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九章(高H),年年,叫我一聲夫君就這么難嗎
是夜,華南路籠罩在黑暗里,只余風聲簌簌。幾輛汽車由遠及近,飛馳而過,駛?cè)牖艄^。 剛進鐵門陳三就趕忙停車,下來開門,一身馬甲西褲的男人懷里抱著個嬌小的女人,外套一披,腦袋埋在他胸膛,只能看見及腰的長發(fā)甩在半空中。 “將衛(wèi)隊調(diào)往霍公館,三步一崗,五步一哨?!被綦S舟走了幾步似是想起了什么,命令道,“我要確保一只蚊子都沒有辦法飛進來!” 說完察覺到懷里女人的身體重重抖了下,男人竟體會到一種報復的快感,大步朝屋里走去。 剛進臥室傅年便被拋在大床上,嬌軀被甩出跌宕起伏的波浪,女人還未從眩暈中清醒過來,男人的身體便將她沉沉壓住。 屋里沒開燈,只剩朦朧的月光透過窗紗照了進來,二人臉貼著臉,在黑暗中對望,一個寒涼如水,一個翻滾著浪潮。 說不害怕是假的,男人壓抑且guntang的氣息親吻在她臉上,若是以前,她會按捺住心頭的欣喜,試探著回抱他,靠在他胸前。 嗯,心情好的時候他不會厭煩,任由她跟個小寵物一樣演獨角戲。 如今……傅年只覺得累了,不想看他,也不再抱他,轉(zhuǎn)過了頭。 男人卻不允許她有絲毫逃避,控著小腦袋逼她盯著自己,整張小臉就在他的鼻息之下,直到,他找了好久好久,都沒發(fā)現(xiàn)她眼底的愛慕,期待,忐忑…… 那個她去哪里了? “你想跟他走?” 霍隨舟的嗓音變得沙啞,心里被后知后覺的恐懼充斥著,若是今天他晚來一步怕是都離開江城了吧,就他跟個傻子一樣蒙在鼓里。 “是?!?/br> 女人輕飄飄的話讓男人怒極反笑:“走得了嗎?走不了了,我會讓那個男人再沒辦法出現(xiàn)在江城。” “而你傅年,將和我永遠待在霍公館,死也得死在我懷里?!?/br> 女人不想聽他說話,可男人不依,轉(zhuǎn)著小臉就想讓她說話,讓她看著自己,急躁的在尋找著什么。 “他會來救我的!”傅年冷冷凝著他。 阿恒會來救她的,他連她被綁走都知道,他一定會來的,只要有一線希望她都不會放棄。 女人溢于言表的信任直接讓霍隨舟的心一陣抽疼。曾幾何時,她在這張大床上,哪怕是喝醉了,神志不清,也知道摸著他的臉,安慰他別生氣。 這樣的依賴為什么在短短幾天就給了別人? 他聽不得的,霍隨舟聽不得她說這些,俯身吻住她的唇,也堵住了那傷人的話。 guntang的舌頭侵占那香滑小口時,男人的心也跟著一點點填滿,她還在他懷里,還沒來得及跟別人走,他還有機會的,他有好多好多的話沒和她說。 男人不知饜足的勾挑著小舌,傅年左右躲避,他依然霸道的往里鉆,女人狠狠一咬,鮮血的味道在兩人口中蔓延。 霍隨舟卻仿佛更加興奮,鉆得更深,嘖嘖吸吮聲充斥著整個房間,任自己的舌頭被咬得鮮血淋漓,也聽之任之。 最后還是傅年感到厭倦,滿嘴的鮮血味,咬了三四次就放棄了,最后,當霍隨舟緩緩從女人嘴里退出來,扯出來的幾條銀絲在昏暗月光下帶著血紅色,眼底也泛著狼一樣的幽光。 ***** 深夜,霍公館各個房間的燈一盞盞熄滅下去,而二樓西窗的臥房卻隱隱響起女人壓抑的哼叫,仿佛咬著團棉花,死死不讓它溢出來。 大床上,兩個黑色的身影交疊纏綿,女人撐跪在床上,兩只胳膊艱難的撐在男人的大腿之間。 而她微撅的臀rou直接坐在霍隨舟臉上,那條靈活的舌頭肆意游走在她的私處,將兩片花瓣攪得一塌糊涂,蜜水從那小縫里不斷往外溢,全被男人吸進嘴里。 女上男下69式讓傅年一不留神就趴倒在他挺立的巨物之上,乳球直接被堅硬的頂端戳爆,綿軟滑膩的觸感讓熱杵又大了一圈,在她兩顆乳球下興奮的叫囂著。 兩人仿佛展開了拉鋸戰(zhàn),霍隨舟為了聽到女人嘴里的一句“夫君”,恣意的磨著她的身體,縱使腰間巨物腫脹得快要爆炸,也由得它。 沒有人比自己更懂她的身體,她的每一個敏感點男人都了熟于心,于是,舌頭放肆的鉆進花xue里,吃著,舔著,攥著。 兩片yinchun被男人嚼花瓣似的含進嘴里,鼻子蹭著小陰蒂,舌尖再時不時的滑過菊xue…… 傅年嘴里的哼吟從未停過,弱弱的從鼻尖發(fā)出來,仿佛跟亟需求歡的貓兒一樣,全身也被男人玩得又氧又麻,汗珠兒濕遍了膩滑如白乳的嬌軀。 她恨透了自己的身體反應(yīng),恨透了渾身止不住的顫栗和渴望,她恨他,她恨他! 女人猛地低頭咬上男人的大腿,又一個血紅的牙印子附了上去,那雙鮮嫩十指在他的小腿上劃下道道紅痕,男人鉆得有多深,她便咬得有多深,摳得有多深。 半個時辰的功夫,霍隨舟的兩條腿已經(jīng)被撓出道道血痕,傅年仍咬著牙往上面招呼。 身體的反應(yīng)她管不了,但她絕不會再叫他,也不會再向他求饒。 男人像是沒察覺腿上的疼痛,嘴盡力討好那處濕熱,兩只大手握住綿軟臀rou,揉捏了一會后伸到那飽脹的乳兒上,蹂躪抓捏,粗糙的指腹撥弄小櫻桃。 花xue因著這下刺激噴出幾大股水,全被霍隨舟吸進嘴里,女人渾身沒了力氣,軟趴在男人腿上。倏爾,一具guntang的身體壓上她,大開的腿心抵著根堅硬的巨物。 “年年,叫我一聲夫君有那么難嗎?” “你看,沒有人比我更懂你的身體?!蔽铱梢宰屇愫芸鞓贰?/br> 霍隨舟俯身含住紅唇,嗓音帶著微不可查的祈求,可女人的眼一如既往的清冷,好似剛才叫得那般動聽的是另外一個人。 男人的眼睛一下子就紅了,你怎么那么倔?一點機會都不留給我,過去的你去哪里了,那個歡愛的時候要我抱,親昵的吻我唇的小女人去哪里了? 他蓋住那讓他心痛的眼睛,低喃的聲音縈繞在她耳邊: “我后悔了……”過去的每一天無不后悔,后悔我們的開始,后悔我曾那么對你,后悔我現(xiàn)在才認清自己的感情。 我們重來一次好不好,只有我們。 一顆晶瑩順著汗水砸在女人的脖子上,底下的巨物仿佛在尋找著賴以生存的家園,一寸寸的往里探。 除了死,我永遠都不可能再放過你。 所有年年,要么殺了我,要么永遠留在我身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