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四 秋食【橙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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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干物燥,小心火燭。 秋日,北雁南飛,萬里霜天。 山腳下的小鎮(zhèn)里傳來四更的打驚聲。而山腰上,楓林盡染,繁茂的簇葉遮云蔽月,樹林里一片漆黑。但見山中靜悄悄的,然而就這伸手不見五指,反而便宜了兩個鬼鬼祟祟的小賊。 那兩小賊動作笨拙,二人吃力的抬著一個竹箱磕磕跘跘。只聽其中一人罵道:“蠢奴才輕點!別把我的寶貝給摔壞了!” 走在前面的小廝唯唯諾諾,連連點頭稱是。突然間,眼前幽暗的小徑里緩步走來一個和尚,那和尚身穿藕色僧衣,膚色白的發(fā)亮,仿佛周身籠罩在朦朧的白霧里,立在黑暗中尤為顯眼。 可他走路無聲無息,猶如足不沾地般行來,神色清冷疏離。再美也只是凍死人的冰雕,兩小賊登時腳下一軟,差點跪在地上。 只見那和尚開口道:“你們見過一條閃鱗蛇嗎?”微一停頓,又道:“成年,不足一米長,公的?!?/br> 站在前面的小廝已經被和尚嚇得上下牙齒打顫,根本無法回答。而他的主子雖也害怕,可想了想竹箱里裝的東西,他急忙打發(fā)道:“沒有沒有!這里蛇很多,但閃鱗蛇卻極少又珍貴,哪里這么容易見到?!闭f著,踹了小廝一腳,示意他趕緊下山。 豈料,路過那和尚時,對方忽然抬手按在竹箱上,道:“打開?!?/br> 那公子哥立馬叫起來:“好狗不擋道!你別不知好歹!也不打聽打聽我是誰!” 和尚向他一瞥,袖擺一掃,二人都被掀出兩丈遠,那股勁力打在身上疼得他兩爬都爬不起來。眼見和尚彎腰打開那竹箱,公子哥痛呼出聲:“那不是你要找的閃鱗蛇,我這條是母的!” 崇歸:“……”這竹箱里,果然躺著一條腹部圓滾滾的閃鱗蛇,懶散的挺成一條直線,一動不動。 可這條并不是母的,那十指不沾陽春水的富家子弟,連雌雄都不分,見蛇腹圓潤,便以為是懷孕了。 崇歸蹲下身,雙臂伸出,牢牢抱起這條閃鱗蛇,這條蛇身體僵硬,只能仰頭沖他嘶嘶叫喚。 崇歸道:“我不在家時,又偷跑出去獵食?” 那兩賊眼見不似活人的和尚與一條蛇一答一應,此等詭異情景,兩小賊魂飛魄散,冷汗淋漓,頃刻間鬼哭狼嚎,連滾帶爬的四下逃竄。 崇歸不冷不熱道:“變回來。”于是這條蛇在翻轉中變回了人型。 肖懷染窩在和尚臂彎里,肚子圓潤堅實,仿佛懷了六月有余的孕婦,他訕笑道:“吃了一只山雞,可肥了,就是還沒消化掉?!?/br> 崇歸垂下目光,道:“吃?” “……”被和尚這么一瞅,肖懷染理不直氣也不壯地改口道:“吞。就、就吞了一只。” 這蛇進食,總是整只吞下。既明白了這個道理,崇歸便也沒覺得太大問題。只是后來,時間久了他就發(fā)現弊端,平日還好,他會為蛇妖做飯燒rou,偶爾也會隨他捕些小型動物??傻搅饲锛?,動物都有屯食、積食的習慣,這是為了度過冬眠而做出的本能反應。蛇精也不能避免,他喜好吃比自己體積寬的獵物,吞入肚中,便會變得笨拙無法行動,只能躺在原處消化,這消化又不似人,半日就可以吃下一頓飯。而蛇一頓吃完,得消化好幾日。 