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 馬車?yán)锏膟in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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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位嬌俏可人的少女在室內(nèi)談天說地,都是溫婉可人的江南姑娘,說起話來嗓音細(xì)細(xì),似鶯啼般動聽,情緒激動間眉飛色舞,表情生動又多彩,好一派豆蔻年華洋溢姿態(tài)。 桌邊各站著一位丫鬟,低眉垂眼,又似互相之間有所互動。這一場景中,就一點不與平常,在門邊,還站了一位小廝。 那是小廝打扮的奴隸,是阿甲。 李雯雯上次得了歲晚相助,得空便送了書信,邀歲小姐前去醉花樓一坐,以還恩情。其實哪是還恩情呢,不過是小姑娘發(fā)現(xiàn)了聊得來的好友,變著法子約她出來呢。 “歲jiejie這小廝怎地面色這般紅?可是得了風(fēng)寒?”李雯雯喝了口茶,望見門口站的筆直卻面色潮紅的阿甲。 “可能是吧?!睔q晚神秘的笑笑,不多說話。 “那可不成,要是過了病氣給歲jiejie可怎么好?”李雯雯皺皺眉頭,又說,“病了便給他放個假吧。” “安心?!睔q晚揮揮手,“這病可過不到我身上?!?/br> 李雯雯疑惑,但也沒再多問。只是門口站的那小廝,好像臉色更紅了些。 馬車?yán)?,阿甲跪在歲晚面前,看小姐精致的小臉。玉露識趣的找了個買糖人的借口,先行開溜,索性留下阿甲和歲晚二人在馬車中。 “那懲罰,可有好好受著?”歲晚笑瞇瞇的看著阿甲。 “奴、奴好好受著...”阿甲開口吞吞吐吐。跪姿讓那玉勢直往深處抵,偏他還不敢有絲毫的躲閃,腰背挺得直直,腿腳卻又發(fā)軟。他覺得自己的褻褲恐怕都濕全了,阿甲羞得沒邊,又生怕小姐不喜自己的yin蕩。 “哦?那給我檢查檢查?”歲晚戲謔著開口。小鴕鳥滿臉通紅,表情瞧著還挺正經(jīng),誰會知道這樣一位正經(jīng)小廝的xue內(nèi)還會塞著一根粗長的玉勢呢? 其實這情趣便在此。若是說明了阿甲的奴隸身份,將他yin蕩的模樣公之于眾,反而沒有了這種隱秘的負(fù)罪感;偏生是要將他捯飭的正正經(jīng)經(jīng),再在xue內(nèi)塞上一根玉勢,叫他又是受著情欲的折磨,又得在人前隱藏自己。 聽了歲晚的話,小奴隸一驚。但小姐的命令一定得完成的。他顫抖著雙手,緩緩的拉開自己的褲繩,褪下褻褲,高高的抬起臀部,雙手把xue扒開,xuerou都跟著手指抖動。 “請、請小姐...檢查...” 小鴕鳥的臉紅的能滴出血來。歲晚蔥白的手指將玉勢又往里推了推,身下的小鴕鳥一聲悶哼,臀部一塌,險些跪不住。xuerou紅腫不堪,玉勢雖是已經(jīng)進入深處,卻仍是有一小節(jié)露在外面。歲晚見那yin靡的小口呼吸般吞吐著,竟像是在主動歡迎這異物的進入一般。她忍不住一巴掌拍在阿甲的臀上,拍的起了一層rou浪,白嫩的臀上頓時冒出一個泛紅的掌印。 “??!”阿甲叫出聲,聲音里似是含了委屈,不知道自己哪里做錯了,又挨了小姐的打。 歲晚一時又是頑劣心起,又有些心軟。阿甲的xuerou包裹這根東西已經(jīng)一日有余,她早就在等他來求她拿出來,沒想到居然堅持到現(xiàn)在。 她把手指插進了xue中。隱秘的小口本就含著巨物,又被小姐的手指擴張開,yin水爭先恐后的往外冒,讓還未伸進去的幾根手指都沾濕了。將手指都伸了進去,看那張小口將她和玉勢都完全接納,她五指抓著玉勢,在xue內(nèi)緩緩的轉(zhuǎn)動起來。 “嗯呀啊啊啊...啊啊...”他的嗓子有些啞,音調(diào)卻忽上忽下,像風(fēng)中凌亂的一葉小舟,早已失去了控制方向的能力了。 她像是發(fā)現(xiàn)了什么好地方,猛地往里一頂。 “啊啊啊啊啊啊??!”他啊啊的叫出聲,嘴巴張的大開,再維持不住跪姿,這就趴了下去。 歲晚這才把玉勢緩緩抽出。 “這次就放過你了。你可知錯?” “奴...知、知錯...”阿甲已經(jīng)沒有什么力氣了,聲音軟綿綿的,卻還是迎合著小姐的話。其實他哪還記得是犯了什么錯呢。 別說阿甲,連歲晚也不記得了。