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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言情小說 - 替身(nph 追妻火葬場)在線閱讀 - 第五十章(高H),阿恒不進(jìn)去,就親一下

第五十章(高H),阿恒不進(jìn)去,就親一下

    男性guntang的氣息強勢的覆蓋住她,傅年抬眸便看到他炙熱的目光,如同一張密不透風(fēng)的網(wǎng)交織而來。

    她條件反射地往后退,男人隨之步步逼近,直到退到無處可躲的床頭后,胸膛欺壓而下。

    “阿....阿恒...”

    傅年驚顫出聲,又慌又怕,男人的胸膛貼上她幾乎赤裸的酥胸,兩人僅隔著條絲薄睡裙親密相蹭,胸膛起伏間,嬌顫顫的乳兒被反復(fù)碾壓。

    女人臊得不敢看他的眼睛,偏頭躲躲閃閃,手推拒上他的肩膀。

    蕭恒顯然也感覺到了,胸前緊貼的綿軟仿佛點燃了熊熊烈火,洶涌地向外燃燒。

    小女人顯然洗過澡了,那股清幽的淡香自她脖頸,小嘴,還有身下嬌軟的每一寸涌進(jìn)他鼻間,香得男人幾乎要失了理智。

    他的大手掌住小腦袋,讓女人的臉正對著自己:“知不知道你同我來遼州意味著什么?”

    男人的嗓音一點點啞下去,另一只手在女人的紅唇上緩緩摩挲,粗糙的指腹反復(fù)攆過濕潤柔軟的唇瓣,如同愛撫含苞欲放的花朵。

    明明想要狠狠蹂躪,卻像含著顆甜美的糖,不舍得輕易吞下。

    啊?

    熱氣熏得傅年眼睛都濕了,她不解地看著他,只見男人漆黑眼里仿佛點了無數(shù)火苗,亮得嚇人。

    “代表著...你完全接受了蕭恒這個人?!?/br>
    說完臉一點點湊近,厚重的呼吸越來越濃,噴在女人臉上。隨之而近的,還有他纖長的睫毛,英挺的鼻尖。

    傅年猛地閉上了眼睛,小臉都皺成了一團,心里跟坨線球,越理越越亂,越纏越緊......

    那想象中的吻卻未落下,周圍仿佛靜止了一般,沒有任何聲音。

    倏地,只聽見一聲輕笑,低低在她耳邊流淌。

    嗯?

    傅年緩緩睜開眸子,男人的俊臉貼在眼前,嘴角滿是促狹的笑意,笑得眼睛都彎了起來。

    這人....過分?。?/br>
    “你戲弄我--” 干嘛?

    剩下的字被蕭恒吞入腹中,甫一貼上紅唇,舌頭便順著微張的小口鉆了進(jìn)去。

    猝不及防的吻讓傅年猛地睜大眼睛,清晰地看著他吻自己,清晰地看到他眼底的火焰,似要將世間所有燃燒殆盡。

    她的小手情不自禁德抓上男人的肩膀,嬌軀在他身下簌簌地顫,愈發(fā)惹人疼愛。

    蕭恒不放過她一絲一毫的反應(yīng),舌頭輕輕勾挑,在她小嘴里游走,席卷。

    馥郁甜香讓他胸膛緊繃得快要炸裂,可他卻怕嚇到身下的人兒,直到那雙驚慌失措的眸子漸漸迷離下去,漸漸閉上....

    舌頭立即強勢地吸裹住那顫顫的小舌,近乎霸道地吮她的舌根,一下一下,巴不得連嘴都鉆進(jìn)那小口里。

    氣息交融,舌尖抵死纏綿,整個房間都充斥著“嘖嘖”吸吮聲和吞咽之聲。

    傅年的理智都被勾走了,被迫的吞下,被迫承受他給與的所有,意識越來越迷蒙,繃緊的身子徹底軟了下去,化了一灘水。

    懷里的綿軟蹭著蕭恒胸膛,一下一下,密密麻麻的電流竄往四肢百骸。

    蕭恒悶哼出聲,單臂將她扣在身下,另一只手撥開她肩膀的吊帶,手掌罩住酥乳,愛不釋地抓捏。

    軟綿雪球比豆腐還嫩,在男人手掌開出了花,抓捏揉搓間,雪乳從指縫里溢了出來。

    他甚至無視自通,手指來回?fù)芘∧碳?,碾來揉去,雪尖尖被他玩得發(fā)紅,晶瑩剔透。

    這些傅年是不知的,她只覺得胸前好熱好熱,像要燒起來了,酥麻的氧氣此起彼伏地往身體各處竄,

    可男人極有心機,嘴里霸蠻兇悍的吻讓她無暇感受其他,只得一口口的吞咽,哼吟....