因此,不免會招來一些麻煩,那一天和尚做完法事趕回家,正逢傾盆大雨,他就看見這條無法移動的蛇精挺著腹部在雨中可憐巴巴的盼著他。 又或者,像今日被賊人當作待產的雌蛇覬覦偷走。秋天一來,只要和尚轉身出門,這蛇精就控制不住嘴,化成原型四處捕大型獵物。崇歸有意培養(yǎng)肖懷染吃人間熟食,想潛移默化讓他徹底脫離獸性,結果為他留食物,留銀子,都阻擋不了他作死的道路。 種種不便,著實讓和尚后怕。崇歸嘆了一口氣,在這山頭下了一道迷障,接著把肖懷染抱回竹屋里。 到了第二日,蛇精的肚子并沒有消下去,頂多六月孕肚變成了五月,崇歸輕輕地按摩著,問道:“你變回人型,怎得食物消化還這么慢?” 旁人是看不出來,但與他相處這么久的蛇精卻能察覺出和尚的情緒,每逢秋季,他暴飲暴食,這和尚心里郁悶難宣。 肖懷染無奈道:“就算我人模人樣,本質還是蛇妖啊?!?/br> 可崇歸難以揣測這蛇妖變人后,一直不消化會不會影響身體,于是他從山腳下的鎮(zhèn)子里請了一位大夫,這大夫約莫三四十歲,他隔著紗簾為蛇精把脈,雖看不清蛇精的面目,卻能在模糊中瞧見異常的體態(tài),煞有其事的沉默片刻,大夫道:“夫人懷的是死胎。” 待聽完這句話,紗簾那邊的人“噗”的笑出聲來,笑得極為用力,險些喘不過氣來。崇歸默不作聲,他單手拽起大夫,把人拖到湍流不息的河旁,大夫被這一連串的行為嚇傻,竟不住的顫抖,他抬頭戰(zhàn)戰(zhàn)兢兢的偷瞟和尚,只見對方并不看他,神情慈悲的好像泯然眾生的佛像。 這時和尚扣住他的后腦勺,猛然把他按在冰冷的河水里,片刻后,又拎起來,神態(tài)溫和道:“把你剛才說的話再說一遍。” 大夫目瞪欲裂,也不知是被河水凍到,還是被和尚唬住,他牙齒咯咯地打顫,道:“夫、夫人懷、懷的是死——”話還沒說完,又被和尚按在河水里,這和尚看起來瘦高,卻極有勁力,大夫撲騰了半天,滿臉漲得通紅,也沒能撼動對方絲毫。 崇歸把他拎起來,又問了一遍:“你剛才說了什么?” 這大夫不禁怵然生懼,嚎啕大哭:“大、大師,我錯了,我就是個半吊子,我也看不出夫人這是怎么了,求求你,放過我,求求你!” 不到一盞茶時間,這個人所經歷的種種苦楚折辱著實不小。和尚把這騙子扔下山后,又找了一名老大夫上山,這大夫望聞問切,連著問了幾個問題,撫著胡須,道:“只是腹中積食,并無大礙。”言罷,他暗暗驚奇,這病人脈象正常,也無不良反應,都無需藥物輔助,尋常人若是積食這么嚴重,五臟六腑早就被壓壞了。 崇歸稍顯寬懷,點頭道:“有勞?!备读隋X,把老大夫送下山時,崇歸在他背后輕輕一點,倏然間老大夫一臉迷茫,已然忘記自己剛才去過哪里。 而那邊,肖懷染絲毫不覺自己有問題,他從小到大都這么活過來的,只能說那和尚不懂,大驚小怪。他躺在塌上,哼著小曲,只聽得不疾不徐的腳步聲,禿頭回來了。 肖懷染豪放地拍拍肚子,挑眉道:“我就說吧,除了不能動,消化幾日就沒事了?!?/br> 崇歸面無表情的站在榻邊,二人目光相對,他平靜道:“沒事最好,要不然我還真不知如何治你。” 肖懷染一怔,問道:“治啥?” 崇歸道:“不長教訓?!?/br> 約莫一柱香之后,蛇妖總算知道何為“治”了。和尚托著他的腰身,把他按在自己的胯間,沉重的腹部讓蛇妖無力做出反抗,雙膝抵在塌上,被這累贅壓出紅印,發(fā)麻發(fā)脹,只能隨著重力沉沉的坐在那和尚的孽根上,越吞越深。而握住蛇精腰身的這雙手,手背筋骨分明,上下控制著他的腰身絲毫不顯費勁。 