里嘟囔著跟在她娘后面,還會在每個風清月朗的日子里上后山摘蘑菇.... 只是阿年,我再也沒辦法陪著你,以后上后山千萬記得小心,不能再讓人擔心了。 小乞丐抹掉嘴邊的血,仔仔細細的抹,確保沒有一絲污垢后才輕輕吻上小姑娘的唇,用盡余生換這個吻,值得。 那抹哆嗦的身影一點點離開小姑娘的視線,無知無覺,正如他不曾察覺的來。 “知道我有多后悔嗎?”蕭恒勾緊兩條纖細的腿彎,偏頭看著趴在背上,時不時哼唧兩聲的女人。 我一直在想,若是我當年留在桐鄉(xiāng),哪怕是死在后山,結(jié)果會不會不一樣? 阿年,你因為霍隨舟的一顆糖喜歡他,那我呢?我也救過你,為什么你不喜歡我? 他輕輕開口,沙啞的聲音傾吐在女人臉上,傅年察覺到臉上的癢意,摸了摸鼻子,嘟囔了幾聲“夫君.......” 蕭恒僵了一瞬,嘴邊扯出幾抹苦笑,他將女人背得更緊,一步一步的往前走,盼望這條街沒有盡頭。 不喜歡我也沒有關(guān)系,我喜歡你就夠了,阿恒對不起你,趁你喝醉了欺負你,所以快點醒來找我算賬吧。 剛過轉(zhuǎn)角,身后便傳來一陣汽車引擎的轟轟之聲,蕭恒沒太在意,往旁邊讓了一讓,沒想到那輛車直接從后面追了上來,車頭打了個拐停在他面前。 “吱--” 輪胎和地面摩擦的刺耳聲在這幽靜街道愈發(fā)響亮,背上的女人不滿地哼哼了兩聲,蕭恒蹙眉看去, 車后門被推開,地面踩下一只皮鞋,隨后,穿藍色條紋西裝的男人走了出來。 霍隨舟。 男人看著那對林蔭樹下,朦朧燈光掩映中頗有幾分美好意境的男女。 他步步走進,皮鞋在地面上踩出厚重的聲音,卻依舊掩蓋住不住他胸膛的怒意,比他想象中更盛! “給我!”霍隨舟冰冷的掃視了下僅隔幾尺距離的男人,嗓音凌厲。 周圍的空氣都稀薄了幾分,蕭恒目光冷冷地迎上去,手里卻未放開半分力道,沒想給他。 兩人之間隱隱有挾裹著風暴的暗流在無形中涌動,不遠處坐在駕駛位的陳三都怵了一下。 兩人高大的身影被燈光拉得老長,有幾分山雨欲來之勢,霍隨舟僅存的耐心消失殆盡,他正準備大步上前,背上的人兒好似被驚醒了一般,扭著頭動了兩下。 傅年在夢中仿佛聽見熟悉的聲音,她迷蒙的抬頭,果然看見旁邊站著的男人,臉模模糊糊,不過她知道,是自家夫君,只有夫君穿西裝才這么好看。 她臉上露出討好的笑:“夫君.....”伸出手往男人那邊夠,跟招財貓一樣。 二人劍拔弩張的氣勢因女人這個動作偃了下來,霍隨舟臉色稍霽,從另一個男人身上接過后,轉(zhuǎn)身大步離開。 汽車沖了出去,劃破寂寂的夜,蕭恒怔忡的身影站在原地良久,視線望著他們離開的方向,一臉落寞。 什么時候,你才會在酒醉時叫我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