    直到大手撩起她的睡裙,越過薄薄的內(nèi)褲探了進(jìn)去,指腹在那嬌顫顫的花瓣里緩緩摩挲,撥開那條細(xì)縫后去探尋那誘人至深的xue口。

    *

    “不....不要....”

    手指探入的刺激感讓傅年猛地驚醒,她避開蕭恒的唇,身子被那細(xì)小的一根玩得瑟瑟顫栗,連著聲音都在顫。

    兩條腿不自覺的曲起,明明是想要逃開,大手卻順勢往里依次,整根沒了進(jìn)去。

    “啊~阿恒...別....別這樣....”

    傅年嚇到了,杏眸含著漣漣水霧,要落不落。那細(xì)嫩的腰腹情不自禁的弓起,被那只大手作弄得起起伏伏,褪下的內(nèi)褲箍在大腿根,戳刺搖擺間,時而遮住那只作弄的手。

    “乖,別怕...別怕,阿恒不會傷害你的,放松...放松...”

    蕭恒撫慰般含住小女人的唇,嗓音溫柔得都能將她化了。碰觸她的感覺太美妙,花xue都快將他的手指絞斷了,刺得深了里面還有張小嘴一嘬一嘬。

    真要命!

    饒是有萬般定力,此刻也化為烏有,男人的額頭冒起大顆大顆的汗珠,砸在小女人臉上,仿佛將她水洗了一般。

    他慢慢將她安撫下來,又刺了跟手指進(jìn)去,在感受到她驟然絞緊的一瞬間,好似得到了全世界。

    “呃啊...阿恒...阿恒.....啊.......”

    傅年眼睛都紅了,纖長睫毛眨動間盈滿了淚,如同撲閃展翅的蝴蝶,最是勾人。

    那兩根手指仿佛要將她逼進(jìn)快慰的深淵,層層疊疊的酥麻從下腹往上涌,要死的,要死的....

    她從未想過會在男人身下感受這些,更未想過一只手便可將她折磨成這樣。

    女人難耐的摳上他的背脊,搖頭泣叫,顫聲嗚咽,臥室里連聲不跌的“嘖嘖”水聲從未聽過。

    “阿恒…阿恒…慢些…啊嗯…”

    “阿恒在,阿恒一直在.......”

    蕭恒所有的思緒神志都隨著那一聲聲的“阿恒”轟然崩塌。她在叫他,她在叫他!像叫另一個男人一樣信賴又無助,她的啜泣哭叫全是因為他!

    這一天來得如此驚心動魄,以至于男人倏地紅了眼眶,連帶著背上那些抓痕都甘之如飴,抓吧,阿年,再抓得狠些!

    蕭恒箍住小女人往上跑的肩膀,俯身含住紅唇的時候手指開始放肆戳刺,動作極為迅猛,連著繃緊的內(nèi)褲都彈得老遠(yuǎn),再反復(fù)彈回來。

    底下被玩得一塌糊涂,細(xì)嫩的玉趾如同貓腳趾一樣死死抓著床單,企圖抵擋那漫天的快慰,

    然而翻天覆地的情潮直往腦海里涌,傅年小聲哭了出來,牙齒無意識地咬下去。

    一股濃重的血腥味充斥著口腔,蕭恒的嘴唇都被她咬破了。他眸色染上一絲腥熱,俯身含住小女人的乳兒,大片白膩反復(fù)吞吐間變成了鮮艷的紅。

    男人咬著那顆嫩尖尖肆意磋磨,那纖細(xì)的人兒終是承受不住上下的刺激,汗水浸濕了她粉嫩小臉,吟叫聲愈來愈烈,終于在他重重頂刺到最深處時爆發(fā)了出來。

    似煙火般綻放,美得驚心動魄,蕭恒癡迷地凝著女人處在高潮的小臉,弱弱的淚和哭吟,濕潤微闔的小嘴,他的胸腔里爆發(fā)一陣陣澎湃洶涌的情潮。

    男人的手竟舍不得往外抽,直到懷里的身子抖得不成樣子后才取了出來,將纖細(xì)的身子翻了過來。

    傅年趴在床上虛虛喘氣,渾身被汗水浸濕,顆顆晶瑩從背脊滑到細(xì)腰,濕透了堆疊在腰間的睡裙。

    她嘴里盡是柔媚無骨,連著呻吟聲都像是失了魂的,以至于不知道自己這幅模樣多么的誘人,挺翹的臀,半壓在床上雪乳,如剝殼荔枝般嫩滑的肌膚。

    連帶著身后的劃開拉鏈,脫褲子的聲音都沒聽見。

    *

    一只大手將她上半身勾了起來,飽滿乳兒被大手攥在掌中,臀縫里倏地插進(jìn)去一根guntang,直接戳過敏感的陰蒂,生生貼在兩片yinchun之上。

    “嗯啊~阿恒~”