崇歸的孽根被濕軟的rouxue包裹著,狠狠用力一頂,肖懷染屁股受不了似的痙攣,發(fā)顫著向上移,rouxue里噴出一大股汁水,淋得二人交合處一片潮濕。然而沉重的肚子拖累了蛇妖,還未抬起分毫,屁股便無力的壓下去,堅挺的孽根又被豐滿rou臀緊緊夾住。 肖懷染哭顫著:“好深……太深了……幫幫我……” 崇歸額間冒著細汗,沉聲道:“老老實實坐著,肚子什么時候消下去了,什么時候再起?!?/br> 這一聽,蛇妖急了,他湊上去想要抱著和尚討好的親吻,結果這圓潤的肚子隔在二人之間,連彎腰都做不到,更別說貼近和尚了。 肖懷染的眼睛里蒙上一層水霧,漆黑的眼睫顫抖著,眼角難以抑制的泛起一絲薄紅,他欲哭無淚,感覺自身冰火兩重天,肚子被頂得無比難受,但rouxue卻饑渴的夾住孽根舍不得松口。 他求饒道:“啊……我錯了,我真的錯了……” 崇歸并未應他,用力抽插著那略腫的xiaoxue,緊致的腸rou吸得他頭皮發(fā)麻,他扣住肖懷染的腰身,向下加了一把力,全根抽出又全根插入,每一下都捅得極深。 肖懷染雙手無助地撐在崇歸肩膀上,仰著頭喘息著:“夫、夫君……啊啊……肚子好難受,真的好難受……”說到最后,音色帶著泣聲:“我想親親你……” 只見崇歸嘆了一口氣,他托住肖懷染的臀部向上抬起,把他調轉方向后背朝向自己。蛇妖的兩個膝彎被一雙精瘦的手臂握住,私處驀地被敞開,不給半點反應的機會,粗大的孽根又長驅直入,rourou一口氣鼓搗進深處,逼得蛇妖直接泄出了一股股淅淅瀝瀝的yin水。 肖懷染情不自禁張嘴欲叫,崇歸空出一只手捏住他的下巴,偏頭吻了上去,猩紅的嘴唇親吻著蛇妖的嘴唇和臉頰,纏綿悱惻。肖懷染被吻得變了調,反手攀住崇歸的后腦勺,隨著對方的挺動,一下收緊,一下又松開。那貼在臉上的嘴唇轉移到耳旁,含著肥嫩的耳垂啃咬吮吸,又繃著舌苔在耳洞邊緣舔舐。 “唔……別,別入那么深…真的好難受…啊……”這換一個姿勢坐著并沒有讓肖懷染好受,他捧著肚子還想做最后的掙扎。崇歸自然不會放過他,撈著蛇妖腿一路撫摸到交合處摁揉著被撐到極限的xue口,rouxue里還流淌著不少剛剛噴涌而入的yin液,崇歸cao得爽滑,還沒怎么大合大開,就聽見傳出咕嘰咕嘰的聲音。 “難受?難受出這么多水……”崇歸吻著蛇妖的頸側喘息道。他一邊caoxue一邊揉扯著對方的胸乳,把蛇妖的乳rou捏得漲疼。 興致之下,下身狠狠頂了一記,這一記頂得頗深,囊袋沾了交合處的yin水,拍打在rou臀更加爽利,肖懷染吃痛本能夾緊了屁股,口中呻吟細碎,哪里還能說得出話來,哭腔更甚。 腸道陡然縮緊,也不知是要把男人都長rou往里吸還是往外擠,不過不論如何,都讓崇歸爽得發(fā)出粗沉喘息,媚rou糾纏著孽根上的每一處敏感點,著實刺激。 和尚鉗制著蛇妖的腰身毫不留情地擺弄,好不快哉,肖懷染悲鳴嗚咽著,他努力抬起上身,似想躲過和尚玩弄乳rou的手掌。 “想跑?”和尚知道這蛇妖腹部太重,難以移動,手指拽著蛇妖的rutou拉扯,又把他按回自己的懷里。 肖懷染忙道:“我錯了!夫君我錯了!啊……”他被cao熟了,全身蒸了一層又一層的汗水,后背汗津津的貼著男人炙熱胸膛,又腫又挺的rutou在和尚指縫間溢出,xuerou吮吸男人的陽物早已輕車熟路,他感覺身后和尚的力道仿佛是要cao壞頂爛他,孽根在xue內猛烈穿刺,guitou一次接著一次毫無間歇又準確地鑿擊著敏感點。 崇歸厲聲問道:“錯哪了!”