    傅年無力仰頭,纖細(xì)的脖子昂起脆弱又迷人的弧度,卻將自己的嬌乳正正送到男人手中,底下那跟和手指完全無法比較的巨物完全占據(jù)她的私處。

    哪怕沒有插進(jìn)去,悍然霸道的guntang刺激得她渾身一顫。她的小手拽著床單往前爬,但又怎么跑得掉,身子全被蕭恒控在懷里,手指縫夾著兩顆奶頭,放肆抓捏間輕輕往外扯。

    男人練槍多年,手指全是厚繭,剮蹭摩挲間,翻滾的癢意直從尾椎骨往上升,下頭的guntang還在肆無忌憚的來回戳刺。

    每一次撞擊,囊袋拍得臀rou啪啪作響,頂端每每戳過xue口,大半個guitou便被花瓣夾住,噴了幾回。

    “唔嗯~嗯啊~啊~慢些~恩~”

    女人纖細(xì)的手指反復(fù)擰緊被單,竟隱隱啜泣出聲,哭聲又帶著嬌嬌呻吟,像是被欺負(fù)狠了的模樣。

    傅年抬手咬住自己的手背,死死忍耐嘴邊的嬌叫。

    太羞人了……

    然而咬了幾下便被男人拿開,一只拇指探進(jìn)她嘴里。

    “阿年,不準(zhǔn)咬自己,咬我...咬阿恒....”

    蕭恒喟嘆出聲,唇吻上她肩頭的嫩rou,吮吸一串又一串紅紫痕跡。他不放過任何一處,連綿的往下吻,當(dāng)落在那背脊骨的時候,小女人渾身都顫了起來,嚶嚀中幾乎要藥械投降。

    傅年狠狠咬住他的手指,輕微刺痛夾雜著濕熱的吮吸,幾近讓男人癲狂。

    另一只大手伸到她的小腹,邊撥弄珍珠邊馳騁她的xiaoxue,roubang來回摩擦間,跟條滾熱的鞭子鞭笞著,花xue被玩得發(fā)紅。

    干得兇了,濕黏的“啪啪”聲不絕于耳,有好幾次都插了半個guitou進(jìn)去,女人的哽咽聲隨之而起,顫成了一片無依無靠的落葉。

    蕭恒強忍著那股致命的吮吸抽了出來,唇湊在她臉邊安撫著,吻著,舔著.....

    阿恒不進(jìn)去好不好....阿恒就親一下...就摸一摸...

    男人恨不能立刻辦了身下的小女人,可他知道的,知道她是個烏龜性子,逼得緊了就縮緊龜殼里,不出來也不讓人進(jìn)去。

    他想要她,但更要她的心。

    別急蕭恒,她已經(jīng)是你的了!

    男人發(fā)泄般吮她的頸rou,從脖子到肩膀,每吸一下,嬌軀抖成了簺子。

    脖頸是傅年最敏感的地方,嘴邊沉悶的呻吟從未停過,包不住的津液從女人小嘴里流了出來,通通被蕭恒吸了個干凈。

    他如同駕馭馬兒一般cao干,胯部將白膩膩的臀rou撞扁,又彈了回來,不一會便紅了一大片,熱杵來回剮蹭間,又幾股花水噴了出來,噴在guntang的roubang上。

    蕭恒爽得悶哼出聲,又一番激烈撞擊后勾緊纖腰,在最后的沖撞中刺進(jìn)花縫中,抵著她爆發(fā)了出來。

    “嗯呢~”

    即使迷亂之中,傅年也察覺到xue口的滾熱,叫得跟貓兒一樣,又綿又長。蕭恒俯身壓下,沉悶的重量全覆蓋在女人身上,二人被汗水浸濕的身子長久的顫栗著。

    他好重好重,跟銅墻鐵壁一樣,女人卻連掙動的力氣都沒了,任由自己被他壓著,任由纖白的手指被大手穿插而過,十指相扣。

    耳邊那聲低低的喃語似乎要鉆進(jìn)她的靈魂深處,

    阿年,你再也沒有辦法丟下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