他的表情那樣克制又暗藏著繾綣,每次深挺時都會擠壓出蛇妖的yin媚呻吟。 肖懷染感覺到小腹越發(fā)酸脹發(fā)麻,胯下未受關注的陽物斷斷續(xù)續(xù)地噴涌出清液,他知道這是高潮來臨前的預兆。蛇妖不自覺仰起臉,俊朗十足的臉頰淚水滿布,奇異的矛盾感,別樣風情,更令人激起施暴欲和征服欲。 蛇妖的神情逼得和尚放棄了最后的善念,惡劣的想法驅使著崇歸,他控制不住勁腰,頂弄的力道囊袋狠狠拍打到肖懷染腿根,發(fā)出濕黏的啪啪聲,肖懷染濕軟的內壁在和尚cao弄下得趣,xue內春水汩汩流著,淋在崇歸guitou上。 “我再也不吃野食了……唔啊啊……別這樣,真的太深了……肚子,我的肚子……”肖懷染好生后悔,現在細想每次在和尚面前作妖,從未占過上風,記吃不記打,結果現在疼得又是自己的rouxue,腹部還被頂得墜疼,股間都被男人cao得麻木了,兩瓣肥臀被撞擊的顫顫發(fā)抖。 一身狼狽,自作自受。 聞言,崇歸退出些,在蛇妖剛剛松懈下來時又猛然cao到深處。肖懷染發(fā)出一聲拔高的音調,內心把這禿頭罵了八百遍,騙子! 和尚抓著蛇妖腰身一下下cao他,憋足了勁,撞得蛇妖全身晃蕩,兩團軟綿綿的屁股rou上下彈動?,F下,二人唯一的著力點就是交合處,屁股自然而然往下坐,肖懷染完全失去了對于自己身體的掌控,就這樣被和尚托起來cao弄著,任由孽根長roucao得他汁水四濺。 上下被擺弄著,肖懷染腿根打起哆嗦,腳尖與腳背繃成一條直線,強撐起身子挺出腰身,那作惡的孽根才從他肚子里退出一點,崇歸又迫不及待的cao回去。 肖懷染像被釘在案板上的活標本,徒勞地垂死掙扎。躲都躲不得,反倒一大股水液噴出,濺濕了床褥,凌亂的床罩水漬斑駁,當真是下流不堪。崇歸cao到后頭失了冷靜,溫柔親吻漸漸變成胡亂啃咬,懷中蛇妖脖頸處留下青紫吻痕,肖懷染受了痛叫得更yin浪,神志恍惚,屁股啪啪騎著和尚的孽根越發(fā)迎合。 二人不記時刻昏天暗地酣戰(zhàn)許久之后,屋內一片狼藉,肖懷染的積食終于消化的差不多了。他靠在崇歸的懷里,伸手戳著和尚白嫩的臉頰,笑嘻嘻道:“幸好我不會生孩子,要不然被你這兇殘搞法,孩子一個都活不了。” 崇歸一把握住他不規(guī)矩的手,在手背上細膩的親吻起來,淡聲道:“我不喜孩子,你我之間,二人足矣。” 肖懷染正欲說什么,忽然他瞇起眼睛,抬起頭,“嗉”的一聲,蛇信在空中一閃而過,隨后眼見蛇妖吧唧了下嘴,道:“有蒼蠅?!?/br> 崇歸:“……” 和尚神色微沉,一言不發(fā)向肖懷染眉心輕點,只見人影在扭轉中變成蛇型。也不知那和尚使了什么法子,肖懷染駭然發(fā)覺自己無法再變人身,這般情狀,無不惴惴,望著和尚披上衣袍下榻離去的背影,他焦躁的嘶嘶呼喚。 半個時辰后,肖懷染對著滿滿一盆的昆蟲欲哭無淚,眼前微微一黑,這些蚯蚓、知了、螞蚱、蜻蜓、蟑螂、蜘蛛……在盆里扎堆密集的蠕動,差點沒讓蛇妖吐出來。 崇歸見蛇妖僵直不動,登時掐住他的頭,兩指微微使力,那蛇嘴一麻,被迫張開。崇歸伸出另一只手抓起一個蜈蚣,朝蛇嘴里塞去,那只蜈蚣還在做垂死掙扎,百腿直蹬,在肖懷染的嘴里上下撲騰。 肖懷染:“……”一條蛇霎那間眼淚汪汪,差點落下淚來。 見狀,崇歸動作一頓,冷然道:“下次還亂吃嗎?!?/br> 這日子沒法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